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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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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難免同秦夫人相處的時間長了些,等喬木回房間的時候,燕少城主都已經洗漱好了,大概是在外面,東西用的不順手,看燕陽的臉色,休息的不太好。
喬木:“不是說有事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燕少城主眼里飄的都是冷刀子,算算自己都已經好幾夜沒有回內院了,這女人竟然還嫌棄自己回來的早:“不然本少城主在出去走走,以免叨擾了夫人雅興。”
喬木在怎么蠢也聽出來了,少城主這話里面都帶著棱角支棱出來了:“呵呵,我就一閑人,有什么可打擾的。這不是怕耽誤少城主的正事嗎。不能做拖累男人進步的女人,我可是一個很為夫君著想,體諒夫君的好夫人。”
燕少城主臉色一點都沒變,他還沒膚淺到用兩句好話就給忽悠了呢。
看著燕陽臉色還是那么陰沉沉的,立刻就獻寶一樣的拉著人去桌邊坐著:“這幾日怕你都沒有好好地歇著,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湯水,還有點心。”
燕少城主臉色明顯的緩和了,算這女人有心,不忘自己累死累活的折騰,才能這么早的回來歇著:“恩,用一些吧。”后知后覺的想到,原來一碗湯水,兩樣點心他這個少城主就被忽悠了。
喬木趕緊讓身邊的人去灶房把湯水給端進來了。幸好婆子機靈知道給少城主用的,還知道往里面多放幾顆紅棗。
燕少城主看到湯水只覺得不太合適,被喬木殷勤的伺候著,親自捏著點心往嘴里面喂著點心,一時間到沒有想起來了,這湯水滋陰補腎給女人喝的。
燕少城主的毛三兩下就被喬木給捋順了,夫妻難得享受一把外宿的樂趣。
人說溫飽思**,燕少城主心情好了,胃里都跟著舒服了,看看跟府上不太一樣的床榻,拉著夫人的羅裙一個巧勁,就把衣服解開了一半。
動作突然,讓喬木蠻吃驚的,看到燕陽雙眼崩出來的火花,立刻就知道了這位少城主的意圖,喬木有點磕巴:“你不是說要好好地歇息,明日行程要加速嗎。”
燕少城主,單手攬住夫人的纖細腰身,三兩步把人給仍在床上,霸氣側漏的回答:‘行程加速,是馬匹在費力氣,著又不是讓你加速。’
喬木氣的翻白眼,這人可真不要臉,可真敢往外說。不過兩人確實好幾日沒有親近了,才明白其中滋味的飲食男女,喬木自己也不是很想拒絕的,
這幾日遠遠地看到燕陽兩眼,喬木總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自從成了自己的男人后,燕少城主可是越來越帥了,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燕少城主似乎喜歡上了輕解羅衣的樂趣,一雙扛著砍刀的大手,靈巧的在喬木半裸的外衣上仔細拉扯。動作**,眼神灼灼,讓喬木好生的臉紅心跳。
氣氛正佳的時候,喬木搜的一下坐起來了,拉住燕陽的雙手,很是認真的詢問:“你怎么還學會這些花樣的東西了。這幾日你沒去過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吧。”
平日的燕少城主從來都是直奔主題的,今日怎么這般的多事,想到這幾日燕少城主可是沒有回內院歇著的,喬木立刻急了,男人這方面笨點沒關系。會的多可不見得是好事。
燕少城主反應過來喬木說的是什么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黑了,都不知道該先從哪頭罵喬木才好。
這種時候竟然還有心思想這個,看來自己的小人書看的還是太少了。
燕少城主一臉的陰鷙:“你覺得本少城主應該去過什么地方,還是說天下還有本少城主不應該去的地方。還是你認為原來本少城主的花樣太少了?”最后一個問題尤其總要,太傷人了。
喬木無比的認真:“不少,不少,咱們用自己的就好。”
燕陽突然就被喬木給氣笑了,也就是這個口無遮攔的女人,把這話說的這么直白,不過里面的情誼真的讓燕少城主欣喜跟吃了一塊糖一樣:“臭不要臉的。”
至于喬木的嫉婦心思,還有破壞情調,不信任夫君什么的事情還是等明日再說吧,權當是夫人在表揚自己,技術進步了。
衣裳都解到這份上了,沒道理兩口子還要先爭執一番在行事不是。
喬木百忙之中不忘訴說自己的立場:‘在面子與里子之間讓我選擇的話,我這人最最務實的。’
燕少城主冷哼:“你那是根本就沒有臉面可留。”
喬木吸口冷氣,這人的手怎么亂摸呢:“我那時對你珍惜,重視你高過我自己的臉面。”
燕少城主不得不承認她被喬木這話給取悅了,盡管這種重視,真的超過了禮教,可受用呀。
不光是手上的勁頭加大了,連唇舌的力氣也越發的放肆起來。
跟這女人墨跡什么呀,小夫妻兩人已經好幾日沒有在一起了,少城主已經不愿意在多等,跟喬木廢話了。
縱情聲色大半夜,喬木一臉嬌羞的半躺在燕少城主的身上,使勁全身上下最后一絲力氣,細白的手掌使勁的按在燕陽的嘴巴上面:“不要叫水了,出門在外大半夜的折騰什么呀。”
燕陽翻白眼,這女人不是向來喜歡干凈的嗎,出了門竟然連水都不叫了:“我看你就是還有精力折騰,我就不該心疼你。”
不過倒是顧忌喬木的意思,幸好已經用內衫把兩人打理過了。
喬木心說這么多的人看著呢,大半夜的叫水,不是在告訴人家他們夫妻兩人沒做正經事嗎。
燕少城主知道喬木這點心思,兩人做了大半夜,不叫水,怕是外面的婆子們才會胡亂猜測呢。
讓喬木張長記性也好,省的有的沒得亂想。這今日燕少城主睡覺的時間基本上沒有,把身上過多的精力發泄出去后,沒有一會就睡著了,
喬木放松心情下,在燕陽的身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也很快就睡著了,臨睡的時候還在感嘆,這幾日睡眠都不好,原來是身邊少了個人呢。
第二日一早起來,喬木才讓人送水洗漱,自己打理干干凈凈的。打量鏡子里面的自己,至少絕對不會讓人看出來,昨夜兩人光縱情聲色了。
太貴在一邊伺候著,喬木:“怎么你在這里呀,不是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打理嗎。
太貴:‘婆子們在外面守了一夜,回去休息了,奴婢過來省的小姐身邊沒有人伺候。”
喬木手上的梳子好半天都沒有挪地方:“怎么守了一夜,不是讓你們沒事不用伺候,都歇下嗎。”
太貴不好意思同小姐說,只要小姐同少城主在屋子里面有動靜,不熄燈的話,婆子們都是要等著夫人叫過水之后才歇下的。他一個大姑娘這話可怎么說出口呀。
正巧燕少城主洗漱好,從內室走出來:“你沒有叫水,他們自然要在外面伺候著。”說的這個理所當然。
喬木一張臉跟被人潑了紅墨水一樣,臊的差點抬不起頭來。恨恨的瞪了一眼燕陽,既然知道為何昨日不提醒他。
燕少城主嘴角勾著就出去了。根本就不搭理喬木這個茬,誠心的讓喬木長記性呢。
太貴紅著臉同喬木小聲地解釋:“婆子們要在外面伺候的,往日都是您叫水之后,才歇下的。”
喬木支支吾吾的:“哦”原來兩口子在內室做過什么,這些老婆子,都是心知肚明的。虧得自己遮遮掩掩的呢。這認識太糟心了。
原來已經讓人聽了這么久的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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