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煙聽哥說宋姨懷的是男孩子,為此感到十分高興,這陸家有繼承香火的了。
現在,陸遠是徹底愛上了《推背圖》,太神奇了,相隔千里之外便能推算出來。
要是自己早會這玩意兒,高考狀元非自己莫屬了。
蘇璃煙起身,彎著腰兒,撅著腚兒,在床頭柜子里一頓翻找。
而后蘇璃煙拿出電話遞到陸遠手中,說道:“哥,快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個喜兒吧。”
陸遠在媳婦兒的提醒下,便撥通了泰寧城趙府的電話,接電話的正是宋美琴。
“喂?是咱侄子啊!”宋美琴舉著電話示意著趙巧兒,這是侄子打來的電話。
兩人先是簡單地聊了幾句,陸遠便忍不住興奮地說道:“宋姨,咱給你算出來了,你懷的是咱兒子!”
宋美琴先是一愣兒,而后杵在原地喜極而泣。
剛才還聊得好好的,這會兒怎么哭了啊?
一旁的趙巧兒見自己好姐妹哭了,還以為是陸遠打電話說了什么難聽話呢
趙巧兒可寵著自己的心肝寶貝兒了,可是再怎么著,也不能氣著懷有身孕的宋姨啊。
趙巧兒一把奪過手機,對著手機嚷道:“我說,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啊,再這樣,就不是咱最疼愛的心肝寶貝兒了!”
陸遠聽到趙姨的聲音,頓了一頓,解釋道:“趙姨,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哪樣?”趙巧兒左手杵著腰,一邊說著一邊朝前挺著身子拱著,這是在隔空吵架。
宋美琴高興地流著淚兒,小心翼翼地拉著趙巧兒不要激動。
“別拉著我。”趙巧兒扭了扭自己身子骨,說道。
“趙姨,剛才我給宋姨說的是,宋姨懷了咱男寶寶。”陸遠趕緊說道。
“是啊,懷了,是你的,這還有啥懷疑的呢。”趙巧兒話都沒聽全呢,繼續說道:“男寶寶,男”
說到此處,趙巧兒趕緊捂住電話,不可思議地指著宋美琴的肚子,小聲說道:“姐妹,心肝寶貝兒說你懷的是男孩子?”
宋美琴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抽搐下鼻子,又哭又笑地點點頭。
趙巧兒腦袋“嗡”的一下炸了,信息量太大了。
趙巧兒剛才還忿怒的表情,直接轉變成諂媚的樣子,對著電話說道:“心肝寶貝兒姨兒剛才錯了,是姨兒脾氣沖了點,可不許埋怨姨兒哦。”
電話另一端,陸遠笑著,卻假裝生氣地說道:“好啊,趙姨,您兇咱,咱還是不是您的親侄子了?”
趙巧兒對著點點頭,趕忙應道:“是啊,是啊!”
陸遠回道:“我感覺不像啊,咱可要給姨兒斷供了,以后再也吃不到侄子的寶貝兒了。”
趙巧兒一聽,急眼了,什么都好商量,這可不行,這簡直是觸犯了趙巧兒的底線。
趙巧兒帶著怒音說道:“不給咱兒吃,咱這兩片雪白的大肥肉瓣兒能給你夾斷了!哼!”
說完,趙巧兒便直接掛了電話,自知理虧的趙巧兒直接耍起了無賴,小女子伎倆,絲毫沒再給陸遠繼續發揮的余地。
趙巧兒挽著宋美琴胳膊,說道:“您啊,就好好休息兒,咱給您煲老鴨湯去!”
陸遠見自己電話被掛斷了,嘟囔一句:“趙姨兒這小暴脾氣,什么時候咱的命根子還不是自己說的算了?”
蘇璃煙在一旁哈哈笑著,兩纖細的手指隔著陸遠的褲子,捏著,一下子提溜了起來,而后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彈了兩下。
陸遠放下手機,退了兩步,感受著傳來的火辣辣酸爽,甭提有多得勁了。
蘇璃煙瞅著陸遠的兩腿之間,搖頭說道:“嘖嘖嘖,哥,這猛玩意兒,可別被趙姨兒夾壞了啊,咱悅兒還沒享受過呢。”
面對媳婦兒破天荒地學著趙姨兒的口氣,調侃自己。
陸遠的征服欲被激了起來,隔著千里之外收拾不了趙姨,還拿不下近在咫尺的你嗎?
