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142 鬧洞房(5000)

第一卷142鬧洞房(5000)

“新娘可不是這么好接的哦!”聶惟西的笑聲賊兮兮的。舒榒駑襻

“西子,快點把門打開。”薄夜臣有些無奈。

聶惟西當然不會答應,黑眼珠狡黠了轉了兩圈,“開門可以,但你必須先過我這關。”

林朗興奮的嚷道:“整人游戲?”

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好似在說: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妾?

林朗瞬間乖巧了。

“先開門。”

“你先答應我,這可是曈曈默許的哦!氅”

“好。”

在這種節骨眼上,薄夜臣已然沒了選擇的余地。

聶惟西很興奮的給出第一道考題,名叫“心心相印。”

她拿出已經準備好的五張印有唇印的面巾紙,“看到沒,這里面只有一張是曈曈的唇印,你要找出來,找對了,可以進行下一關;錯了,嘿嘿……你就得用嘴巴咬著口紅幫你身后的四位伴郎涂上,然后他們四個要在你臉上各留一個口紅印,我呢,會拍一張照片留戀。”

話一說完,薄夜臣他們五個集體石化。

陶靖閱不甘心的抗議,“憑什么懲罰要把我們伴郎也搭上啊?”

聶惟西橫了他一眼,“這叫有難同當。”

韋紹祺咳了一聲,“你應該能找出來的對吧?肯定能吧?”

薄夜臣面色無奈的盯著眼前基本一樣的五個唇印,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分別拿起五張面紙放到鼻端輕嗅,在聞到其中一張的時候,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

“這張是曈曈的。”

聶惟西納悶的瞅著他,“你確定?猜錯可沒有翻身的機會哦!”

“確定。”薄夜臣語氣很肯定。

“為什么這么肯定?”聶惟西反問。

“味道。”

好吧,表哥猜得沒錯,當初想到這個點子的時候她就知道只能用味道區分,因為唇印太過相似,就連她自己的她都未必分得出來,所以只能用不同味道的口紅來分辨,這樣也算是考驗夜臣哥對曈曈的了解程度。

“哇!第一關過了!”林朗無比興奮的歡呼。

聶惟西用鼻子哼了哼,“別高興得太早,還有兩關哦!”

薄夜臣很淡定的等待她的刁難,聶惟西拍了拍手,立即有人端出了早已預備好的“十全十美大補湯”。

“我勒個去!這湯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聶惟東指著眼前顏色怪異的湯問道。

伴娘俞小年連忙回答:“是由可樂、醋、芥末、鹽、白酒、辣椒油、胡椒粉、醬油、糖、菜湯混合成的營養補湯。”

伴郎團集體倒抽了口冷氣,齊齊看向薄夜臣。

薄夜臣嘴角微抽動了兩下,在眾人紛雜不一的眼神中,上前兩步,端起杯子,深呼吸了一口氣,仰頭倒下——

表情那叫一個痛苦。

陶靖閱連忙遞給他一杯清水漱口,心里祈禱自己結婚的時候不要被這么惡整……

他如此勇敢的舉措讓周圍的人向他投去“蔥白”的眼神,好man的男人哦!

“這湯不會有毒吧?”林朗驚疑不定的猜測。

“沒有毒,只會讓薄少在洞房之夜更加勇猛而已。”人群中不知道誰插了一句嘴,立即帶動了觀眾的笑聲。

好不熱鬧!

聶惟西清了清嗓子,“表現不錯哦!再接再勵!”

最后一關是找鑰匙:9把相似的鑰匙分別裝在同樣的透明小盒子中,按從1到9編號,并按號碼設計相應的懲罰,比如在干凈的痰孟里放入香蕉和花生醬讓男方吃,比如邊做掌上壓邊邊吃茄子……

聽到這些懲罰,伴郎團目瞪口呆,到底是哪個奇葩想出來的整人方法?這也太挑戰人的極限了!

薄夜臣很淡定的接受挑戰,他沒有立刻去選鑰匙,而是走到林朗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然后他忙不迭的點頭閃了。

聶惟西不悅的抬眉,“不準找幫手!”

“我當然不會找幫手。”

“那你讓林朗去干嘛?”

