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仙記

第九十九章 病愈

第九十九章病愈

第九十九章病愈

燕陽伸手扶著喬木坐在春凳上,這時候才發現喬木的臉色比好幾天前一點都沒有起色:“身體不好,還要亂跑,應該好好養養才是。”

喬木偷窺燕陽的神色,這人接受能力這么強,竟然說自己亂跑:“少城主金玉良言,喬木下次肯定不會亂跑了。”

燕陽冷哼:“哼,別以為這樣我就被你糊弄過去了,說吧。”

喬木哭喪著臉,上正餐了:“要我說什么,喬木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燕陽只是冷眼看著喬木,威壓什么的都不是傳說呀,真的有:‘就說你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夠突然出現,這幾日你又在那里。你到底為何物。’

一句話把喬木給弄到不是人的那邊去了。而且看著燕陽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危險,似乎還冒著綠光,喬木心說這人不會要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吧,有錢有勢的,這人追求的肯定不同呀,不然為何燕城這么多的人只有這位少城主同自己說過這個呀。

喬木那個心呀嗖嗖的,越想越有可能。拉著神木,在想立刻就跑的可能性。

燕陽單手摟住喬木的腰,別誤會沒有一點的粉紅色氣息,人家燕陽那是本能的覺得這樣安全能把人給逮到:‘別亂動,別亂想,后果你承擔不起的。想想喬府,想想因你而在門外守著的人,想想。’

后面的燕紫兩個字,在手感不錯的情況下,燕陽愣是沒說出來。不過也盡夠了。

因為喬木把手從脖子上拿開了,神木就那么掛在脖子上。因為沒說后面的兩個字,依然達到了想要的效果,燕陽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燕陽慢慢的伸手幫著喬木把脖子上的神木放到領子里面,場面,動作都充滿了曖昧,就是氣氛真的一點這種關系沒有,兩人更沒有這種心情。

至少喬木心驚膽戰的,這人不是在看自己脖子是不是干凈,挑地方下嘴吧。

燕陽確實有些晃神,鼻子里面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眼前更是白花花的一片。確實想下嘴,不過兩人的下嘴的方向不太一致。

燕陽臉紅了,年歲小控制力地,有反應了,怪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就把手撤回來了:“說吧。”

燕陽身上的威壓沒了,喬木才緩過來一口氣,覺得空氣都順暢了,哭喪著臉:“我說,首先我是人,真的。”

看著燕陽不動聲色的,這是明顯的不信呀,喬木激動地雙手握住燕陽端著茶杯的手:‘我真的是人。’殷切切的看著燕陽,一雙墨黑的眼神水汪汪的。

弄得燕陽還沒壓下去的心火,再次沸騰了又騰,這樣下去會生病的。粗魯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好說話,太不矜持了。”用粗魯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喬木收回雙手:‘不是有意占你便宜的,我就是太激動了,一時著急,我真的是人。’

看看喬木收回去的雙手,再想想喬木欠抽的話,燕陽可不認為被她抓住雙手,是自己被占了便宜,這女人腦子不好用,他燕陽要是不愿意,他的便宜,那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占的嗎。臉色不由冷了幾分。

喬木更著急了:‘不然我給你喝一碗血,不喝兩碗,至少你得留著我的命不是,再多我就失血死了。’

燕陽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誰要喝血:‘我撐得喝你血能長生不老呀。’

喬木:“就是沒有這個效果才讓你試試,證明我是人的嗎。”

燕陽那個氣呀,什么跟什么呀:“我怕中毒萬一你是妖呢。”

喬木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您可千萬不能輕易嘗試。’

燕陽磨牙,這女人說話從來都跑題找不到重點:“我對妖一般都是拉出去燒死的,一了百了。”

閉眼深呼吸,怎么自己也跟著跑題了。

喬木沒松口氣呢,又繼續糾結了:“您怎么才能信我呀,我真是人。”

燕陽:‘閉嘴,我問你這幾日去哪里了,為何突然出現。’

終于回到主線的感覺怎么那么艱難呀。

喬木:“看病去了,來去都挺突然的呀。”

燕陽捂著腦袋,該說的到說的這么簡略:“就像那日你在天上飛的東西一樣,你突然出現,也是利用那些工具。”

喬木糾結:“有點一樣,又有點不一樣。”

