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大山慘死,八零真千金重生殺瘋了

第一百零二章 不排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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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夜色中疾馳,謝凌秋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淚水卻還是忍不住地往下流。

顧硯禮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地轉頭看她一眼,眼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

他知道,謝凌秋的心里一定很難受。

回到顧家,顧硯禮將謝凌秋安頓好,讓她好好休息。

謝凌秋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她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在謝家發生的一切,回放著向千燈和謝震杰的那番話。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她努力地想要融入這個家庭,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可,但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她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謝凌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她坐起身來,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寬敞而舒適的房間,裝修風格簡約而大氣。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住在顧家的。

她下了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久違的溫暖,心中的陰霾似乎也消散了一些。

她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睛紅腫,一副憔悴不堪的樣子。

她苦笑一聲,覺得自己真是狼狽極了。

謝凌秋緩緩走下樓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培根和烤面包的香氣,混合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冷冽木質香,那是顧硯禮身上常有的味道。

她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像一只誤入領地的小獸,帶著幾分警惕和不安。

客廳里,顧硯禮正坐在餐桌旁,手里翻著一份軍事報紙,深邃的眼眸專注地盯著報紙,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謝凌秋站在樓梯口,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記得自己哭得稀里嘩啦,最后是被顧硯禮抱回來的……

她尷尬地輕咳一聲,試圖打破這微妙的沉默,又不想顯得太軟弱,便故作鎮定地開口,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這句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算什么?虛張聲勢嗎?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還好,整整齊齊,沒有絲毫凌亂的痕跡。

昨晚混亂的記憶片段在腦海里閃回,除了哭泣和被顧硯禮抱著,似乎……并沒有發生什么逾矩的事情。

謝凌秋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稍稍放下。

她對顧硯禮的觀感,在這一刻,悄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原本,她對所有的男人都抱有戒備和抵觸,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那些藏在暗處的窺視、猥瑣的言語以及試圖觸碰她的肢體,都讓她感到惡心和恐懼。

可昨天,顧硯禮抱她的時候,她竟然沒有絲毫反感,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安心。

這種感覺,讓她既困惑又驚訝。

難道,是因為他身上那股清洌的木質香氣,驅散了她內心的恐懼?

還是因為,他那堅定的眼神,給了她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她正胡思亂想著,顧硯禮已經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眸看向她。

他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小沒良心的,昨天哭著喊著要我帶你回來,現在醒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謝凌秋被他這句“小沒良心的”噎得啞口無言。

她確實理虧,昨晚是她情緒失控,是顧硯禮收留了她。

可她嘴上卻不肯服輸,強辯道:“誰哭著喊著了?只是為什么不送我回學校?”

“呵……”顧硯禮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行,是我多管閑事了。”

他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反倒讓謝凌秋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知道顧硯禮是在讓著她,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明明心里感激他,說出口的話卻總是帶著刺。

“我……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她囁嚅著,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顧硯禮哪里會真的跟她生氣,他只是故意逗逗她。

他收斂了笑意,恢復了平日里那副冷峻嚴肅的模樣,指了指餐桌:“過來吃早飯。”

謝凌秋這才注意到,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早餐,煎蛋、培根、烤面包、牛奶……應有盡有。她默默地走到餐桌旁坐下,這是她第二次來顧硯禮的家。

上一次,她心神不寧,根本沒有心思留意周圍的環境。

這一次,她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地方,發現顧家的格局和謝家差不多,都是那種寬敞明亮的大宅子。

但裝修風格卻截然不同。

謝家是典型的暴發戶風格,金碧輝煌,恨不得把所有的名貴擺件都堆砌在一起,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錢。

謝凌秋每次回到謝家,都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一個金碧輝煌的會所,而不是一個溫馨的家。

而顧家,則處處透著低調的奢華。

家具都是簡約大氣的實木款式,沒有過多的裝飾,卻給人一種沉穩內斂的感覺。

墻上掛著幾幅水墨山水畫,筆觸蒼勁有力,意境深遠。

謝凌秋默默地吃著早餐,盡量避免發出任何聲音。

她不想打破這難得的寧靜,也不想引起顧硯禮的注意。

“謝徽醒了。”顧硯禮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謝凌秋拿著叉子的手一頓,差點把盤子里的煎蛋戳飛出去。

她抬起頭,看向顧硯禮,眼神中帶著一絲探詢:“他……他怎么樣了?”

“還行。”顧硯禮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聽說不吃不喝,大概是在鬧絕食呢。”

謝凌秋聞言,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緒。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許是在想謝徽為什么會跳樓,或許是在想謝震杰和向千燈的那番話,又或許,她只是單純地感到迷茫和無助。

“小朋友,你別多想。”顧硯禮看出了她的心思,開口安慰道,“這事和你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吃完我送你回學校。”←→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