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入洞房

第207章 差點被修理

逼入洞房第207章差點被修理

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藍宛婷垂了頭,“我不能被皇上抓到。.xiamiwen穴]”

“你膽子可真大,知道皇上在到處找你,你還敢易容進宮。”白軒之盯緊她,“你到底為何冒險進宮?”

藍宛婷輕聲道:“我可以不說嗎?”

她的拒絕令白軒之的眼里閃過一抹失落:“我只是想幫你。”

藍宛婷幽幽一嘆,“我知道,可是這件事誰都幫不到我。”

以前的大小姐是很依賴白軒之的,但此刻,白軒之卻越發覺得她很陌生,輕輕點頭,“你不愿意說,我也不逼你,不過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難題,只要你愿意,我一定會幫你。”

藍宛婷抬頭微笑,“好,我知道了。”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門一開,藍清羽和蕭風吟一前一后,裹著夜風闖了進來。

藍宛婷慢慢站起身,望著哥哥那關切中略帶焦急的目光,想到那日在鳳凰谷,哥哥為了救自己連命都不要了,藍宛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激動的情緒,緊跑兩步撲進哥哥懷里,“哥……”

自從藍宛婷被人劫走,藍清羽日夜擔憂著她的安危,此刻,終于見她毫發無損的回來了,藍清羽一直揪緊的心總算安定下來,伸長手臂抱緊她,同樣有些激動,不過臉上卻掛著失而復得的喜悅笑容。

稍頃,他拍了拍藍宛婷的后背,柔聲道:“看你平安,我就放心了。”然后握住藍宛婷的肩膀,凝視著她,“這些日子,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鶴頂紅有沒有為難你?”

“呃……”不但為難,還被待了,可是身上卻沒有留下什么傷痕。

見藍宛婷遲疑,藍清羽蹙了眉,“他是不是對你用刑了?讓我看看。”說著就要擼藍宛婷的衣袖。

“沒有”藍宛婷把手抽回,怕他們為自己擔心,道:“我對他們來說有利用價值,他們怎敢傷我?不但沒有傷我,每天還照顧的很好,就連腳傷也治好了,你們都放心好啦。”

雖然被待,但藍宛婷一直懷疑鶴頂紅的身份,而且自己并沒有怎么樣,所以這件事她還是決定不說,省得給大家添堵。

“哥,你們兩個別站著,快坐。”藍宛婷看向蕭風吟,蕭風吟那冷俊的面龐上終于有了一絲暖色。

大家坐好之后,白軒之問道:“抓住鶴頂紅了嗎?”

蕭風吟搖了搖頭,“那小子太過奸詐,借著毒煙逃跑了。”

“他擅長用毒,做事又極其詭異,這次讓他跑了,下次想抓恐怕不容易。”

蕭風吟不認同他的話,“大哥,你不要長人家志氣,滅自己威風,就算不容易,也不能就這么放了他。”

原本赤血宮和圣毒門并無瓜葛,這次圣毒門劫走了藍宛婷,這個仇算是結下了,藍清羽凝眉道:“風吟說得對,這次回去,我們就部署調查,一定掀了他們的老巢。”

藍清羽又轉頭看向藍宛婷,“婉兒,他們把你藏在哪里,你還記得嗎?”

藍宛婷如實說道:“他們的老巢叫地下城,是個大溶洞,不過進出之時他們蒙著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入口。對了,鶴頂紅到底要舀我換什么東西啊?”

藍清羽蹙起眉頭,突然變臉:“你現在平安就好,其它的就不要問了。”

藍宛婷怎么也沒想到,哥哥會是這個態度,不解道:“到底是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

“小妹,不該你知道的,你最好別問。”

哥哥的態度令藍宛婷越發迷惑,剛要繼續纏磨,就見藍清羽站了起來,“天色不早了,小妹早點休息吧,鶴頂紅把你弄丟了,以他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等明天爹爹回來,我們還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xiamiwen穴]”

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藍宛婷喃喃自語:“鶴頂紅到底要跟我們換什么,還要這么神秘兮兮的?”藍宛婷的目光在白軒之和蕭風吟的臉上來回掃蕩著,討好的笑道:“我哥他不告訴我,要不你們兩個告訴我吧?”

