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種情況,還能說啥?
撒開腿,撂吧!!
只要跑進村子里,這行子就是拿自己沒轍了。
陸遠咬著牙,一路狂奔。
只聽那詭異的笑聲就在陸遠耳后。
并且,隨著陸遠的狂奔,這詭異的笑聲便是越來越大。
仿佛是在嘲笑陸遠一樣。
等陸遠滿身大汗跑進村子的時候,回頭在一看。
便看到那詭異的女人就蹲在樹杈上,咧著一張大嘴,眼睛笑瞇瞇的一條縫。
這詭異的一幕,看的陸遠不由得又打了一個冷顫。
好在這個行子沒有像是上次一樣直接撲過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陸遠現在有了圣體,它不敢了。
還是說,昨兒個自己媳婦兒給它說道說道,管用了。
不過,問題在于。
就算這個玩意兒不在追著自己了,但就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
自己以后是不出村子了,還是怎么著?
回家的路上,陸遠深一腳淺一腳的。
等到了家門口,一道倩影便是快步走了上來。
陸遠先是一驚,但聽到這有些軟糯的聲音,陸遠這才放下心來。
“你咋在門口等著,天兒多涼哇。”
陸遠望著朝著自己走來的蘇璃煙說道。
而快步來到陸遠旁邊的蘇璃煙,則是接過陸遠手中拎的東西,連忙嬌聲道:
“我看天黑了哥還沒回來,有點兒不放心,就在門口等著啦。”
主要是灶臺里還燒著柴火,要不然,蘇璃煙都要去村口等著了。
看著面前美艷體貼的媳婦兒,陸遠這心里別提多暖和了。
本來是說,穿越到這么個世界,陸遠心里還有些不得勁來著。
你說就這么個世界,活著都費勁。
但是剛來便有這么個媳婦兒,一切倒也是值了。
兩人進屋后,剛把東西放到桌子上的蘇璃煙,轉頭一看,便是連忙道:
“哎呀,哥,你這是咋啦。”
蘇璃煙一邊說著,一邊快步來到自己男人身旁,彎腰將自己男人長袍上的泥土拍掉。
陸遠一怔,想起來剛才的事兒,一陣無奈道:
“別提了,又碰見那個女鬼了。
蹲在樹杈上朝著我咯咯咯直笑,這我往回跑的時候,不小心崴了一腳。”
聽到這里,蘇璃煙一怔,抬頭望著自己男人有些愕然道:
“就是石橋的那個?”
陸遠點了點頭,坐下喝了口水后。
剛想說什么,便是看著蘇璃煙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很是自責。
畢竟這昨兒個蘇璃煙才剛說了,只要她去說道說道就行。
結果這第二天,轉頭那女鬼又出來了。
陸遠看到自己媳婦兒這般自責的樣子,便是拉著蘇璃煙的小手,讓蘇璃煙坐到自己的腿上安慰道:
“不怪你,若是普通邪祟,你那法子肯定有用。
但這事兒哥回來的時候仔細想了一下。
會不會是因為我太爺的緣故,所以她才纏上我了。”
陸遠是相信蘇璃煙的,自己這媳婦兒不像是個說大話的人。
她說行,那就是行。
最起碼,那女鬼今天也沒撲上來不是?
但還是出現了,陸遠尋思著應該是點兒別的事兒。
而蘇璃煙聽著自己男人的話,有些奇怪,不知道是怎么個意思。
陸遠則是琢磨道:
“會不會是這女鬼是我太爺那輩兒得罪的人?
我聽我爹娘說,我太爺可不是個好東西,吃拿卡要,貪贓枉法。
經常為了點兒錢,就錯殺冤殺,要不然咱家也攢不下這些個家底兒哇。”
蘇璃煙眨了眨眼,想說不是。
因為蘇璃煙昨兒個晚上看了,那并不是個冤死的。
純粹就是見自己男人好欺負,就想來作弄人。
這種小行子是怕惡人的,你越是兇,它越怕你。
反之,你越是怕它,那它便是越來作弄你。
不過,這話蘇璃煙說不出口。
畢竟自己昨兒個還說不讓這行子找自己男人了呢,結果又來了……
陸遠不知道自己媳婦兒在想啥,只是一邊尋思一邊道:
“反正,不管怎么著,明兒個我去找行會的人來看看,這種事兒想來他們也是管的。”
蘇璃煙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隨后,陸遠便是一拍自己媳婦兒的翹臀道:
“行啦,做的啥好飯呢,剛一進門就聞見香味了,快端上來。”
被自己男人這么一拍,蘇璃煙也是瞬間回過神來,有些害羞的應了一聲,便去廚房端飯去了。
很快,白面饅頭,燒排骨,蔥炒蛋,還酥了一盤花生米。
這些個旁人家過年都不一定能吃上的東西,擺了上來。
陸遠抓起這熱氣騰騰暄乎的大白饅頭,又吃了一口燒排骨。
一邊咂撒著味兒,一邊望著那正給自己燙酒的蘇璃煙驚嘆道:
“這么好吃嘞?
比鎮里那館子做的都好吃!”
這年頭,給你好食材,也不一定能做出來好東西。
畢竟,你之前都沒見過這東西,沒做過,咋能做好吃了?
而蘇璃煙見自己男人吃的高興,心里也開心,望著自己男人甜甜的笑道:
“我二叔之前是個野廚子,十里八村的誰家有喜事兒,有白事兒都找他。
我從小就給我二叔去幫忙,所以也會。”
聽到這里,陸遠微微點了點頭,怪不得呢。
等兩人吃飽喝足后,這才吹了蠟燭,拉了窗簾上了炕。
晚上兩人一個被窩里摟在一塊兒,陸遠說著今兒個進城的事兒。
家里有三個鋪子這事兒,自然也是要讓媳婦兒知道一下的。
說著說著,陸遠的手便是不老實,開始瞎摸索。
惹得蘇璃煙一陣嚶嚀后,趴在陸遠耳旁嬌滴滴道:
“哥~你壞~”
伴隨著蘇璃煙的一聲嬌呼,又開始咯~
……
午夜時分。
陸遠呼呼大睡,窩在陸遠懷里的蘇璃煙,此時突然睜開眸子。
看了一眼睡熟的陸遠,蘇璃煙似乎想起了剛才的一幕,一時間臉紅的發燙。
滿眼愛意的看了一會兒自己男人后,蘇璃煙輕手輕腳的下床,穿好了衣服。
一切收拾好后,蘇璃煙來到床前,給自己男人掖好被褥。
隨后便是打開房門,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中。
石各莊。
村外,石橋下。
一只泛著銀色鱗片的玉手,死死的將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按在橋墩上。
一條白色大蛇的尾巴,在這橋下的小河邊甩來甩去。
如同一條鞭子一般,抽的河水啪啪作響。
“我讓伱離我男人遠一點!!
你是不是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