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妻重生

251 葉梓萱被皇帝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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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再說。

反正,終有一日,她會等到所有的真相。

如今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當葉梓萱再次出現在皇后面前的時候,皇后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地溫柔。

“皇后娘娘。”葉梓萱恭敬地行禮。

“乖孩子。”皇后溫聲道,“快起來。”

“是。”葉梓萱恭敬地起身。

皇帝赫連摯已經在等著她了。

赫連歧并未跟著進去。

這也是赫連摯與葉梓萱頭一次單獨見面。

她再次地、

赫連摯看向她道,“沒有想到,你還是來了。”

葉梓萱一愣,不解地看向赫連摯。

赫連摯看向她,“朕是說它們。”

葉梓萱隨即便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罐子放在了赫連摯面前。

赫連摯擺擺手,“既然它們與你有緣,你只管拿著便是。”

“皇上與大皇子所言,可是真的?”葉梓萱看向赫連摯問道。

“的確如此。”赫連摯看向葉梓萱道,“王武山的傳說想來你一早便知道了。”

“是。”葉梓萱應道。

只是凌墨燃說過,還有旁的法子。

而皇帝竟然不告訴她,想來,他只希望用最簡單的法子,來換取烊國的繁榮昌盛。

那么,赫連歧又知道多少呢?

葉梓萱此時此刻,心又再次地亂起來。

不過,她還是克制住了。

她很清楚,既然皇帝不告訴她,她問了,也不過是徒增煩惱。

萬一惹怒了他,反倒對上官家不利該怎么辦?

畢竟,上官老太太與沈氏,對她的確很好。

即便平氏與上官子衿視她如眼中釘,可,她也不能因此而置上官家與險境。

“臣女可否有一請求?”葉梓萱看向赫連摯道。

赫連摯打量著葉梓萱的神色,見她對此倒是并無旁的疑惑,顯然是深信不疑。

想起適才她的反應,赫連摯又道,“適才將你帶走的是何人?”

“臣女不知道。”葉梓萱斂眸回道。

“那你又是怎么回來的?”赫連摯又問道。

“臣女被帶去了一個院子,奇怪的是院子內無人看守,臣女便跑出了院子,半道上碰上了大皇子,便隨著大皇子回來了。”葉梓萱如實回道。

赫連摯是不相信的,可是,葉梓萱決定隱瞞,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揭穿。

“朕便下旨賜婚,讓你與歧兒早日完婚。”赫連摯看向她道。

葉梓萱一愣,沒有想到皇帝會如此果決。

還不等她反應,皇帝已經起身走了。

葉梓萱連忙一個箭步,便要往前攔住。

赫連歧卻在此時拽著她,“父皇金口玉言,是萬不能抗旨的。”

葉梓萱抬眸看向他,“我還要回大朝呢。”

“到時候我陪你回去。”赫連歧輕聲道。

“回去?”葉梓萱皺眉道,“你不是不能離開烊國?”

“這嗜血蟲王認的是你我為主子,它們是不能離開的,而你我也不能離開太遠。”赫連歧看向她道,“所以,你我成親之后,倘若你要回大朝,我便陪你回去,等你在大朝待膩了了,再隨我回來如何?”

葉梓萱皺著眉頭,“你確定?”

“你不信我?”赫連歧傷心地看向她。

葉梓萱盯著赫連歧看了半晌,“我怎么覺得不對勁呢?”

“哪里不對勁了?”赫連歧雙手按著她的雙肩,“難道你想違抗圣旨不成?”

“等等。”葉梓萱抬眸哪里還看見赫連摯的蹤影。

皇后已經在笑吟吟地等著她了。

“這賜婚的圣旨適才已經送去府上了,皇上昭告天下,只等著選一個良辰吉日了。”皇后看向她道。

赫連歧連忙朝著皇后恭敬地行禮,“兒臣謝母后。”

皇后看向葉梓萱,“上官姑娘可有什么不滿的?”

“啊?”葉梓萱能有什么不滿?

她現在已然被架在了上面,想跳也跳不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皇宮的。

赫連歧自始至終都牽著她的手,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赫連歧……”葉梓萱仰頭看向他。

“嗯?”赫連歧笑吟吟地看著她,“我送你回去,怎么也要登門拜訪的。”

“登門拜訪?”葉梓萱頓感不妙,她站在原地,便這樣盯著赫連歧瞧。

“怎么了?”赫連歧笑吟吟地看向她。

葉梓萱仰頭看向他,“倘若我抗旨了呢?”

“當真要這樣?”赫連歧雙眸一暗,低聲道。

葉梓萱很清楚,皇上是拿捏住了她不會牽連上官家,才會下旨。

可是這烊國如此大,皇帝為何偏偏要選中她呢?

難道就是因為這嗜血蟲王?

葉梓萱疑惑不解。

可是這嗜血蟲王與雞血石有著莫大的關系,悅來綢緞莊,清楓山莊,還有這背后的一切一切,葉梓萱怎么可能就這樣不管不顧呢?

