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仙記

第二十八章 又露一手

一群的大老爺們張著嘴巴看著喬木,那眼神里面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都33表達出來,妖女這是要吸燕紫的精血吧,還有就是妖女太大膽了,妖女真不要臉,就這么坦言讓燕紫脫衣服呢,但他們這群人不存在嗎,真是世風日下。

本來在邊上看著喬木的燕陽,更是跟著臉色都變了,直接開口:‘大膽,無恥。’太不把他們看在眼里了。妖女可恨。

喬木仰頭望天,沒人懂你的悲哀,寂寞如雪怎么辦,竇娥姐姐死的時候,心情該當多窩火呀。唯一慶幸的是幸好自己沒讓燕紫脫褲子呢。

燕紫現在不光臉紅,連腦瓜皮都是紅的,腦袋低垂著,哪都不敢看:“喬姑娘,不太好吧,那仙法我不用了。”

喬木黑臉,不用怎么證明姐清白呀,真是要憋屈死了:“這東西要扎在胳膊上的,燕紫若是不脫上衣,就讓把袖子撕開好了,反正這件衣服也不怎么能穿了。”

然后多說一句:‘我方才讓你把上衣脫了,也是覺得你這衣服實在沒法要了,上面都是血跡,怕是好不容易弄干凈的傷口在感染了,才不得讓你把衣服直接扔掉的。’為了清白,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容易嗎。

侍衛們跟著松口氣,原來是這么回事,嘴巴都合上了。

燕陽侍衛跟著把心放進肚子里面了,妖女成心的吧:“你一個女子,雖然是久居深山,可禮義廉恥,還是要懂的。說話都沒有個分寸。有些話就是要說明白些。”

被人說沒有禮義廉恥,讓喬木想罵娘:“山野之人,沒見過市面,少城主見笑了。既然得少城主庇護,這禮義廉恥自然要同少城主學習的,免得給少城主丟人。學的不好,少城主見諒。”

這話饒人,不過燕陽少城主聽明白了,人家再說,跟他學的禮義廉恥,而且沒學好。

也不想跟妖女逞口舌之利。只是讓燕青按照妖女說的用匕首把燕紫的袖子給豁開。

喬木手拿酒精棉球消毒打針,雖然手不太穩,到底把里面的東西給注射進去了。

喬木松口氣,頭一次干這活,跨專業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可以了。”

燕紫侍衛上手就要把才綁好的繃帶給扯開,讓喬木給按住了:“干什么。”

燕紫很無辜:“不是說好了嗎,還綁著就沒有必要了。”

喬木臉色再次黑了,怎么就遇上這么一群玩意呀,真當是仙法呀,能不這么信任她嗎:“跟那個沒關系,傷口要好好地養著,不能碰水,按時換藥,這個仙法是排除你體內的病毒的,跟傷口沒有關系。”

燕紫不太理解,不過還是點頭:“哦原來如此。”

燕陽挑眉看了一眼燕紫,若是真如妖女所說,這妖女對燕紫可是夠舍得的:“原來如此,喬姑娘倒是想的長遠。”

心說仙法也不過如此,不太管事,也不能生死人肉白骨。還以為什么大的本事呢。對喬木的顧忌就又少了幾分。

倒是燕紫侍衛,長這么大的頭一次被女人摸了胳膊,臉上燒的發紫,人也暈乎乎的。

好歹也是那么長的針扎進去,還讓妖女把身體里面弄進了不知道什么東西,怎么想都覺得不放心,燕青侍衛在邊上仔細的詢問燕紫:“有什么不妥嗎,方才可是疼嗎。”

燕紫侍衛暈乎乎的:“不疼,一點都不疼。”現在好像還飄著呢。

燕青非常的憂愁,要跟少城主說一聲,燕紫怕是被妖女給下藥了。怎么可能不疼嗎。絕對中毒了。

燕陽可沒空管燕青想什么,至于燕紫,反正也就那樣了,再差還能如何呀,能給兄弟們謀福利,也算是這小子沒拜拜讓妖女給迷惑了。

燕陽少城主一個眼神,侍衛們就把方才喬木拖過來的藥箱給拉過去了,按照方才喬木給燕紫處理傷口的辦法,拿著里面的東西就開始處理受傷侍衛的傷口,人家用的那個理所當然,都不帶來客氣的。

看的喬木鼻子都抽抽了。這胖子心眼到底有多少呀。虧的他們看的那么仔細,消毒包扎,竟然弄得有模有樣的。難道開口問她,她還能藏著掖著不成,對于這位燕少城主這種各種偷學的品味表示鄙視。小家子氣,少了點氣度。

燕陽可不管喬木怎么看他,若不是有燕紫受傷在前,這妖女如何會在乎他這些護衛的傷勢如何。唯一遺憾的是,妖女方才說的那個仙法什么的,沒法給受傷的侍衛用上。方才妖女去拿東西的時候,侍衛在邊上看著呢,就這么一份,用在燕紫身上了。

不過沒有也沒關系,那玩意也就是燕紫敢嘗試。

燕陽也知道他的侍衛們那么草草的處置傷口多有不妥,可沒法子,出門在外,根本就沒有辦法。現在好了,看著喬木的一系列做法,就知道對傷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能夠少折損些人手那是在好沒有的了。

燕陽還特意翻看了喬木的藥箱,好些東西都是他們不知道怎么用的。那么多的小玩意,也不知道妖女都是做什么用的,還是自己收著穩妥一些,直接吩咐侍衛:‘這東西收起來,回頭帶走。’這是多不客氣呀。不過好歹還有點遠見。

燕陽帶著侍衛們,吃口東西,略作休息就準備帶著侍衛做防范,要對付外面的狼群的時候,守在外面的燕赤回來了。

看了一眼喬木滿眼的糾結,才低低的在少城主跟前回話:“那群畜生并沒有沖進來,不過在周圍徘徊,就退開了。屬下讓人仔細看著呢,這群畜生雖然沒有進來,可也沒有那么輕易的放開,還在周圍晃悠,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里有什么特殊的東西護著,屬下看著暫時還是安全的。”

燕陽不著痕跡的看向喬木,妖女的心思都在燕紫身上呢,狼群環繞一個女子竟然如此淡定,再說了這女子獨自一人在這里生活日久,想來對這群畜生,確實有些辦法。不然別說她一個女人,就是他們一群的爺們,也得對這種群居的玩意退避三舍。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