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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賢治定!”
李奇站在王府門前,抬頭望著門梁上那塊牌匾,呵呵笑了幾聲,道:“來人呀,拿塊布將這塊匾給我蓋住,這簡直就是對皇上的侮辱。其實這塊匾還就是宋徽宗親自提筆為王黼的寫的,不過,如今看來,還真是有夠諷刺的。
其實做為一個瘸子,一個傷員,李奇還真不應該到處亂跑,但是沒有辦法呀,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啊!面前放著一項艱巨的任務,在等著他,而且,除了他,無人能夠辦得了。
那就是抄王黼的家。
不得不說,這任務真是讓人流口水啊!
沒有辦法,誰叫李奇是僅有的知情人之一,宋徽宗只能交給他來做,也可以算是對他那條大腿的補償吧。
李奇已經不是第一次抄人家了,第一次就是抄那紀敏仁的家,只不過當時連個銅板都沒有見到,差點沒有令他生出抄家恐懼癥。不過,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一次絕對會給他帶來驚喜,而且,肯定不小。
“卑職(下官,罪民)參加大人。”
李奇一來到里面,只見前院滿是人,至少也有三四百人,有跪著的,有躬身的,跪著的自然就是王府的下人和王黼父子的妾侍,其它的可就是李奇的親信了,抄家嗎,要么不抄,要抄就必須帶自家人來抄,否則,就不能叫做抄家。
狗日的家伙,養這么多下人,你丫沒貪錢,鬼會信啊,這次發達了,哇哈哈!李奇掃視一眼,忽然道:“還站這里作甚。沒看見本官瘸了一條腿么,快點弄張椅子來。”
“是。”
很快就有兩人將靠背椅送上來了。
李奇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水,見那些罪犯都是低著頭的。便道:“與王黼有染的都抬起頭來。”
有染?
無一人抬頭。
這都聽不懂!李奇稍顯尷尬,輕咳了一聲,道:“王黼的小妾都抬起頭來。”
唰唰唰!
只見六十多名女子同一時間抬起頭來。
靠!這么多?尼瑪都可以和皇上媲美了。李奇嚇得頭一回縮,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幸得邊上一人扶著他。
李奇知道,扶他之人絕不可能是那毫無人性的馬橋,抬頭一望,只見是一位三十來歲。花枝招展的公公,不禁茫然道:“閣下哪位?”
那公公嬌滴滴的說道:“咱家姓劉,是奉皇命來協助大人的。大人。你沒事吧?”
李奇聽得一身雞皮疙瘩驟起,趕緊縮回來手,道:“沒事,沒事,多謝劉公公。”
劉公公掩唇咯咯笑道:“大人客氣了。”
我日啊!太TM惡心人了,你丫真應該嫁給童貫去。李奇胃里一陣翻涌,強行頂住。擠出一絲笑容,暗想,狗日的皇帝,你太不信任我了吧,竟然還派人來監視我,派就派吧,非得弄個這么惡心的人來,搞得我連貪污的心情都沒有了,不過,就憑這娘娘腔也能阻擋我一顆貪污的心?真是笑話。
李奇趕緊把目光放回王黼那些小妾身上去,經過劉公公的襯托,李奇發覺這些小妾個個都美若天仙呀,果然,再美的鮮花也都用綠葉來襯托。一時間,李奇不禁看癡了,心中怒罵,王黼,你這個淫賊,天下美麗的女子,怕都給你弄來了,難怪世上有這么男人都在光棍,人神共憤啊。
劉公公瞧李奇一臉癡呆的表情,咯咯笑道:“大人,你若是看中誰了,就讓她回家伺候大人便是。”
李奇心頭一動,興奮道:“真的可以嗎?”
“當然啊!”
劉公公擺弄著騷姿道:“大人也是在救她們,這是她們的福氣,不然,她們都得為奴為婢,何必便宜別人了。”
“這倒也是,這倒也是啊!”
李奇嘿嘿笑著直點頭,忽覺不對呀,這廝不會是故意設套讓我往里面鉆吧。他偏頭瞥了那劉公公一眼,正好瞧見劉公公給他拋來兩個媚眼,頗有勾引的意思啊。李奇渾身一哆嗦,這是什么意思?
