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提升。
怎么提升?
將高階材料煉制進去。
幸好白吻五行俱全,不挑食。
扈輕打算把這次提煉出來的材料融合進白吻。
可當她辛辛苦苦把買來的礦石全提煉了,丹田靈力也慢慢恢復了一半,白吻它不吃!
一口都不吃。
死活不接受融合。
扈輕別提多郁悶,你區區一介器,竟然還挑食?
她去翻煉器大全,從蠅頭小字里——話說,你都刻入我的識海了憑什么不能把字變大點兒——找到緣由:優秀的器,只接受更優秀材料的加入。
自動翻譯:老子這頓一定要比上頓好。
扈輕那個氣,握著白吻在煉器爐上一磕一磕:“你啥家庭?你主子啥家底?你——”
煉器爐被磕出一個淺淺的引子來,扈輕急忙收手,她窮,換不起爐子。
沒得辦法,只得將那些材料最終煉制成一柄重刀。
左邊放著重刀,右邊放著白吻,扈輕坐在中間深深的糾結:近十萬買來的材料,堆在一起比這間屋子還要大,最終成一米半長二十厘米寬重刀一把。同時,上次半間屋子的材料,最終成細圓刺一根。求問,礦石與最后產出的質量比。
她算不出來,但現代世界豎立的三觀在崩塌在重塑。
科學家們:你這點東西算得什么,你可以了解一下我們是怎么提取放射性金屬的。
終究是扈輕見識淺薄了。
至于新出爐的重刀,扈輕感知過,只是一柄普通法器,并無提升的可能,她不由可惜,才隱隱意識到自己上次能煉制出白吻來是走了多大的狗屎運。
“老天爺,我真是你的親閨女吧,氣運女?”扈輕望天...花板。
老天很忙,聽不到這些癡人說夢。
普通法器有普通法器的好,比如,扈暖舍不得在白吻身上練習刻畫陣法,重刀正正好。那么大的刀身,什么陣法刻不下呀。
刻陣法的前提,學符文。
正好,又給自己增加了一門功課呢。
好在煉器大全不負“大全”兩個字,只要和煉器相關,里頭都有。
符文和文字差別有些大,扈輕靜下心來學習,書房里桌子上一刀紙、一硯一墨一筆。紙是普通紙,筆是普通筆,墨是普通墨,扈輕需要先練習將符文一氣呵成的畫下來,才能用特制的筆墨紙繪制符文。
煉器大全里符文上頭標了筆劃走向,扈輕一開始還生澀,寫著寫著便熟悉了。
這樣練習了兩三天,扈輕握著毛筆,筆尖濃墨滴下,啪的砸在潔白的紙張上,污了好好一張紙。凡界上等宣紙放在修真界也不過是最普通的給小兒涂鴉的練習紙。
扈輕低著臉,眉頭下壓,眉尾顯得鋒利。她拋下筆,毛筆掉在桌上墨汁飛濺,毛筆滾了一段,在桌面上拖拽出難看的黑墨水跡。
莫名低壓,氣場有些危險。
扈花花迷糊中猛的抬起頭,看扈輕,疑惑。
這是突然怎么了?
扈輕走到窗邊,仰起頭,張開雙臂做了幾個深呼吸,啪啪啪拍自己的臉,讓肌肉放松,做出一副勉強的笑臉來。
扈花花:奇奇怪怪呢。
扈輕右手捏左拳頭,咔咔咔咔,左手捏右拳頭,咔咔咔咔。
不對,不對勁,扈暖那里有問題。
就她那個小喜鵲嘰嘰喳的性子,閉關前沒跟自己說,閉關出來也不找自己,對了,她什么時候開始閉關的?她一個小煉氣二層閉的什么關?以前紙鶴傳書,屁大點兒事都讓紙鶴飛一趟,最近一次是什么時候來著?
哦,對了,她說,她畫成了冰封符,能凍個水皮出來,說回家一起做滑冰場。還說她師傅回來了,在閉關。
已經隔了多少天?
其實也沒多少天,但對一個兜不住話的小孩子來說已經很不正常。
扈輕怪自己大意,太相信她師傅,怎么就忘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拿出紙鶴,扈輕再次深呼吸,調整好情緒,客氣而熱情:“小暖師傅呀,我是小暖媽媽。我想請問一下,小暖閉關多久了,怎么還沒出來?她遠不到辟谷的時候,閉關這么久可怎么吃飯呀。”
喬渝看到飛進來的紙鶴,不覺煩悶,都說了閉關了這才幾天又來問?這個婦人若是愿意回凡界,他愿意送她潑天富貴。
聽了里頭的話,喬渝適時表達出仙人和授道者的高貴冷漠:“修煉之事,你不懂,也無需過問。”
一揮袖,把紙鶴揮出去。
扈輕見到紙鶴飛回已經皺了眉,聽了喬渝的回話直接冰冷了臉,遏制不住的殺氣嗖嗖的放。
扈暖絕對出事了。
紙鶴去的快回的也快,比以前任何一次用時都要短。紙鶴去找的人是扈暖,可回話的人是喬渝。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紙鶴才找到扈暖就被喬渝拿捏了,或者說,它根本就沒到扈暖跟前!
而且,那喬渝偷聽了自己發給扈暖的紙鶴,竟光明正大的給她回話,一點沒有插手別人隱私的歉意愧疚,還敢冷言冷語?自己沒聽錯的話,那狗男人是在威脅自己?
可恨自己修為低微,若哪天成了大能,非把那狗男人吊起來打!
目前重要的是,扈暖究竟出了什么事?!
扈輕蹬蹬蹬上了平臺上的小平臺,眺望朝華宗群山,牙齒咬得咯吱響,這就是人為什么一定要自己夠強。自己不夠強,自己的孩子都不能隨時看望。
命根子被別人攥在手里感覺好不好?特么的特別不好!
眺望半天,扈輕帶著一身低氣壓下來去到煉器室,她要畫符,要虛空畫符,學成了就殺上朝華宗,解救她寶貴女兒,把狗男人吊起來打。
順便說一句,扈輕不知道修真界做不到虛空畫符,剛巧,煉器大全里有虛空畫符的資料,哦,具體說,應該是神識畫符,半吊子扈輕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這里的人也會。
然后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別人都會自己肯定也會。
絹布:我就不出聲,我就要默默的看著你自己能折騰到哪一步。
扈輕眼珠子泛紅,末世里她能冷靜到近乎沒有感情的存活,未嘗沒有扈暖不在身邊的原因。要是扈暖在身邊,被哪個壞人拿捏住,別人要她割自己的肉她都能把自己活剮。
一句話,扈暖對她太重要,重要過命。
哪個當媽的不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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