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仙記

第一百零九章 種地的英姿(求訂閱)

屋里的兩人不知道太貴的心里想什么,燕陽打開壇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聞著撲鼻的酒味隨口說道:“沒想到一路上同我們爺們一樣餐風露宿過來的喬少主,還這么講究。(比奇屋逼qiwu的拼音)”

喬木:‘有條件自然要講究,沒條件那是將就,我這叫做隨和。’

燕陽拿起杯子:“我還是喜歡這個酒,果子酒那不是爺們用的東西。說來整個大晉,再也找不到同這酒媲美的酒水了。”

喬木扭頭,粗魯,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世家子呢,這就是個沒見識的。

燕陽:“不過我就是喜歡用這個杯子喝這個酒,酒杯同酒水一樣,澄凈的透亮。”說完看著喬木的眼神有點專注。

喬木撇嘴:‘少城主喜歡,改日喬木讓人去庫房里面給少城主挑兩套好的送到府上去好了。’燕陽盯了喬木半天,一直到喬木巴拉巴拉的把嘴巴閉上,燕陽的眼皮才再次耷拉下來,又改成了關二爺的半耷拉鳳眼,怎么看都是透著一股子自傲,瞧不起人的很。專注,傳神的樣子瞬間就改變風格了。這人心思呀。

喬木雖然看不懂這位少城主的心思變化,不過這位高興不高興還是很明顯的能感覺到的,就不知道哪句話說的不對了,這位少城主怎么就又看不起自己,在自己跟前傲嬌上了。

看看眼前的空杯子,難道在怨自己沒有陪酒。話說咱們也沒這個服務項目呀。

再說了,想要對飲你好歹把酒給我倒上,也省的我亂猜不是。

算了就當是朋友小酌好了,給自己到了一點點,舉杯對著燕陽:“少城主請。”

燕陽:“你不是身體不好嗎,喝什么喝,怎么那么嘴饞。”不光說,還把喬木手上的杯子給拿過去了,把酒都倒進自己的杯子里面了。還給喬木一個空空的水晶杯。

讓喬木理解,就是這位少城主貪杯,肯定是心疼好酒給自己喝,還說什么喜歡酒杯,依著喬木看這人更稀罕酒。

喬木氣的牙疼,你到底傲嬌的為哪般呀,你想怎么樣呀,少男的情懷你用在我這里是不是有點不是地方呀:‘少城主過來不是同喬木喝酒的嗎。’

這人不是過來同她緬懷菁菁小姐的吧,不然都不能解釋這位少城主大半夜亂抽風的行為。

燕陽氣人都不用打草稿的:“沒讓你喝,可以我喝酒你看著。”

喬木暴躁了:“你還能在欺負人點嗎,我的地方上,你喝酒我看著。還能好好說話不了。”

換個人喬木就問問他,說的是人話嗎。

燕陽:“哼,不是挺厲害嗎,怎么白日里的時候讓人給擠兌成那樣。”

喬木覺得自己還能在這里好生的同這位少城主掰扯,那真是自己脾氣好。她為什么著呀,那還不是因為他這個少城主嗎。她這一身騷怎么來的呀,也是因為燕陽這個倒霉催的呀。這人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是一等一的。

不過這話她還真的不能就這么說出來,難道要說,那位腦抽的菁菁小姐,以為我將來會是你后院的一員,所以過來這里拉關系,結同盟的。這話說出來還不得讓燕陽把她給擠兌死。

憋了半天沒好氣的開口:“她長得模樣好看,艷麗無雙,受點憋屈我愿意。”

燕陽臉色冷了下來:“幼稚。蠢貨”想想喬木的過往史,太貴,搭頭,還有身邊重用的丫頭,真是個沒腦子的女人,色令智昏。神色更冷了。

還沒人敢這么當面罵她呢,喬木:“你說誰蠢貨。”

燕陽只是冷哼,心說活該被人欺負。屋里的氣氛緊張,簡直就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局面。

太貴拿著酒趕緊的進來,再不進來就要打起來了:“小姐,這果酒的顏色漂亮,您嘗嘗味道是不是同顏色一樣的出彩。”

說完給自家小姐倒了半杯,看著水晶杯子里面的紅色艷麗魅惑液體,喬木心情好多了:“肯定錯不了。”

