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高煦騎著馬昂首挺胸的走在隊伍最前面,兩眼一直撒抹著路邊的花花草草。
對顧高煦而言,去皇都是家里老頭的命令,只好硬著頭皮去嘍。
好在跟陸遠一起去,有陸遠在身邊,總能看到一些新奇玩意兒來滿足他的獵奇心理。
顧高熾體胖,不適合騎馬,坐著馬車跟在顧高煦后面。
其后面就是陸遠和他家人,一眾府衛騎馬跟在最后面。
“哥你又在捯飭什么?”蘇璃煙大大的眼睛瞅著陸遠的臉。
陸遠看著放在腿上的書,雙手搗鼓著一個長長的黑管兒。
陸遠一臉認真的模樣盡顯書生氣,卻又不失一絲絲帥氣。
蘇璃煙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口。
“咳咳.”蘇璃煙娘在一旁有意無意地提醒似的。
我這丫頭兒,哪都好,就是見著女婿兩眼咪咪,也是極慣著陸遠。
蘇璃煙娘不是普通人,近幾日的女兒跟女婿的偷偷摸摸兒,她是一清二楚的。
這些并不重要,女兒能夠嫁給這么一個男人,是女兒的福氣呢。
陸遠比劃著手中的黑管兒說道:“這是一種武器,想要制作出來有點麻煩,不過這幾日的鉆研倒也有點眉目了。”
陸遠制造這玩意兒,完全是以備不時之需。
自己修煉《真武》、《圣體》,自認為現在的自己亦然不是普通人和邪祟能夠斗得過他的。
但是呢,可能人總是有點惰性吧,自己就是想取點巧兒。
凡事能動手就別嗶嗶,能整死就盡量別留活口兒。
額,也不對,就是能動動手指的事就別費勁巴力地去做。
這不就是現代人的思想嗎?
有車騎就不腿著走,能開車就不騎車。
手里這玩意就是前幾日的升級版。
沒錯兒,自動步槍的升級版。
陸遠覺得自己的命中率太差勁了些。
不能八百里(八百米)之外取敵人首級,所以他想著路途無聊就搗鼓搗鼓吧。
也算是轉移下注意力,總是捧著媳婦兒的大蛇尾巴嗦也不好。
陸遠豈是貪戀女色之徒?
話分兩頭,泰寧城那邊。
趙巧兒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動搖搖椅上,晃晃悠悠地曬著太陽。
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簡直不要太舒服。
這自動搖搖椅就是陸遠做的。
這種東西對于陸遠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沒有什么科技含量,只要保證自動搖搖椅的結構能夠足夠堅固和穩定,剩下的就是提供動力了。
舒適性就是鋪上軟墊就好了。
自動搖搖椅的堅固主要考慮的是能夠承受靈石產生的動力。
以及承受住無比豐腴的趙巧兒,她可是一米八九大個兒。
“趙夫人”兩名府衛一前一后進入了趙家府院。
趙巧兒睜開眼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
正是跟隨自己心肝兒出行的趙家府衛。
“是咱這心肝兒回來了嗎?”趙巧兒欣喜若狂。
沒想到不到一個月,咱這心肝兒就回來了。
趙巧兒當真是想念著自己和心肝兒纏綿的日子。
纏綿二字可以適用于蘇璃煙,也可以適用于宋美琴。
貌似不太適用于趙巧兒,趙巧兒的驢叫聲總是能讓半個府上的人都聽見。
當然,這也不能全賴趙巧兒,實在是陸遠對趙巧兒沒有絲毫的身下留情。
有幾次,趙巧兒需要好久才能慢慢合并其腿兒,一點點緩過勁來。
“趙夫人,侄少爺并沒有回來,只是托我倆將此物送到趙夫人和宋夫人手中。”
趙巧兒慢慢撥開包裹,映入眼簾的是兩樣東西。
一個黑盒子,上面搭著看起來像是一封信。
趙巧兒并沒有動這兩樣東西,因為她知道這兩樣東西是咱這心肝兒給她姐們倆的。
趙巧兒要和宋美琴一起看,自己的好男人就是要一起分享嘛。
趙巧兒扯著嗓子吼了一聲兒,也沒人應答。
“俺這姐們,每天在我面前晃悠晃悠、進進出出,今天怎么就沒見人影兒呢?”
