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宗珺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了一種灰黑的光芒,龐大的能量積蓄好了,這一瞬間,宣泄了出去。
看到這副情景,杜漪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她也是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么出現的,但是就是那么的急促,那么的強烈,讓她的心無比的惶恐。
她眼神緊緊的盯著宗珺的方向,雙眼瞪得大大的,心也是提了起來。
這股子強烈的光芒仿若實質一般,砸在了周邊的五人身上,頓時,五人都是抵御不及,噴出了鮮血。
顯然已經是重傷了。
而在這光團慢慢的散去之后,宗珺人也是消失不見了,一片衣角都是沒有看見。
“不!!!!”看到這情景,杜漪的心被彌散開來的惶恐徹底吞噬了。
此時,這種情況下,宗珺消失不見,由不得她不往一個方面去想,宗珺是……自爆了么?明明他剛才還用那種一切你放心的眼神看著自己,讓自己無比的安心,怎么突然就顛覆了呢!
她整個人搖搖欲墜,頭也是昏昏沉沉的,甚至好一瞬間都是空白了。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一種神秘樣的情緒,她只知道,是因為對面幾個人的圍攻,才導致宗珺可能出了什么意外。
所以她對著天空長啊了一聲,試圖將矛頭對準了那幾個人。
幾個人也是從地上緩緩的爬起來,但是都是搖晃的很,她們不僅僅身體受了重擊,心靈也是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對于剛才宗珺所使出來的這種磅礴的能量,簡直是要把她們的神魂都要震碎了。
不過她們沒有絲毫的時間多想,因為現在杜漪看向她們的眼神就和看骷髏一樣,冰冷冷的,沒有一絲的生氣。
若是平常的時候,對于杜漪,她們是絲毫不怕,但是現在,卻是不得不怕,因為她們一個個都是茍延生息了,而杜漪,并沒有損耗太多的真元。
要殺了她們,簡直是和收割稻草一樣。
杜漪首先走向了那紫衣女子。
此刻,紫衣女子的眼中滿是驚懼,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這么一副地步了。
“一步步的設計是不是很爽,明明是你取走了傳承,卻偏生嫁禍到我的身上,到底我們是有什么仇怨!”每說一句話,她的語氣就愈發的冰冷。
說完之后,她直接揮了手中的彎刀,結束了這紫衣女子的性命,然后一個綠色的戒指掉落在了地上,杜漪撿起,捏在手心,這東西應該就是雷修的傳承信物吧,不過她對這東西一直都是一點興趣都是沒有。
雖然將這女子的命取了,不過她心里的那種復雜情緒絲毫沒有緩解,因為這換不回宗珺的出現,然后看向了另外四個人,低沉著聲音道:“我說過,我沒有得到傳承,你們為什么不相信。”
若不是因為她們窮追猛打,自己和宗珺怎么會落入這樣的地步。
這幾個人也是怕了,看著杜漪手上散發著熒光的彎刀,她們真的是一絲的真元都是提不起來了,這分明就是待宰的羔羊。
杜漪絲毫沒有手軟,對著幾人就是幾下手起刀落。
雖然她現在看著很是清明,一步步的很是有條理,但是她的腦袋是一頓一頓的疼,仿佛有很多的東西要破殼而出一樣。
如果不盡快的解決了這幾個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撐的住。
在沒有了任何的威脅之后,她再也壓制不住腦袋中那不斷的翻滾的意識了,捂著自己的腦袋,真的很疼很疼,鉆心的疼。
仿佛某些被封鎖的東西就要沖破牢籠出來了,可是她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些什么。
這種難受,是她從來都是沒有經歷過的。
與此同時,她覺得自己的心也是很疼很疼,她蹲下,整個頭埋進自己的雙腿上,眼淚嘩啦啦的就開始流。怎么也是止不住。
腦海中有一個人影,也是站在遙遙的半空中,望了她一眼,然后就消失不見了,和宗珺的消失一模一樣。
那個人是誰,為什么看不見面容,和宗珺戴著面具,從來都沒讓自己看見過真容一樣,為什么自己一想起,就覺得無比的心痛,她感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意識都是在漸漸的潰散了,緊緊抱著頭的手開始緩緩的松開。
系統空間里開始出現滴滴的警報聲,還伴隨著嚴肅壓抑的話語:“警告,警告,宿主精神面臨崩潰。”
系統開始反復的重復著這句話,聽見這話的憨豆火燒屁股一般從椅子上驚跳了起來,然后果斷的去打斷主人的突破。
要是自己不去找主人,那么自己估計會沒命的。
小言聽到了這么消息之后,沒有絲毫的心思突破了,好在這些天,憨豆研究出了如何出現在現實世界的方法,他用自己實際的身體出現在了堯堯的身邊。
看著臉色慘敗,奄奄一息的堯堯,小言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瞬間切割成了無數片,并且還在研磨之中,那種痛,不只是深入骨髓那么簡單。
從系統傳過來的影像,告訴了小言事情的所有經過。
他慢慢的穩固堯堯的神魂,不知道堯堯為什么精神受到了這么大的沖擊,似乎不僅僅是因為宗珺的緣故,還有一些別的原因,他不知道的原因。
但是無論是什么原因,他都是見不得杜漪這樣,她應該開心快樂的過著每一天。
堯堯的神魂穩固了之后,小言的心這才緩緩的落下來。
他將堯堯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尋了最近的一個客棧住下。
坐在床旁,看著堯堯依舊蒼白的面容,眉頭緊緊的皺起,他多么希望承受她所有的苦楚。
已經一個月了,堯堯都是還沒有醒來,仿佛逃避一般的沉睡著。
小言心中的擔心日益劇增。
但是他也是沒有辦法,他也是不能夠去刺激堯堯的神魂,只能夠是等待著她想通自己心里面的事情,然后醒來。
他也是開始猜測堯堯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看回饋來的圖像,堯堯應該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但是這刺激是什么他不知道,還是就是那個宗珺,從圖像來判斷的話,也不知道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