“秘密。”

薄夜臣停頓了兩秒之后,給了她兩個字。

林朗拿過來的是薄夜臣的車鑰匙,那上面正好有一把賀婧曈房門的鑰匙,真相一下子就浮出水面了。

“這是作弊!”聶惟西不依。

“你只是說要我找出正確的鑰匙,并沒有限定方法,九把齒輪相近的鑰匙,饒是我記憶力再好,也有可能弄錯,所以這個辦法最精準。”薄夜臣笑得像只狐貍。

“你……”聶惟西氣結。

薄夜臣彎唇淺笑,大步朝樓上走去,聶惟西不依的想要攔住他,卻被陶靖閱給抱到了一邊,“乖媳婦,差不多就行了啊!”

“不行!”

聶惟東在一旁很友好的給出建議,“我說親愛的妹紙,你要是沒玩夠可以在你們的婚禮上好好整整你老公。”

陶靖閱額上黑線密布,“二哥,你別忘了自己還沒結婚。”

聶惟東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

聶惟西笑得比花兒還燦爛,“說得沒錯!在夜臣哥這兒沒得到的滿足感還可以在你倆身上試驗,到時候我要想出一些更刁鉆的整人辦法才行!”

陶靖閱:“……”

聶惟東:“……”

林朗肩膀聳動,笑得控制不住。

婚禮是在露天場地舉行的,布置得如夢如幻,整兒一個花的海洋,各色的鮮花都是從全世界各地空運過來的,鮮艷的盛放著,在陽光的照耀下,唯美而浪漫。

當婚禮進行曲響起時,賀婧曈挽著爺爺的手臂緩緩從紅地毯的這頭走向另一頭的薄夜臣,她眼角唇角都掛著恬淡幸福的笑意,眸光柔柔的看著前方的某人。

她的頭發在腦后簡單的盤成一個髻,頭紗長長的拖在地上,由兩個小女孩一左一右的托著,裙擺就更大了,由兩男兩女四個小花童分別托著,陣勢很龐大。

婚紗本身的設計很簡單,但簡單中透出別致的夢幻,只要穿上它,似乎就成了真正的公主,精美的面料、精致的繡花,再加上蕾絲的點綴和多層裙擺的設計,南華堇這次旨在將新娘打造成夢幻的公主。

從目前的效果來看,他做到了。

在場的女士紛紛抽氣連連,好浪漫的婚禮,好感人的畫面,可惜這世上只有一個獨一無二的薄夜臣,人家名草有主了!賀婧曈一步步朝主禮臺走去,盡頭左側,一身優雅的白色禮服,尊貴不凡,王者氣勢的準新郎,正靜侯她的到來。她心里還是有小小的緊張,激動得緊張。

看慣了他穿軍裝,還有那天的黑西裝,沒料到他還可以將白色穿得這么優雅絕倫,真是太完美了!

賀老爺子放心的將孫女交到孫女婿手上,眼眶中泛著熱淚,他知道,阿臣一定會照顧好曈曈的。

“爺爺,您放心,我會一輩子對曈曈好的。”

“嗯。”

紅毯盡頭,主禮臺上。

牧師莊嚴宣讀誓詞。

“薄夜臣先生,你是否接受賀婧曈小姐成為你的合法妻子,在婚姻誓約中、共同生活。無論康健或病患,你都愛護她、安慰她、尊重她、扶助她,終生忠貞不渝,絕無異心。”

“我愿意”他握緊賀婧曈雙手。

“賀婧曈,你是否接受薄夜臣先生成為你的合法丈夫,在婚姻誓約中、共同生活。無論康健或病患,你都愛護他、安慰他、尊重他、扶助他,終生忠貞不渝,絕無異心。”

“我愿意!”她回答得堅定。

兩人相擁而吻,一吻纏綿,一吻天荒地老。

坐在臺下的蔚學堯有些神思恍惚,而他身邊的舒星楚則眼泛淚光,她一直期盼的便是這么一場婚禮,可身邊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在這一段感情中扮演的角色像個壞人,可她不后悔,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也是自私的,從三歲那年和他在機場相遇,她就把他留在了自己心里,期待著下一次的見面,可——

再見時,他已然和表妹蜜蜜定了娃娃親。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陰差陽錯,她想過放棄的,可機會總是在她即將放棄的時候又找上了她,閨蜜說得沒錯,愛一個人就要主動出擊,只有嘗試過了才不會后悔,才不會留下遺憾,她知道蜜蜜會怪自己,可他們本來就不能在一起不是嗎?

既然不能在一起,何苦還要互相折磨呢?