陸遠將媳婦兒撲倒在地,撕扯著,說道:“小樣兒,咱就一個一個征服你們,還看你們嘴硬不。”
“哥,咱錯了,咱不學趙姨了。”蘇璃煙揮動雙手,假意抵抗著。
陸遠單手就遏制住了蘇璃煙的兩只手腕兒,將雙手緊緊扣在蘇璃煙的頭上。
陸遠騎于身上,另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嘻笑道:“我給你講,晚了!”
“啊!哥!救命啊!”
“悅兒能不能享受得到是以后的事,當下,咱先讓你享受下!”
隔壁房間的蘇璃煙娘聽著動靜,小兩口子真能折騰,拎起了一旁的帆布袋,自言自語道:“嘚,今兒啊,咱又要出去逛街買東西了。”
但凡陸遠的老丈人能有這本領,蘇璃煙娘也不至于就生了蘇璃煙姐弟兩人。
待陸遠忙活完后,便倒了兩碗水,咕嘟咕嘟一碗水下了肚,而后又遞給了蘇璃煙一碗。
“叫得口渴了吧,喝碗茶水潤潤嗓子。”陸遠說道。
蘇璃煙扯了扯自己衣裳,說道:“哥,你也忒用勁了些,都給咱弄疼了。”
蘇璃煙嘴上抱怨著,卻接過了茶碗,抿了幾口,又遞給了一旁的陸遠。
蘇璃煙站起來后,拍拍裙子上的灰塵,說道:“好了,該干的也干了,哥,我還想再修煉一會兒。”
陸遠放下茶碗,說道:“好啊,咱也想再修習下占卜推演之術。”
驛館的房間小了些,兩人只好尋來蒲團,席地而坐,修煉了起來。
與志同道合的另一半,做著同樣的事情,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兩人各捧著一本秘籍就修煉了起來。
蘇璃煙本身的實力就強得出奇,要是修煉了《天師》,也可從中習得人族修煉門道,方可謂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陸遠盤腿而坐,手掐點數,腦海中就呈現出行星圖,便開始修習占卜推演之術了。
陸遠占卜推演的對象是蘇璃煙,因為是自己的媳婦兒,是陸遠最了解的人。
這樣,陸遠占卜起來,自然就容易了許多。
房間內,陸遠卜了一卦,對著蘇璃煙說道:“媳婦兒,今日你穿的可是紫色奶兜子?”
這,陸遠是在練習,自己占卜出來的東西,總要驗證一下嘛。
蘇璃煙低頭透過衣領口子瞄了一眼,又抬頭說道:“哥,怎么了?剛才你見過的啊,干嘛問這事啊?”
陸遠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說道:“對啊,剛才咱見過的啊,怎么就忘記了呢,哪至于占卜推演一下呢。”
陸遠又補了一句,“剛才咱撩起長裙就進去了,都沒注意“庫頭”兒的顏色,這咱可以算算。”
蘇璃煙羞道,拍著說道:“哥,你流氓”
“哈哈,逗媳婦兒玩呢,咱怎么可能占卜算出來是粉白色呢。”陸遠右手掐著點數,撥動得飛快,躲閃著蘇璃煙的巴掌,說道。
“啊哥,你住嘴!”
皇都內,顧紫悅在母后的房間里,坐于一桌子旁,左手杵著下巴,右手在桌子上畫著圈兒。
顧紫悅自打兒那次驛館與陸遠相見后,這數日就再也沒見過面兒了。
父皇已經將顧紫悅許配給陸遠了,這是莫大的喜事。
顧紫悅可以光明正大地稀罕自己中意的人了。
顧紫悅現在的腦海中全是陸遠的身影,以及和陸遠在一起的時刻。
尤其是那兩次相吻,顧紫悅至今想起來,都會忍不住地笑出聲音來。
馬皇后見自己女兒在一旁一聲不吭地坐了一上午,還時不時地傻笑著。
馬皇后主動與自己女兒搭訕道:“女兒,想什么美事呢,樂呵了一上午。”
顧紫悅聽著母后與自己說話,絲毫不避諱地說道:“娘,咱在想遠呢”
“遠?”馬皇后疑問了一聲。
“沒錯啊,就是上次給娘治病的陸大人啊!”顧紫悅以為母后已經忘記了。
馬皇后說道:“咱知道他呀,女兒叫得如此親密,咱都反不過來嘞。”
“娘你說父皇什么時候給咱舉辦婚禮啊?”顧紫悅纏著母后說道。
馬皇后看著自己小女兒,滿眼寵溺說道:“你父皇和我啊,一貫主張節儉,女兒出嫁可以從簡一些。”
顧紫悅聽后,點頭如搗蒜,什么儀式啊之類的都不重要,只想跟趙姨和宋姨一起,過上自己從未體驗過的生活。
馬皇后按著自己一點兒都不老實的女兒,繼續說道:“但,再怎么著,也要挑個好日子吧。”
顧紫悅趕緊問道:“哪一天是好日子啊?”
