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首輔的小福妻又甜又颯

第二百零六章:算了,他努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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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算了,他努力點

第二百零六章:算了,他努力點

“紀明宇,你是不是不知道現在外面其他兩大書院的學子因為你昨兒個人喝酒摔傷了而各種諷刺我們書院興奮嘚瑟過度。雖說你對趙夫子有相救之恩,但趙夫子怎么說也是夫子,出了這么大的事,說你兩句也是正常,你就這么跟趙夫子頂嘴,是不是不太合適?”

“昨兒個鬧得挺難看,我們的確沒約束好自己。剛剛夫子來你又不在,等了你好些時候,夫子有些怒火很正常,你看你是不是去給夫子賠個不是?”

石樂章和蔣高卓兩人輪番給紀明宇提意見。

然,平日里被捧慣了又受了一夜罪的紀明宇如何聽得下去?

“我何時鬧了?不就是出門吃個飯喝個酒?我還摔傷了,怎么就成了我的錯了?”紀明宇這是完全不認為自己有錯。

見狀,石樂章和蔣高卓相對視了一眼,隨后達成共識的不再勸,他們只是想走捷徑,并不是非紀明宇這條路不可。

“你好好休息,我們該去上課了。”兩人異口同聲,隨后就那么相伴離去了。

看得紀明宇氣得腦袋都不停作痛,只覺得這兩人就是勢利眼,瞧著趙夫子對他有意見了,就這么扔下他了,哼,給他等著,他定還會得到夫子的疼愛。

好事不出門外事傳千里,有人巴結紀明宇就有人看不慣紀明宇。

眼瞧著紀明宇被夫子訓斥了還不服,立刻就有人添油加醋的將這消息給散播了出去,說什么紀明宇不知悔改,夫子訓斥不但不聽還仗著對夫子有恩頂撞夫子,簡直就不是個東西。

這流言一出,倒是讓應天書院的名聲好了一點,但紀明宇個人的名聲卻是差的一塌糊涂。

本來這事議論半日就過去了,卻偏偏下午交流結果出來,紀明宇上了榜,哪怕是最后的第三十名,這下剛下去的熱度再次漲了起來,各種陰陽怪氣的,什么怪不得有資本嘚瑟,原來考了第三十名呀,哎呀呀好厲害呀。

紀允禮知道這個消息是晚間從裴文華口中知道的。

下學之后的裴文華猶豫了再三,還是去敲了紀家的門。

見到裴文華的時候,紀允禮是有些意外的。

“突突拜訪有些唐突,只是今日書院里發生了一些關于你堂兄的事,我想著該告訴你一番。”

對方好心相告,不管自己是不是想要知道,都該禮貌待之,“不知我堂兄怎么了?還請裴公子相告。”

這是承了對方意的意思了。

裴文華聽得這一聲也算松了一口氣,感激不感激的沒什么,對方不介意他多事就很好了。

“事情還得從昨日下午說起……”

裴文華講得比較詳細,什么紀明宇昨日出門吃飯喝酒傷了腦袋,今早起來又頂撞了夫子,再到下午報成績時拿了第三十名,真的是事無巨細都告知了,而這幾件事完全不需要他去打聽,整個書院都在說。

紀允禮在聽陸月自然也在聽,聽到紀明宇被所有人都唾罵嘲諷的時候,陸月心里簡直笑開了花,只想送紀明宇兩個字活該。

紀允禮認認真真聽完了,順帶還問了問其他人的成績,裴文華也事無巨細都告知了,在得知魁首不是柳正文的時候,一點兒也不奇怪。

而聽了一遍下來沒有裴文華的名字,他記得他上次雖然在末尾,卻是拿了名次的。

“裴公子這次是發揮失常?”

聽得這一句,裴文華苦笑,“紀公子抬舉我了,這次所考是我弱項,別說三十名,我直接掉開去了五十名。”

“裴公子是哪里不解?”

一聽這一問,裴文華下意識就回答了自己的不解,紀允禮自然也順口就答了。

裴文華本只是下意識一回答,然在聽完紀允禮的回答后忍不住又是一問,紀允禮自然是繼續作答。

都說讀書人讀書入魔,裴文華這一問就是沒完,直接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那是恨不能自己是海綿可以瘋狂吸水。

談話是被敲門聲給打斷的,陸月去開的門,門外站著的是擔心的江珊。

看到一臉擔心的江珊,裴文華才意識到自己問問題問到忘我了,同時從心底佩服紀允禮,以及感激紀允禮的知無不言。

那是當即起身就對著紀允禮抬手作揖,“多謝紀公子幫忙解惑。”

“舉手之勞。”紀允禮卻是不在意。

裴文華卻是再次作揖感謝,隨后告辭,走向了擔憂的江珊。

江珊來之前并不知道裴文華在和紀允禮探討學問,因此一離開紀家,便滿臉愧疚,“對不起郎君,我并不知道你在和紀公子探討學問,我瞧你那般久沒回來,我擔心。”

裴文華摸了摸江珊的頭,“沒事,多虧你來,是我忘了時間過于叨嘮人家了,人家卻是不介意,紀夫人不是喜歡你的糕點,你明兒個做一些送過去,替我陪個罪。”

若說最開始裴文華只是沖著紀允禮的那些個名聲想要去結交的,那么此時此刻那是真的從心底里佩服,同時知道,優異的人任何時候都優異。

一聽裴文華不怪罪自己,江珊松了一口氣,再一聽這吩咐,自然是連連應聲。

紀家那邊,無論是紀允禮還是陸月都沒把這探討學問的事放在心上。

兩口子滿腦子都是紀明宇的事,陸月那是終于將憋了許久的笑給笑了出來,然后痛痛快快說了句,“活該。”

陸月突突的笑突突的說了句活該著實有些突兀,但是紀允禮很好的一下子就知道在說誰,不止如此,“阿月,昨日你是不是對紀明宇做了什么?”

她昨兒個回來只提了一句碰上了紀明宇說了幾句話,其他的什么也沒說,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但就剛剛裴文華說得那些,怎么可能一個人喝著酒好好的就倒下了。

一聽這話,陸月小臉一皺冷哼了一聲,“我自然是給他下藥了,他自己撞上來我還能放過他不成?本來那藥該是他回去發作的,誰叫他自己貪酒,酒喝多了自然加速了藥效,還磕到了腦袋,真是活該他倒霉。為了不留痕跡,我就讓他痛不欲生了一夜,已經很便宜他了。”

媳婦給自己出氣,自然心里暖的,不過,“阿月,下次別做這么危險的事了,遇到聰明一點的人很容易被發現的,就算找不到證據也能推斷出來,到時候少不得要想法設法報復你的。”

陸月撇了一下嘴,“我怕不成,大不了我再給他來一點。”

“……”算了,他努力點,這樣就沒人敢報復了,“我餓了,我們吃飯吧。”

“哦,對,還沒吃飯,我這就去盛飯。”說著,陸月蹭蹭蹭就走了。

看著陸月蹦蹦跳跳離開的無憂身影,紀允禮心中變強大的心又迫切了幾分。: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