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首輔的小福妻又甜又颯

第三百二十八章: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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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為難

第三百二十八章:為難

自然,能想到這個的還不止喬韻,都是陰謀堆里長大的,誰還不能看出個什么,這不明擺著喬韻想套近乎,這陸月卻是疏遠么。

喬韻可是丞相之女,這么些年上趕著捧她的可不少,再加上見不得陸月好的。

所以……

“紀夫人,你這沒有意思了,剛剛喬小姐喊你一聲姐姐你不愿意,怎生你自己也喊起姐姐來了?莫不是覺得喬小姐不如王小姐?”

照理說該喊王倩一聲某夫人,但誰叫那女婿住在王家府上,跟入贅何異?

“就是,這不許別人喊,自己倒是喊上了,也不曉得是個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不上喬小姐不成?以為自己是誰?一個山野村姑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內閣學士夫人了,不過就是買來沖喜的,跟丫鬟有何異?”

喬韻正想著要把這流言用上,沒曾想竟然有人說了,當即被驚到的樣子,“柳妹妹你這話何意?你是說陸姐姐是沖喜……”

下面,喬韻沒說下去,當真是將驚訝和震撼表現得淋漓盡致。

而那個被稱作柳妹妹的人可完全沒意識到喬韻的故意,瞧著喬韻這么問,當真以為喬韻不知道,開口就噼里啪啦一頓往外輸出。

“外面都傳遍了,這陸月不過就是紀大人當初身子不好時,家里給買來沖喜的一個村姑,正兒八經的婚禮都沒有。那會兒紀大人可是已經中了秀才了,就憑她一個窮村姑哪里配得上?還不是紀大人仁慈。如今還霸占著紀大人,都不讓紀大人納妾,也不知道怎么這么善妒。”

這后面一句必須是后加的,畢竟紀允禮年輕又位高權重,還沒有妾,誰能不嫉妒?

“這女子最忌善妒,紀夫人,你可不能這樣。”一人言語,自然有人接話,還站在了說教的位置。

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王倩都聽不下去了,陸月卻還毫無反應。

喬韻那邊直接就得意極了,都不用她開口,她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可不是快哉?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那是越說越暢快,越說越激動,然無論她們怎么言語,那陸月表情始終如一的淡然,一絲羞怯都沒有。

如此這般,反倒是顯得她們這些言語的人像極了小丑,一時間說著說著,一眾人愣是說不下去了,畢竟雖然在陰私里長大,那也是大宅院里的小姐,臉皮薄得很。

耳聽著這些人閉了嘴,陸月這才不緊不慢開了口。

“眾位這是說累了?真可惜不是在我府上,不然我立刻命人給眾位上茶,讓眾位潤潤嗓子再接著說。的確,我來自山村,所以我一直以為只有村口長舌婦才長了條長舌頭,整日里說三道四的,沒想到這京都城里的小姐夫人們也愛這一套,今兒個可真是讓我長了見識。”

罵人不帶臟字的就是陸月這樣的,真真是幾句話直接將一眾位高貴的小姐夫人跟那村頭的長舌婦給扯成了一個等級,哪個能接受得了?

“說實話,不知眾位好奇,我也好奇呢,你們說為什么他紀允禮就是要我不要別人?我不過就是個買來沖喜的,怎生就將我當個寶,連個妾都不納,真的是叫人好生疑惑。”

“大家好奇,我也好奇,這樣,我這就回去等著紀允禮下職,然后問問他為什么要這樣,讓大家都為他操心,他一回來我就問,下次再聚頭我就回答大家。喬小姐,眾人求知心切,我這就先告辭回去了,畢竟眾心所向,我怎么好不滿足。”

話落,陸月直接甩袖就走人。

紀允禮這官途都是他自己硬生生拼出來的,可不曾求著誰拜著誰,她無需看誰的臉色。

另外,一個個站隊搞什么陣營皇子爭,是不是都忘了帝王正值壯年,允許他們這樣嗎?

他們家可是直臣,陛下可最愛這種,怕誰?

誰也沒想到陸月就這么不給面子的豪橫的走了,一時間面面相覷,

紀允禮人在翰林院,不妨礙他下職后沒回家前就收到宴會的相關消息。

近乎瞬息間面色就黑了下去,再一想之前那喬韻多次的有意靠近,一下子便明白這一出是演得哪一出。

最重要的是這流言。

“查出來流言是哪里來的沒有?”

紀允禮這問的自然是駕車的柳飛星。

去年回了藍州之后,柳飛星便重新跟在了他的身邊,并成了那一幫柳家暗衛的頭目。

能力這東西跟年齡無關。

“查出來了,最早的源頭是幾個乞丐,而這幾個乞丐是被人給錢唆使的,是個大路上隨處可見的人,很是謹慎,但是追溯源頭還是追溯到了呂紹元的身上,只是他著實做得隱秘了一些。”

其實這個不用查第一個就能懷疑到他,這些事除了他誰還那么無聊特地去翻出來?

自己被議論,紀允禮很無所謂,但陸月被這么對待,紀允禮就很不高興了。

真的是一個個都忘了他是在大理寺干過的人,即便沒幾個月,但也足夠他看下去許多卷宗。

誰做官是清白的,誰沒暗地里做過什么,這非得一個個往他槍口上撞,那就別怪他了。

“飛星,等下到家,你去做幾件事……”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然黑了。

紀允禮下了馬車回了家,柳飛星則是進了府停了馬車,緊接著便消失在了府邸。

如今不是從前在藍州小院的時候,主仆分明,柳飛星自有自己待著吃喝睡的地方,所以只瞧著紀允禮回來,沒見柳飛星,陸月也沒多想,更沒多問。

瞧著紀允禮回來了,便立刻張羅起了飯菜,這些她還是喜歡自己來,盡管依舊不是那么的擅長。

紀允禮也沒說什么,就靜默地吃飯,靜默地沐浴,然后壓著人一番巫山云雨,直到云雨過后,紀允禮將人攬著開了口,“今日受委屈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對于紀允禮知道宴會上的事,陸月也沒什么奇怪的,也沒什么情緒,“沒有,我沒覺得委屈,反倒是那些個人,我瞧著一個個被我氣著了,真是閑得很,不操心自己家的事,整日里操心別人家的。”: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