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無妻徒刑,冷少跪地求原諒

第1章 冷宴,我們離婚吧

第1章冷宴,我們離婚吧→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林嶼用力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身下的大床,隨著猛烈的撞擊,一次次深陷下去。

她不知道冷宴怎么了。

明明結婚一年,他一次也沒碰過她。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同樣不明所以的在他身下失去自我。

淚水瞬間決堤而下。

冷宴注意到林嶼的眼淚,心中更加不屑。

他一邊報復似的持續發力,一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哭什么?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林嶼淚眼朦朧的搖了搖頭,她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她幾乎難以呼吸。

或許,就這么死了也好。

男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一次又一次的算計我?”

林嶼聽不懂他的話。

她索性閉上眼睛,暗暗希冀冷宴真的掐死自己。

一個小時過去,男人終于得以釋放。

他逃似的起身離開,嫌棄與林嶼多一秒鐘的接觸。

這樣的婚姻還有什么意思呢?

林嶼真的累了。

這一年來,她努力過。

她用盡全力的愛著冷宴,可結果呢?

她輸得體無完膚。

“我們離婚吧!”

說出這句話,林嶼覺得自己好像終于能松一口氣了。

真好,一切結束了。

她再也不用擔心它何時會結束了。

冷宴停下腳步,“你說什么?”

“冷宴,我們離婚吧。我還你自由之身,你想去愛誰……”

纖細的脖子再次被掐住。

冷宴怒不可遏。

“林嶼,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當初要不是你下藥、爬床,又跟你母親一起上門逼婚,你覺得你進得了冷家的門嗎?”

“離婚?”

“就算要離婚,也只有我提出的份兒。”

“你沒資格!”

男人拂袖而去。

林嶼木然的坐在床上,仿佛對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冷宴洗完澡之后,直接去了客房。

第二天一早,他在餐桌上看見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林嶼靜靜的坐在他對面。

冷宴哼了一聲,將協議書摔在了桌上。

他知道林嶼不可能連夜擬了這東西,顯然這女人早有準備。

他譏誚的開口,“這么迫不及待,你是找好下家了嗎?”

林嶼沒回答。

她確實早就準備好了。

在收到那條短信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婚姻結束了。

離婚協議書在抽屜里放了好幾天,可她就是沒法拿出來,沒法跟冷宴說出離婚兩個字。

卑微到塵埃里的冷太太,她還沒當夠呢。

可是,她真的沒有選擇了。

“冷宴,簽了吧,我什么都不要。”

冷宴被氣笑了。

一個不顧廉恥嫁進冷家的心機女,說什么都不要?

他隨手將協議書扔進了垃圾桶。

“林嶼,別跟我玩這套兒。”

“你要是真想離婚,昨晚為什么給我下藥?”

下藥?

林嶼驚得瞪大了眼睛。

下什么藥?

她沒有。

“你現在應該明白我多惡心你了吧?”冷宴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不吃藥,我對你半分興趣都沒有。”

男人準備離開。

林嶼沖過去拉住他的胳膊。

“冷宴,我沒有,我沒給你下藥。”

“這樣的謊話你覺得有人信嗎?”冷宴一把將人甩開。

林嶼跌倒在地,依舊拼命的搖著頭。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冷宴卻不想再聽了。

她沒有?

難道是他給自己下藥?

這女人滿口胡言,讓人厭惡至極。

男人風一樣的離開。

林嶼依舊保持著跌倒的姿勢。

太可笑了。

一切都太可笑了。

怪不得昨晚他忽然那樣……原來他真的這么討厭自己。

她趴在地上哭了好久,才終于有力氣起身。

上樓,打包行李,準備離開。

直到這一刻,林嶼才發現這段婚姻當真是失敗至極。

沒辦儀式,沒有婚戒,一年來她沒收到過任何禮物。

她的行李依舊是一年前搬來的那些東西。

她那時還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好好過日子,她一定會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沒想到現實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可是離開冷家,她能去哪呢?

林嶼知道林家肯定不能回。

她媽一直把冷宴當成搖錢樹,絕不會同意她離婚。

思來想去,林嶼給閨蜜金鎖鎖打了個電話。

金鎖鎖是個小網紅,每天戴著造型夸張的面具在直播間懟天懟地,激情辱罵一個人幾小時不帶重樣。

聽到林嶼要離婚,電話那頭的金鎖鎖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

“為什么?島島,你不是愛冷宴愛的要死?”

林嶼苦笑一聲,把那條短信的截圖給金鎖鎖發了過去。

“林美芝要回國了。”

金鎖鎖看見截圖,“怎么這么突然?”

“突然嗎?”林嶼一直都有預感,林美芝早晚會回來。

金鎖鎖憤憤不平。

“可她當年把事情鬧的滿城風雨,還說不要冷宴了。”

“現在讓你把人還給她?”

“她可真是屎殼郎帶面具,臭不要臉。”

林嶼將臉埋進抱枕里,“別說了,當年本來就是我的錯。”

“可是島島……”金鎖鎖的聲音充滿了心疼,“你也是受害者呀。”

林嶼沒說話。

她是受害人?會有人信嗎?

“不過,冷宴說他昨晚又被下藥了?”金鎖鎖忍不住八卦,“會不會是他管不住下半身,給自己找借口呢?”

林嶼苦笑一聲,“這一年,他沒碰過我。”

言外之意,他要是管不住,早就管不住了。

金鎖鎖再次怒吞一個大瓜。

“一年沒碰過你,吃了藥才來,他不會是不行吧?”

林嶼哭笑不得,“他沒碰過我,不代表他沒碰過女人,想什么呢!”

“也是。”金鎖鎖癟了癟嘴。

冷宴那種有顏又多金的男人,怎么會缺女人?

她見林嶼不說話,又主動提醒道,“既然不是你下的藥,那會是誰呢?”

“會不會他在外面被下藥了?”

她知道冷家沒有傭人,冷宴把林嶼當成全職保姆。

現在看來還真是全職保姆,而且免費。

金鎖鎖暗暗決定,今晚直播就罵這個沒心沒肺有障礙的絕世大渣男。

“應該不會。”

林嶼搖了搖頭,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一切的開始是冷宴喝了床頭柜上的那杯水,而那杯水……

想到了某種可能,林嶼不可置信的站起了身。

如果不是,請,在中即可實時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