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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貞化作擬態靈蛇纏繞在曦女的手腕上,一路上養精蓄銳,決定不到生死抉擇時刻絕對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
墨輕緊隨其后,一路上死死盯著鷹王,這娘們兒看上去不像好人。一雙桃花眸到處亂飄,一會兒看看墨宇,一會兒看看少澤,最后將目光定格在昊天身上。
墨輕撇撇嘴,諷刺十足的道:“哎呀,有些女人啊,天生就仗著自己有一張狐妹子臉,胡作非為。以為天下的男人都一個德行嗎?靠臉吃飯總不是長久之計。”
鷹王翻了好大一個白眼兒,對墨輕愈發不喜:“這位妹妹所言差矣,美貌也是一種武器,亦是一種運氣。不像有些人明明是個女人,言談舉止偏偏像個男人。即便有男人想心疼,也無法心疼啊。”
“就說你羨慕小爺女扮男裝,風流瀟灑倜儻不就好了,何必繞這么大一個圈子?”墨輕自戀極了,對自己女扮男裝的模樣甚是滿意。
鷹王輕哼一聲,腳步漸漸加快,將墨輕甩在身后。墨輕見狀連忙跟了上去,以為小爺趕不上你,開什么國際玩笑?不過是一只天上飛的傻鳥而已!小爺跟著白姐姐和曦姐在神界胡作非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被孵鳥蛋呢?
墨輕幾乎話,氣的鷹王差點直接吐血。只見她微微蹙眉,心煩不已。一路上墨輕專門盯著她,和她過意不去。
走快了,墨輕就會說居心不良,速度慢了,又說分明是在找借口,不想帶自己的新主人上山,鷹王氣的差點吐血。
三個男人跟在身后,最吃力的還是昊天,因為之前受傷嚴重,尚未恢復,仙靈之力所剩無幾,一路走來氣喘吁吁。
少澤將身上珍藏的丹藥塞一顆到他嘴里,滿眼同情:“兄弟,若真的堅持不住了,你現在也可以下山。”
“紅毛怪,你真是欠收拾,再這樣說話,信不信一會兒告訴小魔女,回頭狠狠收拾你一番。”昊天恢復了部分記憶,只記得小白蛇和墨輕經常稱呼少澤紅毛怪,至于真正的名字,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少澤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墨宇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少澤:“大哥你沒事吧?”
“好好走你的路,我能有什么事?剛才不小心而已,被絆了一下。看好你家那個傻子,別再惹出什么事端才好。”
墨宇暗暗吐槽,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就當自己什么都沒說。這么怪異的脾氣,自己這些年是怎么忍受過來的?難怪小魔女一點都不喜歡他,不是沒有道理的。
少澤尚且不知,自己一句話差點引起眾怒,墨輕與鷹王斗了一陣嘴,覺得沒意思,慢慢放緩速度,走在墨宇身邊。
“喂,莫呆子,你有沒有什么新的發現?小爺怎么感覺這圣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特殊的氣息。”
墨宇垂某不語,細細思索著默輕的話,一股淡淡的特殊的氣息嗎?嗯,好像是有一點點怪異。
墨輕等了半晌不見墨宇開口,皺了皺眉,不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說話,小爺也不會把你當啞巴,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扭扭捏捏的和個大姑娘一樣,知道在我們那邊你這叫什么嗎?我做,偽娘,哈哈。”
墨輕沒心沒肺的和墨宇折騰一通,轉身之際,看到昊天臉色蒼白,眼角眉梢掛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哎呀呀,冰塊,你說你這是何苦呢?自己跟不上還偏要逞能,這下美了吧唧了吧,身體吃不消了吧?小爺這里有上好的丹藥,要不要?”