太貴身后跟著過來一個丫頭,水晶的小碗里面有幾塊碎冰。還有幾種水果。輕輕地放在喬木的炕幾上。

太貴:“聽小姐說過,喝果子酒,放幾塊冰會更好,奴婢就自作主張讓人弄了碎冰來,不過小姐身子不好,太貪涼不好,小嘗幾口就好。”

看著太貴的貌美如花,還有這么貼心的叮嚀,喬木被燕陽給擠兌出來的火氣都散了:“很不錯,還是太貴想得周到。”

燕陽斜眼瞥見喬木的神情,在看看邊上軟語溫言的太貴,這女人不光敢說還敢做,看看那點出息,就沒從丫頭的臉上拔出來,幸好是個女人,這要是個男子,怕是又是一個酒色之徒。當然了也不表示女人就可以好色了。

太貴磨磨蹭蹭的給她家小姐調酒,就盼著這酒能趕快的喝完各回各家才好。后脖頸子都要被燕少城主的視線給燒焦了。自己就是被無辜牽連的呀。紅顏薄命用在這里最合適了。都是模樣招來的禍事。

燕陽能隨了太貴的心思嗎,沒兩下呢:“還不退下去。”這是打定注意要兩人獨處呢。

喬木不愿意牽連太貴:“我自己來就好,放心,不會貪涼的。”

燕陽看著喬木手上花樣多多的一杯酒不以為然:“果然講究。”

喬木:“少城主謬贊了。”

喬木:“方才的酒水不能喝,這個應該可以的,喬木敬少城主。”

燕陽終于把杯子端起來了:“還是要少喝。”喬木差點翻白眼到底是誰老太太磨磨唧唧的呀。

輕輕地在杯子上抿了一口。想想今日菁菁小姐的豪爽,自己差了人家好幾個檔次呢吧,不過酒水不一樣,自己的這個東西就要這樣慢慢喝,喬木倒也能安慰自己。

方才的不愉快在太貴的打攪這是翻篇了。兩人誰也不提了,仿佛剛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喬木知道,能同這位少城主這么和諧相處,那是她喬木一直在讓步,一直再同這位少城主的鋒芒一避在避,當然了這也是身份立場上的差距造成的無奈之舉。

喬木想過,若是兩人在平等的地位上,怕是一分鐘的和平共處時刻都是奢望,明顯的理念不同,氣場不和。

燕陽:“雖然你那酒水麻煩的很,不過看著還不錯。看得出來更費心思。”

喬木:“少城主要不要嘗嘗,喬木可以代為調酒。”

燕陽:“不用,那東西不過是看著漂亮,本少城主還是喜歡這個。”

喬木只能做起太貴的工作,執盞給這位少城主滿酒:‘少城主喜歡就好。’

燕陽抿抿嘴,張嘴又閉上了,這是明顯有話要說。

喬木多少還算是有點眼色的:“少城主有話不防明講,喬木不是迂腐之人,好歹還是聽得出來的。”

燕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日的事情,倒是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

喬木覺得欣慰,終于有人知道自己這個被王婆子了的人,多不容易了,難得的良辰美景都讓這位少城主給遭禁了:“少城主客氣了,不敢當,適逢其會而已。”也不是自己愿意的,這個意思還是要說的,免得將來這兩人若是過得不順心,在埋怨自己這個被紅娘的人。

燕陽:“看的出來,今日的菜色,都是你精心安排的,酒水也很好。可惜沒能好生的享用,真是遭禁了好東西,也枉費了喬木你的一番心思,終歸是費心安排的飯食。”

喬木抬頭相當的差異,這話題重點不對呀:“您的意思,辜負了一桌子好菜好酒。”

燕陽點頭,有點靦腆:“我知你心意的,它日,讓灶上在準備一桌,定然好好地品嘗。”

喬木想撓腦袋,這位少城主也就是個子大,原來真的沒有長大的呢,明明該遺憾的是美女沒能好生相處嗎。說了半天兩人又叉皮了,怎么總不在一個波段上呀。

還有就是您含蓄羞澀為難般呀,咱們再說吃好不好。這不是誠信讓自己誤會嗎。

喬木:“呵呵,一定一定,只要少城主賞臉就好。”

