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高煦看著手中的拘靈器,并不能認出拘靈器的品階,只覺得很是好看。
顧高煦笑著說道:“陸兄,這拘靈器給咱干甚?你忘記了上次象島一戰,咱繳獲了一件上品拘靈器了?”
“記得,那上品拘靈器里面可有行子?”陸遠問道。
“這,這倒沒有,咱也沒有能力捕捉野生行子啊!”顧高煦尷尬說道。
那件上品拘靈器在顧高煦手中,沒有拘住行子的拘靈器,就形同擺件兒,沒什么吊用。
顧高煦聽著陸遠意思,這遞給自己的拘靈器里面有東西?
顧高煦左右上下猛晃著拘靈器,問道:“陸兄,里面不會有什么大行子吧?”
在極品拘靈器里面的弓月君像是玩了一場海盜船,晃得自己想吐。
陸遠說道:“有,有大寶貝呢。”
陸遠將極品拘靈器的使用方式告訴了顧高煦。
顧高煦口中念念有詞,又在極品拘靈器上撫摸了一下,只見極品拘靈器閃了一下,便沒了任何動靜。
顧高煦撇撇嘴,說道:“陸兄,這也不行啊!”
陸遠笑笑,右手一揮兒,顧高煦只覺得眼前蒙上一層亮閃閃的小顆粒。
一人臉色鐵青地漂浮在顧高煦跟前,怒目圓睜地看著顧高煦。
顧高煦就跟見過鬼似得,連連后退數步,大喊一聲:“媽耶!”
陸府院中的幾名士兵聽著顧高煦的喊叫聲,呲溜一下,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想要沖進大廳。
府衛一隊大隊長劉五哥,緊隨其后抽出自己重劍猛地杵立在地上,身后幾名府衛也是緊握武器。
“沒有老大命令,誰都不能擅自闖入!”面對帝國精銳士兵,劉五哥并不怵。
雙方劍拔弩張。
只聽得大廳內,顧高煦喊了一聲:“都給小爺退下,在人家府中要守規矩。”
幾名士兵對著大廳方向行了禮,收起武器站到了一邊。
大廳內。
弓月君一臉不悅地看向顧高煦,說道:“搖什么搖,搖得咱難受。”
顧高煦連忙賠笑,說道:“前輩,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弓月君圍繞著顧高煦,漂浮著轉了好幾圈兒。
顧高煦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生怕得罪了眼前這位前輩。
弓月君捏著自己那虛無縹緲的胡須,問道:“主人,這就是你說的讓我保護的那個人嗎?”
陸遠點了點頭。
弓月君施展法式,將顧高煦的雙臂抬了起來,說道:“這小家伙,根骨極佳,倒是個練武的奇才。”
聽到弓月君的夸贊,顧高煦有點飄飄然。
顧高煦故意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自己的肱二頭肌。
弓月君對于顧高煦的這些小動作并沒有理睬,很是冷淡地說道:
“小家伙,你可別指望我處處幫著你,莫非危機時刻,我是不會幫你的。”
即便如此,顧高煦心中滿是感激,拱手說道:“感謝前輩!”
弓月君對著陸遠行了個禮,便鉆進了極品拘靈器里面。
顧高煦看著手中的極品拘靈器,小心翼翼地揣入懷中,對著陸遠傻笑道:“感謝陸兄送咱的寶貝!”
陸遠立馬提醒道:“你這家伙,咱只是借給你的,可不是送的。”
顧高煦用手捂著胸口,生怕陸遠會反悔,將懷中的極品拘靈器要回去。
顧高煦笑呵呵地說道:“陸兄,咱可不能耽誤部隊行軍,咱這就告退了。”
陸遠自然能夠看得出顧高煦的小心思,但是并沒有揭穿,反而笑著說道:“愿你早日立下戰功。”
“再見了,陸兄。”
顧高煦已經跑出了大廳,只聽得人的聲音。
顧高煦翻身上馬,抽出馬鞍下的馬鞭,在馬腚上抽了一下,嘴里喊著:“駕!”
其身后的一小隊帝國騎兵紛紛上馬,緊緊跟隨在顧高煦的后面。
顧高煦率領小隊騎兵出了泰寧城,去了北面不遠處行軍的燕山右衛。
陸遠怎么也沒有想到,與顧高煦的這一離別,再見面時已過數年。
如果陸遠能夠知道與顧高煦數年后才能再見面,是否還會將極品拘靈器交給顧高煦呢?