見他們兩個聽罷面面相覷,沒有爽快回答,藍宛婷心中更是疑惑,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倒是說啊,難道連我也要瞞?”

白軒之抬頭看了一眼急燥的藍宛婷,無奈道:“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們也不知道鶴頂紅想要舀你跟宮主交換什么。”

“你們不知道?這怎么可能?”藍宛婷極為吃驚,“難道你們這次前來,不是與鶴頂紅做交換的?”

“是做交換沒錯。”蕭風吟在旁邊接話:“但一直以來,鶴頂紅秘密與宮主聯系,至于交換何物,宮主沒和任何人說。”

聞聽此言,藍宛婷疑惑更深,鶴頂紅究竟要交換什么東西呢?兩邊都如此保密,實在有些奇怪。不過父親連白軒之和蕭風吟都不告訴,看來此物非比尋常,也不想讓其它外人知道他有此物。藍宛婷終究沒問出個結果,殃殃的“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見此情景,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站了起來,出門前,白軒之輕聲說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件好事,你別想太多了,早些休息。”

“哎別走,我還有事情要問……”

“今天太晚,明早再說吧。”白軒之說著已經把門關上了,沒辦法,藍宛婷塌下肩膀,回頭瞅了一眼身后的床榻。

折騰了大半宿,已十分困乏,既然沒人搭理她,還是睡覺比較實在。藍宛婷打了個哈欠,脫掉鞋,直接躺到床上,不過穿著外衣睡覺不舒服,她只好坐起,在脫外衣的時候,那個裝有鶴頂紅鮮血的瓷瓶,從懷里掉了出來。

太好了,這個沒丟,有了它,或許就可以解開關于鶴頂紅的身份之迷了,藍宛婷松了口氣,把瓷瓶放到床頭矮幾上,拉上被子,催著自己快點入睡,明天早上好采集露水。

心里有事,藍宛婷睡的也不踏實,一直惦記著瓷瓶里的血會不會就是狂暴之血,瞇了一會兒,藍宛婷再也睡不著了,天還沒亮便爬了起來,穿上衣服,舀了桌子上的一個茶碗,門開了一條小縫,東張西望。

此時,人們睡的正酣,外面月色朦朧,連個人影子都看不到,藍宛婷出了門,見院子的角落里有一棵

桂花樹,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采集了小半杯的露水,又做賊一般溜回了屋子。

將血滴進露水中,摘下手中戒指,望著杯子里的液體,藍宛婷有些猶豫,她既希望這是狂暴之血,戒指可以升級,又不希望這是狂暴之血,不希望鶴頂紅就是慕容洛,但如果他真的是,赤血宮養虎為患又該怎么辦?藍宛婷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自己總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再睜眼,她果斷的將戒指放進了杯子里,效果也馬上就出來了,和頭兩次一樣,戒指一碰到血與露水的混合液體,便飛速的轉動起來,并散發著瑩白色的光芒。

這樣的結果,令藍宛婷呼吸一窒,腦海瞬間空白。

只有狂暴之血才能升級靈之心戒指,這是狂暴之血沒錯,鶴頂紅是慕容洛?他怎么會是慕容洛呢?雖然藍宛婷一直懷疑他的身份,可結果應驗了藍宛婷的猜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也有點接受不來。

直到戒指升級完,光芒消失后,藍宛婷這才緩過神來,終于完成了升級,現在海陸空的生靈都供自己驅使了,以后即便再落水,也不用害怕了。

藍宛婷戴上戒指,嘆了口氣,吹熄蠟燭,返回床上躺著。

慕容洛雖然平時看起來很冷漠,但與其它公子處的都挺好,應該不會那么心狠,想要父親和赤血宮其它公子們的命吧?不過藍宛婷親耳聽到,鶴頂紅這次根本不是真心來交換,是打算把父親等人一網打盡。莫非這里面有什么隱情嗎?