馬皇后說道:“你父皇正在讓人算黃歷呢。”
“哦”顧紫悅有點失望地應了一聲。
“沒事兒,咱女兒要是真的著急,咱可以先忙其他的啊!”馬皇后安慰道。
“娘,我想見遠了。”顧紫悅低頭說道。
“那你就去啊!”皇后說道。
“可是爹那里”顧紫悅想說,自己不能總偷溜出皇宮吧,而且干啥事都要偷偷摸摸的。
“你父皇沒給你說嘛,已經允許你自由出入皇都了,可以和你稀罕的人多待在一起接觸接觸呢。“
“啊?沒說啊!”顧紫悅驚訝道。
皇后淡定說道:“可能,你父皇忙公事,一時忘記了吧。”
顧紫悅聽后,感覺虧了數日,趕緊起身說道:“坑女兒啊,娘,不說了,咱先走了!”
話音剛落,顧紫悅已經跑出了皇后寢殿數米了。
皇后笑著搖頭說道:“女大,不中留啊!這沒皮沒臉的樣子,像極了當年她爹呢。”
皇后寢殿門口的另一側走廊,走來的正是皇帝。
皇帝見自己女兒飛奔的背影,并不沒有叫住她。
顧紫悅前腳邁出,皇帝后腳就踏了進來,說道:“妹子,咱這女兒是干啥去了?”
“見她老相好去了。”皇后疊著衣裳,說道。
“妹子,這結婚的吉日,這欽天監啊,還沒給咱信兒,瞧把咱女兒憋得啊。”皇帝調侃道。
“可不是嘛!”皇后應道。
皇城外驛館。
顧紫悅這次沒有遮面,而是光明正大地前來。
終于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這老爹老娘都同意的婚事,現在可不用怕了,前幾次搞得就跟見不得人似的。
顧紫悅一如往常地梳著雙馬尾辮,嬌小的杉身材,蹦蹦跳跳就來到了驛館。
顧紫悅小腳兒倒騰得可快了,很快就上了二樓。
顧紫悅敲著房門,喊道:“遠姐姐,是咱,我可以進來嘛?”
陸遠和蘇璃煙正坐在蒲團上修煉呢。
陸遠將秘籍合上后,說道:“進來吧。”
顧紫悅聞聲便推門而入,低頭才見兩人,說道:“這是在作甚啊?”
陸遠將蘇璃煙扶起,說道:“我倆修煉呢。”
“哦,雙修嘛,我懂。”顧紫悅扯開桌子旁的椅子,先讓蘇璃煙坐下。
顧紫悅表現得沒有任何公主范兒,在這里就把自己當成小的,伺候姐姐那不就是應該的嘛?
這里的人啊,這個時代,講究的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無論娘家地位多高,理論上進了夫家門,就要聽夫家的,這樣才不亂套嘛。
當然,也有那種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嫁到夫家還使性子呢。
這種的,都會使人詬病。
蘇璃煙坐下后,說道:“悅兒,咱們之間不要如此客氣,就跟在泰寧城一樣。”
顧紫悅要是伺候蘇璃煙,蘇璃煙還覺得不對勁兒呢。
顧紫悅與陸遠、蘇璃煙先是客套幾句,便直入主題地說道:“我父皇,正命人給咱算出嫁日子呢,只是一時半會兒沒算出來,不過,父皇允許我可以出來了!”
顧紫悅的最后一句話,音調明顯高了起來,難掩心中的愉悅之情。
顧紫悅說得并沒有錯,這算出嫁日子,可是要觀天象的,這種活兒就是欽天監的工作。
算好了日子,下一步就是奏請婚期,這里面還有一套禮節流程呢。
朝廷的欽天監,什么預測天氣、占卜吉兇、識人斷命等等,幾乎沒有什么是欽天監不會的。
欽天監是與玄學掛鉤的,顯得尤為神秘。
即使是皇帝,也會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多次聽取欽天監的諫言。
陸遠聽到此處,巧不巧,剛學的《推背圖》,這不剛好露一手嘛。
陸遠挽起袖子,說道:“閃開,我要開始裝逼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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