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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打呢,就先想著醫治傷者,一點底氣都沒有!()•)”江歲歡大步朝外走去。
六麓快步跟上去,“主子,您要去哪?(s)•)”
“去嚇唬一下這些闖入的南疆人。()•(om)”
江歲歡騎著馬,在黑夜里疾行。
六麓緊緊跟在她身后,生怕跟丟了。
一刻鐘后,江歲歡看到了他們。
這群南疆士兵大概有兩百人左右,騎著馬站在路口,個個都握著兵器。
吳教頭帶領的士兵也不少,大概有三百多人,擋在南疆士兵的前方,阻止他們繼續往前。
“只要你們速速讓開,我們就放過你們。”
吳教頭厲聲喝道:“除非你們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否則我是不會讓你們繼續前進的!”
“大言不慚的大淵人!”為首的南疆士兵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你們不想活命,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慢著!”江歲歡騎馬來到吳教頭身邊,她后背挺得很直,聲音清脆悅耳,“誰說他們身邊沒有會蠱術的人?”
南疆士兵不屑一顧地說道:“大淵的女子,怎么可能會蠱術?”
“呵,狗眼看人低。”江歲歡抬起手,露出了手心里的幻香蛇。
幻香蛇的尾巴纏繞著她的手腕,上半身立了起來,朝著南疆士兵吐著信子。
為首的南疆士兵震驚了,“幻香蛇,是認主的幻香蛇!”
幻香蛇極難煉出來,在南疆,只有非常厲害的人,才能煉出認主的幻香蛇。
江歲歡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現在相信了吧?”
他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繼續逗留下去,“兄弟們,咱們回去!”
南疆士兵們騎馬往回跑。
“來都來了,別急著走啊!”江歲歡冷笑著叫住他們,“這里或許還有你們的親人呢。”
為首的南疆士兵猛地停下來,回過頭問道:“你什么意思?”
江歲歡抱著胳膊,慢悠悠地說道:“魔古山的老弱婦孺,如今全在北城。”
“只要你們乖乖留下來,我可以給他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否則……。”
他目呲欲裂,“可惡的大淵人,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
“少指責我們,你們把南城人當作人質的時候,也沒放過那些老弱婦孺!”江歲歡呵斥了一句,冷聲問道:“我再問一遍,你們答應不答應?”
為首的南疆士兵還在猶豫,旁邊一個士兵從馬上跳了下來,將手中的砍刀扔到地上,“我留下來,你們不要傷害我娘!”
緊接著,有十幾個士兵都扔掉了兵器,“我也留下……”
為首的南疆士兵咬了咬牙,也跟著跳下了馬,“大淵人,希望你能說話算數。”
“我會的。”江歲歡沖著大淵的士兵喊道:“把這些人都綁起來,和那些老弱婦孺關在一起。”
“是!”士兵們低吼著沖過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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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把這些南疆士兵給綁了起來。
南疆士兵們本以為,等待著他們的是陰冷的地牢,和非人的折磨。
誰知他們竟然被帶到了一間宅子里,宅子里有那些老弱婦孺,還有溫暖的房間,和充足的食物。
趁著他們迷茫不解的時候,吳教頭解開綁住他們的繩子,“老實待在這里,不要想著離開,否則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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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南疆士兵喃喃道:“大淵人,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吳教頭冷哼一聲,“薛將軍說了,你們和我們之間存在著誤會,想要跟你們說清楚,可你們族長不答應。”
“我們薛將軍心地善良,給你們留了一個機會,在誤會調查清楚之前,你們就老實待在這里吧。”
南疆士兵一時有些面紅耳赤,他們把南城人當作人質的時候,可沒少折磨他們。
現在輪到他們當人質了,大淵人竟然這樣對他們,高下立見。
一夜的時間就這么過去,天色很快亮了起來。
江歲歡一晚上只睡了兩個時辰,她揉著眼睛起床,走出了房間。
八方在門口守著,說道:“主子,城主醒了。”
她困意全無,快步走進了城主的房間。
城主站在窗邊,雙手背在身后看著窗外的街景。
聽到腳步聲后,城主轉過了頭,當看到來人是一個陌生女子,他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江歲歡拱了拱手,不緊不慢地說道:“城主大人,我是薛將軍的朋友,特意從京城趕來幫助關南城。”
“哼,一個女子能幫得了什么忙,真是大言不慚。”城主輕蔑地說道。
江歲歡的太陽穴跳了跳,又是一個瞧不起女子的人。
她勾起唇角,語氣里帶著一絲諷刺,“正是我這么一個女子,把您從南疆人手中救出來的呢。”
“就你?”城主上下打量著她,嗤道:“可笑,怎么可能!”
六麓站在后面,舉手道:“我能作證,就是她把你救出來的。”
城主語塞,轉而問道:“你過來干什么?”
江歲歡道:“想必您已經知道,薛將軍帶兵攻打南疆人去了。”
“我剛才聽說了,這群該死的南疆人!”城主眼中燃起一團怒火,“早知道他們這么不安分,我應該直接弄死他們!”
“您先冷靜一下。”江歲歡坐在椅子上,微笑著說道:“我過來這里,是想問您兩件事。”
城主不喜歡她的態度,語氣不耐地問道:“什么事?”
“您還記不記得,唐裕春和楊楣這對夫婦?”江歲歡問道。
城主沒有立即想起來,回想了一下,才微微變了臉色,“不認識,北城有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每個都認識?”
江歲歡笑道:“您不認識,怎么會知道他們是北城的人呢?”
“這……我又想起來了!”城主哼了一聲,干脆坐下來說道:“你問他們干什么?”
“我就是有些好奇。”江歲歡輕叩著桌面,“這對夫婦是北城人,可他們的女兒卻出現在京城,他們二人則變成了南城人,這是怎么一回事?”
城主的手不停地摩挲著茶杯,“這對夫婦喜歡裝模作樣,總是跑到南城去救濟窮人,或許是哪一次忘了時間,沒有及時趕回北城。”
“至于他們的女兒去了哪里,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為什么會知道?”
“是,的確跟您沒有關系。”江歲歡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問道:“可是唐家的萬貫家財,為何會到了您的手里呢?”
“你在胡說什么!”城主一拍桌子站起來,怒氣沖沖地質問道:“你有證據嗎?”
從他的態度來看,江歲歡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您別激動啊,我開個玩笑罷了。”
江歲歡笑吟吟地說道:“第二個問題,皇上派人送到南疆的物資,您都給藏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