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137 你,弱爆了!(5000)

137你,弱爆了!(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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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臣當然不會真的把他調走,也就是說說而已,林朗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各方面軍事才能都過硬,旁人若想調他離開,他還不一定同意呢。大文學

“哼!”他瞥了他一眼,抬步進會議室了丫。

身后,陸楷拿胳膊肘捅了捅林朗,“我說你小子挺會拍馬屁啊!”

“什么拍馬屁?我句句出自肺腑之言!”

“得了吧!你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會不知道。”

“呦!你啥時候鉆我肚子里當蛔蟲呢?媲”

“去你的!”

陸楷一腳踹了過去,林朗靈活的避開了,倆人一直都是這樣鬧鬧騰騰,大家早就習慣了。

周末,薄夜臣總算是爭取到一天休息時間了。

晚上,他做東請大伙吃飯,主角是蔚學堯,多年的老同學,老朋友,難得來桐城一次,自然要好好聚聚。

桐城最好的五星級酒店包間內,大圓桌旁依次坐的是蔚學堯、薄夜臣、賀婧曈、聶惟西、陶靖閱、聶惟東、馮子督七人。

除了賀婧曈和聶惟西,他們五個都是大學校友,聶惟東比他們高一屆,陶靖閱比他們低一屆,薄夜臣、蔚學堯和馮子督三人是同班同學,關系非常好!

“五個男人就有三個是光棍,看來咱們要加油呢!來,干一杯!”聶惟東喝了點酒,話就多起來了。

“哥,我看這個可以有!”聶惟西連忙附和。

聶惟東白了她一眼,“小丫頭片子瞎嚷嚷什么?陶四,你好好管教管教西子。”

陶靖閱黑線,管教她?她管教自己還差不多。

“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管的。”他反應靈敏。

聶惟西聽到這句話,笑得比花兒還燦爛,得意的挽住準老公的手臂,朝哥哥炫耀,“聽到沒有?還是我家男人懂事。”

蔚學堯淡抿了一口茶,“令妹性格果然豪爽!”

聶惟東嗤道:“她這是豪爽過頭了!”

“欸!有你這么說自個妹妹的嗎?”聶惟西不樂意了。

“我就覺得西子性格挺好啊!”賀婧曈義不容辭的挺好友。

“你們倆那叫臭味相投!”聶惟東哼哼。

蔚學堯抿唇淺笑,真是兩個直率爽朗的女孩!跟合合很不一樣。

賀婧曈作哀怨狀,“我躺著也中槍。”

薄夜臣連忙維護自個老婆,“我家曈曈和西子的性格還是有出入的。”

“我倒是挺喜歡她倆的性子,直來直去,一目了然。”馮子督勾唇。

聶惟西激動了,要不是旁邊的陶四拉著她,只怕要撲過去抱住他了,“子督哥,還是你最公道!識貨!不像有些人,眼睛都長天上去了,哼!”

馮子督笑得春風蕩漾。大文學

薄夜臣和陶靖閱臉上“唰唰”的閃過幾道不明顯的黑線,這是幾個意思?公然表示對他們的老婆有好感,這也太……!!!

蔚學堯發現,子督看曈曈的眼神有些不一般,再看夜臣的反應,明顯不爽了。

他經歷過感情的痛苦,非常明白陷入一段不屬于自己的愛情有多么的難受,想忘記又忘不掉,天天折磨著自己,閉上眼睛腦海里便會冒出她的一顰一笑……

“我贊同子督的觀點。”

聶惟東眨了眨眼睛,“你倆這是在拉仇恨嗎?”

“噗!哥你還可以再新潮點么?”聶惟西忍不住發言了。

“你哥我一直都這么新潮,今天才發現啊!”

聶惟西不說話了,被自家大哥的自戀給深深雷到了,真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才能把這個妖孽給收走,額米豆腐!求上天趕緊賜一個下來吧!

“咳……吃飯,吃飯。”陶靖閱笑呵呵的打圓場。

吃完飯,大家便提議去唱歌,飯后娛樂嘛!