微一沉吟,便也想明白了,顯然,這劉公公能站在這里,就說明他也是深得宋徽宗的信任,當然,這不是說劉公公超過了梁師成,畢竟梁師成地位特殊,宋徽宗又不想讓太多人牽扯進來,所以,才沒有派梁師成來。要說這太監啊,若僅憑著皇上的寵愛,是不可能握有權力的,他們想要獲得更多,就必須勾結大臣,這劉公公明顯就是向與李奇交好,李奇是群臣中的后起之秀,他又是太監中的后起之秀,可謂是天作之合啊!
呸呸呸!鬼才和他天作之合呢。李奇連咳幾聲,道:“劉公公說笑了,本官清正廉明,絕非好色之輩。”
劉公公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道:“那是,那是,大人的四位嬌妻個個美若天仙,豈非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嘿!看來這廝把我的底細都給摸透了,不過,倒還別說,單論美貌,這里面比紅奴漂亮的大有人在,甚至有幾個能與耶律骨欲、白淺諾一決高下,也就比李師師、趙菁燕、秦夫人差了點。李奇貪婪的看了兩眼,旋即收回目光來,他也不是饑不擇食之輩,況且這么多,他也扛不住呀!突然道:“你們其中那位曾是鄧之綱的侍妾?”
只見一名妙齡少婦錯愕道:“回大人的話,是罪婦。”
李奇尋聲望去,目光甚是毒辣,見這少婦珠潤玉圓,身材更是一級棒,特別是臉頰兩邊的梨渦,以及眉宇間那股幽怨的氣質,對男人有著致命的殺傷力呀。暗道,難怪時隔多年那鄧之綱還對她念念不忘,也不怪王黼千方百計要奪得她。道:“鄧之綱已經回京了,并且舉報王黼有功,皇上也允許他要回你,待會我會派人送你去。”
這鄧之綱原本是徽猷閣待制,只因王黼看上他的侍妾。于是設計將其貶去嶺南,而后又奪得此女人,后來天下大赦,他也就放出來了。鄧之綱自由后,對這女人念念不忘,于是就回到了京城,希望能見一面。但一直未能如愿,正好前兩日秦檜在找王黼的仇人,他趕緊報名參加,不求其它。只求要回這女子,秦檜自然答應他了。此番彈劾王黼,他可是主力軍啊!
那少婦面色一愣。突然匍匐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李奇嘆了口氣。揮揮手,兩名士兵立刻將其帶走了。接著他又道:“你們先低著頭,罪犯王宣恩的侍妾抬起頭來。”
片刻間,又有十余名女子抬起頭來。
哇!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呀,王宣恩還沒有到弱冠的年齡,就已經這么風流了,后生可畏呀!MD。老子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才才四個,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呀。李奇心中莫名的感到十分委屈,掃視一眼,忽然指著一人道:“咦?你你方才不是也抬著頭的么?”
那女人臉色血紅道:“回稟大人,罪婦本是王黼的侍妾,后來王黼又將我賞給了王宣恩。”
日。不是吧,一女侍兩父子?李奇怒罵道:“這兩只禽獸啊!”
劉公公卻咯咯笑道:“經濟使勿要動怒,這挺正常的不是么。”
“嗯?”
李奇轉頭驚訝的望著劉公公,黯然一嘆,看來是我跟不上時代呀。朗聲道:“你們且放心,本官會盡量做到公正嚴明,不會涉及家屬,待我查明,爾等若是平日里循規蹈矩,我會給你們一筆錢財,放你們回去,總而言之,就是看你們以前的表現了。至于你們這些男的,我都不用詢問,也知道你們平日里肯定是囂張的一塌糊涂,雖罪不致死,但活罪難逃,就去西北歷練下吧,反正那里還少人挖戰壕。”
“多謝大人饒命之恩。”
眾人齊聲道,這對于他們而言,的確是夠仁慈了。
這時,一文吏快步走了過來,小聲道:“大人,罪犯的財產已經點算完了。”
李奇驚訝道:“這么快?你們有沒有查清楚啊?”
