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外的蘇璃煙沖著里屋喊著:“娘,我們先去吃飯吧,就不要管他們了。”
“行,外面冷,咱先披件衣裳。”蘇璃煙娘在屋里應著。
兩名親信風塵仆仆地朝著陸遠所在的房間而去。
蘇璃煙又是將其攔下,問道:“你們倆這是,有事?”
“哦,侄少奶奶,倒沒啥事,就是侄少爺安排咱給城外驛館掌柜的送去銀兩,咱這辦完事了,特來匯報。”一名親信回話道。
“哦,這事啊,行,咱知道了。咱替你們轉達就是了,去吃飯吧。”蘇璃煙這是要支開這兩名親信,別攪了哥的美夢。
誰能想到陸遠這時候就急不可耐了呢。
兩名親信彎腰拱手道:“好的,侄少奶奶。”
“哥娶四房,還惦記著普通百姓呢,咱當真是稀罕呢。”蘇璃煙心里想著。
蘇璃煙娘倆去了偏廳,兩人一桌,有點無聊,將就吃了晚飯。
吃飯的時間并不短,娘倆本就無事,邊吃邊聊天。
滿桌的飯菜,怎么說呢,山珍海味樣樣都有。
可就是缺少氣氛,沒有之前在泰寧城趙府人氣旺盛,蘇璃煙娘倆并沒有很好的胃口。
待吃完飯后,天已經黑了。
初冬,天黑的比往日要早上不少。
蘇璃煙攙扶著娘,走在廊檐下。
蘇璃煙娘說道:“不用扶著咱,咱還沒七老八十的不能走路嘞。”
“瞧娘說的,您才三十多歲,怎么會老呢,何況咱半妖族本就壽命長,咱就是想陪伴你嘛。”蘇璃煙搖著娘的手臂,撒著嬌兒。
三十九也是三十多哦。
“好好好”蘇璃煙娘露出了姨母笑。
“也不知道伱弟和小倩怎么樣了?懷孕了沒。”蘇璃煙娘聊了起來。
蘇璃煙前些日子是在泰寧城的,弟弟的事情自然比娘知道的多。
蘇璃煙無奈道:“甭提了,俺這個弟弟啊,不中用嘞。
在縣衙待得時間久,回家倒頭睡,娘你說,蛇男和狐女本就生娃難,還不知道努力!”
蘇璃煙娘嘆口氣,“哎回頭咱勸勸他,咱不光想抱外孫,也想抱孫子嘞!”
“娘,你要是有了孫子,還會稀罕你外孫女嘛?”
“你這什么話,都是你娘的心頭肉,怎能厚此薄彼?”
蘇璃煙娘倆在廊檐下邊走邊聊天,忽然,聽見了公主所在的房門被打開了。
走出來的是陸遠。
蘇璃煙娘倆便朝著陸遠所在的位置走去。
滿臉汗水的陸遠并未穿什么厚重的外套,驅著一雙大拖鞋,身著內襯和大褲衩子,站在門口吹著涼風兒。
年輕人活力旺盛,可以理解。
“真是熱呢。”陸遠心里想著。
顧紫悅身上沒有幾兩肉,根本抵抗不住陸遠忘我的折騰,此刻還在房間沒有出來呢。
陸遠回味著剛才的事情,顧紫悅身上沒有可以緩沖的膘兒,是有點膈得慌呢。
每一次陸遠深入探索那道狹隘的口子,自己的胯骨就像是撞擊在墻上,沖擊力硬生生地反彈給自己。
比起趙巧兒那碩大的美腚兒,顧紫悅則是另一種極端。
而蘇璃煙、宋美琴則是填補了趙巧兒與顧紫悅之間的差距。
除此之外,蘇璃煙還填補了半妖族與常人之間的不同。
陸遠的女人,各有各的特色,都有不同的風味兒。
陸遠依靠著柱子,想到這里,就忍不住地傻傻笑了起來。
回味了一會兒的陸遠被一聲“哥!”拉回了現實。
“喲,是媳婦兒和娘啊,你們怎么從那里來?”陸遠轉身問道。
黑夜里,蘇璃煙白了一眼,說道:“還好意思說呢,這個時候了,當然是去吃飯了。”
蘇璃煙的這一白眼,在黑暗中瞧得可真切了。
眼眸中閃過的白光中參雜著一絲幽綠色,讓陸遠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媳婦兒的豎眸在黑夜下,能散發出這種光芒,對于陸遠那來說:
這,這可太刺激了!
陸遠就是稀罕媳婦兒與常人的不同,那叫一個心靈沖擊呢。
陸遠穩穩心神,說道:“哦,哦,到飯點了。”
蘇璃煙環顧下四周,沒有瞧見悅兒。
沒有多想的蘇璃煙邊向屋里走著,邊問道:“哥,悅兒呢?”