八成又是去了城外廠子了,可真是個勤快兒人啊。
“去去,你倆去城外廠子那里尋尋咱這姐們,告訴他咱這寶貝心肝兒寄信回來了。”
趙巧兒擺手讓他們快點去。
宋美琴穿著工作的服裝,在廠子指揮著人干活兒。
宋美琴一聽自己男人寄信回來了,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就騎車往回趕兒。
“你這妮子,怎么這才回來啊?”趙巧兒有點等得不耐煩了,假裝生氣道。
“快來快來,看看咱這心肝兒給我寫了啥?”
趙巧兒滿懷期待地打開了信。
信上第一行寫著:移動電話使用說明。
趙巧兒和宋美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紙上的這八個字,她倆都認識,連起來也能讀,這話啥意思呢?
不知道!
趙巧兒這就開始不高興了,嘟囔道:“你說,咱這心肝兒嘛意思嗎?”
“咱兩在這里日盼夜盼的,終于盼來了一封書信。”
“既不問問咱兩有沒有吃好喝好,也不說說自己過得咋樣。”
“反倒是寫了個我們看不懂的東西。”
“哼,等咱這心肝兒回來,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宋美琴并也不答話,她知道她這姐們自從知道懷孕以后憋著到現在,想要想瘋了。
當然,自己何嘗不是呢?
宋美琴接過來紙,繼續讀著紙上的內容。
“一起帶來的這個黑盒子是移動電話,當它發出嘟嘟嘟響聲時就按下綠色按鈕。”
“當想我的時候,就按六下0,然后再按下綠色按鈕。”
“紅色按鈕就是關掉這個移動電話。”
趙巧兒看著宋美琴,說道:“接著讀啊。”
“沒了!”宋美琴翻了一下紙的背面回答道。
“什么?這就沒了?都說一封家書抵萬金,就寫了這么點字啊。”趙巧兒有點不悅,“春宵一刻值千金,倒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宋美琴在廠子這么久,自然知道手中這個移動電話必然不是一個普通盒子。
就按照紙上所寫,依次按下了“000000”、綠色按鈕。
坐在馬車上的陸遠正和蘇璃煙聊天呢,身旁的移動電話發出了“嘟嘟嘟”的響聲。
陸遠笑著對蘇璃煙說道:“來了!”
然后就按下綠色按鈕。
電話另一端,趙巧兒還在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
“喲,趙姨,在說咱什么壞話呢?”聽著電話另一端趙巧兒在吐槽著自己,陸遠打趣地說道。
“嗯?咱這心肝寶貝兒在哪呢?”趙巧兒聽到陸遠的聲音卻不見陸遠的身影。
“藏在了哪里?”
“姐們兒,聲音好像是從這里傳出來的?”宋美琴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但是這個聲音的確是從手里的黑色盒子里面傳出來的啊。
“好家伙,咱這男人現在有著這般能耐了,這怕是從哪里淘來的大神器啊!”宋美琴也不淡定了,很是激動。
“嗯,這玩意兒應該不便宜吧。無論多少錢,都是很值得擁有的。”趙巧兒心想道。
趙巧兒捧過移動電話來,說道:“心肝寶貝兒,能聽到姨兒說話嗎?你現在在哪里呢?怎么還不回來看看姨兒啊!”
陸遠坐上馬車上,還沒說幾句話呢。
趙府那邊倒是不淡定了,壓根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啊。
蘇璃煙看著陸遠手中的黑色盒子,她也是第一次見到的。
蘇璃煙并沒有流露出很多驚訝,她知道,她的男人就是摘下天上的星星兒她也不會感到驚訝了。
咱這男人給她創造了太多太多的驚喜了。
蘇璃煙娘看著陸遠手中黑色盒子傳出來的陣陣聲音,“這是什么法器?”
陸遠笑著給大家繼續科普到,“媳婦兒,姨姨們兒,娘兒,你們都聽我說。”
“這個東西呢,就是移動電話,它可以隨身攜帶,并且在基站覆蓋的范圍內,只要撥通對方的電話號,就可以說話了。”
原來如此,經過陸遠的一通解釋,大家也都會使用了。
“寶貝心肝兒,等伱回來哦,我要親親抱抱舉高高。”趙巧兒撒嬌道。
“姐們兒,你現在挺著肚子,一米八九大高個兒,你可別折磨咱家男人了。”宋美琴搭話道。
“要你管,要你管,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夜拉著咱這心肝兒在廂房里咿呀浪叫,就是馬廄里的大仲馬也不能這么搞啊。”趙巧兒不服,辯駁道。
陸遠這兩姨兒的談話整得跟陸遠坐在同一輛馬車上的丈母娘,臉上也是泛起了紅暈。
沒成想到,蘇璃煙娘這般年紀,經歷過這么多事情的她也會羞澀起來。
蘇璃煙娘心里想著:到底是年輕人會玩啊~
至于這個移動電話,陸遠還沒有想讓它進行量產。
畢竟這個東西對現在的神凌帝國而言,怕影響太大。
所以還沒有考慮好是否量產。
陸遠也不知道看似是平行空間,神凌帝國與大明王朝有著高度的相似。
如果因為他的出現改變了神凌帝國的發展規律,會不會產生不可把控的結果出現呢?