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飽受情感的折磨,她心里比他更難受。

與其看著他們陷入泥潭不能自拔,還不如自己做一回壞人,就算被恨,被指責,她也無怨無悔……

就在她怔忪的時候,新娘開始了拋捧花的活動。

很多未婚女生涌著去搶,大家都希望得到美好的祝愿,希望盡快邂逅自己的命中注定。

忽然,捧花從天而落,剛好掉到了舒星楚懷里,她愕然抬頭,還有些微微的不知所措,這束捧花真的很漂亮,那么的純潔,還泛著淡淡的幽香。

“楚楚,恭喜你哦!”賀婧曈開心的祝福她。

“謝謝。”

舒星楚唇角微笑,她也想早點和身邊的男人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可他——

想到這兒,心里酸澀無比。

晚上,大家集體約好鬧洞房。

薄夜臣寡不敵眾的被眾人按到在四把平鋪的椅子上,身上分別放著小糖果、牛肉干、巧克力之類的吃食。

聶惟西和薄喜兒她們則負責把賀婧曈的眼睛蒙上,讓她想辦法把薄夜臣身上的東西全部用嘴巴“咬”下來,然后取下蒙眼布,用嘴巴將食物喂給薄夜臣。

“你們別太過分啊!”薄夜臣不悅的哼道。

“阿臣,別這么嚴肅啊!今天是你的洞房之夜,咱們哥幾個羨慕嫉妒恨,鬧鬧還不成?”聶惟東笑瞇瞇的說道。

“就是!純屬玩樂!”陶靖閱跟著起哄。

薄夜臣咬牙,“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聶惟東和陶靖閱紛紛打了個冷噤,可并沒有因此被嚇退,雖然理是這個理,但管好目前才是最重要的,將來的事還是留給以后想吧。

“開始!”

賀婧曈很無奈的用嘴巴探索著老公身上的食物,好在老公可以告訴她在左邊還是右邊,忙活了一大陣,她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蒙眼布拿下的一刻,她差點站不住,轉暈了……

“嘴巴喂哦!不吃的話就當眾舌吻十分鐘!”陶靖閱的嗓門最大。

“陶四……”賀婧曈不滿的瞪著他。

“嫂子加油!”陶靖閱笑得賊兮兮的。

薄夜臣安慰老婆,“乖,以后咱們十倍還給他們。”

賀婧曈這才走過去喂老公吃東西,周圍的人起哄喝彩聲一波高過一波,更有不少人嚷著要看舌吻。

“別做白日夢了啊!都給我滾出去。”薄夜臣下逐客令了,再鬧下去他和曈曈今晚就甭休息了,勞累了一天,還不認人休息,這幫人肯定不是他兄弟。

“別這樣嘛!讓咱們兄弟見識見識你對嫂子的決心。”

薄夜臣不客氣的回道:“秘不外傳。”

“隊座,來一個,來一個嘛!”部隊里的兄弟齊聲高呼。

賀婧曈窘迫得雙頰通紅,這幫男人真能鬧,一個個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精神百倍。

“是不是還要鬧?”薄夜臣只能使出殺手锏。

聶惟東、陶靖閱、林朗、陸楷、林蕭等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很明智的一起閃人了,看來某男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害羞的,惹怒了他可不大好。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當新婚房內歸于平靜時,賀婧曈軟倒在沙發上,“終于都走了!”

薄夜臣走到她身邊,“他們確實很煩。”

“不過也很可愛。”

“呃……哪一點可愛呢?”

“離開的時候,表情很可愛……”

“那是。”

賀婧曈雙臂纏著老公的脖子,含情脈脈的盯著他,“老公,你真好。”

“我會永遠對你好。”

“恩。”

“這一生一世,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賀婧曈仰著腦袋看他,視線逐漸模糊,她以為,今晚的誓言會是一輩子,可有些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終究還是在某個時候,放開了她的手。

這暫且只是后話。

婚禮過后,薄夜臣便回基地工作了,賀婧曈也回到了醫院繼續當她的小護士,生活還是跟往常一樣,沒有什么大的改變。

但賀婧曈知道,還是有不同的。就比如說:婆婆程美儀會時不時的旁敲側擊,“曈曈啊!你和臣兒打算什么時候要小孩啊?”

“趁年輕把孩子生下來,我還可以幫你們帶。”

“你爺爺啊!一直期盼著抱曾孫……”

諸如此類的話語幾乎隔幾天就要入耳,賀婧曈頓覺亞歷山大——

孩子?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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