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國防大學
(不好意思,昨晚發錯了,重發!)
雖然酒醒,費達依然感覺頭部局部脹痛,可為了表示誠意,他還是堅持同妻子一起給張寒,陳宇,潘君宇三人送行。
“張寒,陳宇一路走好,保持聯系,我們以后還有許多機會見面!還有你,潘俊宇,一個月后回上海,記得給我打個電話,我和你大嫂一同去機場接你!”登機口,幾人象征式的擁抱后,費達挽著妻子,向眾人說道。
“恩,好的。大哥大嫂幾時去北京旅游或公干,也記得給我和陳宇去個電話,也讓我倆盡一番地主之儀!那就這樣吧,我先進去了,拜拜!”張寒熱情的向費達夫婦招手告別,手捧機票通過核查后走入通道。
“大哥,大嫂我也走了,你們保重!我與二哥在北京恭候大駕!”陳宇尾隨張寒,臨別揮手說。
“好的,你們走好,再見!”費達夫婦再次向陳宇,張寒告別,而他們面前,只剩下潘君宇的身影。
“大哥,大嫂,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屆時有朋友來接我,就不麻煩你們,時間快到,我也該走了,二哥他們在等我,拜拜!”說完,我小跑追上張寒,陳宇,三人談笑間走過通道,登上機場大巴。
陸璐看著潘君宇等人從眼前消失,志同道合的四名伙伴就這樣離去,內心顯得有些消沉,于是慢慢靠在丈夫肩頭,若有所思的說:“老公,這個潘君宇雖然身份特別,但為人不錯,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會像那些太子爺一般囂張跋扈,沒想到挺容易交往的,你猜他到底是做什么的?還有,昨晚你是否感覺他心里有事,眼神不時透出幾分哀愁!
“恩,我也感覺到。有幾次他突然發愣,至于到底發生何事,除非他親口說出,否則我根本猜不透!好了,反正他渾身充滿神秘,我們就不談他,反正那小子不是平凡的年輕人。現在時間還早,我們走吧,還有時間回家睡會,頭漲得厲害!”費達點點頭,認同陸璐的看法,緊緊摟住妻子轉身離開機場。
“俊宇,真巧,你的座位在二哥后面,原本擔心待會沒機會繼續閑聊,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機艙走道內,陳宇走在最前,很快駕輕就熟的找到三人座位,其中潘君宇與張寒都是靠窗而坐的。
“呵呵,這說明我們有緣!”旅行包在行李倉內,隨身攜帶的只有筆記本計算機,我把它放到行禮架上同陳宇打趣道。
“也是,也是!”陳宇笑答后,三人幾乎同時坐好,看著陸續上機的乘客,又開始漫無邊際的閑聊。
“汗,我差點忘記,昨晚我們不是談好給組建的團隊取個名字?后來因為喝喝酒就漸漸忘了!”飛機起飛半個小時后,張寒三人每人手中捧著一本雜志,正靠在座椅上津津有味的品讀;冷不防陳宇忽然抬起頭,同另外兩人說道。
“現在起名也來得及!”張寒眉毛一揚,瞪一眼陳宇,怪后者大驚小怪。
“那取什么名字好呢?”陳宇回頭看著潘君宇,自言自語嘀咕道。
“就叫紅客吧,取中國紅客聯盟中間兩字,既有代表性,又能給網站打出名氣!”我五年監禁內熟讀的書籍沒有上萬也有上千,對于這種小事清醒時還不手到擒來,幾乎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
“恩,不錯,很有代表性!這么簡單?我怎么沒有想到呢!”張寒細細琢磨后,點頭贊同。
“我覺得也行,就叫這吧,費達,陸璐應該不會有意見!”陳宇拍下大腿,也認同潘君宇的主意。
“二哥,不是我說消極的話,如果網站想要獲得一定知名度,這還有很大難度,除非你能拉下臉,前去中國鷹派那搶人,否則廣大的計算機愛好者完全不知道紅客聯盟的出現,更是不可能登入紅客聯盟的網站!”陳宇不愿見到眾人一開始沖勁十足,而后慢慢失去信心,于是理性的分析說。