就跟自己的自動步槍一樣,燧發槍可以逐漸裝備這個時代的軍隊。
如果大量裝備自動步槍,一旦軍隊的將軍想要篡權,發動兵變。
哪怕是皇都的最精銳的禁衛軍面對這種熱武器也會被打的潰不成軍。
怎么說呢,就好比陸遠那個時代的蒙古鐵騎,最輝煌的戰績曾橫掃歐亞大陸,開疆擴土,創造的版圖面積達到歷史之最。
不過,隨著那個時代的世界歷史逐步進入熱武器階段,曾經獨霸天下的蒙古鐵騎,光輝再也就不復存在了。
再具體的講,以清王朝的僧格林沁王爺為例,其麾下鐵騎面對英法聯軍時是毫無辦法,雙方武器裝備根本不在同一個維度上。
或許面對同一個維度的太平軍,僧格林沁王爺尚可鎮壓。
但是英法聯軍的洋槍洋炮對待蒙古鐵騎,就像一個大人在跟一個小孩兒比試一番兒。
僧格林沁王爺之死,以及麾下鐵騎的全軍覆沒,成為了蒙古鐵騎最后的絕唱。
不得不感慨時代的快速發展。
路上這幾天,趙巧兒捧著移動電話,隔三差五就要給陸遠打電話,問問這問問那。
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給陸遠打電話,噓寒問暖、家長里短的。
趙姨兒打電話又不能不接是吧,只是陸遠有時候接電話多少是有點不方便呢。
顧高煦看著陸遠拿著移動電話能和家里人隨時隨地聊天,簡直是羨慕壞了。
就是搶過來吧,又不知道打給誰,總不能打給陸遠家里的兩位姨兒吧。
所以,顧高煦還是纏著陸遠,希望陸遠能夠盡快給他弄個移動電話玩玩兒。
至少也能在家里老頭兒、老大兒以及其他王爺面前顯擺顯擺。
這可是正兒八經可以嘚瑟的好玩意兒。
對于移動電話,要是賣給顧高煦,可以考慮宰他一筆錢。
至于定價多少錢還沒有考慮好呢。
燕王世子、陸遠一行人繼續前往皇都。
沿路看著平民百姓家,炊煙裊裊,生活氣息濃郁。
這時的陸遠想起來了自己的雜交作物,也不知道長勢如何了?
等這次皇都之行結束,回到泰寧城,或許就能吃上自己育種的作物了。
陸遠一路走來看著沿著官道兩側的村莊。
每個村莊中,家家戶戶門口都有不少百姓在手搓苞米粒兒。
陸遠看著平民百姓忙忙碌碌的樣子。
在官道旁茶水棚里休息的陸遠,在官道上隨便拉個路人問道:“這個時候為何每家每戶都在手搓苞米粒子?”
意思就是成熟曬干后的苞米棒子,老百姓們坐在家門前,守著這一堆堆苞米棒子。
把苞米粒子從苞米棒子上剝落下來。
路人看著眼前這眾人,身著華麗,有著如此龐大的馬隊。
這幫人非富即貴,自然也是不敢怠慢。
急忙回答道:“大人,有所不知,這一帶百姓都是大戶人家的雇農,大戶人家有著成千上萬畝良田,種植著大量的苞米。”
“去年雨水足,苞米豐收,晾曬后的苞米成堆的存放。今年,大戶人家要賣出苞米,使喚他們的雇農來搓玉米呢。”
顧高煦打趣道:“喲,陸兄,沒想到你還如此體察民情啊,我要是有能力我就封你個布政使當當,好為民做主啊。”
顧高熾一聽,忙打斷道:“老二,休得胡言亂語,禍從口出啊!”
顧高煦倒是蠻不在意的,看著陸遠在那沉思什么,并沒有接他話茬,就繼續說道:“陸兄,你該不會又有什么好點子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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