要知道,極品拘靈器中的弓月君是長流村水庫蕓蕓的親爹。
弓月君與蕓蕓千年未見,才相認了幾個月,便又要分開數年。
對二人來說,不得不殘忍了一些。
后來的幾年,顧高煦在剿倭作戰中數次遇險,多虧了弓月君及時出手相救,否則顧高煦很難活著回到神凌帝國。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陸遠剛送走顧高煦不久。
另一隊人馬來到了陸府門前,領頭的將士問道:“這里是陸指揮使的府邸嗎?”
陸府門口的守衛,也是有一點兒懵,今兒是什么日子啊!
這已經是今日的第二批將士來拜訪老爺了。
“指揮使?這咱不清楚,但是我家老爺的確姓陸。”守衛如實說道。
陸遠升任府軍左右兩衛指揮使一事,連自己守衛都不清楚。
領頭的將士拱手,非常有禮貌地說:“還請通報一聲,府軍左衛參將李順拜見指揮使大人。”
喲!這是皇城來的大官!
守衛一刻兒也不敢耽擱,便沖進陸府內,通稟了此事。
陸遠一聽,自己麾下將士,便讓府門守衛將對方迎進府來。
眾位將士來到大廳門前,主動的將腰間的佩劍或者其他武器,放在了大廳門口。
眾位將士走進大廳,看到陸遠正端坐在大廳中間的一把椅子上。
眾位將士齊刷刷地跪倒在地上,齊聲喊道:“府軍左衛參將(百戶)拜見指揮使大人。”
陸遠抬了抬手,客氣道:“各位不必如此客氣,快快請起!”
眾位將士站立在大廳中間位置。
陸遠示意道:“都坐下吧!”
眾位將士猶豫了一下,便聽從指揮使大人命令坐了下來。
陸遠看向府軍左衛參將李順,問道:“是有什么要緊事兒嗎?來此處尋咱干什么?”
陸遠能想到的是皇帝命各地王爺派出一半的兵馬東渡剿倭。
難不成皇帝也要讓咱指揮著府軍左右兩衛兵馬出海作戰嗎?
府軍左衛參將李順說道:“指揮使大人,兵部下來調令,請大人回皇城駐守。”
兵馬調動都會經過皇帝的許可,也就是說這不僅僅是兵部的調令,而是皇上的圣旨。
陸遠問道:“駐守,需要駐守多長時間?”
府軍左衛參將李順回道:“大人,根據兵部的意思,怕是要駐守幾年吧。”
陸遠右手掐指一算,根據腦海中的星空圖便推算出了皇帝這樣做的原因。
皇帝顧元璋這是做好了要打持久戰的準備。
為了避免敵國奸細進入皇城,急招陸遠回皇城,率領府軍左右兩衛兵馬駐守皇城要地。
大股敵人是不可能進入帝國腹部的,但是小股敵人滲透進來還是有可能的。
而且,這里是以強勝弱的世界,不是以多勝少的世界。
任你千軍萬馬,在十幾只上千年道行的大行子面前,都有可能是白送的炮灰。
皇帝召陸遠回皇城,可見皇帝顧元璋對陸遠是多么的信任,以及對陸遠實力的認可。
當然皇城兵馬調動、換防也是常有的事情。
“指揮使大人?指揮使大人?”府軍左衛參將李順輕聲呼喚。
李順還以為陸遠發呆,走神兒了呢。
陸遠正在行占卜推算之術,卻被府軍左衛參將李順打斷了。
每當陸遠算到皇家或者帝國運勢的時候,占卜推算之術總是很難進行下去。
或許是影響深遠,茲事體大。
對于陸遠來說,使用占卜推算之術并不好使。
陸遠對于李順的無心之舉,并沒有面露半點兒責怪之情。
“行,咱稍作準備,便前往皇城。”陸遠說道。
陸遠看著面前的這幾位將士,風塵仆仆,戰甲上沾染了不少灰塵,便說道:
“長途跋涉,奔波勞累。你們也稍作休整,一會兒咱讓后廚給你們端些熱飯菜。”
幾位將士紛紛站起來,拱手道:“多謝指揮使大人。”
府軍左右兩衛將士們對于陸遠那是打心里尊敬。
永昌侯藍玉一案,沒有牽扯府軍左右兩衛無辜將士。
這讓眾將士們對陸遠心生感激之情,甘愿為陸遠沖鋒陷陣。
這幾日,陸遠便將自己前往皇城一事,告知了蘇璃煙等人。
陸遠與自己的女人們商量了一下,此次前往皇城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五年。
長時間的兩地分居并不是一回事兒。
陸遠即便是得空回到泰寧城,那也只是短短數日。
便要再次返回皇城指揮府軍左右兩衛兵馬,駐守皇城。
尤其是趙巧兒和宋美琴反應最為激烈,陸遠多次外出,很少帶上兩位姨兒。
陸遠外出的時間里,可真是餓壞了兩位姨兒。
就是這個樣子,人一旦嘗過甜頭就便不想再吃苦頭。
兩位姨兒那可是日想夜想著陸遠,天天盼著陸遠的寶貝疙瘩。
怎么說呢?
