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獻身清冷太子后

第13章 喜歡對他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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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喜歡對他笑?嗯?

第13章喜歡對他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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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音坐下去的時候,身形略微搖晃,坐定的位置離蕭攸瀾近了幾分。

蕭攸瀾察覺到了,轉頭望來,“怎么了?”

南雪音的臉頰恰到好處地浮起紅暈,“奴婢可能……喝醉了。”

蕭攸瀾:?

蕭攸瀾:“你喝得并不多。”

南雪音小聲:“奴婢不會飲酒,今日是第一回。”

蕭攸瀾愣了一下。

第一回,還是為了他。

南雪音緩慢眨眼:“奴婢可能沒辦法再服侍殿下了,奴婢需要坐著緩一緩。”

蕭攸瀾未免好笑:“還要緩一緩?回去吧。”

南雪音面露疑惑,看見蕭攸瀾起身,對康王道:“叔叔,東宮還有事務,侄兒先行一步。”

“也好,你去忙吧!”

蕭攸瀾不著急走,先向南雪音伸出了右手。

太子的手指修長如玉,骨節分明,常年手握毛筆的緣故,幾處骨節覆著一層薄薄的繭。

南雪音看著他的手,有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不是醉了,自己能站起來?”蕭攸瀾慢條斯理地等待著。

南雪音望他一眼,淺淺笑了下,握住了他的手指。

蕭攸瀾似乎有些意外,怎么只是抓著手指?但他沒說什么,手上微微發力。

南雪音也便順著力氣,站起身來。

二人在賓客的注視下離開。

束遇在門外候著,見著他們不由驚訝,問:“怎么出來這么早?豆蔻姑娘這是怎么了?”

蕭攸瀾淡聲:“為孤擋酒,喝醉了。”

束遇稀奇,“這是喝了多少啊?看著連路都走不穩了。”

蕭攸瀾:“半杯。”

南雪音糾正:“大半杯呢。”

束遇:?

束遇:“就宴會上那小酒杯,滿滿一杯也不可能醉啊。這既然要擋酒,怎么不喊我進去?我的酒量若是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蕭攸瀾瞟他一眼,“那你進去喝點兒?”

束遇嘿嘿一笑,“不了不了。”

清了下喉嚨,轉移話題:“那什么,豆蔻姑娘不是醉了嗎,走!咱們回東宮。”

蕭攸瀾先上馬車,探出手來扶南雪音。

南雪音依著他的力道上了馬車,歪歪晃晃,跌坐在他的身旁。

她香肩玉骨,素腰一束,飽滿柔軟的胸脯正好挨著他的手臂。

南雪音感覺到蕭攸瀾的身體明顯一僵,但是并未將她推開。

“……冒犯殿下了。”

她小聲地道歉。

蕭攸瀾嗅到了她鬢發袍袖之間充盈的幽微香氣,垂下眼眸,看見她臉頰泛著淺色紅暈,平日里總是清冷的雙眸此刻浮起水霧,迷蒙之間,徒增無盡媚色。

他凝視她好一會兒,忽然抬起手。

南雪音故意裝醉,便是為了此刻。

她知道這幅皮囊美麗,若是醉酒,那更是嬌艷動人。

根據南雪音對蕭鳴玉等人的觀察,以及后來在宮中所學,男人一般都很難抗拒醉酒后的美人。

這會兒,蕭攸瀾要么會來攬她腰肢,要么扣住她的后腦勺吻過來,也或許會將手掌從她領口、裙下伸進去揉捏。

這是人之常情。

她要完全成為太子的人,就必須與他有親密舉止。

然而,蕭攸瀾伸手過來,溫熱的大掌卻只是遮住了她的眼睛。

南雪音怔了一怔。

她疑惑,不解,抿了下唇瓣,試探性地喚:“殿下?”