“恩,這個我也知道。我們沒有后臺,沒有資金,只能伴隨時間流逝慢慢積累人氣!”張寒唉聲嘆氣,心想如果不采取措施,想要初具規模,最少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因而他覺得要走的路很長,不再開口說話,而陳宇也是如此,倆人開始心不在焉的閱讀雜志。
我坐在張寒,陳宇身后,他們的談話我聽得很清楚,心里也十分清楚推廣一個初建網站的難度,可惜能力薄弱,實在無計可施,目光呆滯的停留在《新聞雜志的封面上。
“就日方扣留中國登釣魚島公民事件,中國外交部表示抗議!”一竄紅色大字標題進入視線,很快引起我的關注。
打開詳細報道此事的頁面,開始仔細閱讀……
原來幾日前,三名中國公民登上釣魚島,在島上插上鮮紅的五星紅旗,表示該島屬于中國領土,但離島后船只及個人卻遭日方無辜扣壓,于是中方認為‘日方扣留中國登釣魚島公民事件’,是違反國際法的非法行為,是對中國領土主權和中國公民人權的嚴重挑釁,中方對此表示抗議。
見到這一篇報道,不僅讓我與前幾日見到的日本篡改歷史課本聯想起來,記得篡改后的歷史教科書最大特點就是在思想文化上毒害人民,再次大肆宣揚‘日本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基因’。
而且把日本發動的“侵略戰爭”以及對鄰國百姓的荼毒,在書中居然成了‘解放飽受壓迫的鄰國和人民’,‘為他們提供了獨立的契機’。
更令人氣憤的是,對于日本在二戰期間制造的一系列鐵證如山的慘案,在很難進行‘遮羞’的情況下,日本右翼分子采取了‘改不起,躲得起’的做法,將其全部隱去,避而不談。比如‘南京大屠殺’以及‘慰安婦’等問題,都沒有在新教科書中出現。
想起這些,我對小日本打從心底沒有好感,單單這份憎恨使我忽然心生一計,一個絕妙的主意在我腦中萌生并得到逐步完善。
“二哥,四哥,我有一個初步想法,你們聽后別發出太大的聲響!”我輕輕拍拍張寒,陳宇肩頭,然后故作神秘的同他倆說道。
“好的,你說!”張寒,陳宇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湊近身子,悄悄的問。
“我想入侵小日本的內閣網站,然后在主頁上涂鴉,掛上中國的五星紅旗,并寫上釣魚島屬于中國領土的字樣,最后留下紅客的記號。這樣做,既能體現紅客聯盟的愛國主義精神,還能引起國內媒體的注意,免費推廣我們的紅客聯盟,也屬于免費廣告!你們看怎么樣?是否行得通?”我看他倆一臉賊笑,不免得意的輕輕介紹說。
“我的天那!你真想這么干?中國政府會不會反對?”陳宇盯住我的眼睛,先是有些佩服,但想起我的身份,害死哈關心的問道。
“我想應該不會吧,你看這篇報道,連中國外交部都站出來表示抗議,我們民間的愛國行為國家還會制止嗎?待我有時間,做好相應的準備工作吼,我會在網站留言,你們則加快完善紅客聯盟,怎么樣?”我注視他倆心動的雙眼,興致勃勃的說道。
“恩,我看可行,屆時需要幫忙,記得通知一聲,好歹我們幾個也是中國黑客領域頂尖的人物!”張寒對潘君宇的提議表示深切贊同,并愿意貢獻出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
“好的,既然你們開口,我不會客氣!”我點點頭,雖然堅信憑借自己能力已經完全足夠,但還是謙虛一把,留下轉彎余地。
“那好,我們等候你的通知!……”解決了困擾心頭的難題,大家顯得十分振奮,又提起精神,海闊天空的閑聊起來,原本漫長的兩小時飛行,在我們的歡聲笑語中渡過。
下了飛機,耐不住張寒的熱情,在停車場取車后,只得由他把我送到中國國防大學門口,這才與他倆招手告別。
看著遠去的汽車,我整理衣服,心想既來之,則安置,射擊訓練并不可怕;于是調整心情,出示通知書,順利通過門衛詢問后,終于進入國防大學。
可是,在校園大道上走了一段時間,占地幾千畝的國防大學一眼望去,幾乎全是結構相似的水泥樓房,這讓我上哪去尋找所謂的李豪教授?
