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拿到鑰匙,喜滋滋的竄到曦女近前,將鑰匙放在她的手心:“曦姐,怎么樣?快夸夸我!”
曦女翻了個白眼:“這速度比蝸牛還慢十倍,好意思要獎勵?”
蒼琳兒俏臉發白,掛念父親的病情。墨輕淚流滿面,真想蹲在墻角畫圈圈。
“小琳兒,快走,下一家!”墨輕深吸一口氣滿血復活,招呼蒼琳兒趕緊去找第三把鑰匙。
當蒼琳兒一行人剛走進水牢,恰好與臧永明撞在一起。
“琳兒,師傅出事了?”臧永明緊張的攥緊拳頭。
“哎,你家師傅奄奄一息,我們來找那個老古板拿鑰匙,得趕緊煉藥。”墨輕是個直爽的,沒有什么彎彎繞,也懶得動腦筋,傷感情。
臧永明臉色一變:“我陪你們一起回去!”
“大師兄,三爺爺傷的怎么樣?”蒼琳兒輕輕嘆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拿不走他手中的鑰匙。
果不出所料,剛一推開門,一道怒喝鉆進耳畔。
“琳兒,你還有臉來這里?哼!別以為三爺爺會原諒你!你走吧,讓你爹來,否則誰來,老頭子也不出去!”蒼云海底氣十足的怒吼道。
“三爺爺……我……其實……”
“住口!”
蒼琳兒的話尚未說完,就被蒼云海強行打斷。
墨輕撇了撇嘴,神來之語,差點將蒼遠山給氣死:“看來姑奶奶剛才出手太輕。哎,真特么丟人,剛來這破地方,人生地不熟,沒掌握好力度!嘿嘿,老頭,再給本姑娘一次機會,可好?”
“你……臭丫頭!”蒼云海氣的直跺腳,“滾!統統給我滾!”
“毛?滾?老頭,你年老體輕,滾起來應該很完美!來來來,本姑娘這就開開眼界,看看你怎么滾出去?”
話音未落,墨輕閃身直接竄到蒼云海的近前,鎖魂鏈嘩啦啦作響,直奔他的腦袋飛過去。
蒼云海暴跳如雷,口齒含糊的數落墨輕和蒼琳兒,蒼琳兒偷偷抹眼淚。
白素貞睨了墨輕一眼:“小墨輕,你忘記我們來此的目的了?”
“怎么會?啊哈哈!”墨輕傻笑著竄到蒼云海近前,舉起鎖魂鏈朝著他的腦袋砸過去。
“住手!”蒼遠山本來躲在角落里打算看熱鬧,假裝昏迷,不料墨輕的行為打破了他的計劃。任由這女魔頭折騰下去,老頭子一命嗚呼,自己的谷主之位豈不泡湯……
“啊哈哈,姑奶奶當是誰?原來是只騷包豬。”墨輕漫不經心的瞥了蒼遠山一眼,鎖魂鏈眨眼到了蒼云海的天靈蓋。
“墨姐姐,求你別傷三爺爺,拿了鑰匙就好!”蒼琳兒顫抖著哀求道,怕墨輕一鏈子砸下去,三爺爺暴斃當場。
墨輕翻了個白眼:“小沒良心的,本寶寶出生入死可都是為了你,切,下次有事別喊我!”
“墨姐姐……對不起,琳兒不是……”蒼琳兒被墨輕冷漠的眼神嚇到了,后面的話悉數咽了回去。
墨輕對蒼琳兒的態度也冷了幾分,分別踹了蒼遠山和蒼云海幾腳,將一串鑰匙扔給蒼琳兒,轉身就走。
蒼琳兒自知理虧,一溜小跑追了上去。
曦女與白素貞轉身蓮步輕移,走到水牢門口,回眸一瞥,蒼遠山和蒼云海嗜血的眸光映入眼底。
蒼遠山的謾罵聲在水牢中蔓延開來,蒼云海眸光渾濁,腦海中都是墨輕揍他的場景,老臉一紅,差點憋屈的掛掉。
什么世道?自己活了幾千年,讓個小女娃揍得爹媽都不認識,還有沒有天理?哼!以為我斷魂谷是什么阿貓阿狗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蒼云海和蒼遠山心思各異暫且不表,且說蒼琳兒氣喘吁吁的追上墨輕,一個勁兒的道歉。墨輕云淡風輕的擺擺手,表示不必放在心上,自己就是手癢而已。
蒼琳兒知道墨輕生氣了,也不敢過分糾纏,站在原地等待曦女和白素貞,一股無形的尷尬在心底蔓延。蒼琳兒愧疚叢生,帶著白素貞和曦女直奔藥庫。墨輕轉了半圈,無聊至極,這身返回恰巧溜達到藥庫門口,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琳瑯滿目的藥材令人大開眼界,墨輕嘖嘖稱奇,除了千年人參馬馬虎虎能認出來,其他的……一律臉盲。
蒼琳傻傻的站在門口不知所措,心中的震驚遠勝于墨輕,原來斷魂谷的藥庫如此……
墨輕竄到蒼琳兒眼前,晃了晃手:“回神了,小琳兒。”
蒼琳兒臉一紅,不敢多言。白素貞與曦女似乎發生了分歧,兩人爭論補休,一個想選寒冰仙甲一個想選寒冰仙蘭?
“嗨,多大點事?都拿著不就得了?”墨輕嘿嘿一笑,眼疾手快,伸手將兩株藥材一一取下,一株交給白素貞,一株交給曦女。拍了拍手,歪著頭求表揚。
“小墨輕,藥材用錯了要出人命的。”曦女扶額,墨二姑娘又開始犯傻,怎么破?以前看到二人煉藥,恨不得躲進地縫。
白素貞戳了戳墨輕的腦門:“既然如此,那就為姐兩肋插刀,你負責試藥!”
“試藥?啊!不不不!打死也不!”墨輕嗷嗚一聲,眨眼竄出藥庫,身后傳來一陣笑聲。
蒼琳兒將白素貞和曦女帶到煉丹房,心情沉重的退了出來。墨輕巴頭探腦被攆了出來,這家伙毛手毛腳的,萬一炸了爐就麻煩了。
“小琳兒,你去照看蒼谷主,莫讓人鉆了空子,本姑娘隨便走走,隨便走走。”墨輕揮揮小手和蒼琳兒分道揚鑣。
“哎……”蒼琳兒欲言又止,轉身朝著主殿疾步而去。
墨輕無事一身輕,四處瞎逛。天知道曦姐和老大要搗鼓到幾時?先弄點吃的再說,肚子啊肚子,你就不能忍忍?不知道本姑娘正忙……啊……墨輕走神,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身子一歪朝前撞去。
“砰!哎喲!疼死本姑娘了!誰這么不長眼?”墨輕抱怨著抬起頭,瞬間愣住。特么的,這張惹禍桃花臉,是男人的?真欠揍?好端端的大男人張這么水靈,用等著挨揍嗎?居然比墨呆子還美上三分,有沒有天理?
墨輕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嘶,真疼!男子一襲紫衣,似笑非笑的盯著墨輕。
“切,以為是神馬東東?原來是個油頭粉面的電線桿!”墨輕翻了個白眼,搔首弄姿個什么勁兒?不知道本姑娘對標志的男人不感興趣,呸!渣男!
“請問姑娘口中的電線桿可是指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