“我若想,必定會。”葉梓萱冷聲道。

赫連歧見她目光堅定,便知曉,她是真的生氣了。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我現在便去與父皇說,趁著圣旨還未到上官府。”

他說罷,轉身便進去了。

葉梓萱站在原地,便這樣看著。

奇怪的是,她并未去阻止。

畢竟,前世,她被迫嫁去啟府,本就是算計而成,所以,她對待婚姻之事,從內心深處便存著抵觸。

更何況,她沒有想到,如今,她的婚姻依舊要被算計。

葉梓萱的怒火不可能沒有。

她討厭被如此算計。

赫連歧能夠感受到她眼眸中越來越積壓的怒意,他很清楚,倘若真的執意如此,到最后,也許她真的會魚死網破。

赫連歧徑自去了勤政殿。

皇帝赫連摯見他去而又返,便知曉他的來意。

“被拒絕了?”赫連摯淡淡道。

“還請父皇收回成命。”赫連歧當即恭敬地一禮。

赫連摯冷笑道,“朕這算是成人之美,讓你達成所愿,你反倒來讓朕收回?”

“是。”赫連歧斂眸道,“兒臣深知她的性子,倘若真的執意如此,那兒臣便再無可能了。”

赫連歧的話,像是觸動了赫連摯的內心,他看著赫連歧,不知何故,像是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赫連摯無奈地嘆氣,“這圣旨還未下去,至于這賜婚,只等哪日,你親自前來請旨再說吧。”

“兒臣多謝父皇。”赫連歧高興地行禮,隨即便退了下去。

皇后從一側出來,看向皇帝道,“這孩子,總歸還是太用心了。”

赫連摯淡淡道,“這也算是給他上一課。”

皇后便也不多言。

赫連歧出了勤政殿,便朝著葉梓萱走去。

葉梓萱靜靜地站在那,當瞧見赫連歧匆忙走來,那臉上的笑容比起適才的還多了幾分地輕松自在,她很清楚,這賜婚就此作罷了。

她暗暗地松了口氣。

這種感覺,像是那迸發的火焰瞬間消散一般,讓她倍感放松。

赫連歧行至她的面前,“我送你出宮吧。”

“嗯。”葉梓萱點頭。

二人便這樣靜靜地往前走。

不知不覺,便到了宮門口。

赫連歧只是目送著她坐上馬車,而后等馬車離開,他這才轉身,即便如此,他還是挺直腰背,倔強地往前走。

葉梓萱坐在馬車內,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馬車緩緩地往前走,耳邊傳來的歡鬧聲卻與她無關。

她低頭看著捧著的罐子,陷入了沉思中。

看樣子,她需要去一趟忘憂鎮。

這個時候,只有祖爺爺能夠給她答案了。

葉梓萱打定主意,便先回了上官府。

對于皇帝有意賜婚之事,她并未隱瞞沈氏。

沈氏聽過之后,幽幽地嘆口氣,“這大皇子倒也是個君子。”

葉梓萱看向沈氏,“母親,赫連歧的心意我領了。”

“可你卻對他……”沈氏又問道。

葉梓萱沉吟了片刻,“女兒不想此事兒,最起碼如今不會想。”

沈氏愣住了。

她沒有想到,葉梓萱對此事兒竟然如此抗拒。

葉梓萱直言道,“當初,女兒便被算計差點嫁去啟府……”

“我知道了。”沈氏當即便明白了。

葉梓萱看向沈氏道,“女兒讓母親操心了。”

沈氏淺笑道,“這里頭的秘密,你是該去一趟忘憂鎮的,事不宜遲,待會趁著天黑,你便動身。”

“是。”葉梓萱連忙應道,便去準備了。

沈氏看向菊媽媽道,“看來皇上動手了。”

“大太太,皇上是看出什么了?”菊媽媽小心地問道。

“嗯。”沈氏嘆了口氣,“此事兒本就瞞不住,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菊媽媽聽著,便也不敢多言。

葉梓萱準備好之后,便匆忙地前往忘憂鎮。

赫連歧此時,正待在自己的寢殿內。

而柔妃那,還在焦急地等著葉梓莬回來。

如此,便又過了一日。

葉梓萱到了忘憂鎮,并未瞧見祖爺爺的蹤影。

“婆婆,祖爺爺去何處了?”葉梓萱連忙問道。

“不知道。”沈婆婆看向她,“你這丫頭,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

葉梓萱便將那罐子放在了沈婆婆的面前。

沈婆婆看了一眼,便拽著她往里頭走了。

等到了屋內,沈婆婆朝著樹枝上的鴿子道,“去傳信,說萱丫頭回來了。”

鴿子便飛了出去。

葉梓萱看向沈婆婆,“婆婆,這東西……差點將萱兒給嫁出去。”