燕陽:‘用的東西不一樣,你突然出現用的是你脖子上的木頭。’

喬木精神不濟,腦子不夠用,不過大致差不多:‘是的。’

燕陽點頭:“沒有這些東西幫助,你還能做到上天,或者突然出現嗎。”

喬木搖頭:‘不能。’

燕陽伸手摸摸喬木的手,在摸摸臉,溫熱的,地上還有影子,確實是人。還很光滑好摸,不想把手拿開。

喬木沒有被人占便宜的自覺,湊上去詢問:“熱的吧。”

燕陽沒有把手收回去,而是順勢而下放在喬木脖子上的神木上面:“熱的。有影子,是人。下次再用這東西,一定有我在旁邊。”

喬木點頭,段時間內肯定不會再用了,精神不濟,跟不上呀。副作用太大。至于此情此景,喬木半點沒入心。

燕陽只覺的流連忘返,腦子有點亂,胸口有點熱:“沒腦子,虧你還是喬氏少主呢,就這么突然好幾日不見,你如何對人交代,做事不顧后果,任性而為。”

喬木氣虛:‘我有交代的,對了領頭呢,太不是說誓死守衛在門外的嗎。’

燕陽摸摸鼻子:“那他倒是做到了。”

喬木大驚失色:“你不會真的要他的命吧。”

燕陽:‘那倒不至于,頂多半條命,爬不起來了而已,本少城主可不是誰都能擋得住的。休息吧。’

喬木松口氣,都沒事就好,燕陽在,善后的就在,沒什么可擔心的。至于領頭,回頭在獎勵吧。

有了燕陽這句話,喬木就那么放心的睡過去了。

睡前還想著,燕陽這人接受能力真的不一般,比自己還先想明白呢,說白了可不就是這么回事嗎,不過都是需要借助的工具而已。

燕陽神情凝重的從小樓出來,對著門外的太貴:“你家小姐閉關結束了,進去好生伺候著吧。”說完帶著燕赤走人了。

燕赤看著自家少城主的背影,怎么就看著想是**之后,甩手走人的負心漢呢。

回頭看看小樓,喬小姐真真可憐。

太貴如送走瘟神一樣,得了燕陽的話,迅速的跑去屋里看小姐了。

喬木一覺醒來,感覺精氣神都回來了些,摸摸脖子,木頭不在了。

太貴端著一碗熱粥:‘小姐醒了,先喝口熱粥,小姐多日不曾用熱食,腸胃怕是不舒服,先用粥暖暖。’

然后詭異的打量喬木的身體:‘小姐還有哪里不舒服’

喬木:“恩,沒有不舒服,只有你進來伺候嗎,可有別人來過。”

太貴突然臉色紅了,小姐這么問,是怕少城主的行跡被外人知道嗎:‘只有少城主從小姐的屋子里面出去,奴婢一直守在小姐身邊,不曾讓外人靠近。喬管事早就吩咐下去,少城主在小姐房間的事情,不準多嘴。’

就差說小姐你放心,同少城主的事情沒有別人知道了。

喬木沒心思聽別的,摸摸胸口,神木不在了,自己的神木又被弄走了真是有點不舒服呢。沒安全感,盡管用起來有副作用。

話說為何這么多年自己才發現副作用呢,難道自己年歲大了,沒有小時候穿來穿去的輕便了。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還是專心養病吧,反正拿東西最近都用不上了。

第二日燕陽就再次帶著大夫過府給喬木復診,結果身體更加虛弱了。留下的藥房還有慎重的醫囑,讓喬木再次過上了被太貴監督吃藥的日子。索性中藥西藥一起用上了,希望效果更好吧。

喬木的舊疾復發在喬管事同太貴她們看來那是必然的,身體還沒好呢,就開始貓在屋里啃干糧身體怎么可能會好嗎。

喬管事早就讓人準備了一堆的補品給喬木輪番吃用。喬木只當自己被人當豬養了,相比起來在醫院里一室的冷清,這里更加讓人留戀。

難怪明知道有風險,有后作用,自己還要跑到這邊來養病,那個碎嘴大夫,到是建議了一個好地方。

喬木養了兩天之后才去外院看領頭,說起來領頭比自己這個病人可凄慘多了,臉上現在還青青紫紫的跟豬頭一樣。幸好燕陽他們手下留情,沒有給弄得傷筋動骨的,不然可真的受罪了。