文吏道:“回稟大人,由于罪犯的財產實在是太多了,故此,我們一共派了六十九名賬房前來盤查。”
“六十九?這還差不多。”
李奇理解的點點頭,起身道:“劉公公,走吧,去看看。”
“經濟使行動不便,咱家來扶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李奇見他伸手過來,趕緊躲開,恨不得一拐杖敲死這廝。
李奇在那文吏的引領下,左拐右拐,來到一個花園內。走著走著,李奇忽然感覺不對,溜目四顧,見周圍都是假山,好奇道:“你不會是帶我來看假山的吧?”
“大人勿急,馬上就到了。”
那文吏帶著李奇在假山群中東繞西繞,來到了中間一桌最大的假山內,那文吏指著中間假山中一個圓洞道:“大人,王黼的錢財全部在這里。”
這洞口倒也不小,但是成年男子必須得躬身才能進入。
李奇望著那洞,罵道:“狗日的家伙,臨死前還要擺我一道。”
劉公公不解道:“經濟使何出此言?”
李奇道:“我可是一個瘸子呀,知道我彎下腰得多難嗎。不過,就不勞煩你幫忙了,我自己應該可以。”
言罷,幾人就躬身進到里面,原來這里面暗藏著一個地窖。
幾人剛走了下去,忽覺一道微弱的金光射來,李奇不禁大喜,加快了腳步,雖是一個瘸子,但看起來比馬橋還要矯健一些。
待來到最底下,只見這個地窖大的令人瞠目結舌,至少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大,里面滿是金銀財寶,絲綢羅緞,給李奇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沙漠中找到了寶藏。哇操!好晃眼呀!李奇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又在定眼一看,這才確定自己并沒有做夢。
這真不是李奇貪財,只是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重金屬,哪怕里面裝著的是毛毛蟲,他也會感到驚訝啊!
劉公公驚嘆道:“想不到王黼那廝竟然貪污了這么多的錢財。”
李奇顫聲道:“這這尼瑪究竟有多少錢財?”
那文吏道:“回稟大人,其余的暫且不說,僅僅是銅錢就有五百三十一萬八千七百二十六貫。”
李奇猛抽一口冷氣。抬手道:“等等下,太太長了,再再說一遍。”
那文吏又再念了一遍。
狗日的,想不到老子的財產連你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呀。這買賣還真沒法做了,還是當官好。李奇一抹額頭上的冷汗,窮的都快哭了,這簡直就是富可敵國呀。興許如今國庫里面都還沒有這么多錢了,要知道,這還僅僅限于銅錢,在加上房屋、田地、珠寶、李奇真不敢想象了。
他只是一個宰相呀!上任還不到十年。這錢究竟是怎么弄來的。
但細細一想,李奇也就釋然了,王黼上任之后。立刻設立了應奉局。這應奉局的功能是什么,集天下之財呀!而且,外面人皆傳言,應奉局所得寶物,宋徽宗與王黼是一九分成,想象一下,這一成寶物就能讓宋徽宗滿意了。可見這里面涉及的金額是多么的龐大!
另外,當初童貫討伐遼國,征收糧餉,全是他主辦的,幾乎掏空了百姓,這筆錢可也不少啊!
那文吏還欲報數,李奇手一抬,道:“等下再念,我腦子有點亂。”心里卻想,媽呀,這么多錢,不貪我對的起我這經濟使的名號么?問題是,我該貪多少是好呀?又該怎么去下手了?
糾結!太糾結了!
其實李奇原本已經想好計策了,但是他沒有想到王黼竟然弄了個寶庫,里面裝了這么多錢財,心跳不禁開始加速了,下不了這狠心呀,他此時真的想找蔡京取點經來,又害怕被蔡京用掃帚趕了出來。
你這不是欺負人么?琴棋書畫,老夫都會,而且還是佼佼者,你丫不來學,偏生這貪污就來找老夫了,這不就是擺明說老夫經常貪污,經驗豐富嗎?
忽聽得唰的一聲。又聽見馬橋道:“好劍,好劍!”