“可是那皇帝老兒執意讓你嫁給赫連歧?”沈婆婆低聲道。

“是。”葉梓萱連忙應道。

“想得美。”沈婆婆冷哼道。

“萱兒自然不答應。”葉梓萱又道。

沈婆婆盯著她看了半晌,“就你這傻樣,怕不是赫連歧那小子出面了。”

“嘿嘿。”葉梓萱見沈婆婆直接戳破了,滿臉堆著笑意。

沈婆婆無奈地嘆氣,“我就知道是如此。”

葉梓萱淺笑道,“婆婆,這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那倔老頭回來,你便知道了。”沈婆婆說道。

“哦。”葉梓萱乖巧地在那等。

沈婆婆則是去給她下餛飩去了。

沒一會,一碗香噴噴的餛飩便放在了葉梓萱的跟前。

葉梓萱早已饑腸轆轆,如今瞧著想念已久的餛飩,自然高興,連忙端著,也顧不得燙嘴,一口一口地吃著。

沈婆婆眉眼含笑,便又給去煮一碗。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外頭傳來躁動聲。

葉梓萱也吃飽了,正在院子里頭來回溜達。

瞧見祖爺爺匆忙走了進來,她連忙沖了過去。

祖爺爺掃了她一眼,嫌棄道,“怎么又跑回來了?”

“嘿嘿。”葉梓萱連忙獻寶似地將手中的罐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祖爺爺瞧著,又看了她一眼,“這么快便讓你給找著了?”

“是。”葉梓萱便將經過仔細地敘述了一遍。

祖爺爺冷笑了一聲,“這東西,可不是什么吉祥物,你趁早丟出去才是。”

“啊?”葉梓萱皺眉道,“可是這嗜血蟲王不是關乎到烊國的國運嗎?”

“這話你也信?”祖爺爺挑眉,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

的葉梓萱斂眸,“可這東西……當真不是嗎?”

“你莫要再逗她了。”沈婆婆在一旁怒瞪道。

祖爺爺這才輕咳了幾聲道,“是影響國運,可也得人為才是。”

“這是何意?”葉梓萱不解道。

“那王武山的月氏女子為何一直待在那?”祖爺爺問道。

“守護這個。”葉梓萱盯著道。

“那不就得了。”祖爺爺盯著她道,“你這傻丫頭,一早便被坑了。”

“我知道了。”葉梓萱當即才反應過來,“祖爺爺的意思是,當時那族長將這嗜血蟲王給了我,日后便是我來守護?”

“所以,如今你便守護著烊國的國運,那皇帝老兒怎么可能讓你走?”祖爺爺無奈地嘆氣,“不過,這也是你該著。”

“那怎么辦?”葉梓萱頓時無語住了。

祖爺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在這待了這么久,理應該變聰明了,怎么越來越笨。”

他說著,還不忘用煙袋鍋子敲了一下葉梓萱。

葉梓萱一手抱著罐子,一手捂著頭,“祖爺爺,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好了。”祖爺爺收起煙袋鍋子,隨即又說道,“這罐子呢,也是認主的,你既然將這母蟲召喚出來,半月之內便要讓母蟲再次地回去,否則,你性命堪憂。”

“啥?”葉梓萱皺眉道,“那這個公蟲呢?”

“這個……”祖爺爺又道,“你拿著這罐子就是了,只要母蟲在你身上,公蟲便不敢肆意妄為。”

“難道不是要讓它待在被咬了的赫連歧身上?”葉梓萱問道。

“既然母蟲認主,公蟲自然也認了,這東西咬了赫連歧,卻并未進入他體內,那說明,公蟲的主子并非是他。”祖爺爺看向她道。

“還有這事兒?”葉梓萱皺眉道,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說,赫連歧被咬了,只要解毒了就可?”

“不然呢?”祖爺爺白了她一眼,“所以說,你好騙呢。”

葉梓萱斂眸,盯著那罐子,又道,“赫連歧可知道?”

“那個傻小子,可不知道。”祖爺爺又道,“關于嗜血蟲王的秘密,只有歷代的帝王才清楚,赫連歧那小兒如今又不是皇帝,怎么可能清楚?”

“所以說,我差點被算計進去了?”葉梓萱頓時惱怒了。

“你不是還好端端的嘛。”祖爺爺盯著她道,“赫連歧那小子倒是不錯。”

葉梓萱斂眸道,“那就是說,赫連歧不會因為這嗜血蟲離開,而死了?”

“除非這嗜血蟲王認主。”祖爺爺搖頭道,“看來這小子并非是下一任烊國皇帝。”

“當今皇上呢?”葉梓萱不解道,“這嗜血蟲也沒有咬他啊。”

“你傻啊。”祖爺爺忍不住地再次地用煙袋鍋子敲她頭,“這嗜血蟲王又不是只有一個。”

“所以說,當今的皇上是被上一任的嗜血蟲王認主了?如此說來,他其實并非中的是嗜血蟲的毒?”葉梓萱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