何宸風想著,就沒再猶豫,拿了浴巾,打開浴室門就走了進去。水流從淋浴噴頭瀉下,分成一束束從那高峰經平原,再滑過了草地,然后才流了下來,何宸風羨慕那水流了。
于采藍并沒有尖叫,反而盈盈笑著看著他。心里不是沒有羞澀的,可對面是心悅的人,怕什么?
何宸風把浴巾放到衣架上,三下五除二地褪去身上僅余的兩件衣物,然后深呼吸,心跳如擂鼓地邁進了那股水流下。
于采藍拉住他的手,兩人在噴頭下靠在一起,溫熱的水增加了他們之間的愉悅,何宸風覺得自己要飛起來。
無意間那處堅硬觸及到了于采藍的時候,她低吟了一聲,然后手撫了上去。來回摸了一會兒,何宸風低叫了一聲“啊”,然后喘著問于采藍:“藍藍,真的可以嗎?”
“嗯”于采藍的聲音帶著媚惑,何宸風再也控制不住,握著那處堅硬找尋著進入的方向,然后沖了進去,隨之一陣低吸。于采藍皺了皺眉頭,有點痛,不過有水流的撫觸,減輕了這點痛感。她又刻意地放松著自己,只叫何宸風:“有點疼,你慢點。”
陳一龍他們早就或明或暗地給何宸風上過好幾次課了,當時他雖然很窘,可還是聽了進去,知道第一次女人會疼,但他不知道會有多疼。便隨著于采藍的意思放慢了節奏緩緩摩擦,可這就足以讓他幾欲瘋狂了。
雖然很想在里面縱橫馳騁,可于采藍的感受不能不顧及。
溫熱的水從于采藍的腹部滑下去,過了一會兒,于采藍便覺得那股痛感變成了愉悅的感覺,便攬住何宸風的脖子,對著他的耳朵低喃:“風,可以快點了。”然后順勢咬了下他的耳垂。
何宸風聽到了,立刻用雙手握著她的腰,加快了速度。于采藍由于舒適到無法言喻的地步,攬著他脖子,將頭后仰著。一聲一聲的淺語低吟中,何宸風沖向了頂點,然后兩人的身子軟軟的靠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何宸風關了淋浴,用浴巾包住于采藍給她擦了擦,然后自己也擦了一下。抱起她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從今天起,從這時起,她就是他的妻。
何宸風把于采藍放到床上,經過了第一次的最親密接觸,他的那點窘就消失了,跟在于采藍后邊鉆了進去,然后給她蓋好被子,兩人躺在一個枕頭上,他將他的妻子的頭圈在他的臂彎里。
“藍藍,剛才……你感覺……怎么樣?”作為一個男人,何宸風也想了解一下于采藍事后的滿意度。
于采藍裝傻:“什么怎么樣?”
老何撓了撓腦袋:“那個……”
“哪個呀?”于采藍悶笑。
“就那個,你知道的,你覺得好不好?”何宸風撓了她一下。
于采藍不再逗他,把自己的頭靠近了一點兒,然后抬眼看了看他,說道:“我很幸運的,不然怎么能撿到你呢?你說我滿意不滿意?”說著,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后用腿蹭了他一下。
何宸風伸出長臂,把她整個身子拉近自己,兩人之間幾無空間。然后說道:“我比你更幸運,謝謝你能撿到我。媳婦,你最近太累了,先睡會兒,呆會你男人給你做飯吃。乖。”
于采藍也確實覺得乏了,在他懷里覺得很心安,何宸風拍了她一會兒,她就真的睡了過去。何宸風看了她一會兒,確認今天發生的這一切不是夢,是真的,然后才放心地也睡了。
于采藍這一覺睡得很安逸,睡醒的時候,就聞到一股飯菜香,窗簾還拉著,留出一道縫,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
哦,天已經有點暗了嗎?這是有六點多了吧?
她坐起來穿上睡衣,然后攏了攏頭發,順著聲音和味道走到廚房,那里還發出鏟子與鍋撞擊的聲音。
見到她過來,何宸風叫她:“過來。”
哦,叫她嗎?要干嘛?于采藍過來的時候,何宸風已經夾起一塊小酥肉遞到她的嘴邊。于采藍不客氣地吃了下去,咽了下去之后說道:“嗯,好吃,還要。”
這句話頗有些雙關的意思,何宸風笑著看她:“要什么?真要啊,那你等我把這個菜炒完了再伺候你。”
于采藍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擰著他胳膊,告訴:“要那個”說話間,看著那盤子剛炸出來的小酥肉。
何宸風學著她之前的話,問道:“哪個呀?”
“就那個。”于采藍鍥而不舍又說了一句。剛說完,面前又出現了一塊。于采藍吃完了之后,沒再吃,從他背后圈住他的腰,說道:“風,你怎么這么好?”
“那當然了,我就是這么好。”某人傲嬌地說了一句,然后又補充道:“以后也會這么好,藍藍,你知道,我這個不愛用嘴說的,可今天我要說這句,好叫你放心。”
“嗯,我知道的。”于采藍沒再說什么,靜靜地依在他身后。窗外開始有了秋意,可這秋意并沒有傳到室內。
第二天,于采藍繼續回診所上班,她要再去十天,便準備舉行婚禮,婚禮后她和何宸風先去何宸風母親與落英村于運程的墓地拜祭,然后倆人準備出去旅游。
照常工作了幾天之后,茱莉亞帶著喬安夫婦來了,一進門,茱莉亞便給了于采藍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于,謝謝你,謝謝你。”
于采藍一看喬安的樣子,就知道她要謝什么,果然茱莉亞放開于采藍之后,喬安也熱情地走過來,抱住于采藍。她不會說華國語言,只是一連聲地說著三克油三克油。
于采藍笑著說道:“您現在感覺怎么樣?”
喬安想說話,可她不會表達,便用眼看著那位兼任翻譯的王經理,王經理告訴于采藍:“于大夫您的藥效果很好,喬安女士按您說的方法服用七天,她現在心煩、失眠和腹脹的癥狀都減輕了很多,心情也很好。喬安女士很感謝您,說您很厲害。”
經理一口一個您,是因為他自己為有于采藍這樣的同胞而自豪,這個“您”是他從內心里愿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