燕陽:“喬木,你我的關系說賞臉,就說遠了。”氣氛不錯,關系都拉近了,就是空間上,氣氛上有點安靜的尷尬。

燕陽喝口酒,心胸開闊多了:“有我這個少城主給你背后撐著,你也要把氣勢拿出來,不要讓什么隨便的人都敢拿捏兩句,不說別的,就這酒水,整個燕城,誰家府上能拿出來,憑的被人擠兌酒水不濟,就是你太拿不起來了。”

喬木輕抿手上的果酒:“菁菁小姐那是嬌客。”

燕陽:“什么嬌客,不用給誰面子,按著自己的心意結交就好。”

背靠大樹好乘涼,少城主這個大粗腿抱的值了,喬木挺安慰的,這人品性真心的不錯:“少城主放心,喬木也不會被人隨便拿捏的。不會丟了少城主的臉面。”

說是這么說,心里則在想,現在你這么說,將來這位菁菁小姐進了你的少城主府,吹兩句枕邊風,我喬府還算個屁呀。還是要小心呀。

燕陽臉色微紅,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水上臉了:“天晚了,沒什么事,本少城主就回府了,收稻谷的事情你要安排好,不能有閃失的。”

喬木:‘少城主放心,喬木心中有數。’

就看著燕陽把拎來的酒壇子捎上,施施然的走人了。

喬木心說這人到底做什么來的呀,說喝酒也沒喝多少呀,不過倒是把自己的果酒還有白酒都給帶走了,吃不了兜著走都要成這位少城主的特色了。

太貴拍著胸口進來:“少城主還說天色晚了,他來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好不好。”

說完觀察自家小家,有點怕怕的說道:“小姐呀,奴婢有點擔憂呀。”

送走這么一個瘟神,喬木身心都是放松的:“擔憂什么。”

太貴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還是很糾結的開口:“奴婢想說呀,您說少城主她是什么意思呀,您仔細想想呀,少城主他是不是,是不是對您有點什么想法呀。”說的這個糾結呀。

喬木:“你說燕陽對我有想法,是說他喜歡我嗎。”

怎么說的這么直白呀,真讓人不好意思:“奴婢怕是少城主似乎心悅于您。”

喬木失笑:“你見過輕語小姐的,你也見過菁菁小姐的,同這兩位小姐相比,你覺得少城主喜歡我什么,難道喜歡我種地的樣子。”

說完自己都都樂了,開玩笑的說道:“難道說本小姐,種地的時候兩手泥爪子,英姿颯爽,魅力無雙”越想越覺得可樂,根本就不能的事情嗎。

太貴聽的都揪心,一臉的欲哭無淚:“您就當奴婢多嘴吧。”

喬木搖搖頭:“本來呀,我也以為我美貌無雙,天上地下在難找到如我一般貌美如花,貌似天仙的女子呢。自從遇見了你呀,我就再也沒覺得我有多漂亮過,到了燕城以后,就更再也沒有那么自信過了。”

太貴噗嗤就笑了:“小姐就是貌美如花的。”

喬木:“花還有牡丹同狗尾巴草的區別的,少忽悠我,我還沒醉呢,行了收拾好了下去休息吧,這一天呀,都讓這兩人給弄得腦袋都大了。說著就躺在暖炕上,要養養腦子。”

太貴:“小姐,或許真的是奴婢想多了,不過小姐的容貌不比任何人差,無論是輕語小姐還是菁菁小姐,小姐可不要在妄自菲薄了。”

喬木逗弄太貴:“這么說我這模樣就比你的差一點點。我家太貴挺自信的嗎。”

太貴一張俏臉緊繃繃的:“奴婢何等身份,奴婢的名字樣貌,怎么配同小姐們在一起評說。小姐下次可不能再這樣說了,會讓人笑的。”

喬木抬頭望天,沒喝幾口嗎,怎么就有點頭暈,有點感慨呢,自己又算是個什么貴族,自己又有什么身份:“你這是怎么說話呢,論容貌,就沒人能出太貴左右,難道模樣美丑還要分貴賤嗎。再說了什么是貴,何為貴。什么是賤,何為賤。在我看來,世道艱難,能活著就是難能可貴,能好好地活著,平本事做事,靠雙手勞動吃飯,那就是尊貴。太貴呀,小姐我原話奉還給你,不要妄自菲薄,小姐我會心疼的。”

太貴的頭依然垂著,不過雙眼紅彤彤的。從入了賤籍,心里就再也沒有這么暖和過:“奴婢羞愧,小姐的話奴婢定然時刻謹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