陸遠欲伸手阻攔,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蘇璃煙挽著娘的胳膊,就踏進了那敞開的房門。
這可怨不得蘇璃煙娘倆進房間了,是陸遠出門沒有及時帶上門。
在蘇璃煙看來,自己和顧紫悅也不是啥外人,一個正房一個偏房,這房門沒關,也就沒啥見不得人的。
蘇璃煙自然可以進去關心下自家妹妹。
“嗯?”蘇璃煙發出一絲疑惑的聲音,只見悅兒還躺在床上呢。
“媳婦兒”陸遠也跟著走了進來,想說啥沒說出口。
躺在床上的顧紫悅扯扯被子,捂住了身子,沙啞地說道:“姐姐來了,真是羞死人了。”
顧紫悅現在渾身乏力,倒在了血泊中。
說是倒在了血泊中有點夸張,至少腚那一片是浸在了血泊里。
那是初血與陰氺的融匯。
顧紫悅的臉漲得通紅,嘴角勉強擠出一點笑意。
哪怕是微微一笑,牽動著身子,都覺得陣陣爽痛,下半個身子更是一動不動,不敢動啊!
蘇璃煙娘見此,也沒敢向前,年輕人的事情還是讓年輕人解決吧。
有時候姑爺的確莽了些,上會兒吸咱大腿根,咱這個當娘的澎湃心情還緩了好久呢。
蘇璃煙娘默默轉身就退了出去,說是乏累了,要回房休息。
蘇璃煙做為大姐,主動坐在床邊,手摸著被子下的床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蘇璃煙對著一旁傻站的陸遠喊道:“過來!”
陸遠也是一愣兒,媳婦兒這次好兇啊。
陸遠乖乖向前,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從沒見媳婦兒對自己這種態度。
蘇璃煙站了起來,擰著陸遠的耳朵,倒不是很用力,說道:
“你瞧,把咱悅兒妹妹折騰成啥樣子了,床單濕了臟了,也不知道給換換。”
蘇璃煙沒了往日的柔情,也沒了夫唱婦隨,開始跟自己男人叫板了。
蘇璃煙在袒護妹妹,歸根結底,誰家妹妹,還不是哥的女人嘛?
蘇璃煙剛才說的每一句都在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陸遠,你這個大老爺們,怎么能做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事情呢。
蘇璃煙也是不解,平日里哥很是懂得體貼溫柔啊,今兒,怎會是這個樣子呢。
難不成哥還分大小媳婦兒嘛?
陸遠捂著耳朵、歪著頭說道:“媳婦兒,您聽我說,咱.”
陸遠這不開口不要緊兒,一張嘴就像是要解釋,蘇璃煙聽了更加生氣。
有什么事,做錯了或者做得不對,咱先改正好不好,事后再解釋唄。
蘇璃煙手中的勁兒,又漲了幾分。
陸遠用一種祈求的眼神望著躺在床上的顧紫悅,這時候恐怕只有悅兒開口解釋,媳婦兒才會聽吧。
顧紫悅頓了口氣,將手伸出被子,小細胳膊細嫩漂白,阻攔道:“姐姐,你聽我說!”
蘇璃煙見此,松開擰著陸遠耳朵的手,又坐回床邊,握著顧紫悅的手又塞進被子里,說道:
“天氣冷了,你又沒穿衣裳,可別閃著身子得感冒了。”
聽著璃煙姐的話,顧紫悅很受感動。
蘇璃煙不會因為顧紫悅搶走陸遠的一份愛,而對顧紫悅心生半點不滿。
顧紫悅沙啞著嗓子,艱難說道:“姐姐,怨不得遠是咱不讓亂動的。”
“為啥?”蘇璃煙不明白。
顧紫悅難以啟齒地說道:“姐姐,咱疼得很,現在還沒緩過勁來呢。咱害羞,咱想咱能動彈了,咱再撤換被褥。”
顧紫悅說完,蘇璃煙將信將疑,之前哥再怎么折騰,也沒出現這種情況啊。
那趙巧兒嗓子啞是被懟得,這顧紫悅嗓子啞是喊得。
顧紫悅骨架小,又是第一次,難免承受不住陸遠的狂轟亂炸。
蘇璃煙斜了陸遠一眼,嗔怒道:“哥,你啊,瞧你干的好事?都這番模樣了。”
“姐,我不叫‘好事’,你也別埋怨遠了,是咱自個兒樂意的。”顧紫悅一心向著陸遠說話。
蘇璃煙見此,也沒了辦法。
能有什么辦法呢,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罷了。
蘇璃煙拍拍悅兒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悅兒,你要是堅持不住了,可一定兒好說啊!”