不知則問,可五年生活的空白使我并不善于人際交往,只是注意從身旁走過的老少學員,他們之中不乏中高級軍官,但其中年紀最輕的也得二十五六歲,單單就年齡而言,我顯然是最小的。
由于時間緊迫,快臨近八點二十分,形勢已經不容思考,迫于無奈,我只得收起與陌生人打交道時的害羞,急忙拉住一名從我身后擦身而過的軍官,抱歉的問道:“你好,請問上哪可以找到李豪教授?”
“哪個李豪教授?你得說得清楚一些!”女軍官回過頭,神色冷漠且迷茫的問道。
“是槍械專家,具體情況不清楚,我需要八點三十分準時向他報道!”沒想到隨便找人問路,對方居然是一名英姿颯爽,充滿英氣的年輕美女軍官,可惜面容冰冷,連帶說話聲音也冷颼颼的,欣賞歸欣賞,我還是馬上回過神,恭敬的回答說。
“你找的是基礎系的李豪教授,國防大學還有一名進修系得李豪教授!你從這里走,拐兩個彎,他在第二棟辦公樓305室!”美女軍官詳細說完,冷冷的打量一眼裝扮好似旅客的潘君宇,雖然心中好奇為在何國防大學內出現如此年輕的男子,但表情一如既往,不動聲色,讓人無法接近。
得到準確消息后,我看看手表,發現沒有多少時間,趕忙向目的地跑去。
“謝謝,再見!”不過五十幾米的距離后,我不忘回頭向美女軍官表示感謝,雖然剛才沒有留意她的軍銜,但官階顯然不低,否則普通女兵哪有她那種牛奶般白皙的肌膚,與印象中皮膚粗糙的基層官員更是無法劃上等號。
“咦?”冰冷的美女軍官見潘君宇并未敬禮,反而揮手告別,因而發出細微的驚訝聲。憑借對潘君宇細微舉動的觀察,她發現問話的年輕男子不是軍人,就潘君宇向部隊基礎系教授報道一事,內心難免有些好奇……
“您好,請問您是李豪教授嗎?”我留意敞開大門上懸掛的門牌,在肯定沒有跑錯地方后,氣喘吁吁的向面前四十來歲,濃眉大眼,厚嘴唇,粗線條的中年軍官問道。
“對,我就是李豪!你一定是潘君宇,從今天起,你可以稱我為教官,現在我跟我來,給你安排宿舍!”中校軍官李豪瞧一眼手腕上特制的電子表,仔細打量上氣不接下氣的潘君宇,見他并未遲到,起身從辦公桌內取出三套厚實的軍服,領著潘君宇向另一棟樓房而去。
“教官,請問什么是基礎系,什么進修系?”一路上,我見李豪莫不做聲,而我今后需要在他手底接受一個月的訓練,非得與他搞好關系,于是尋找話題,拉進關系,且好奇的打聽道。
“你是從哪聽來的?”李豪愣了愣,回過頭瞪大眼睛,語氣不善的問道。
“找您之前,我向別人打聽您的辦公室……”我把在此之前發生的小插曲敘述一遍,等待這位少言寡語的教官給出詳細解釋。
“潘君宇,不管來這之前,你的職務級別有多高;在這,我就是你的上級,而部隊又是講究紀律的地方,一切事情聽從上級安排,如果上級沒有發話,你不得擅自提問,所以犯錯就該得到懲罰,下午訓練,你必須罰跑十圈!”李豪兇神惡煞般,毫不客氣的給潘君宇一個下馬威,使后者心里委屈,并對李豪產生一絲懼怕。
雖然李豪動不動就大嗓門,訓話嚴厲,但還算通情達理,見潘君宇經他一嚇,有些縮手縮腳,事隔片刻,他還是比較詳細的給潘君宇解釋一番。
哦,原來國防大學學校編設訓練部,政治部,科研部,校務室和校辦公室;下轄國防研究系,基本系,進修系,外國留學生進修系,師資班和研究生院;設有戰略,戰役,軍隊指揮,軍兵種,外軍,馬克思主義理論,黨史黨建政工,世界經濟政治,后勤,科技,外語等十一個教研室,可謂規模龐大,人員復雜。
李豪介紹差不多后,他終于把潘君宇領進一棟九成新的宿舍樓,打開第二層朝南的一間臥室,面容嚴肅的開口說道:“學校宿舍全部按學員級別分配,而這里就是學校最好的宿舍樓,一共六層,二十四間,一切設施齊全。以后你就住在這里,現在給你五分鐘的時間,馬上換好服裝,我在樓下等你!”
