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啥說的,那宋美琴又沒怎么著,陸遠也不是小心眼。
只是對于趙巧兒的話,陸遠則是笑著道:
“不管怎么樣,還是要比普通人要好的。”
陸遠覺得趙姨說的有點兒離譜了,不就冬天沒有靈石燒了嘛。
這就不容易了,那老百姓還不活了?
而趙巧兒聽著這話,卻是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
“你別看她現在光鮮亮麗的,這輩子真是沒享啥福。
她爹當年為了討好她公婆家,十六歲把她嫁給了那病鬼丈夫。
進門兩個月那病鬼就死了,她在婆家天天被人背地里說。
又是什么克夫,又是什么這個那個的。
她那婆婆也不是啥好玩意兒,盡是難為她。
天天遭人白眼,心里委屈又沒地方說。
也就最近幾年才算是好了,他弟弟成了副總兵,還娶了布政使的嫡女。
這才沒人敢在難為她。”
陸遠微微點了點頭倒也不在說啥,只能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吧。
只是道:
“成,放心吧姨,等宋姨啥時候回省城,咱一塊兒去。
給她屋子里弄上地炕暖道,順便也去省城轉轉。
聽說那城里有三個泉眼兒,冒了好幾百年哩~”
趙巧兒則是笑瞇瞇的望著陸遠道:
“成,聽你的~”
……
夜里。
“你倆這幾天夜里小點兒動靜昂。
這幾天快讓你們這兩個小東西折騰死了!
累不累啊!!
天天逮著就是折騰!
還那么使勁,輕點不行啊!!配牛啊你倆!”
趙巧兒坐在床頭,身穿寬松的褐色真絲吊帶睡裙,那一身白花花的美肉,真是讓人眼花。
這屋子里太熱了,估摸的得有三十多度了。
這第一次燒地炕暖道,沒啥數,煤往里放的太多了。
沒辦法,這玩意兒便宜,放煤的時候不心疼。
這么一個大屋子燒一冬天的煤,也沒靈石爐里的一塊兒靈石貴。
陸遠也換上了大褲衩,大汗衫,還搖著蒲扇。
這現下趙姨那屋子里也開始鋪地炕暖道了,不過趙姨那個屋子大,一條暖道效果不太大。
但這也無妨,弄兩條暖道就是了。
這不,現在趙姨搬來這東廂房跟陸遠還有蘇璃煙一起睡了。
這以前兩人在自己屋子里折騰,趙巧兒不好意思說。
不過這有些事兒就是剛開始害羞,后面習慣就無所謂了。
剛開始趙巧兒不好意思當著蘇璃煙的面兒說。
但現下,也沒啥不好意思的了。
再說了,這再不說,自己這覺還咋睡啊!
天天晚上打蚊子到后半夜!
而且吧,趙巧兒也發現了,這兩個人誰也不冤枉!
前半夜是自己這心肝兒纏著蘇璃煙。
這后半夜這蘇璃煙情緒上來了,就開始纏著自己心肝兒了。
這兩個小東西真是煩死了!
能不能顧及一下自己這個寡婦呀!
忍幾天等自己回去在折騰就不行嘛!
對于趙巧兒的控訴,陸遠則是哈哈哈大笑,一點兒都沒有害羞啥的。
而蘇璃煙則是被鬧了個大紅臉。
快步走到趙巧兒的床邊,摟著趙巧兒雪白的手臂有些撒嬌道:
“姨~~”
這些日子的相處,大家的關系自然是越來越好了。
沒有了之前的拘謹,說話什么的也越來越像是一家人。
自己媳婦兒跟趙姨的關系那也是越來越好。
趙巧兒看著摟著自己撒嬌蘇璃煙,無比寵溺的點了下蘇璃煙的眉心道:
“你呀你呀~
后半夜瘋起來,比他還瘋!”
這可給蘇璃煙羞壞了,摟著趙姨的手臂搖晃撒嬌道:
“哎呀,姨~~別說了嘛~~”
陸遠自己扇著大蒲扇,看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幕哈哈大笑。
不過也在此時,門被敲響。
傳來老管家有些氣喘,又是無比興奮的低聲道:
“侄少爺,成啦。”
陸遠一怔,隨后便是立即起身道:
“大門口等我。”
這老管家應了一聲就離去了。
而陸遠也是招呼一旁的蘇璃煙道:
“快,媳婦兒,給哥拿衣服過來,哥今晚出去。”
嗯?
陸遠這著急的樣子,蘇璃煙也不敢多問,趕緊拿衣裳。
而趙巧兒看到這一幕愣了下后,也是立即起身過來。
一邊幫著蘇璃煙給陸遠穿衣裳,一邊皺眉道:
“這是干啥呀,大晚上的?”
