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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輕沒吃,喜滋滋的看著扈花花把一盆的骨頭干掉。她確認了,扈花花喜歡吃她做的飯,至于那口味獨特的魚,當然是在獸的食譜上而不適合人吃。
對,就是這樣。
現在更重要的是——她的好大兒開始修煉了!
天吶天吶,原來她的花花是風系,太好了,那顆七階的妖丹就給好大兒了。
說給就給。
扈輕拿出七階的風系妖丹來:“花花,這個給你,你自己拿著,可以放在你的空間里。”
扈花花看了眼,沒要。東西是好東西,但他現在不能吃,小眼神表達的很到位:我的了,媽媽幫我收著。
扈輕看懂了,喜滋滋的拿了個玉盒出來,用朱砂在上頭寫上“扈花花”三個大字:“你的,只有你能用。”
扈花花滿足了。
扈輕也滿足了,能修煉,有自保之力呀。
“絹布你說,花花是什么血統?”
絹布:“什么都問我,你會變成笨蛋的。”
扈輕:“你也不知道吧。”
絹布:“激我沒用。我這樣告訴你,你目前的實力保不住他。”
扈輕:“...那別告訴我了。”
此后直到在一個叫做直浪島的地方停下,扈輕再出去,再沒遇見過云易珈琳小姑娘。
不由揣測,人家家里是不是不讓小姑娘和自己玩。那天云易家主的樣子不像看不起自己呀,扈輕覺得應該不是這樣。但,畢竟身份差距太大,她也不想去奉承,便不再想。
船只停靠兩天,船行的人交待交待事情,乘客該下的下,該上的上,等回程的時候才會裝貨停留的時間會久些,所以回程要比來程長近一個月。
扈輕算了算時間,從寶平坊到雷州就要半年多,回去也差不多,加起來那便是一年多。自己和扈暖說一兩年就回,除非一到雷州就找到天火。還是準備做的不充分,時間沒有估算好。
她下來直浪島看了看。相傳這島許久前只是個野島,后來有劍道大能在這里悟道飛升,一劍斬下,半邊倒入海中,留下的半邊便有了一條筆直的海岸線,千萬年下來海岸線仍舊筆直如劍削。說是這條海岸線隱藏著劍道大能的無上劍意,所以有劍修不遠千里的來這里悟道。
扈輕參觀了那條又長又直的海岸線,果然非常的直,沙灘筆直,潮起潮落的浪花就像軍隊在檢閱,連沙灘上沙帶的寬度都一樣,沙帶后的植被邊緣也是筆直的一條線。
這里是強迫癥的天堂。
那位飛升的劍道大能正是強迫癥本癥吧,難道是飛升前看到小島的邊際如狗啃,忍不住出手修理了下?
除了這處悟道的位置,直浪島的另一面有無數海鳥,那些海鳥里頭也有品階,有些修士便是沖著這些海鳥來的。妖獸在的地方,肯定會有修煉資源。
扈輕沒去湊熱鬧,回了船上,等船再度出發去了一樓,果然自助餐加了新花樣,海鳥和海鳥蛋系列。她和扈花花皆嘗了遍,味道還不錯。
有騰出來的位置,也有新上來的人。新來的修士拿出直浪島上所獲售賣,最多的就是海鳥蛋,扈輕沒買,買也要回來的時候買新鮮的。還有賣鳥糞的,說是培養靈植好用。
靈植大全上也提了妖獸糞便培育靈植的好處,扈輕略微心動,但想到自己那慘得一批的種植技術,果斷掐滅了買糞的可怕想法。
或許給她息壤她才能種好一棵普通的花。
過了直浪島,第二個停靠點叫海妖島,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兇險萬分。
附近很大一片海域就叫海妖國,無論去還是回,都必須要穿過海妖國,海妖島是穿過海妖國的標志,回程的時候變成了進入海妖國的標志。
扈輕聽船員說,以前無數人探過海,希望能繞過去,但其他海域比海妖國還要危險,海妖國海妖島反而成了最安全的通道。畢竟這里只需要戰勝海妖,而其他地方的天險你得戰勝命。
穿過海妖國,是必打的惡仗。
當然,無數年下來,船行自然有應對海妖的一系列法子。
這里的海妖可不是半人半魚貌美如花,也沒有攝魂的歌聲。這里的海妖更像大蜥蜴,皺皮突眼,比人還要高,一遇到海船就像蛾子撲向火,明知被殺還是義無反顧的向船沖。
有個說法,說海妖是死在大海里的人投生的,他們死的慘,便希望別人也這樣死在大海里,只要拖了別人來,他們就可以擺脫海妖的身份下輩子再做人。
扈輕表示,這不就是尋替身的古老傳說?修真界也流行這個?
快靠近海妖國,船上的氣氛緊張起來。所有人進入備戰,盡管船員說了十次有九次平安度過,但萬一這次就是那不平安的一次呢?尤其買了貝殼票的乘客更是怨念深重。因為購票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貝殼票乘客要聽船行的調度。出力白出力,哦,可能事后會給一個兩個的靈石的辛苦費。但死了呢?給再多的靈石也換不回小命。
鯊魚票屬于被征調的第二批,除非貝殼票頂不住。而飛魚票又排在鯊魚票的后面。
這是船行的強硬要求,賣票的地方都會說明,你不同意那就別上船,上了船再反悔,別怪咱們不客氣。
買不起好票的修為都不會多高,更怕丟了小命,眼看要被推到前頭與海妖搏斗,不少人動起小心思。
在一樓和二樓閑逛的人多了起來,至于三樓?那是貴賓區,絕對不會讓閑雜人等打擾的。
而船員對這種行為也不管,真找了別人護著才好,他們正好去補票多收幾個靈石。
扈輕發現這種跡象的時候呆在房間里修煉,并不想參與,不期然傳來敲門聲,敲的她的這扇門。
結界保護門窗不被破壞,并沒有不允許別人敲門,而且為了緊急情況的示警,房間自帶結界是不禁止聲音傳播的,除非自己再設結界。
扈輕沒有,她以為不會用著,沒想到真有人找上她。
誰呢?云易珈琳那個小丫頭?
扈輕開了半扇門,沒撤結界,外頭站著一個看著才十七八的男孩子,唇紅齒白,眼波含情。
他對著扈輕咬了咬嫩紅的嘴唇:“姐姐,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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