鑒于男人多,女人少,總不能讓他們三個看著另外兩對親親密密的吧,于是聶惟東提議喊幾個漂亮妞過來玩玩。

“我看......不必了吧?”馮子督唇角抽搐。

蔚學堯永遠是站在他這邊的,“我也不需要。”

他們倆都是軍人,在這方面一向嚴格把握自己,來得少,難免會不習慣。

薄夜臣了解他們的想法,“你自己玩就行了,扯他們干嘛?”

聶惟東端著杯子坐到蔚學堯和馮子督的中間,很嚴肅認真的教育道:“兩位兄弟,你們這么想就錯了,軍人也是男人,會有正當的需求,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放開點啊!”

賀婧曈已經開始冒汗了,她終于明白西子為嘛什么都敢說了,原來是有個什么都敢說的哥哥……

“哥!你別把我跟曈曈當空氣啊!”聶惟西不悅的提醒大哥。

聶惟東倒是不以為意的撇嘴,“你倆都是有夫之婦了,還有什么好忌諱的?左耳朵進右耳多出,OK?”

艾瑪!還有比這更強大的嗎?

賀婧曈和聶惟西心中無比的郁悶,同時感慨:強中自有強中手!

最終,在聶惟東強烈的建議下,叫來了三位非常漂亮性感的美妞,有了她們的參與,包間內很熱鬧。

唱歌唱得最歡的莫過于陶靖閱和聶惟西這對麥霸,幾乎什么歌都可以拿下,蔚學堯和馮子督從頭至尾一首沒唱。

聶惟東就不提了,同樣麥霸級別的人物,邊唱邊享用美女喂酒,整一個享樂派的公子哥。

賀婧曈和薄夜臣在眾人的起哄下合唱了一首《我只在乎你》,這是倆人第一次合作,配合得完美無缺。大文學

蔚學堯和馮子督也沒躲過去,被鬧著必須唱一首。

蔚學堯唱了一首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他聲音低緩有力,如泣如訴。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

仍然聽見小提琴如泣似訴再挑.逗

為何只剩一彎月留在我的天空

這晚以后音訊隔絕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擁有

情如曲過只遺留無可挽救再分別

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虛

這晚夜沒有吻別

仍在說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從未意會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這月兒仍然是不開口

提琴獨奏獨奏著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牽掛我的渴望直至以后

他唱的每一句歌詞都似在訴說心中的情感和不舍,連起來就像是一個悲凄的故事,大家都被感染到了,鴉雀無聲,誰也沒有先開口打破這份沉寂。

賀婧曈眨了眨眼睛,原來,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哇!唱得太好了!粵語杠杠的哦!”聶惟西拿著鈴鐺猛搖給他助興。

蔚學堯只是輕輕的彎唇,表面上看起來在笑,眼睛里卻滿是悲傷,他低頭喝了一大口酒,借以掩飾自己的情緒。

馮子督選了一首陳奕迅的《不要說話》,他聲音本就是那種沙啞的,唱起來惟妙惟肖——

深色的海面撲滿白色的月光

我出神望著海心不知飛哪去

愛一個人是不是應該有默契

我以為你懂得每當我看著你

我藏起來的秘密

在每一天清晨里

暖成咖啡安靜的拿給你

愿意用一支黑色的鉛筆

畫一出沉默舞臺劇

燈光再亮也抱住你

愿意在角落唱沙啞的歌

再大聲也都是給你

請用心聽不要說話

一曲終了,包間內再度陷入死寂,不為別的,是因為他唱得太好了,感情演繹得很到位,感染到了其他人。

“咳!你倆剛才是故意耍我吧?還說不會唱歌,簡直都快比得上專業歌手了。”聶惟東別有深意的瞥向他倆。

“只會這一首而已。”蔚學堯和馮子督出奇的有默契。

他們沒有說謊,只因這首歌表達出了他們內心深處的真實情感,所以學會了,所以唱得很好,都是......用心在唱。

賀婧曈心里涌起一股怪怪的情緒,這首歌也是她喜歡的,她從來不知道,子督哥可以把它唱得這么動聽,這么感人。

她的傷感情緒也帶動了薄夜臣,緊緊握住老婆的手,在她手心一筆一劃的寫道:我愛你。

這三個字對于女生來說,是很敏感的,此刻的賀婧曈很脆弱,他這么做無疑是給了她安定。

聶惟東出來接了個電話,神色愉悅,唇角始終帶著勾人的笑容,眼睛壓根就沒看前方,走到拐角的時候,冷不丁和人撞上了。

“嘭!”的一聲響。

女服務生手上的托盤掉地上了,上面的酒杯也盡數破碎,紅酒灑得到處都是,聶惟東昂貴的西褲遇難了。

他惱火的說道:“新來的?這么不懂規矩!不知道走路要長眼睛嗎?”

