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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千四百零四回必要探路
正文第一千四百零四回必要探路
德王滿意地點點頭,隨后說道:“來,喝杯熱茶。
“多謝公子。”池中天接過茶杯后,就一飲而盡了。
“之前,你那些先行一步的人,可已經到了。”德王又問道。
“應該已經到了,我一會兒先走一步去看看。”
“那好,休整一晚吧,明早動身,你負責讓人去打探一下路,看看路上有沒有什么礙手礙腳的麻煩,有的話就給解決了,有什么消息,隨時傳遞回來。”德王說道。
池中天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之后說道:“這個您就放心吧。”
說完這句話,池中天突然隱秘地現德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很微弱地笑容,就連他身邊那個齊賦,表情也很是古怪。
這時候,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德王只帶了一些衛隊的人和一些衙役來,原來,他是打算什么都指望池中天。
“怎么,你有什么疑慮。”德王看到池中天的表情一下子有點不自然,就順口問了一句。
“疑慮倒是沒有,不過得好好準備一番罷了。”池中天答道。
“準備你盡管去準備,缺什么都可以告訴我。”德王說道。
聽到這話,池中天也就不便再說什么了。
離開茶樓之后,池中天就來到了一個地方,此刻,傲霜雪和葉落,正帶著人在這里等候。
看到池中天來了,葉落趕緊站起來打了個招呼。
“莊主。”
“嗯,這樣,長話短說,我們明天要去一趟金竹山,記住了,趁著這次機會,我們要把扶羽教在中原的巢穴一網打盡。”池中天語氣堅定地說道。
“莊主,事情我都聽說了,如果要想順利一些的話,必須得讓人去打個前站。”葉落說道。
“這個自然,就你去吧,帶上幾個人,去一趟金竹山,看看山上有多少人,最重要的是,看看西索阿瑞在不在上面。”池中天一口氣吩咐道。
“是,莊主,屬下這就去辦。”
葉落說完之后,就選了五個冥葉的人,朝著金竹山的方向進。
現在的金竹山,山上只有幾十個扶羽圣教的普通弟子,以及西索納德。
從川府之地回來之后,西索納德就回到了金竹山之中,而西索阿瑞則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來人啊。”
正在房中翹著腳喝茶的西索納德,忽然對著外面喊了一句。
很快,一個扶羽圣教的弟子就走了進來。
“少主,您有什么吩咐。”
西索納德咳嗽一聲,然后說道:“去山下,給我找幾個姑娘來陪我喝酒。”
“啊。”
扶羽圣教的弟子聽到這話之后,心里一驚,隨即就叫苦不已。
這個西索納德,當西索阿瑞在的時候,他溫順的就跟一只貓咪差不多,可是西索阿瑞一旦離開這地方,不在他眼前了,那么,他就會放肆的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
“少主,這山下很荒涼,姑娘不好找啊。”
誰都知道,這西索納德經常會想出一些邪門歪道的事,然后這些弟子就得吃虧了。
“讓你去你就去,廢話什么。”西索納德將兩只腳放了下來,然后對著門口就是一通臭罵。
“是是,少主,屬下這就去。”
那個弟子一聽這話,知道西索納德要脾氣了,于是忙不迭地就跑開了。
不料,這個弟子剛剛轉過身,迎面就看到一個人影。
“教教主。”
等到這個弟子看清之后,差點沒嚇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這竟然是西索阿瑞。
西索阿瑞是剛剛從蓉州城回來的,這剛回來,就聽到了自己的兒子,讓人去給他找姑娘。
“沒你的事了,回去休息吧。”
西索阿瑞說完之后,就走進了屋子里,那個弟子看到之后,先是一愣,繼而冷笑了一下,他知道,西索納德要倒霉了。
西索阿瑞走進屋子里之后,甩手就把門給關上了,這時候西索納德才剛剛反應過來。
“父父親”西索納德飛快地站了起來,哆哆嗦嗦地喊道。
“你又有出息了。”西索阿瑞坐在椅子上說道。
“我”
“自己掌嘴,一百下。”西索阿瑞輕描淡寫地說道。
“是。”
說完之后,西索納德就伸出手掌,開始左右開弓地往自己的臉上打去。
百余下之后,西索納德的臉就已經腫起來了,看樣子,他還真用力了。
“孤傲云現在開始躲著我了,他明明就在山莊里面,但是,他手下的人卻說他不在,唉。”等到西索納德打完自己的臉之后,西索阿瑞便頗為無奈地說了一句。
西索納德似乎習慣了一般,站起來之后,就回應道:“父親,孤傲云是不是沒打算幫咱們。”
“哼,孤傲云指望不上了,但是這個家伙很可惡,他用一本假秘籍騙走了我那么多銀子,這次答應說幫我,可是最后池中天還是出現了,等著吧,早晚我得找他去算賬,我算是看透了,華夏之人,沒有可靠的,咱們要想成大事,還得靠自己,這下可好了,事情沒辦成,東西沒得到,還把禹成漠給搭進去了,唉。”
印象中,無論是自己人,還是敵人,都幾乎沒見到西索阿瑞嘆氣。
因為這個人,是不知道失敗,也不知道什么是無奈的。
可是從今天看來,對于之前的事,西索阿瑞是著實感覺到了失敗。
禹成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甚至不客氣的說,他的重要性要比外人看起來的要重要的多。
精通華夏語言,華夏文化,華夏歷史,武功高強,忠心耿耿。
這幾個條件,隨便有一個,都是十分難得了。
而像禹成漠這樣,身兼眾多的,那更是鳳毛麟角了。
西索阿瑞曾經不止一次在扶羽圣教中夸獎過禹成漠,很多贊美的話都說過。
然而,現在禹成漠卻已經喪命了。
想到這里,西索阿瑞都忍不住心疼。
“父親,您就放寬心吧,別太在意了。”西索納德安慰了一句。
“我是想放寬心,可是你看看你,有長進嗎。”西索阿瑞語氣陰森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