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咳——”
邱老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憋的臉都紅了。
“牡丹姑娘呢?”月驚華又問。
平日里牡丹姑娘,一直隨侍在李承軒的身旁,形影不離。
今日里怎么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邱老又是一陣手舞足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他很高興就對了。
“牡丹夫人累著了,并非有意怠慢,讓月大夫您見笑了!”
“……”月驚華顯然被這句夫人給弄懵了,不是姑娘嗎?
她這是錯過了什么?
“是啊是啊,牡丹夫人從小便隨侍在爺身邊,府中之人,都知道她是爺的人。稱呼一聲夫人,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
邱老笑得滿面春風,一副慈父款:
“更何況,牡丹夫人還是爺的第一個女人。我這樣說,月大夫您能明白不?”
月驚華:“……”
額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滑下了一層黑線。
心道,能不明白嗎?
這話說的……
就差直接把那啥寫在臉上了啊!
果然,茶是好茶,人就……
這不,茶剛品了一口,都沒來得及回味。
沈思婉便被廚娘,以新茶點連哄帶騙的給哄走了。
看得月驚華瞠目結舌,愣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沒了沈思婉這小丫頭片子在,李承軒就跟變了一個人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勁的大笑,雙腿搗拾的飛快,腰生生的扭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再配上他這極具魔性的笑聲,一個字絕!
“噗……”月驚華一口熱茶,直接噴了出來。
正好噴了對方一身。
李承軒一連后退了好幾步,嚷嚷:
“作甚……月大夫你這是作甚?”
“咳咳咳……”月驚華一個勁的咳著,憋得臉都紅了。
“實在是對不住啊,唐突了……唐突了李公子……還請見諒!”
她也不想的,問題是李承軒那麻桿一樣的身形,硬生生的被擰成了麻花。她沒忍住就……
李承軒的脾氣也就維持了不到三息而已:
“罷了,看在月大夫你也是無心之失的份上,就原諒你了!”
說著,還極其瀟灑的同她擺了擺手,忽然間大腦袋湊近,同月驚華一陣擠眉弄眼,神秘兮兮的說:
“月大夫我行了,我又行了哈哈哈……二十三年了啊,整整二十三年了啊……行了……行了哈哈哈哈……那玩意兒行了……”
月驚華:“……”
邱老:“……”
臉色不是一般的復雜。
“咳咳咳……咳咳……”
月驚華又是一陣干咳,稍稍避開了一些,與其拉開了些許距離。
“李公子少安毋躁,切記……”
“安不了啊,月大夫您不知道,我這些年過得都是什么日子啊……府中侍妾成群,個個貌美如玉,體態姣好……卻只能看……真是……現在好了……我行了,我又行了……哈哈哈……我行了……”
李承軒一肚子的苦水,見到月驚華就跟見到了救星一般,拉著她一個勁的訴苦。
完全忘了他口中的月大夫也是個女子。
這番騷操作,饒是一旁的邱老也是肉疼的很。
連連捂臉,有種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想法。
丟臉,實在是太丟臉了啊!
蹭的一下,邱老跳到了李承軒面前,將又哭又笑的麻桿,拎了起來:
“爺您冷靜冷靜,還有人在呢,影響不好!”
“哦,對對對!”
李承軒一個勁的點頭,明顯的激動的不行。
安撫好了李承軒后,邱老干咳一聲,回身不好意思的同月驚華講:
“我家爺他就是太激動了,一時間沒忍住,讓月大夫您見笑了啊!”
月驚華頓時就想呼他一臉,這丫滴,還不如不解釋呢!
瞧瞧,這話說的……
板著臉,月驚華一指旁邊的空位,同高興的不能自持的李承軒說:
“坐!”
“啊?”李承軒頓住,反應過來后,大大咧咧的就坐下了。
忙不迭的將手遞了過去,讓月驚華替他診脈。
“感覺如何?”
“很爽!”李承軒一激動,差點兒又跳起來。
月驚華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強忍著踹他一腳的沖動,又問:
“我是問你事后,身體感覺如何?”
“哦哦哦!”李承軒回神,意識到自己會錯意了,還是很開心,樂得停不下來:
“有些累,別的都好,特別好!”
月驚華微微頷首,換了只手,繼續診脈。
李承軒的嘴,也沒閑著。哪怕月驚華不搭理他,他還是一個勁的傻樂。
看到月驚華微微皺眉,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旁同樣很開心的邱老,也屏住了呼吸。
緊緊的盯著月驚華診脈的手,緊張的都要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月驚華才緩緩的松開了診脈的手。
李承軒急急的問,聲音都在顫抖:
“月大夫,可有診出什么?”
“房事有點多啊?”
“我……我這……就是……一時沒忍住……也不算多啊……”
”李承軒瞪大了眼睛,急得直冒汗:
“月大夫我真沒有……我就昨日……昨日一次,再想……也不成了啊……我真是……我這……”
越說越著急,一把便扯住了邱老:
“邱老可以替我作證……我真的……沒有啊……我……”
邱老頓時百口莫辯,他可沒有偷窺的嗜好啊。
頂多,就是為了侯府的未來,聽聽墻角罷了,天地良心啊。
他真的什么都沒看見!
摸了摸鼻子,邱老也不敢反駁自家主子爺的說辭,只能上前兩步,甕聲甕氣的說:
“月大夫您看這……是不是有誤會啊……我家公子爺的情況,您也清楚。他便是想……身體也……不允許啊!”
李承軒也跟著點了點頭,同樣對邱老那句身體不允許,不是很受用。
不過,為了以后的幸福,還是得慎重啊。
“坐好!”
月驚華一個眼神,李承軒便又坐了回去,乖得不行的那種。
“月大夫您看這?”
月驚華這才沉著臉,不緊不慢的道:
“我的意思,是指你在身體過度虧空的情況下,還強行行房事之舉。
此舉無異于釜底抽薪,于你并沒有任何好處,你可明白?”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