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無妻徒刑,冷少跪地求原諒

第670章 我肯定不會跟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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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林嶼很開心,又忍不住揶揄裴書臣,“你自己也舍不得吧。”

裴書臣當時閃閃發光的樣子,明明就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兒,林嶼相信自己不會看錯。

然而,當她注意到裴書臣此時的目光時,內心又一瞬間的慌亂。

她迅速移開了目光,因為裴書臣看她的眼神,跟當時在講臺上的一樣,都在發光,難道裴書臣對自己……林嶼不敢往下想,她立刻又忙碌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裴書臣主動說道,“對了,那天晚上的游戲……你對我的答案吃驚嗎?”

“恩?”林嶼手上的動作一頓,下意識想要逃避,假裝忘記的問道,“哪天晚上?”

“在四合院里,那個真心話大冒險,”裴書臣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大嫂問我……喜不喜歡你,我的答案,大家都很吃驚,你呢?”

顯然逃不過去了。

林嶼干笑了兩聲,盡量自然的回答道,“還好吧,其實我跟你想的一樣,更多的是把對方看成是家人,無關男女之情。”

她說的是心里話,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裴書臣再開口。

她下意識抬頭看過去,就見裴書臣看著自己的目光明顯有些受傷。

“島島,”裴書臣這次沒有躲開,依舊看著林嶼,“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愛著冷宴?”

林嶼同樣沒有回避這個問題,她站直了身子,“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不會再跟他在一起了。”

裴書臣皺了皺眉,“或許有一天,他恢復了記憶,你也不愿意……”

“不愿意!”林嶼說的很肯定,她無法接受冷宴跟其他女人有了孩子這件事,光是想一想,她都要窒息。

所以,從知道白筱柔懷孕的那天開始,一切都已經注定了。

“也好,其實人生不光有愛情,愛一個人,也不一定要跟她在一起。”裴書臣笑著說道,“不管怎么樣,島島,我希望你和安安、寧寧都能幸福。”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林嶼覺得裴書臣有些悲傷。

她努力揚起一抹笑容,“我也是,我也希望你,還有裴叔叔、曾阿姨,還有大哥大嫂,你們都是好人,我也希望你們能幸福。”

“會的!”裴書臣的語氣充滿了篤定。

東西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也到了去接小予安和小予寧放學的時間了。

“我跟你一起去,順便請你們吃飯,就當是感謝你為我忙了一下午。”裴書臣拿起鑰匙說道。

“行,這一下午,我真是累壞了。”林嶼伸了個懶腰,沒有拒絕。

路上,她好奇的問道,“之前不是說這個房子已經賣出去了?對方忽然不要了?”

“恩,之前交了定金,可是后續的款項一直沒付,”裴書臣看了林嶼一眼,沒打算說出買主是冷宴,“最近這幾天又聯系老章,說是不要了,定金也不要了。”

林嶼薇薇姐驚訝,這房子市價肯定不便宜,“定金有幾百萬了吧?”

“恩。”裴書臣點了點頭,“不過,其實我也沒什么損失,我讓老章聯系對方,定金我也不收了。”

林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一下子想到了冷宴,不知道這件事跟冷宴有沒有關系。

與此同時,曹讓的出租屋里,白筱柔依偎在他懷里。

“明天我就搬去冷家老宅了,你是不是可開心了?”她語氣嘲諷的問道。

“柔柔,你知道,我這么做,是為了咱們的計劃,為了你肚子里的兒子。”曹讓不耐煩的推開白筱柔,想去抽煙。

“哎呀,你別在房間里抽煙,對孩子不好。”白筱柔又鬧起來,“咱們做試管嬰兒的時候,本就沒有注意備孕,我可不希望孩子生下來天天生病。”

“好,不抽!”曹讓也不跟她吵,將煙收了起來。

他又上床,抱著白筱柔,“柔柔,你現在去冷家老宅,跟著陳冰冰多認識一些冷家的人,鞏固自己和孩子的地位,將來我們的位置才會更穩。”

“我知道。”白筱柔點了點頭,“不過……你想好怎么處理冷宴那邊了嗎?”

曹讓提了提一側嘴角,“他冷宴有錢又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刀槍不入的鋼鐵俠,想弄死他,我有的是辦法。”

白筱柔不安的皺了皺眉,“關鍵你弄死他,還得全身而退,不然我和孩子……”

“放心吧,這些都不用你操心。”曹讓看起來信心十足,“你要做的,就是我告訴你的那些事兒,還有,明天你從這兒走出去,就不要再聯系我,等我的消息。”

他又跟白筱柔確認,“我給你的另一部手機,你收好了嗎?”

白筱柔點了點頭。

“到冷家之后,藏好,千萬別讓冷家的任何人看見。”曹讓一再囑咐。

白筱柔又點了點頭,“我知道。”

她是有些害怕,輕輕的拉著曹讓的手,“讓哥,到時候你記得多聯系我,否則我不知道你什么情況,會擔心的,而且,萬一我遇到什么事兒,我可能會需要你的幫助。”

“你只要記住一點,除了冷宴,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冷家的,只要保住這個籌碼,我們就萬無一失。”曹讓顯然胸有成竹。

“我知道了。”白筱柔用力點了點頭,“我一定守住這個秘密。”

她又想到自己剛剛擔心的事兒,便提醒曹讓,“讓哥,我去老宅之后,不奢望你會不碰別的女人,但是,我有一點要求,不要搞出孩子,你別忘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說到底肯定是我的,卻不一定是你的。”

她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曹讓再有了別的孩子,到時候事成之后,她可以不認曹讓。

反正,孩子在她肚子里,她說父親是誰就是誰,可以是冷宴,可以是曹讓,也可以是其他什么人。

曹讓不在意的笑了笑,“行了,我知道。”

白筱柔不安的皺了皺眉,“你這個笑是什么意思?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沒有,別多想了,好好休息,明天還得搬家呢。”曹讓抬手關了燈。

黑暗中,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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