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爺賜死,醫妃瀟灑轉身嫁皇叔

第559章 不差你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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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歲歡趕緊上前扶住他,“師父,你怎么下來了?()•(om)”

“別提了!(s)•)”楚晨氣得臉都歪了,“我剛上去,還沒開口說一句話呢,就被延虛道長給踹下來了。(s)•)”

江歲歡道:“他武功竟然那么高!”

“比我稍微厲害一點吧。”楚晨撇了撇嘴。

既然楚晨這么說,那就說明延虛道長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高。

江歲歡揉了揉眉心,“他跟你說什么了沒有?”

楚晨支支吾吾的,“沒有啊,他什么都沒跟我說。”

江歲歡直視著他的眼睛,“當真?”

他仰頭看天,“是啊。”

“……”江歲歡雙手掐腰,“師父!”

他只好低下頭,苦惱地說道:“唉,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什么?”江歲歡追問道。

“他跟我說,只能你上去,其他人都不行。”楚晨攤開雙手,“你聽聽,這擺明了就是詐嘛!”

江歲歡沉默下來,她思忖片刻,道:“我得上去。”

“我覺得不行。”楚晨態度堅定,“你揭穿了他的身份,他肯定對你懷恨在心!”

江歲歡嚴肅地說道:“我覺得可以。”

她看了一眼六麓等人,他們很有眼色地走開了。

“我這具身體和延虛道長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從出生起就有了。”江歲歡聲音低沉,“若不是延虛道長,原主這一生會過得很幸福,而不是落得一個早早慘死的下場。”

“如今我占據了這具身體,總要為原主做些什么,師父你說呢?”

楚晨覺得江歲歡的話很有道理,可又擔心她的安危,別扭地說道:“照你這么說,我占據了二皇子的身體,難道還得幫他做些什么嗎?”

“.咱倆情況不一樣,二皇子又不是個好人。”江歲歡嘟囔道。

楚晨見說服不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甩著胳膊撒潑道:“我不管!總之你就是不能去!”

“咱倆在世上相依為命,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啊!”

白梨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江歲歡捂著臉去拽他起來,“師父,你別這樣說,會被人誤會的!”

他的屁股仿佛粘在地上,“除非你答應我別去,讓薛令自己解決。”

江歲歡靈機一動,道:“師父,延虛道長的身上肯定有很多寶貝。”

“我要是能夠抓到他,就把這些寶貝都給你。”

二人這么多年的師徒,她太知道楚晨對什么感興趣了。

果然,楚晨猶豫了起來,“真的?”

江歲歡說道:“你想啊,延虛道長多年來四處亂跑,還會那么多歪門邪道,他身上的寶貝肯定也有不少。”

“那好吧。”楚晨拍拍屁股站起來,“你小心點,別受傷啊!”

“放心。”

江歲歡深吸一口氣,跳到了城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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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很寬敞,兩邊的護欄很高,每天都會有士兵在這里巡邏,觀察城外有沒有異象。

而今夜,守夜的士兵都不在。

薛令和延虛道長面對面站著,相隔十米遠。

江歲歡出現在薛令身后。

延虛道長開口說道:“你終于上來了。”

“為何只叫我一人上來?”江歲歡冷聲問道。

“因為我和你熟悉啊。”延虛道長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陰森,“你剛出生的那一天,我還見過你呢。”

江歲歡攥緊了拳頭,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知道。”

“是你給嬤嬤說,我是個災星。”

“是啊。”延虛道長幽幽道,“我給很多人都這么說,有的人信了,有的人不信。”

“而被老嬤嬤送出去的你,是其中最特殊的一個。”

江歲歡問道:“如何特殊?你把話說清楚點!”

“以后你會知道的。”延虛道長并不回答她的問題。

她的右手放在身后,手中握著思錦劍,冷聲道:“你害了我,也害了你的徒弟火生,他搜集了那么多嬰兒去復活你,可你根本沒有死!”

“甚至他所用的邪術,都是你交給他的!”

延虛道長的眼神有些恍惚,“火生啊,他是個好徒弟,很孝順。”

“但是他太聽話了,沒有自己的主見,我不喜歡他。”延虛道長輕嗤一聲,“若不是你提起他,我都快要將他給忘了。”

江歲歡眉頭緊皺,“我從未見過你這般心腸狠毒又冷血無情的人。”

“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又利用傀儡跑到南疆,毀掉南疆的土地,利用南疆族長發動戰爭,你可知你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越發嘶啞,“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延虛道長突然放聲大笑,“我做這一切,自然有我的原因,為什么告訴你?”

“我付出了這么多努力,就是為了那一天的到來,難道要我告訴你,再眼睜睜地看著你毀了這一切嗎?”

“你!做!夢!”延續道長笑得越來越大聲,這笑聲讓人覺得后背發涼。

江歲歡氣得臉色鐵青,“你害死了那么多人,竟敢說自己付出了這么多努力!”

“為了達成我的目的,就算殺掉的人如同尸山血海,我也要去做!”

“豈有此理!今日我就殺了你,為民除害!”薛令突然提劍沖了過去。

“別去!”江歲歡想拉住薛令,卻沒有拉住。

薛令沖到了延虛道長的面前,提劍欲刺。

然而下一秒,他手中的劍不知怎的到了延虛道長的手中。

延虛道長握著劍,一劍刺穿了薛令的胸口。

薛令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著沒入胸口的長劍,嘴角緩緩流下一抹鮮血。

江歲歡呼吸一滯,心里只有兩個字:糟了!

“呵,我殺的人那么多,不差你這一個。”延虛道長松開劍柄,漠然地把薛令從護欄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