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爽!貴女重生后團滅戶口本

第67章 到底是誰在自取其辱

第67章到底是誰在自取其辱

duxs8推薦各位書友閱讀:爆爽!貴女重生后團滅戶口本第67章到底是誰在自取其辱(讀小說吧duxs8)文淵坊的大堂中靜寂得落針可聞,空氣中彌漫著風雨欲來的壓抑氣氛,永昌侯呼吸粗重,眼底閃爍著隱隱的興奮。

宇文曜也同蕭文君一般,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下,臉上恢復了溫潤舒朗的笑容,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蕭文君僅是瞥了他一眼,也不再言語。

約莫一炷香過后,后堂響起腳步聲,衙役和鋪子里的伙計魚貫而出,永昌侯沉不住氣,率先站起來,伸著脖子循聲望去,兩隊人手中都捧著冊子。

“可曾搜出什么?”永昌侯的目光落到冊子上時,眼睛大亮,搶先問道。

“回侯爺,文淵坊里所有帶字的都在這里了。屬下翻了幾遍,確實看見有一份紙質、字體和您手中差不多的契書。”搜查為首之人大聲回稟,他也未想到,事情能如此順利。

回想起剛才自己在翻賬冊時,無意中發現里面夾了一張對折幾次的文書,文淵坊伙計那驚訝和見了鬼的神情,心中便是更加篤定了,是以并未將那文書展開,就興沖沖地向永昌侯邀功。

“蕭文君,證據在此,你還有何話可說!”永昌侯大笑三聲,似要把今日來憋屈的郁氣一掃而盡,此刻他更像是豪賭之后險勝的賭徒,面色潮紅,眼底盡是瘋狂和興奮!

“從本侯進門之前,你便仗著自己的身份胡攪蠻纏,阻撓官府辦案,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京都撒野!不過是蘭陵來的鄉野丫頭,有幾分武功就敢耀武揚威!”

想到還躺在床上的女兒,永昌侯不禁心又揪疼起來,“我侯府嬌養了十幾年的小姐,手指頭都舍不得碰一下,你個毒婦,竟敢把她打得下不來床!”

說著說著,竟真的哭出來幾滴眼淚,永昌侯用袖子抹了抹眼角,卻不小心碰到了額心的大包,疼的他一陣抽氣,心底的怒火再次涌了上來,“毆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宇文曜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微勾,忽感到有一束冰冷的視線落到了自己身上,心中警鈴大作,這種對危險的直覺,已救過他多次。

他抬眸望去,大堂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永昌侯吸引,沒有人看向這邊,而剛才那道犀利的眼神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遇到過?

只看了宇文曜一眼,蕭文君就淡淡的收回視線,她太了解他了,剛才嘴角勾起的弧度,正是他得意時的表現。

永昌侯慷慨激昂地咆哮了一陣,眾人卻是沒有什么反應,連著他帶來的官員衙役,臉上的表情不知該如何形容,是鼓掌好,還是跟著哭更好?

見狀,永昌侯只好悻悻作罷,轉頭一看,蕭文君竟還在坦然自若的坐著喝茶,他最見不得她這幅樣子了,便伸手一指,“來人,將此女抓起來,帶回衙門!”

外面看熱鬧的百姓這下集體懵逼了,這場戲走向不對啊,被勞什子侯爺壓著罵罵咧咧許久,郡主竟然沒有回懟半句。

他們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火氣,眼看著要被抓了,竟還沒有動作,難道蘭陵郡主就沒有啥后招了?

隱藏在人群中的王九淵,此刻也是心急如焚,文君一向謹慎,連父親都夸贊過她有不輸男子的謀略,怎么會落到如此粗淺的陷阱里。

莫非是因為宇文曜?這廝來了之后,明顯感覺文君的氣息有短暫的遲滯,且從此時開始事情才有了變數,真恨現在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邊。

王九淵腦子里想過無數種可能,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正欲向大堂飛去,卻是聽見明修興奮地在他耳邊說道:“主子,郡主要開始了。”

只見,一群衙役形成了半個包圍圈,手持水火棍兩兩交叉,小心翼翼的向蕭文君靠近,越是往前速度便是越慢,短短十幾步路終有盡頭。

在離坐在太師椅上的少女一丈遠時,她終于有了反應,抬眸一個眼鋒掃向衙役,他們只覺被下了定身咒一般,腳步似千斤重再難抬起。

緊接著,瓷器破碎的聲音響起,她手中的茶盞像長了眼睛一般,直碎在了他們腳邊,瓷片四濺,這幾人如驚弓之鳥,頓時嚇得倒退三步!

見此,永昌侯暗罵一聲沒用的東西,但心中卻得意至極,蕭文君這是沒招了,竟用這種方式拖延時間,那也要看本侯答不答應。便指著己方身手最好的幾人道:“你們上,務必拿下此女!”

啪啪啪!

掌聲突兀的響起。

蕭文君竟帶頭鼓起掌,看得大堂中的眾人皆是一愣,反倒是外面的百姓激動得跟著鼓起掌,就說蘭陵郡主怎么會沒有后招。

“侯爺果然威風!”蕭文君的聲音有一種穩定人心的力量。

“那是當然,對付你這種人,定然不會手下留情的。”永昌侯冷哼一聲,“證據確鑿,你還能狡辯不成?”

“契書是誰找到的?”蕭文君不疾不徐的問道。

“我找到的。”被點了名的都頭硬著頭皮答道,此刻這契書還在他手里捧著呢。

“在哪里找到的?”

“在文淵坊存放賬本的地方。”都頭抹了把額角的汗珠,僅僅是幾句簡單的對話,對方的氣勢都難以招架。

“念出來聽聽。”蕭文君加重了語氣。

話音落下,大堂中人皆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蕭文君葫蘆里賣得什么藥,難道是接受不了失敗,傻了不成?

都頭苦著臉看向永昌侯,不知該如何辦。

“本想給你留點面子,簡直自取其辱!”永昌侯見她還不死心,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索性成全她,“念!有我給你撐腰!”

“本人,周安,現任職于京都城內地安門外大街陳記胭脂鋪……”

念到一半,發現不對勁,瞳孔便是一縮,只覺得手中的東西如燙手的山芋,更加不敢念,只支支吾吾的,瘋狂地朝著永昌侯使眼色。

身為戶部官員,永昌侯對契約書的格式可謂非常熟悉,但還是拿出女兒給他的契書,對比著看,是以根本沒有注意到都頭的眼色,只等著他接下來念及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