這是唐夕沫第一天當值,之前一切都很順利的,可偏偏——

“先生,將紅酒濺到你褲子上很抱歉,但走路不長眼睛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她語氣不卑不亢,表情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聶惟東不由得瞇眼打量起眼前的女人來,夠漂亮,夠正點,眉宇間似乎有點冷,是個冷艷美女。

“呦嗬!一個小小服務員還這么橫?”

唐夕沫最討厭的便是這種紈绔公子哥,仗著家里有幾個錢就蠻橫霸道,專門欺負弱女子,哼!她今天便要讓他知道“尊重”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服務員也是人。”

“妞,你這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嗎?很榮幸的告訴你,你做到了!”聶惟東抱胸看著她。

唐夕沫不屑的撇嘴,“你想多了!”

說完,便準備走人。

“站住!”聶惟東緩緩走到她前面,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瞧了兩秒鐘,“來這兒應聘工作的時候老板沒教你要怎么對客人嗎?撞了客人不說還把紅酒潑到他身上就想這樣一走了之?你以為剛才那點小伎倆能瞞過我?”

“先生,是你先撞上來的,打翻了我的紅酒還摔碎了我的杯子,我沒找你賠錢算是你的萬幸了,你倒反咬一口,真是可笑!”唐夕沫冷笑兩聲。

聶惟東被她的理論給驚住了,笑得高深莫測,“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服務生,既然你不肯承認錯誤那就把你們經理叫過來。”

“我沒錯干嘛要承認?”

“那這是什么?我自己潑上去的?”聶惟東指著褲子上的污漬。

唐夕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戲謔的翹唇,“也許就是你自己潑上去的。”

聶惟東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如此碰壁,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挫傷,“你以為自己很聰明?”

“肯定比你聰明。”

“叫你們經理過來。”聶惟東面色陰郁。

“抱歉,我很忙,我還是叫別人為你提供這項服務吧。”唐夕沫攤手,抬腿就走,絲毫不給他面子。

聶惟東氣不打一處來,右手剛伸過去就被她使勁的扣住,然后自己整個人被她扛著翻了過去,“嘭”的一下摔在地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一氣呵成的,干凈利落。

唐夕沫拍了拍手,踩著高跟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真是弱爆了!”

然后,瀟灑的走了。

聶惟東差點被她氣背氣,媽的!他這是遇到特工了嗎?一個女人身手居然這么好,輕輕松松就把他給摔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

她居然說自己弱爆了!

士可殺不可辱,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那個該死的女人給找出來,然后綁在床上狠狠的折磨,讓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SHIT!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他回到包廂的時候一身狼狽,面色陰寒如霜,好似要殺人的感覺。

“二哥,你怎么呢?”陶靖閱友好的問道。

聶惟東捏著酒杯的手指有點緊,“沒事。”

“哥,你剛才出去這么長時間該不會是跟人打架了吧?弄得慘兮兮的,要我們幫忙么?”聶惟西不相信似的問道。

聶惟東一句話沒說,只是朝她射過去了一排冷颼颼的小冰雹。

聶惟西立馬知趣的不說話了,哥哥很少發火,一旦發起火來,后果是很嚴重的,這點她深切的明白。

聶惟東此刻心情糟糕到極點!

他的一世英名,全毀在那個該死的女人手上了,從小到大都沒出過今天這樣的丑,想想都窩火。

聶惟西撇了撇嘴,心里非常好奇哥哥出去一趟心情大轉換的原因是什么,看他的樣子氣得不輕,說話口氣也是前所未有的沖,簡直跟剛才判若兩人。

呃……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背疼死了,洗漱睡覺去,晚安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