浩昊天看著墨輕使勁眨巴著一對黑眸,心中盤算,跟著笑魔女時間久了,怎么可能平白無故送自己丹藥?可是,該死的……自己那些寶貝都在秦府,一件都沒有帶在身上。
“回去再給可不可以?”錢財乃身外之物,恢復身體才是重中之重,昊天和墨輕開始談條件。
“嘿,你以為小爺是傻的不成,現在丹藥給了你,吃下去又沒有證據,回頭你什么都不給,小爺豈不是吃虧又上當?這么賠本的買賣換了誰肯做,除非腦子被驢踢了或者被門夾了。”
昊天氣結,想想自己再這樣下去,非但幫不上小白蛇的忙,反而會成為隊伍的累贅,關鍵時刻還要要別人的保護,堂堂四大神帝之一的南神帝,啥時候混到如此慘兮兮的地步?
往事歷歷在目,一股酸澀之感涌上心頭,昊天情緒極其低落,默默跟在曦女身后,幾次欲言又止,想打聽一下白素貞的情況,又怕暴露太多。
曦女一路上安靜無聲,與往日截然不同,眼角的余光時不時朝著鷹王虎王和獅王三人看過去。三只守護獸還算懂得規矩,至于是不是暗中傳遞消息,無從考證,只能盯緊一些罷了。
希望遇上情況能亡羊補牢,來得及逃脫。
領路的是獅王和虎王,獅王是個脾氣暴躁的,虎王說朝哪里走他就朝哪里走。曦女等人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荊棘叢生,云霧繚繞,一條路都看不見,圣靈山看上去,神圣而威嚴卻處處透著詭異。
墨輕首先不干了,站在原地一聲怒吼:“喂,你們三只怎么回事?別以為姐姐現在特殊時期就好欺負,這是什么路?想要讓我們粉身碎骨還是另有所圖?做人貴在光明磊落,如此偷偷摸摸成何體統?”
“小墨輕,做人做事不能光看外表,要透過外表看本質才行。有些人道貌岸然實則是不折不扣的偽君子,有人看上去不像好人實則心地善良,別讓外表迷惑了你的心靈。”曦女眉毛一掃,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語氣淡淡,掛著一抹慍怒。
“呃,曦姐,還有這么多說處?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不都寫在臉上嗎?你看看這三只,妖里妖氣的,一看就不像好東西。”墨輕意有所指,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指的是鷹王。
一襲紅衣的女子,妖嬈詭異,站在墨輕對面,用看死人般的眼神掃了她一眼,默默轉過頭去,和這樣的傻子打嘴架,不僅拉低了自己的智商,弄不好還會氣得要死。
“五百年來,你們是第一波走上圣靈山的人,愿意上山就繼續跟著走,不愿意上山隨時可以回頭。”鷹王終于抓到機會,回眸冷笑,狠狠瞪了墨輕一眼,真是個惹事精,一會兒看不到,不知竄到哪里惹是生非。
墨輕撇撇嘴:“還別說,小也就這么一個愛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現在才發現?是說你笨呢,還是說你蠢呢?”
一句話沒說完,鷹王氣的差點直接吐血而亡,恐怕自己是守護史上最慘的守護獸了,沒有之一。
“嘿嘿,被小爺說中了吧,真不好意思,謊言是經不住時間考驗的,趕緊的換一條路,鬼才相信你的鬼話。”
眼看著墨輕和鷹王又要掐架,曦女勾唇淡笑,目光定定的落在鷹王的臉上:“本帝請問你,真的只有這一條路才能上山?你確信自己沒有記錯?”
面對犀牛凜冽的目光,鷹王淡淡垂眸:“神帝大人請勿動怒,興許是我們兄弟記錯了,你們稍等片刻,我現在和二哥去探一探路,如果有新的發現立即回來,如果沒有,請神帝大人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只能由此上山,你看如何??”
“這個可以有。”曦女巧笑嫣然,怕墨輕再折騰,帶著墨輕等人坐在席地而坐,不知從哪里摸出一些糕點水果一邊吃一邊閑聊。
虎王的鼻子都快氣歪了,獅王臉色難看的要死,墨輕見狀哈哈大笑,揮揮小手,兩位速去速來,千萬別遇到什么猛獸。
鷹王扯著氣哼哼的虎王,眨眼消失在眼前。曦女朝著墨輕使了個眼色,墨輕眨眨眼,琢磨了一下,終于明白,借著吃吃喝喝之際,用眼神回應。
白素貞睡得并不安穩,不知是不是心靈感應?緩緩睜開雙眸,打量著周圍的景色。
“白姐姐,你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發現白素貞醒來,墨輕興奮的打招呼。
白素貞扶額,恨不得一巴掌將眼前的少女拍飛,你就不能裝作沒看見嗎?這么大聲,不知道那邊還有一個獅王么?
