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首輔的小福妻又甜又颯

第五十七章: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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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各有心思

第五十七章:各有心思

紀有慶這么一抱,田彩霞直接脾氣就上來了,說著說著眼淚直接就下來了,那是真的很委屈。

田彩霞這一哭,紀有慶就急了,連忙上手就去擦眼淚。

“哎,你別哭啊,你說這事我真不好說,不過我答應你,只要真的有分家的苗頭,我覺得立刻出聲贊成,你看這樣行不行?”

聽到這句,田彩霞知道這一句是紀有慶的極限了,她也知道大家庭他沒有話語權,也就是他待她好,不然誰受得住這不公平。

“你可得記住了,不許說話不算話。”見好就收的道理田彩霞還是知道的,夫妻是相互的,她也不能過于無理取鬧。

“好好好,一定算話,你瞧我哪次不算話的……”紀有慶盡挑好話說,說了好大一會兒,終于把人哄笑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比起這小夫妻的你來我往,王紅燕和紀二柱那邊完全就是單方面碾壓了。

這紀家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通病,個個悶葫蘆,個個不說話。

“明兒個一早你就給我盯著那陸三丫,只要她一出門就跟上,務必跟著她去挖樹皮,你上心點,柔柔要嫁人,宇兒要讀書還要成親,這可是要好多銀錢的,聽到沒有?”

紀二柱人如其名,就是一個柱子,往那一杵,也不說話。

王紅燕急得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嗯。”紀二柱悶哼了一聲。

“分家的事你也不許有意見,只要你娘再提出來,這事必須給我成,聽到沒有。”

紀二柱又沒做聲,王紅燕又一巴掌拍去了他身上,“你聽見沒有。”

“嗯。”

王紅燕沒被別人氣死,只覺得被紀二柱給氣死了,“你就不能多說一點,我怎么嫁了你這么個悶葫蘆,多說幾句話會死呀,要不是我給你撐著,你都不知道會過成什么樣,紀二柱,我告訴你……”

王紅燕噼里啪啦一頓抱怨加訓斥,就跟訓斥一個孩子一樣。

紀二柱始終不做聲,就那么站著,低著頭,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

翌日。

連續幾日上山,又早起去鎮上,陸月早早的就睡了,以至于睡足覺的她難得在雞鳴的時候自己醒了過來。

剛剛好今日輪到她做早飯,被雞鳴聲一叫醒,她直接便自己起身了,都沒給同樣被雞鳴聲叫醒的紀允禮喚她起身的機會。

今日與她搭檔的是紀俏俏,她推開門出來的時候,剛剛好隔壁的門也推了開來,露出了紀俏俏的身影。

紀俏俏沒想到一推門就瞧見剛剛好要出來的陸月,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刻甜甜地問好,“嫂嫂早。”

“俏俏早。”陸月回之一個溫柔的笑。

一看這笑,紀俏俏就忍不住湊去了陸月的身側,挽住了她的胳膊,她實在是對陸月的溫柔太沒有抵抗力了,就只想黏著。

“嫂嫂待會兒生火就好,其他的我來做,我做的比嫂嫂熟練。”

紀俏俏雖然是個靦腆說話少的,卻是極其細心,她早就發現陸月不是太擅長做飯,所以一起搭檔的時候就搶著做,不搭檔的時候就幫著做。

“好。”陸月沒拂了紀俏俏的好意,反正是一家人,沒必要分得清,她在別的地方多使點力就可以了。

兩人說這話就進了廚房,剛忙活起來,院子里就響起了動靜。

紀俏俏正在和面,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抬眸看了一眼,后乖巧喊了一聲,“二叔。”

“嗯。”紀二柱應了一聲,然后就進廚房里去取水去了。

取好后端著就回屋去了。

一回屋就被早等著的王紅燕纏住詢問,“怎么樣?那陸三丫和紀俏俏在做啥?”