李奇微微一怔,轉頭望去,只見馬橋這不懂規矩的家伙,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寶劍,仔細把玩著,愛不釋手,又一細看,原來馬橋前面放著許多刀劍,有些是純金打造的,有些上面還鑲著珠寶,華麗之極。心想,那錢先別急著弄,撈點外快先,便撈便想。
打定主意后,李奇走了過去,輕咳一聲,道:“馬橋,你是不是活膩了,你道這是甚么嗎?”
馬橋一愣,忙放下那柄寶劍來,道:“抱歉,我也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的想死呀!”李奇瞪了他一眼,忽然激動的指著那些寶劍、寶刀、寶甲道:“麻煩你動腦子想想,王黼害死了多少人,說不定其中就藏有兇器,這可是呈堂證物呀,萬一你的指紋沾上去,到時你就百口莫辯,我想保你,也保不了呀!來人啊!”
“大人有何吩咐?”
李奇一本正經道:“將這些兇器全部搬回侍衛步,待我一一盤查,記住,可別弄壞了,不然,軍法處置。”
“遵命。”
劉公公微微一愣,片刻后,才反應過來,暗道一聲,高招啊!
李奇威嚴的左右望了望,輕咳一聲,道:“馬橋,你再去瞧瞧,看看還有什么利器,全部送去侍衛步。”
馬橋可是一個二愣子,好心提醒道:“步帥,方才那些可都是一些寶貝,用來殺人未免太浪費了,我看不會,任誰也不會蠢到用金刀去殺人,太費力了。”
此話一出,那劉公公都掩唇咯咯笑了起來,這家伙太可愛了。
李奇啊李奇,你真是蠢的另一條腿都快瘸了,這種緊要關頭,怎能將這定時炸彈帶在身邊了。李奇恨不得一刀切了這廝,強忍著怒氣道:“馬橋,你去外面守著,我怕有強盜。”
馬橋錯愕道:“外面那么多士兵,除非那強盜瘋了,不然怎么也不會這時跑來搶東西。”
李奇冷笑道:“保鏢都有瘋子,誰敢保證強盜中就沒有瘋子,你少羅嗦,快點去吧。”
馬橋委屈的哦了一聲,然后轉身走了出去。單純的他,怎能了解李奇那顆貪污的心啊。
這馬橋剛一出去,李奇又聽得“哇”的一聲尖叫。只見劉公公扭著屁股朝著左邊蹦跶去,原來他是沖著那些絲綢去的。又見劉公公伸出白嫩的小手輕輕撫摸著那絲綢。嘖嘖道:“這可是蘇州最上等的絲綢,宮里面都很少見。”
原來他愛這玩意,早說嘛,不對。可不能讓他一個人獨吞了,我也得弄些回去給七娘他們做衣裳。李奇眼珠一轉,走了過去,突然朝著那文吏沉聲道:“你是怎么辦事的?”
文吏啊了一聲。不解的望著李奇。
那劉公公也錯愕道:“經濟使,有什么不妥么?”
“當然不妥啊!”
李奇皺眉指著那些絲綢道:“如今可是在點數,每一筆賬都十分重要。不能有絲毫的錯漏。這些該鋪蓋還放在這里作甚?擾人視線,真是好沒章法。”
鋪蓋?那文吏都傻了,但也不敢亂言,道:“依大人之言,該當如何?”
李奇道:“劉公公,你家缺抹布么?”
劉公公眨了眨水汪汪的小眼睛,點點頭道:“倒也缺些。”
“我家正好也缺。反正放在這里也礙事,咱們不如幫點忙,弄回去當抹布,如何?”