她在很輕地顫抖,柔軟的睫毛拂掃著蕭攸瀾的掌心,觸感酥麻奇特。

南雪音沒看見,蕭攸瀾黑眸變得愈發幽深。

她只聽到蕭攸瀾清冷克制的嗓音:“若是醉了,便閉上眼睛睡一會兒。”

聽起來,他并沒有為她所動。

南雪音有那么一瞬間自暴自棄地想,這個男人,大概是不可能攻略下來的。

馬車在宮門外停穩,蕭攸瀾側目說道:“今日好好休息,不必服侍孤。”

南雪音點一點腦袋,“好。”

又仰起臉望他,笑意盈盈,“那明天見,殿下。”

蕭攸瀾凝視她一瞬,“嗯”了一聲。

他下去后,吩咐翠嬤嬤:“豆蔻醉酒,你們仔細照料她。”

翠嬤嬤應聲稱是。

“殿下!”

含桃也在底下候著,聲音由于羞澀與迫切微微發顫,“豆蔻喝醉酒,沒辦法服侍殿下,那今日便由奴婢來吧?”

翠嬤嬤有點兒不悅地瞥她一眼。

含桃爭取著:“殿下千金貴體,總不能沒有人服侍。奴婢興許比不上豆蔻,可總也有些本事,是豆蔻沒有的呀!”

束遇聽得都笑了:“這么拼命,你若是個男子,定能考取功名啊!”

含桃張口就道:“奴婢才不要功名呢,奴婢只要能服侍太子殿下便心滿意足了。”

最后半句,她尾音上揚,帶著撩人的勁兒。

蕭攸瀾的反應卻依舊平淡,“孤用不著。你只管照料豆蔻。”

“奴……”含桃還要再說,被翠嬤嬤一把拽了下去。

翠嬤嬤賠著笑臉,“奴婢知道,奴婢一定盡心照料。”

蕭攸瀾走后,翠嬤嬤訓斥含桃:“你胡說些什么?這會兒太子殿下正寵著豆蔻,你非湊上去,豈不是惹得殿下厭煩嗎?”

含桃不由委屈。

玲瑯忍不住嘟噥,“也不知道豆蔻怎么會喝醉酒?太子殿下賞的么?”

翠嬤嬤瞥過去:“你要是真想知道,不如自己聰明學著點兒,等下回你陪著殿下出去,你不就能知道了?”

玲瑯赧赧:“我哪有這樣的本事啊……我就是羨慕豆蔻呢。”

含桃嘴硬,“這有什么好羨慕的。”

玲瑯都聽笑了,“有本事你也跟著殿下出去呀,還有什么好羨慕的呢。”

含桃切齒,“我遲早會的!”

玲瑯已經厭倦她說的這些大話,“你才不會呢,你要是會的話,第一天太子殿下看見你,就會問你什么名字,讓你留下,而不是轉去問豆蔻。后來你頂替豆蔻要去服侍殿下,也不會被趕回來了。還有剛才,你就差跪在地上求殿下寵幸你了,可是殿下都沒看你一眼呢!”

“扣扣。”

南雪音抬手,敲擊馬車木壁。

玲瑯識趣地收了聲,含桃則重重“哼”了一聲,悶著腦袋跑了。

另一邊。

蕭鳴玉一直在康王府待到了夜深時分。

他喝了許多酒,但以他的體質,不論喝下去多少,是不是醉了,都不會臉紅,也不會發什么酒瘋。

他反而會變得沉默寡言。

烏墜扶著王爺,回到角園。這是早些年陛下賞賜給王爺的弱冠賀禮,也是他們如今的住所。

花憐鶯聽到信兒,立馬出來迎接。見蕭鳴玉沒帶著什么歌姬美人回來,她松了口氣,攢出溫柔笑意。

“王爺今晚喝多了……”烏墜解釋著。

蕭鳴玉原本面無表情,目光挪到花憐鶯的臉上,停頓片刻,忽然一把推開了烏墜。

烏墜始料未及,摔了個趔趄。

蕭鳴玉上前捏住花憐鶯的下頜,迫使她抬起臉。

花憐鶯怯生生地喚:“王爺……”

蕭鳴玉沒說話,盯著看了會兒,忽然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走進房中。

衣衫落了一路,有些甚至是被野蠻撕破扯下來的。

他太過急迫,花憐鶯禁不住皺起眉頭,“王爺,妾疼……”

蕭鳴玉居高臨下,臉色陰沉可怖,“喜歡對他笑?嗯?在本王身邊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愛笑?還替他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