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首輔的小福妻又甜又颯

第一百八十九章:我想買紀娘子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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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我想買紀娘子的手藝

第一百八十九章:我想買紀娘子的手藝

“哎,好嘞,你等著。”說著,紅掌柜立刻就接過了陸月的布袋子,然后轉身幾步走回柜臺邊倒下,動作間頗有幾分急不可耐的架勢。

繡品倒下入眼的瞬間,可以說一下子就驚艷了紅掌柜的眼睛,她本以為前兩日江珊是在謙虛,卻原來這紀娘子的繡品當真是栩栩如生,同那真的花卉一般。

怕只是巧合,紅掌柜直接耐心的將一百張帕子都翻看了一遍,入眼間每一方帕子都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每一方帕子皆栩栩如生。

這副花樣子不是那種繁雜的,但是也是那種簡潔不失優雅的類型,很受大家小姐喜歡,再配上這手藝,還不得被搶瘋了。

一瞬間,紅掌柜只覺得看到了無數的商機。

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稍稍激動了一下,紅掌柜就按耐下了激動的心,然后看向了陸月。

“紀娘子,你這帕子繡得好,我一方帕子算你二十五文,本錢不扣你,但你得保證只在我這里繡,你看可以嗎?”

作為商人,要的就是獨特的眼光,敢作敢為,紅掌柜這為了留住人可以說是下了大手筆。

紅掌柜的話直接讓陸月愣在了那,比江珊高一點的價她有想到,但是高出五文還不收本錢,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紀娘子,裴娘子在我這繡了一年了,我店一直開在這里,其他地方也還有幾家,我定是不會誆你的,你放心。”

瞧見陸月愣愣的不說話,紅掌柜以為陸月不放心,立刻做出保證,說完后覺得不夠,又補了一句,“可以立字據,我們可以立字據。”

談判時過于表現出自己的急切是為大忌,但是那是一般情況,情況特殊比如眼前這種,那必須得上趕著,紅掌柜這是就差將急這個字給用言語說出來了,此時此刻,無論是眼神還是做法,都是將急字給表現得一個明明白白。

紅掌柜這一句接一句的讓陸月回了神,不過她也沒急著喜悅什么的,實在是這對她來說多少有點天下掉餡餅的味道。

“紅掌柜,不是我不放心你,而是該你不放心我,你這條件很優越,不過對你來說有些虧。”

商人重利益這一點,陸月還是知道的。

紅掌柜沒想到陸月會這么說,愣了一下,隨即也顯出了幾分真心,“紀娘子,我是商人,怎么會做虧本的買賣,我這么做自然是我明白它可以創造出高價值。”

聽得這一句,陸月稍稍定了幾分心,紅掌柜既然這么說,那定是不虧的,她有疑惑不過是因為不懂。

“那你這不收本錢,我要是將這帕子私吞了呢?”這是陸月的另一個疑惑,她和紅掌柜也算不上熟悉,這信任未免也太大了點。

一聽這話,紅掌柜一笑,“紀娘子,你這是說笑,你夫君是皓鑭書院的學子,品行之端正都不用提。再退一步說,作為學子,沒人會因為這么一點小事而為自己染上污點,從而影響前途。”

一聽這話,陸月懂了,紅掌柜這不是看她,而是看紀允禮,哪怕都沒見過。不過也是的確了,沒有學子不愛惜羽毛的。

解決了兩個疑惑,陸月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了,這是一個長期穩定還是高額的收入,她出手藝又不用出銀錢,她傻了才去拒絕。

“好,我答應你,不過期限就是我在藍州城這些時間,我離開藍州城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便作廢了。”

答應沒問題,話得說明白。

一聽陸月這話,紅掌柜了松了一口氣,答應就好,至于要求,她自然是知道她不可能長期在藍州城的,所以這只是一個話頭,下面的才是她的真實目的。

“不瞞紀娘子,我也知道紀娘子不會一直待在藍州城,所以我想買紀娘子的手藝,紀娘子你看如何?”

她也不是沒想過私下里模仿,但除了前兩日請教了一下裴娘子的那副花樣子繡品外,其他的花樣子店鋪里的繡娘誰也沒能繡出這般模樣,這才讓她生了這買手藝的心思。

這話聽得陸月直接面上露出了震驚,這個比上一個讓陸月意外多了,畢竟上一個也算是事先有設想,而這一個卻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了。

“紀娘子,你看,這外面大雨連天的,一時半會兒你也走不了,無論是紀公子的衣物還是繡布繡線都沾不得一點雨水,你看我們去后院坐下來喝杯茶細細談如何?”

雖然下雨,鋪子里多少還是會來人,這樣賺錢的買賣,紅雨定是要謹慎一些的。

而這場大雨紅雨真的是感謝極了,即便是陸月拒絕也能留住她的腳步給她說服的時間。

震驚過后涌上心頭的是無限的欣喜,金錢是個好東西她還是知道的,連她的繡品都出了高價,這買手藝的錢怕是不得低。

想是這般想,陸月卻是沒立刻就應,而是朝外面的大雨看了又看,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眸光,然后看著紅雨應了一聲,“好。”

陸月不做聲的時候,紅雨一直提著心,此刻聽得這一聲好字,心終于放了下來,然后立刻就做出了請人的手勢,“紀娘子里面請。”

陸月客氣了一聲,便跟著紅雨一路走去了鋪子的后方。

考試只考半日,下午半日夫子們要閱卷,剛剛好因為時間緊進學至今都不曾放假,下午半日所有學子直接放了假,就當休沐了。

如此這頓午飯在哪里吃就看大家各自意愿了。

難得有機會陪陸月一起吃午飯,出了考場,紀允禮同等在考場外的柳飛星就直奔書院外回家了。

這會兒雨勢小了許多,不過依舊再下。

謝振闊跟紀允禮考場位置相隔甚遠,以至于等他出來的時候只來得及看到紀允禮越來越遠去的渺小身影。

那是連傘都不要,直接就沖進了雨里飛速追了上去,這看得早幾步出來等著的趙嘉木連忙拿著傘就追了上去。

終于,在紀允禮要上馬車的那一刻,謝振闊追了上來,開口就是一句懟,“紀允禮,你趕著投胎呀。”

紀允禮倒是沒介意謝振闊這一句,聽到聲音便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去,在看到對方被雨水打濕的落湯雞模樣,不緊不慢回了一句,“回去照照銅鏡,看看誰趕著投胎。”

謝振闊抬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懶得斗嘴,趁著沒人快速問了一句,“考得怎么樣?覺得能上第幾?”

而這會兒趙嘉木也到了,第一件事就是給謝振闊撐上傘。

紀允禮倒是沒想到謝振闊追過來就為問這一句,不過這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

“我說過,俗人做俗事,我缺錢。”落下一句,紀允禮不再耽擱轉身就上了馬車。

柳飛星見狀,立刻就上了馬車開始駕車離去。

謝振闊一時間也沒能反應過來這句話跟考得怎么樣有什么關系,倒是一側的趙嘉木在震驚之后來了一句,“別告訴我,紀允禮為了獎章上的銀錢考試?”

這是下意識的一句驚詫的疑惑,而這一句直接點亮了謝振闊的腦回路,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隨后唾棄了一句,“真不愧是他紀允禮,這樣的事也干得出來。”

謝振闊這一句無疑是肯定了他的話,直接讓趙嘉木傻在了那,瘋了吧這是,為了銀子考試,就三十名到二十五名之間那么幾個名額,真的就能壓中?這是比魁首還狠呀。: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