喬木感覺歉疚,很歉疚都是自己提前沒有想周到,安排妥當。

領頭哦竟然還單膝著地:“小人護衛不利沒臉見過小姐,請小姐責罰。”

喬木:“是我心里思慮不周,讓你跟著受罪,心懷愧疚過來看看你,你可別在這么說了,咱們這點實力對上少城主,你還能如此守衛,已經讓我很感動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可別硬頂了,那句話怎么說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是。不是說你不好,只是量力而為保全自己,對自己別那么不在意。”

領頭從始至終都是低著頭:“是小姐寬宏,屬下定然勤學不墜,苦練功夫,下次定然能護住少主的。”

喬管事在邊上順手遞上來一張申請單子:“咱們喬府的人手還是太少了,偌大的喬府就幾個護院實在捉襟見肘,這是領頭的計劃還有申請。”

喬木:“要填人手呀,怎么不同少城主要人,咱們在這里不知根不知底的,隨便招人是不是不太好呀。”

喬管事同領頭低頭,這話要怎么回答。領頭:‘咱們在燕城,還是要有自己的人手才好,凡是都麻煩少城主讓小人們覺得太過無能。小人不才,訓練幾個人手的本事還是有的,即便是小人本事不濟,那不是還有少城主的人給小人指點嗎。小人愚笨,現學現賣照葫蘆畫瓢還是會的。’

什么意思,喬木也不過是略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自家的護衛還有領頭當初是怎么被燕陽的人手給收服的,人家領頭的意思是說,有樣學樣。想想當初的場面,多暴力呀。喬木忍不住打冷戰:“你們要是覺得可以,就去折騰好了,銀子,金子的都跟喬管事說吧,別問我,也別讓我看到那個場面呀。對了走正常途徑,用正常手段,別犯了忌諱,更別犯了燕城的律法。”

領頭:‘小人不敢驚擾少主。按照手續買人,不會留下把柄的。’

喬管事:“老奴會把花銷賬目都給小姐整理出來的。買進來的護衛也會去官府備案的。”

這件事情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看看領頭豬頭一樣的臉,這人要是對著燕陽叫板呀,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驚喜,想想能把燕陽擋在門外的日子,還真想看燕陽的樂子,也不知道傲嬌的燕陽到時候臉色該當多精彩。

喬木沒事的時候就在稻田邊上曬曬太陽,看看稻田的長勢,身邊有太貴那樣標志的女子欣賞著,日子悠閑,景色怡人,心情舒展,身體好的比想象中的要快。

燕陽帶著燕三再次光臨的時候,喬木都已經能同燕三小姐一起敲定去外面游玩的事情了。

燕三:“看到你身體無恙,我就放心了。”

喬木:‘能讓阿蠻惦記,喬木覺得病的值了。’

燕三高傲的扭頭:“哼,你這是調戲我嗎。”

喬木剛好看到燕三秀發上的玉石發圈:‘耶,阿蠻竟然已經定親了,這是在向我示威嗎,告訴我調戲也沒有用。’

燕三小姐只是略微揚揚眉毛:“我就是不定親,你調戲我也一樣沒用,你還能娶了我不成。”

喬木捂著心口:‘真傷人,真的沒可能嗎。’

燕三小姐一張臉上都是端莊:“除非用吃不盡的大米為聘。”

太貴在邊上可惜,明明是兩個出塵不凡的女子,偏偏說的都是大俗事。不是吃就是玩。

說完兩人凝視而笑.喬木:“就么見過你這般板著臉同人說笑的。”

燕三小姐:“也沒見過你這么口沒著臉的大家貴女。”

喬木:“阿蠻呀,沒想到你竟然定親了,誰家子弟呀,可否說來聽聽,讓我見識見識咱們燕城三小姐的夫婿是什么樣的英雄人物。”

燕三小姐抿嘴,這種事情他一個女子可不能隨便開口議論。那可是未來的夫君。

燕陽在邊上放下茶盞:“英雄人物到不至于,可也是我大晉數一數二的世家子弟,風流名仕。”

對于喬木來說風流兩個字絕對是貶義,可在這里,風流名仕絕對是褒義詞。全民欣賞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