劉公公大喜,道:“經濟使此言甚妥呀。”
李奇手一揮,道:“先搬出去。”又指著旁邊那些稍次一點的,道:“這些絹布可得點清楚了,少了,為你是問。”
言下之意,就是搬出去的就不要記了。
“是。”
那文吏終于明白了,趕緊吩咐人將那些最上等的絲綢給抬了出去。
接下來李奇又與劉公公四處晃悠著,這劉公公倒也不是善茬,使勁的撈呀,專門挑一些精致的珠寶,其中一對玉制的繡花鞋惹得他是驚呼不已,不用說,歸他了。
這個人妖還真是貪心。李奇暗罵一句,殊不知,他也沒有少撈,他先是搶在劉公公前面選了一些金銀玉首飾,準備送給封宜奴他們,又選了一些文藝物,什么古琴字畫之類的,準備送給即將來京的李清照。
反正這里都是他的人,用不著怎么去顧忌。
至于他自己,腦子里始終在打那筆巨款的注意,這錢太多了,若是貪少了,他都不知道來這里干什么,但若是貪多了的話,萬一誰透了一句風出去,這筆巨款足以壓死人呀。
而且,他若要貪,這劉公公肯定也要分一杯羹,李奇這么貪心的人,豈會讓這人妖得逞。
這一圈轉下來,他終于想到一條妙計,將那文吏喚了過來,道:“你再報一遍數,究竟有多少?”
那文吏答道:“僅銅錢,一共是五百三十一萬八千七百二十六貫。”
李奇嘖了一聲,道:“真是難記。你都報了三遍我都記不住,而且這么龐大的數目,分得這么細,萬一少了一兩貫,到時查下來,我名聲可就全沒了。”
劉公公好奇道:“少了一兩貫倒也無妨,不會對經濟使的名聲造成傷害的。”
李奇道:“這我自然省的。可是我李奇好歹也是經濟使,為了這一兩貫錢去做這等下作之事,豈不讓人笑話么?若傳出去,我還有顏面在商界立足。”
劉公公點點頭道:“經濟使言之有理,那該怎么做呢?”
李奇道:“就報個五百三十一萬吧,這樣好記,而且有備無患,不會少。”
劉公公眼中一亮,道:“不錯,不錯,此事必須得謹慎處理,可不能亂來,以免辜負皇恩。”
那文吏大吃一驚,這大人下手還真是狠呀,一下子就抹去八千多貫!
殊不知,李奇若要貪這點錢,方才就不費那腦筋了。頓了頓,李奇又拉著劉公公到一旁,小聲道:“劉公公,我這么想的,據可靠情報,當初王黼在征收軍餉的時候,貪污了不少錢,我敢肯定,這些錢當中有四成是來自于軍餉軍備。”
劉公公雖然狡詐,但是他可不是李奇的對手,茫然道:“不知經濟使的意思是?”
李奇嘆道:“有句話說的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這些錢既然是來自于軍餉軍備,那理應還給軍部。你看這樣行不,我們上繳三百三十一貫,另外兩百萬貫全部歸還到軍器監去。”
兩百萬貫?哇!想不到這經濟使的胃口這么大!
劉公公感覺自己的小心肝都快跳了出來,伸出兩根指頭道:“兩兩百萬貫?”
李奇嗯了一聲。
劉公公道:“三司會答應么?”
李奇道:“不告訴他們就行了啊!”
“你的意思那這兩百萬貫抹去?”劉公公嚇得雙目都凸出來了。
靠!就你這膽子也跑來抄家。真是用人不當啊。李奇搖搖頭道:“抹去倒也談不上,咱們必須得告訴皇上。”
告訴皇上咱們貪污了兩百萬?劉公公聽得整個人都懵了,不可思議的望著李奇,但轉念一想。哎呦,咱家差點忘了,軍器監乃是皇上掌管,給軍器監豈不就是給皇上。皇上定會龍顏大悅,可是大功一件啊!想通后,他點點頭道:“經濟使做主便是。”
李奇笑著點點頭。他其實不差錢。他只怕有錢沒地方花,若是全部交給國庫,天知道三司那群人會怎么敗掉,而且,金國若是打來,軍備的消耗是必須的,故此。他打算留一筆擴從軍備。至于宋徽宗那邊,他也已經想好了,一邊就用群臣撐著宋徽宗,不準他亂花錢,即便宋徽宗要偷偷的花,也花不了多少,他就趁機用這錢去滾錢,弄來弄去,等于這錢還是掌握在他手里。
決定下來后,李奇找到那文吏,吩咐了他一番,那文吏聽后,差點沒有把下巴給驚掉,就跟蒸桑拿似得,全身冒汗。
這時,一士兵走了進來,抱拳道:“稟告步帥,這里是王府上下二十六個管家的供詞,我們已經對過,出入不大。”
李奇接過供詞看了看,內容大部分是關于王黼那些侍妾的,因為這些侍妾大多數都是被逼迫的,而且李奇畢竟是一個后世的人,在人命方面,心還是不夠狠,也不想趕盡殺絕,于是他早就吩咐人去審問王府大大小小的管家,收集關于這些侍妾的消息。若是平日里沒有狗仗人勢的,就放她們回去,而且那些心地比較狠毒的,或者是她們的家人在外面為非作歹的,一律送往全國各地,包括她們的家人。
看完后,李奇道:“就依照前面說的去辦吧,那些被脅迫進入王府的,或者是平日里沒有為非作歹的,就一人一百貫,讓她們回家去。至于其她人,與那些下人一起,發配邊境。”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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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李奇又將那抹去的零頭數字給分成了三份,一份自然是給那些侍妾的,劉公公一份,剩余的就全部分給今日來這里辦事的人。這點人情李奇還是懂得。
皆大歡喜啊!