“一個和面一個燒火。”紀二柱如實回答。

“那你快些洗漱一下,然后去劈柴,就在那盯著她們,只要她們一出門你就立刻跟上去,聽到沒有。”

“嗯。”紀二柱悶聲應了一聲,然后端著水進屋子里的小隔間去了。

不多一會兒就洗漱好了,端著水就要出門去倒,直接被王紅燕給急急攔住,“我來我來,你去劈柴,盯著去。”

紀二柱沒作聲,只是將水盆給了王紅燕,然后出門就去了廚房隔壁的柴房劈柴。

紀二柱來的時候紀大強已經在那里劈了起來。

“大哥。”他喊了一聲,然后搬了個凳子坐在紀大強一側不遠的地方劈了起來。

“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兄弟,也沒什么需要客套的,紀大強應了一聲,就繼續干活了。

陸月和紀俏俏在廚房里忙碌著,也沒在意柴房的情況,畢竟家里的柴火都是紀大強紀二柱還是紀有慶在劈,家里人口多,用的也多,以至于時常都能聽到劈柴聲。

差不多兩人早飯煮好的時候,院子里陸陸續續開始有了動靜。

陸月也沒管太多,盛了雙人份的早飯就端進了屋子里。

紀二柱見陸月端著早飯進了屋,擦了擦汗,也跟著站起身吃早飯去了。

紀大強慢了兩步,卻也是吃早飯去了。

兩個大老爺們也沒什么講究,直接端了碗,夾了一點小醬菜放在碗里,然后拿了一個菜餅子,就那么坐在院子里吃喝了起來。

紀德貴雖然重規矩,卻也知道平日里干體力活的時候顧不上那么多,便也沒太拘著大家,只要求眾人一些重要場合必須把規矩講上。

差不多他們吃完的時候,陸月端著空碗筷從屋子里出來了,近乎是陸月走出來的一瞬間,紀二柱和紀大強兩人猛地一下站了起來,這一下沒引得陸月的注意,卻是引得兄弟倆彼此的注意。

兄弟倆彼此看了看,都有些赫然。

到底紀大強是做大哥的,先開了口,“弟妹的意思?”沒說太明白,但懂的就懂。

“嗯。”紀二柱點了一下頭,隨即反問了一句,“大嫂的意思?”

“嗯。”紀大強也應了一聲。

“大伯,二叔,你們可還要續上?”紀俏俏從廚房里探出了頭,看著端著碗面面相覷的紀大強和紀二柱喊了一聲。

“不用了。”

“吃好了。”

紀大強和紀二柱一人應一聲。

聞言,紀俏俏立刻走了出來,“那把碗都給我洗了。”說著就去接兩人的碗筷。

兩人當即松了手,然后同一動作地轉身重新去了柴房劈柴。

紀俏俏則抓著碗進了廚房,彼時陸月已經洗起了碗。

紀俏俏擠了過來幫忙一起,面上帶著點疑惑不解。

陸月一眼看在了眼里,關心地詢問了一句,“怎么了?”

紀俏俏蹙了蹙眉,似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不知道,就覺得大伯和二叔有些怪怪的。”

“怪嗎?”陸月倒是沒怎么在意,或者說其實沒有很了解。

“嗯,爺爺重規矩,雖然不拘著,但若不是在忙到不行的時候,大伯和二叔不會端著碗在院子里吃飯,另外,剛剛嫂嫂你回屋后,大伯和二叔就一直面朝西廂房,本來我沒覺得什么,就覺得可能剛剛好就那么坐著,但你出來,大伯和二叔就跟嚇著一般,猛地站了起來,然后又站在那發愣,嫂嫂你說怪不怪?”

紀俏俏這么一說,的確很怪了,不過不是很難猜測,但猜測的事陸月并不打算亂說,不過她也不會打消紀俏俏的這種警惕感。

“那你多注意這點,看看他們是怎么了。”

“嗯嗯。”紀俏俏立刻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好好注意。

就這樣,一連三日,紀大強和紀二柱盯梢陸月,紀俏俏則是盯梢他們兩人,一時間整個院子里的氣氛顯得頗有些詭異。

大房和二房,乃至主屋里的老太太,誰也沒想到陸月一連三日都不出門,日日在家待著。

明明之前上山勤奮得緊的人,這幾日卻愣是窩在家里不動一步,這讓他們不懷疑她想要藏著掖著不帶著他們發財都不行。

眼瞧著白白耗費了三日,王紅燕這個急性子那是再也憋不住,不過她沒直接挑陸月,而是尋著機會對上了姚春花。

她瞅準了姚春花端著雞食要去喂雞的時候,故意朝著她猛沖了過去,自然,面上還要裝作不經意走過去的樣子。

就這樣,兩人就那么撞在了一起,姚春花手里裝著雞食的盆就那么被撞得摔落在地,撒了一地的雞食,也撒了姚春花一裙擺的雞食,王紅燕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姚春花,你眼睛瞎呀,往我身上撞?瞧瞧這撒了一地,雞食就不是個好東西不是?這撒得到處都是,雞還要不要吃了?雞吃不好誰來生蛋?雞生不出蛋拿什么賣錢?”: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