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手下敗將!斷臂懲罰第二百二十七章手下敗將!斷臂懲罰←→:
眾人捏了一把汗。
沒想到,狼三虛晃一招,反嘴咬住黑豹的前肢,黑豹吃痛地嚎叫。
趁著這個間隙,狼三順利逃脫。
隨后,反客為主!
它盯準黑豹的喉嚨,一口咬了下去!
鮮血迸射,黑豹拼命地嘶吼掙扎,狼三卻已經陷入了極度亢奮的殺意之中。
它咬的跟緊,任由黑豹疼的在臺子上打滾,它都沒有松口。
看臺上的眾人只覺得暢快,直呼:“好!狼三,好樣的!”
松本急了:“黑豹!起來!”
然而,眾人卻聽到皮肉漸漸分離的動靜,黑豹的叫聲趨近于哀嚎。
狼三竟試圖將它的皮拽下來。
松本一看形式不好,眼神頓時陰鷙,他吹了一聲稍響。
空中忽然傳來老鷹的呼嘯,沈寧寧抬眸,看見一只大鳥盤旋上空,隨后,朝狼三俯沖而去。
又想偷襲!
突然。
一只龐然黑影閃過去,眼見著老鷹尖銳的利爪要觸碰到狼三的瞬間,卻被黑影一口咬在嘴里。
這一瞬間,黑豹也停止了掙扎,倒在血泊里死去。
上陣父子兵,老鷹想偷襲,黑狼王絕不會給它機會。
場面一片死寂。
看著日光下,大雪中,黑狼王三兩口咬死了老鷹,隨后啐在地上。
狼三滿嘴鮮血,在北風里昂起不敗的頭顱,毛發黑亮,氣場強勢。
眾人驟然回過神來,全體起立鼓掌:“好!太好了!痛快!”
狼三驕傲地繃直了身軀,感受著大家的熱情吹捧。
松本面色鐵青,他根本想不到,在長琉國沒有敗手的黑豹,居然就讓這么一只野狼收拾了。
身后的奴仆上前,眼神鬼祟,低聲跟他說了幾句。
松本回過神,正想悄然撤退。
卻沒想到,沈寧寧小手拍桌,大聲喊道:“站住,手下敗將,立刻兌現你的承諾!”
松本腳步一僵。
墨凌危揚手,吩咐親衛:“按住他,依郡主所言,斷他右臂,廢他武功。”
陳少北已經將姜芷安頓好,此時沉步走來,目光黑沉。
“殿下,請讓臣親自操刀。”他拱手。
墨凌危允準。
松本被迫押著,跪到了場中。
他不斷掙扎,方才還大義凜然,這會兒,只有見到危險想逃跑的小人心理!
沈寧寧聲音糯糯,圓圓的眼眸冷冰冰的。
“這是你自找的,當初輸給了二叔,現在,也贏不了。”
“你們不是武功不好,而是,習武之前,沒學好怎么做人。”
松本嘴里嗚嗚喳喳地叫著,說著一串大家聽不懂的話語。
但,陳少北手起刀落,松本嘴里的聲音,變成了慘叫。
那一瞬間,墨凌危直接橫起手臂,擋住了沈寧寧的眼睛。
方才狼三撕咬黑豹的場面,他見小家伙看的聚精會神,便沒有阻攔。
只是現在,到底是太過血腥,所以不希望她看見。
沈寧寧默默地朝他看去,聲音甜甜低軟:“哥哥,你對我真好。”
墨凌危卻假裝聽不到,仿佛還在生氣一樣,輕輕地冷哼了一聲。
等他收回手的時候,場中已經沒有了黑豹的尸身,只有捂著鮮血淋漓傷口的松本。
他臉色煞白,直勾勾地盯著沈寧寧,似有不甘之心。
“今日輸了,不代表日后還會輸,福寧郡主,我們一定會再見的,希望那時,你還有這么厲害的狼群護著。”
墨凌危代沈寧寧冷淡開口:“你不配再有資格見到他了。”
“回去告訴你們大日王,只要本太子活著一天,滄云國永世不與長琉修好。”
“他再敢派人潛伏進來,放肆而為,就不止是斷臂那么簡單,我一定會派人剝皮伺候。”
“滾!”他一聲呵斥,雷霆萬鈞。
松本臉色發白,被奴仆扶著,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們狼狽地離開跑馬場,松本的奴仆放低聲音,用長琉話詢問——
“太政大人,接下來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回去,告訴大日王,咱們輸了,還允諾滄云國,十年稱臣納貢嗎?”