我接過迷彩服,看著高頭大馬的李豪走出一室一廳一衛,電器配備齊全的宿舍,心有余悸,估計往后日子不會好過。
我坐在床邊脫下身上的運動服,中聽見‘啪’的一聲,一不小心手機從褲兜中掉落,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這才發現昨晚韓雪給我打過電話。可惜醉酒的緣故,我把褲子丟在一邊,并未感覺到手機的震動;而現在換上迷彩服,除了上衣有紐扣外,顯然褲子口袋并不合適放置貴重物品,無奈之余,我只得關掉手機,與筆記本計算機一起留在宿舍內,自己兩手空空從門上拔下鑰匙,妥善保存后,轉身關上大門,往樓下走去。
“立正,稍息”李豪見潘君宇漫不經心的走到跟前,心中窩火,聲音響亮的喊道。
我一愣一愣的,見四周沒有別人,只得聽從吩咐,站直身體,盯住李豪有神的雙眼。
“潘君宇,你一共遲到一分四十五妙,累計處罰增加到二十圈!”李豪不管面前站的潘君宇并不是軍人,完全依照部隊標準,毫無商量余地的命令道。
“這個,我……”我剛準備開口解釋,卻被李豪手勢制止,只聽他扳起臉,嚴厲的向我吼道:“我不想聽任何解釋,遲到就是遲到,沒有任何原因,在這我是你的上級,上級的話就是命令,必須一字不差的完成,如果再多說一個字,罰跑一圈。”
被李豪這么一嚇,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乖乖閉上嘴,與李豪目光對視,意識到他并不在信口開河,只得無奈的聽從命令,為選擇為期四周的射擊訓練感到悲哀與慶幸。
“這是你的學院證和飯卡,把它收好!現在距離午飯,還有兩小時三十分鐘,我給你說一下部隊的基本禮儀……”頭頂烈日,站在宿舍樓下不遠處的走道旁,李豪一絲不茍的進行一對一示范介紹。
由于必須服從命令,下級聽從上級訓話時必須手心向內,合住身體,為了訓練我的站姿,李豪命令我背靠墻站,后腦勺、肩膀、臀部,小腿、腳后跟都要緊貼住墻,以墻為標準身體自然立直,同時注意雙肩平,挺胸收腹,雙臂自然下垂,以達到‘站如松,坐如鐘’的境界!
而剛開始,我還能保持這個標準的姿勢,隨著時間推移,難免腳跟,脊梁,腰部同時發酸,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雖然學習立姿,對我而言也是一種煎熬,更不用說敬禮等其他禮儀。
如果在教官教授時,我的身體微微一動,或者沒有達到標準要求,李豪就會毫不客氣的糾正我錯誤的姿勢,所以兩個半小時對我而言,一分一秒都是度日如年,但通過兩個多小時的折磨,不得不承認,我非但掌握了基本的軍姿,更使意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