吩咐完后,李奇與劉公公就出了這地窖,準備到外面透透氣,里面實在是太悶了,可是剛剛來到花園外面,忽見一個個士兵抬著一個個密封的瓷罐走了過來。
李奇忙道:“且慢,你們手中拿得是什么?”
為首那名士兵道:“回稟大人,這些是剛從冰窖里面拿出來的,是一些人參、靈芝等藥材、食材。”
操!我就說嘛,差了點什么,原來都在這里,怪不得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豈有此理。李奇心中狂喜不已,臉上不露聲色道:“是嗎?打開來讓我瞧瞧。”
那士兵趕緊拿過一罐已經打開來的送到李奇面前。
靠!都是極品呀!難怪王黼能夠有本錢找這么多小妾,感情每天都吃這么大補的東西。李奇拿起一個仔細的看了看,眼中透著一絲精光,嘴上卻道:“這這都是一些毒藥材啊!”
劉公公道:“啊?毒藥材?”
李奇點點頭道:“不錯,我以金刀廚王的身份可以肯定,這些人參都已經發霉了,人若吃了,不死也得癱瘓。可別運送進宮中,全部拿去丟了吧。”
那劉公公跟在皇帝身邊可也見過不少,見這人參不像發霉了,保存的十分良好,眼眸滴溜溜一轉,連連搖頭道:“不妥,不妥。”
李奇哦了一聲,道:“有何不妥?”
劉公公道:“經濟使貴為金刀廚王,自然能一眼辨出好壞,可是一般人哪里見過這些,萬一被人撿了去,可也是一條人命啊!依咱家之見,何不先送往經濟使府中,經過經濟使處理后,再拿去扔了。”
那不就成屎尿了么?嘿嘿!這人妖還真夠意思,也罷,少不了你的。李奇呵呵道:“有道理,有道理。”
這時候,又有一名士兵走了過來,他手上還端著一紅木盒子,將盒子打開來,道:“步帥,這是在王宣恩屋內搜到的。”
李奇往里面一瞅,見里面放著八個精致的瓷質瓶子,一看就知非凡物呀。問道:“這里面是什么?”
那名士兵道:“據王宣恩身邊的閑漢說,這些乃是當今第一淫藥顫聲嬌。”
“當今第一淫藥顫聲嬌?”
李奇猛地抽了一口氣,雙目忽然透著一絲火光,隨即一本正經道:“這些淫穢之物還是不要送去宮中了。”又轉頭朝著劉公公一臉單純道:“劉公公,你要不?”
這一句話差點沒把劉公公氣的背過氣去,你送淫藥給一個木有小的,是何道理啊!太欺負人了。臉都綠了,搖頭道:“這玩意咱家可用不上。”
一旁的士兵也是忍俊不禁,這話的確有些太坑人了。
你若用得上,那我還會問你嗎?李奇訕訕點了下頭,給劉公公遞去兩道歉意的目光,道:“先留在這里吧,待我想想該怎么處理。”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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