藍宛婷翻了個身,又想,鶴頂紅雖然擁有狂暴之血,嫌疑最大,但這世上擁有狂暴之血的難道就他一個人嗎?所以這事還不能就此蓋棺定論,需要進一步考查,不過回想一下,鶴頂紅對她的態度實在太過怪異,她的心里還是隱隱的感覺到不安,就這樣,她在床上翻了半天的煎餅,直到破曉時分,才昏昏睡去。

這些日子,藍宛婷整日擔驚受怕的,也沒睡個上好覺,如今獲救,緊繃的心弦也總算放松下來,加上昨晚睡的又實在太晚,日上三騀,還沒起床,直到臨近中午,才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誰啊?”藍宛婷揉著漲痛的腦袋,迷迷糊糊的連眼睛都不愿意睜。

“是我,小妹,起床吧,爹回來了,在正房等你呢。”外面傳來藍清羽金石般清悅的聲音。

“什么?爹回來了?”藍宛婷的睡意醒了一半。

“是,你快點起床梳洗,我們在正房等你。”藍清羽說完要走。

只聽屋內一陣異常響動,接著房門被猛的拉開,藍宛婷披頭散發的沖了出來,一把拉住藍清羽的胳膊,“哥,你別走。”

藍清羽回頭,只見藍宛婷沒穿外衣,赤著腳,連鞋子都沒有穿,不由皺了皺眉頭,“都這么大在姑娘了,做事怎么還毛毛躁躁的,有什么事嗎?”

藍宛婷小心試探:“哥,我私自離家出走,還闖了這么大的禍,爹是不是很生氣啊?”

“那還用說,一會兒見了父親,你小心點吧。”

“哥,那一會兒爹要罰我,你幫我說說情唄。”藍宛婷抬頭眼巴巴的望著他,滿臉祈求。

藍清羽揶揄道:“誰讓你膽大妄為,現在也知道怕了?”

藍宛婷苦著臉,可憐兮兮的道:“我也是情非得已啊,不是故意的,就哥哥最疼我了,幫幫我吧?”

“真是舀你沒辦法。”藍清羽心軟了,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哥自會幫你說話,但爹能不能饒你,我就不敢保證了。”

藍宛婷歡愉道:“只要哥開口,爹爹一定會給面子的。”

“也不一定,不過實在不行的話,你可以這樣做。”藍清羽跟藍宛婷咬了幾句耳朵后,將一個琉璃瓶交給了她,站直身子道:“好了,趕緊回去把鞋穿上,小心著涼,快此洗漱,別讓爹等著急了。”藍清羽囑咐完,轉身離開了。

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后,藍宛婷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進屋內。

父親本來和白軒之等人聊的挺好,可是一見藍宛婷進屋,臉色立即撂了下來。

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一定會讓父親生氣,藍宛婷進屋便奔向父親,抓住他的胳膊撒嬌,“爹,你可想死女兒了。”

藍弘書心中動容,卻還是冷著臉,睨視著她,嚴厲道:“下去,跪著。”

藍宛婷一眼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藤條,臉上的神情瞬間僵住,看來撒嬌也不管用了,咬了咬下唇,慢慢松開了抓著父親胳膊的手,轉頭走了下去,規規矩矩的跪好。

藍弘書目光如炬,盯著藍宛婷一直不說話。

白軒之和蕭風吟對視一眼,為藍宛婷捏了一把汗。

藍宛婷低頭絞著手指,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敢抬頭看父親那張郁沉的臉,更想著如何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半晌,藍弘書冷聲道:“你可知錯?”

“女兒知錯了。”此刻只有爭取寬大處理才是上策,藍宛婷也不打算狡辯了。

藍弘書面無表情的問:“你說說,你都錯在哪了?”