顧紫悅點點頭,應道:“嗯,姐姐放心,咱知道了。”
蘇璃煙又教訓了陸遠幾句,言外之意,悅兒身子薄,別給人家搞穿了,整出人身傷害咋整啊。
陸遠連連應著。
蘇璃煙站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了,哥,悅兒,今晚是你倆的吉日,咱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忙吧。”
蘇璃煙此話說出后,都覺得哪里有點不妥,好像事情都已經忙完了。
蘇璃煙并不打算插手,這濕了的床單被褥,就應該讓哥自己收拾。
要讓哥知道,女人不是光用來肝的,也要負責到底。
蘇璃煙撇下哥和悅兒就走了。
蘇璃煙去了娘的房間,蘇璃煙娘已經煮好了茶,“來,女兒,嘗一口兒,咱剛煮好的茶兒。”
蘇璃煙坐下,品起了茶。
蘇璃煙娘問道:“怎么樣?姑爺那邊已經解決了?”
“嗯,讓咱訓了一頓,哥真是太過分了,給悅兒弄得下不了床。”蘇璃煙端著茶碗,吹著熱茶。
“嗯?我記得娘沒有睡前喝茶的習慣啊。”蘇璃煙溜著茶碗邊,抿了一口,說道。
蘇璃煙娘給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說道:“咱前些日子,上集市買的?”
蘇璃煙沒記得娘單獨出去過啊,問道:“娘,咱怎么不記得你出門啊!”
蘇璃煙娘頭不抬,眼不睜地,緩慢說道:“就是你和姑爺打滾兒的時候啊,那可比今兒下午折騰得厲害多了。”
蘇璃煙立馬就聽出了其中的話外音兒,這是點自己呢。
“自己擰了哥的耳朵,娘指定是知道了,還拿自己和哥在一起折騰做對比。
可這,能一樣嘛?
咱多耐肝啊,那悅兒小身板可經不住折騰。”
蘇璃煙是這樣想的,但是沒有說出口。
蘇璃煙說道:“娘,咱知道了,咱以后對自己男人好點,不兇神惡煞的了。”
蘇璃煙娘聽此,才露出笑容,說道:“這就對了嘛,要對自己男人好,男人才會對自己好。”
“嗯嗯!咱全聽娘的!”
一夜過后,陸遠光著大腚摟著顧紫悅呼呼大睡。
昨夜兒,陸遠是沒有再折騰了,擔心悅兒實在是受不了。
顧紫悅第一次就被搞得如此狼狽,好在陸遠在昨天夜里無微不至的關懷,為悅兒擦拭、按摩放松身體。
除此之外,陸遠還干了一些家務活,忙到很晚,比如:撤掉舊床單,換新床單等等。
清晨兒,顧紫悅迷迷瞪瞪地抓著一根軟硬適中的棍子,睜開朦朧睡眼,瞧著一赤膊男子躺在自己身旁。
“啊!!!”
睡懵的顧紫悅扯著棍子,閉眼大聲尖叫了起來。
沉睡中的陸遠還在做著夢呢,夢中在池塘里抓了幾只大鱉,在池塘壩上烤著吃大鱉。
突然一只大鱉竄到陸遠身前腰部偏下位置,一口咬住了陸遠的身上肉兒,咬住就不撒口!
這個夢好真實呢,感同身受。
夢中大鱉一使勁兒,疼痛感太強烈太真實了,簡直就是要把陸遠身上那塊肉咬下來。
吃痛的陸遠從夢中醒來,也是“啊~”大叫一聲!
“我去!這是玩真的!”陸遠心里想著。
陸遠趕緊說道:“悅兒,悅兒,別扯了,別扯了……”
陸遠雙手去抓悅兒的手,試圖讓悅兒松手。
何仇何怨啊,昨晚還稀罕得要命兒,今早兒就要讓咱斷子絕孫。
陸遠無奈,只好放棄,用手去捂悅兒的嘴,說道:“別叫了,是我啊!”
顧紫悅聽的遠~的聲音,才降低了分貝,睜開了雙眼。
原來剛來側臉睡覺的是遠~啊。
顧紫悅右手一松一緊,然后又是一松一緊再確認下,這才明白了握住了啥東西。
顧紫悅一臉尷尬地賠笑道:“遠~真不好意思,咱還以為是什么地痞流氓上了咱的床兒,咱一個人睡習慣了。”
顧紫悅一邊解釋著,右手還不忘扒拉兩下,算是給賠禮道歉了。
陸遠側轉過身來,說道:“道歉就道歉,干嘛還扒拉兩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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