獅王瞇了瞇眸子,朝著白素貞和曦女看過來,暗暗判斷,圣靈老祖的神像殿據此不過半日路程。必須天亮之前動手,否則功虧一簣。
也不知道那兩個家伙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思索一番虎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白素貞抬頭淡淡朝著獅王瞥了一眼,與曦女傳音入密。
“我們很幸運中獎了,被敵人帶進了埋伏圈。”
曦女曬然一笑,“早就在姐的預料之中,這三只貪婪成性,不知害死多少上圣靈山的人?只是不知當時當初要選他們做守護獸?恐怕背后還有一只無形的黑手。”
“對了,小魔女,你再仔細分辨一下羅雨薇身上的氣息是不是與這里有些相似?”白素貞欲哭無淚,由于自己變身的緣故,記憶有些退化,一些重要的事轉眼就忘。
曦女輕輕的摸了摸白素貞的頭,低聲安慰,“姐早就察覺到了,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恐怕墨輕都有所懷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這三只背后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誰,恐怕不只是魅瀟月。”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們三只與魅瀟月狼狽為奸?”
“的確有這種可能,可是姐現在唯一沒想明白的問題是,不管北冥神帝,東海神帝還是南陵神帝,他們口徑一致,似乎想要從你身上得到什么寶貝?”
白素貞欲哭無淚:“這件事恐怕就要去問昊天了,因為我對出生之前的事一點記憶都沒有。”
“瞧瞧姐這記性,把那個冰塊忘的死死的。”說話間曦女朝著昊天三人招了招手:“來來來,姐有事要問你們。”
三人之前雖然與曦女等人在一起休息,但距離較遠。現在得到小魔女的召喚,自然而然走進一些,尤其是昊天,被一把推到了曦女身邊,撲通一聲摔了下來。
昊天一聲悶哼,少澤這家伙出手太狠,等本帝恢復實力,第一個找你算賬。
“喂,昊天,姐問你一個問題,小白出生之前,有沒有什么怪異的地方?”曦女目不轉睛的盯著昊天。
塵封的往事再次被提起,昊天心中多了一抹悲傷,又多了一抹難言的情感。
掙扎一番,昊天緩緩開口,:“其他沒有,只是當時白姐姐身上有些怪異……”
“嗯?你怎么和白姐姐也叫姐姐啊?不對,你是說白姐姐的娘親?你什么意思?你這是要占我們的便宜不成?”墨輕終于反應過來,昊天口中的白姐姐并不是指的白素貞,而是白素貞的母親。
昊天默默看了曦女一眼,也不管管,小墨輕被你們慣壞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曦女目光微閃,有些心虛,示意昊天趕緊說出來。
“當時白姐姐身上有一道奇異的光芒,隱隱約約看到一塊七彩石頭,由于當時悲傷過度,并未特別注意。”昊天終于將隱藏在心底秘密,說了出來,曦女等人驚了個呆。
墨輕眨眨眼,不知想到什么,猛然一拍墨宇的大腿:“大冰塊兒,你說的七彩石頭該不會是我們那個世界說的,女媧補天時候的七彩石吧?”
曦女猛然一愣,朝著墨輕搖搖頭,示意不要再繼續說這個問題,可是墨輕會錯了意,傻兮兮的笑著:“哎呀,擔心個毛線,不就是一塊石頭嗎?那只是傳說中的玩意兒,咱們哪有那么好的運氣,摔個跤恰好撿到個寶貝。”
“小墨輕,你給我閉嘴。”名人不說暗話,曦女一巴掌拍在墨輕的肩膀上,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墨輕后知后覺,自己這張嘴好像又闖禍了……雖然自己覺得七彩石不是什么特別珍貴的東西,因為那只是傳說中的寶貝,可是于這個時代來說,一切皆有可能。
啊哈,好像自己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白姐姐的身世是不是與女媧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