陸遠則是挑眉道:
“咱這么好看的媳婦兒,你不讓咱動,咱難受!
出去喝酒,耍錢去!”
陸遠的話一說完,趙巧兒則是忍不住嬌媚的白了陸遠一眼道:
“沒個正行兒,到底干啥去!”
陸遠則是挑著眉毛笑道:
“就是出去喝酒耍錢啊!
家里太熱了,睡不著,再說這幾天在城里新認識幾個人,出去耍耍。
咋,姨,你給咱拿點兒錢?”
趙巧兒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道:
“自己找賬房拿去!”
最終在兩個女人的幫忙下,陸遠很快便穿好了衣服。
走到門口,拿起狗皮帽子往自己腦袋上一扣道:
“今晚不一定啥時候回來,整不好得玩個通宵。
你倆摟著睡吧,別等咱了。
晚上家里太熱就開點兒窗,透透氣,別熱壞了。”
說罷,便是推門走了。
對于陸遠說要出去耍錢,趙巧兒是有點兒懷疑的。
不過倒也沒多尋思,估摸著又是搗鼓那些個治行子的東西去了?
……
泰寧城外的一處荒地中。
六十匹馬,六十名行者,后背上長筒燧發槍,還有一個半人高的炮筒。
除此之外,還有腰間,一鼓一鼓的小炸藥包。
并不是電視劇里的那種正經的迫擊炮彈,只是中間有個鐵箍,箍住這炸藥包。
“人齊了?
出發!”
陸遠直接翻身上馬,準備開始去西嶺子。
而一旁的老管家則是懵圈了,回過神來后,連忙道:
“啊?!!
侄少爺,您也去?!!”
蹭的一聲,陸遠抽出自己身后的天師劍挑眉道:
“我為什么不能去?
我有沒有本事,您不知道?”
而老管家則是連連搖頭道:
“萬萬不可,這事兒危險,您就算有本事也不能去。
再說,有了這炮,還有燧發槍,我們完全可以拿下那行子,不差您一個。”
對于老管家的話,陸遠則是挑眉道:
“怎么不差我這一個?
這炮,你們知道咋布陣?知道什么叫火力覆蓋?
知道什么叫地毯轟炸?
知道什么叫飽和打擊?!”
陸遠隨口拽出一堆名詞,也不管對不對。
反正給老管家整的啞口無言。
尋思了尋思,這老管家則是突然道:
“侄少爺……要不這事兒咱不著急,可以在等個半個月。
您給咱們訓練訓練,不就行了?”
而陸遠則是擺手直接拒絕道:
“不成,咱這個迫擊炮,對外可以說是雷,是暗器,或者什么東西的。
但總歸有些敏感,時間拖的長,被朝廷發現還是不太好解釋。
這東西也不需要大量訓練,只需要我說放的時候放就行了。”
陸遠非要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迫擊炮到底是炮。
不是槍,不能精準點名。
很有可能只把那個行子炸傷,卻不能治死它。
這若是讓它逃了,被它怨恨上了,后面來尋仇可就不好了。
到時候出現那種情況,還得是自己拿著天師劍去補刀。
這些日子,陸遠每天都跟自己媳婦兒學寫天師上的道符,還有自學其他的東西。
再配上圣體。
反正就是天晴了,雨停了,陸遠又覺得自己行了。
實際上,本來就行。
陸遠有圣體,有天師劍,有魯班的墨斗,本來就能硬剛這行子。
特別是這段時間陸遠還學了天師上的清心咒。
就算是碰到那種的迷惑人的行子,陸遠也不會像是上次那樣被唬住了。
這老管家還想多說什么。
而陸遠則是懶得跟這老管家多話了,只是冷著臉望著這老管家道:
“李福,我姨是怎么說的?
這家里我說的話算不算?!
是不是她老大,我老二?!”
李福一臉無奈道:
“可夫人也說了,不讓您涉險。
若是夫人知道今天咱帶著您去西嶺子,這回去夫人非得扒了咱的皮!”
而陸遠則是昂著頭繼續道:
“事后趙姨指定找不了你麻煩,有我在,伱怕什么!
少扯閑篇,趕緊的!
你在廢話,以后我指定天天找你麻煩!”
說罷,陸遠一拍馬腚,嗖的一聲竄出去。
老管家:“……”
一時間老管家有些無語,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了!
尋思尋思,不管了,這老管家當即便是一揮韁繩也竄了出去。
隨后,這六十多號人便是浩浩蕩蕩的一路朝著西嶺子疾馳。
約莫快馬兩三個鐘后。
陸遠的前方月光下突然出現一隊幾百人的官兵。
這是??
宋美琴?!!
這娘們怎么也在往西嶺子趕?!
在陸遠愣神時,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恭喜宿主,宋美琴倍率5的獎勵已達成,獎勵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