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無妻徒刑,冷少跪地求原諒

第202章 男人手里拿了一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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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淑梅的葬禮全權由冷宴操辦,林美芝堅持以女兒身份出席,倒讓他挺意外。

陳冰冰也去了。

她知道鄧淑梅買兇殺林深的事兒,找機會讓林美芝私下聊聊。

“林深的事兒跟你沒關系?”她直接挑眉反問,銳利的目光盯得人心底發慌。

這幾天林美芝戲演的足,眼睛一直是腫的,整個臉也是腫的,所以幾乎沒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什么破綻。

她搖了搖頭,“我沒想到她會這么瘋。”

陳冰冰也沒再多過問,說實話,她年輕那會兒,能做出的事兒比林美芝更狠,但只要你成功了,這些都不算什么。

“無所謂了。”她聲音很冷,“跟小宴結婚之后,好好過日子。”

林美芝彎了彎腰,目送著陳冰冰離開了。

看來這一次,她真的做對了。

林嶼到的時候,正好在門口遇見了陳冰冰。

她坐在輪椅上,因為實在是不方便行走,冷鋒在后面推著她。

陳冰冰見狀幾步上前,“這是怎么了?”

她的目光下意識就看向林嶼的小腹,生怕孩子會出什么問題。

“沒什么。”冷鋒搶先回答,“媽要回去了?”

陳冰冰點了點頭,又看向林嶼,“好好照顧自己,別讓大人們擔心。”

此時,她也知道了林嶼和林美芝被抱錯了的事兒,當然,她也能猜到這不是意外。

她想到這些,再看向林嶼的時候,眼中有道柔光。

“孩子,你能來挺讓我意外的。”她輕輕拍了拍林嶼的腳步,“受委屈了。”

林嶼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出來,她能感受到陳冰冰說這些話是真心的。

就算鄧淑梅曾經確實有愧于她,但畢竟把她養大,也讓她上學、學了很多東西,哪怕最后鬧的不相往來,人已經不在了,她還是應該過來看看。

“進去吧。”陳冰冰又讓冷鋒晚上回家一趟,便離開了。

冷鋒推著林嶼進了禮堂,幾乎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斷,大家看看林嶼,又看看林美芝。

顯然,林美芝更加傷心,整個人看起來都格外憔悴。

反觀林嶼,她雖然看起來沒什么精神,但至少應該沒有哭過。

“要過去獻花嗎?”冷鋒低下頭,在她耳邊問道。

“恩。”林嶼點了點頭。

冷鋒便推著她上前,取了兩朵白色菊花,放在了鄧淑梅的尸身邊上。

林嶼本以為自己會無動于衷,可是真正看見鄧淑梅毫無生氣的躺在那,她的眼淚還是止不住。

她微微低著頭,輕聲道,“您走好,今生恩怨到此都結算了,愿您來生能活得順心順意。”

默哀了一會兒,冷鋒又推著她離開。

經過逝者家屬那,冷宴正扶著林美芝,兩人的目光都看著林嶼。

林嶼看了看兩人,節哀兩個字卻說不出口,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便讓冷鋒推她走了。

回到醫院之后,林嶼便讓冷鋒回去。

“今晚讓鎖鎖留下,你早點走吧。”

“沒關系,還早著呢。”冷鋒拿起一個蘋果,“我削給你吃。”

林嶼哭笑不得,“行,你削完這個蘋果就回去。”

冷鋒還是拖到了晚飯后才回老宅,沒想到冷宴、冷廷深他們都在,顯然是有事情要宣布。

“我和芝芝的婚禮,”冷宴起身道,“定在了三天后。”

冷廷深皺了皺眉,“她差點死了爹?又剛剛死了親媽?”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陳冰冰瞪了冷廷深一眼。

冷廷深無奈的聳了聳肩,沖冷天晴道,“我又沒說錯。”

“這大概是幾位父母的心愿吧。”沒想到冷天晴竟然幫著林美芝說話,顯然也是在為冷宴解圍。

冷廷深皺著眉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

冷宴坐下去,“我只是通知大家一聲,如果有想不來的,可以不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看著冷鋒。

“我會去。”冷鋒起身準備離開,“媽,要是沒什么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陳冰冰把人帶到了書房,“你跟島島到底怎么回事兒?為什么小宴說……”

她壓低聲音,“說那孩子是你倆的。”

“就是我倆的。”冷鋒倚著桌子,“如果島島愿意,我會娶她。”

“胡鬧!”陳冰冰臉色不太好看。

冷鋒垂眸看她,“那你打算怎么辦?讓林嶼自己養這兩個孩子?”

陳冰冰不說話了。

好一會兒,她又強調道,“反正你跟林嶼不能在一起。”

“媽!”冷鋒一臉無奈,“首先,我不是小宴,我決定的事兒,誰也改變不了,其次……”

他頓了頓,“媽,你現在也知道了,島島這一路多不容易,你之前怎么對她的?就不會于心有愧嗎?”

“那是他們林家的事兒,與我有什么關系?”陳冰冰瞪了冷鋒一眼,“這孩子確實挺招人疼,可是……可是她畢竟曾經是你的弟妹,你們如果在一起,這……”

“反正我已經決定了。”冷鋒開門要走,“再說了,以后我們可能不留在沈城。”

陳冰冰看著被關上的門,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何嘗不同情林嶼,可是她總覺得林嶼如果留在冷家,就是一個雷,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把這個家徹底炸翻!

三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冷鋒去參加婚禮,留下沈確和金鎖鎖陪著林嶼。

林嶼想去看看林深,正好今天林美芝不在,是個好時機。

“行,我陪你去。”沈確便跟著人一起去了林深的病房。

林嶼坐在床邊,輕輕握起了林深的手,“爸,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我是島島呀!”

林深并沒有什么反應。

他此時已經脫離了危險,只是腹部的傷口還沒有好,整個人靜靜躺在那,就像睡著了一樣。

林嶼吸了吸鼻子,“爸,你什么時候醒呀?你不是說要保護我嗎?”

床上的人依舊沒什么反應。

林嶼也不在乎,自顧的說這話,說一些她小時候去他們家的趣事,其實那時候他們就相處的很好。

而與此同時,金鎖鎖本來在病床里待著,忽然有個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人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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