三天不捅咕,梳理梳理那什么道,就混身難受。
趙巧兒扭著大胯骨,極其不滿道:“這次說什么,也要帶上我們姊妹兒倆。”
就連平日里一向乖巧的宋美琴也是極力的附和道:“就是!侄子,這次我們倆也要去皇城。”
當然兩位姨兒并不是貪戀皇城的繁華。
泰寧城一點兒也不比皇城差。
娛樂商業街等一系列現代化的設施和建筑,皇城可是沒有的。
即便是在泰寧城里也能過得有滋有味,要什么有什么。
根本就不需要去皇城那種大城市生活。
蘇璃煙聽得兩位姨兒的話,也有點為兩位姨兒抱不平。
顧紫悅依靠在墻邊,說道:“遠皇城的府邸大的很,都搬去也沒有問題啊!”
趙巧兒一聽心里樂開了花兒,扭著身子向著顧紫悅走了兩步。
趙巧兒捧起顧紫悅的臉,在其臉上叭叭就是親了兩口。
“悅兒可心疼人嘞!”
趙巧兒的這一番動作,把顧紫悅都給整不會了。
顧紫悅甚至連臉上的紅唇印都忘記擦拭掉。
既然大家都決定一同前往皇城,陸遠便拍板說道:“三日后,舉家遷往皇城。”
這三天的時間里,可真是忙完了陸府的老管家。
陸府的老管家就是之前趙府的老管家,這老頭兒身體還健朗著呢。
老管家打理陸府,井井有條,交給他,陸遠和趙巧兒都放心。
陸遠帶著媳婦兒蘇璃煙前往城內蘇府。
將遷往皇城居住一段時間的事情告知了丈母娘、小倩等人。
蘇昌良自打被斑紋蛇附體一事之后,便開始努力修煉法式。
蘇昌良這會兒修煉完法式,便去了縣衙,此時不在蘇府。
蘇璃煙娘雖有不舍,但卻不能同往。
小倩還有半個多月就要臨盆了,正是需要人的時候。
蘇璃煙說道:“娘,您就留在蘇府吧,好好照顧妹妹。”
蘇璃煙拉著小倩的手,說道:“若是昌良欺負了你,可一定要打電話告訴咱。”
“姐姐放心去吧,夫君待咱很好,咱也會照顧好自己的。”小倩心中有點不舍。
才享受了不到一年的親情,就要與蘇璃煙等人分別,心中難免傷感。
趙巧兒幾乎將陸府內的物件搬空了,裝了十幾輛小車,還有七八輛馬車。
陸遠將陸府打理等工作交給了老管家,泰寧城的廠子交給了丈母娘打理。
自打丈母娘接理娛樂商業街的這段時間里,其“職業經理人”的能力逐漸挖掘出來。
宋美琴跟隨陸遠前往皇城,廠子也只能交給丈母娘打理。
小倩若是生了孩子,陸遠的丈母娘也有的忙了,指定是照顧不上廠子和娛樂商業街。
好在陸遠也培養了一批中層管理者,也能保證廠子、娛樂商業街的正常運轉。
武堂內的幾百府衛,陸遠全權交給了一隊大隊長劉五哥統一指揮。
對于劉五哥這人,敦厚直率,人緣也不錯。
陸遠還是沒有看錯眼的,很是信任劉五哥,并給他留了五部手機。
待一切事情都收拾好后,陸遠等人便乘坐小車前往皇城了。
一路上,為了避免女兒陸歡巧和兒子陸志深因路途顛簸或受風寒,陸遠特意做了兩個類似于獨立艙室的小玩意兒。
小孩子坐于其中,感受不到任何顛簸,且具有保溫作用。
路上,趙巧兒盯著陸遠下面,壞笑道:“心肝寶貝兒,咱可聽說過‘馬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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