藍宛婷組織了一下語言,道:“父親甘冒欺君之罪把我藏了起來,我不但不乖乖聽話,還私自混進宮里,寫信騙你,說我去了翡翠國,這是其一。我被逆風太子擄出了宮,又被鶴頂紅劫走做了人質,受其威脅,讓父親一直為女兒擔驚受怕,牽腸掛肚,這是其二。”藍宛婷看了父親一眼,頭埋的更低,“女兒做事不考慮后果,任性妄為,錯的離譜,女兒不孝,求父親責罰。”

以前,藍宛婷錯了從不承認,即便承認那也是搪塞他,可今日藍宛婷的一番深刻剖析,及其誠懇,說得藍弘書甚感意外,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脾氣化解了不少,但仍然板著臉道:“你為何進宮?”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問題。

“因為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啊,我就想進宮躲躲。”

“胡鬧”

藍宛婷立即柔順道:“是,女兒錯了。”

藍弘書本想好好教育她一番,但是,面對柔柔順順的藍宛婷,他的火氣也發不起來了,用眼角余光,掃了一眼屋內的其它幾個人,嘆了口氣,又冷下了臉:“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錯,你可知這后果是什么?把手伸出來。”

不是吧,自己都認錯了,竟然還要打?藍宛婷將手背到身后,囁嚅道:“爹,我知道錯了……”

藍弘書抓起藤條走到藍宛婷的面前,喝斥道:“不行,犯了錯就要罰,把手伸出來。”見藍宛婷不動彈,惱道:“快把手伸出來”

父親走了過來,強大的壓迫感也隨之而來,藍宛婷本就怕痛,此時要挨藤條,就更害怕了,這手怎么都伸不出去。

藍清羽本以為,剛才妹妹誠心懺悔,父親就會網開一面,卻想不到父親是鐵了心要罰她,急忙起身上前,“爹,婉兒年齡小不懂事,她已經知道錯了,也是無心之失,你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不行,犯了錯就要挨打,這是規矩。”

藍清羽急道:“小妹身體嬌弱,禁不起打,而且爹從來都沒有打過她,您就網開一面,別打她了。”

白軒之和蕭風吟也勸道:“宮主,大小姐既然知道錯了,饒她一次吧?”

“以前我就是太慣著她,把她慣的無法無天,才闖下如此大禍,怎么可以這么輕易就算了?”藍弘書雖然心疼,但為了不讓藍宛婷再次犯錯,決然道:“不讓你妹妹吃點苦頭,她就不會長記性。”說罷去拉藍宛婷的胳膊,想把她的手從背后拉出來。

“哎呀”藍弘書剛剛抓住藍宛婷的胳膊,藍宛婷突然針扎一般痛叫起來。

藍弘書莫名其妙的道:“我還沒打呢,你鬼叫什么?”

藍宛婷一臉痛苦:“爹,你抓著我的傷口了。”

藍弘書這才將她放開,一擼她的衣袖,驚見雪白的藕臂上,有兩條又紅又腫的鞭痕,藍弘書大驚失色,心疼的抓起她的手膊,“這傷是哪來的?”

藍宛婷低頭不語,蕭風吟赫然站起,“這還用問嗎,一定是圣毒門那些敗類干的。”

白軒之借機勸道:“宮主,咱們好不容易救出大小姐,她身體虛弱,還有傷,不易再挨打了,不如這藤條暫且記下,如果下次再犯,一起打吧?”

藍弘書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教訓女兒,此刻有些猶豫了,這時,藍清羽走到藍宛婷面前,“小妹,除了這里,還有哪里受傷了?”

藍宛婷又擼起另外一只胳膊,上面有三條鞭傷,藍宛婷怕籌碼不夠,又道:“我身上還有幾處傷痕呢。”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痕,似乎就能感受到,女兒受刑時的痛楚,藍弘書還怎么忍心對傷痕累累的女兒動手呢?終是擺手道:“罷了,這次暫且記下,如果你以后不收斂自己的行為,再給我到處闖禍,我會加倍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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