“不說,我們何必遵循諾言?滄云國再厲害,也不敢把我們怎么樣。”
松本鮮血滴了一路,腳步更加虛浮。
他壓低聲音道:“別忘了,我們來滄云國,真正的目的,原本也不是為了謝家。”
奴仆頷首:“是……”
忽然。
謝愿玖帶著丫鬟,腳步匆匆趕來。
她原本也要來觀看比武大會,但被謝二夫人攔住,非要帶著她去神婆那算命。
神婆說,她是貴不可言,耀目九州的命格。
但是有人擋著了她的路,需要花五千兩銀子做法事,把她的障礙掃除。
謝二夫人深信不疑,拽著謝愿玖不讓她走。
這才來遲了。
謝愿玖看見滿身是血的松本,嚇了一跳。
她皺著眉,退了好幾步。
松本經過她,抬起陰鷙的眼睛打量,二人短暫的對視了片刻,隨后松本低下了頭,被奴仆扶著離開。
謝愿玖的丫鬟嚇得聲音發抖:“小姐,那人怎么被打的這么慘?”
“比武中,刀槍棍棒本就無眼,受傷也在所難免,肯定是他技不如人。”謝愿玖說罷,沒當回事。
可是,到了場中,聽說了剛剛的風波,尤其是沈寧寧又借此出盡風頭。
她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沈寧寧坐在墨凌危身邊,笑容是那么刺眼。
謝愿玖很不解,她明明已經盡力在國學府散播謠言了。
也聽說太子和沈寧寧爭執吵架,幾乎絕交。
為什么在這里,太子還允許她坐在自己身邊?
賽事雖然結束,但選舉的名單還未發布。
沈寧寧多坐了一會,聽著陳少北宣布入選府兵的三十人。
“頭名姜止,選入府兵第一縱隊。”
聽言,小家伙高興地鼓起掌。
可是,轉念又想到姜芷受傷了,粉白的臉蛋上,神情又垮了下來。
墨凌危在旁邊看見,往她的方向靠著椅子坐。
他不咸不淡地開口:“我剛剛問了陳少北,姜止是輕傷,不嚴重,你要是為他想掉眼淚,勸你收住。”
沈寧寧小手揉了揉眼睛,聲音可憐兮兮的。
“哥哥,我想去看看姜哥哥……”
“你去就去,和我說干什么?”
“我想問問,你還生我的氣嗎?”小家伙眨著大眼睛,委屈巴巴地問。
那雙圓潤的黑眸里,透著對友誼的重視和在乎。
墨凌危抿唇,呵笑一聲:“這兩者有什么關系,難不成我說還在生氣,你便立刻要去看姜止?”
沈寧寧連忙搖頭。
她不是那個意思吖!
只是好不容易見到墨凌危,所以想要問問。
但,墨凌危卻冷著臉道:“你走吧,這件事,我還要再想想。”
沈寧寧小臉神色黯然,默默地嘟著嘴:“喔,好叭……狼狼,我們走,去看姜……姜哥哥。”
差點把姜芷姐姐四個字喊出來了。
沈寧寧暗中吐了吐舌,連忙噠噠跑走。
看著她倉促離開的背影,墨凌危沉息不悅。
小東西,還不如他宮殿外的圓白瓷魚缸省心!
至少還肯站在那,讓他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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