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狂撩
第四百一十二章狂撩
燕少城主心說,看來喬木同祭祀大人沒什么太多的勾連,這讓燕少城主心里痛快不少。
若是這么大的事情,喬木不同他這個夫君商量,反而去同祭祀大人勾連的話,燕少城主那肯定是容不下的,他身為人夫,身為男人的尊嚴不容挑戰。
喬木吃驚之余,很是感嘆了一句:“祭祀大人玩了個大的,城主大人怕是不會同意的,就是燕城的屬官們怕是也不會太愿意動作這么大的吧。”
推行新學說堪比變法,哪個朝代變法順利過呀。喬木搖搖頭:“祭祀大人捅了馬蜂窩了。”
那是什么話,燕少城主皺眉:‘怎么說話呢。’
喬木立刻收回嘴巴,揉揉眼睛:‘祭祀大人做事可真出乎意料。’
燕陽再次冷哼:“確實出乎意料,祭祀大人說了,祭祀時代過去之后,就是科學的時代。”
這次喬木不瞪眼了,直接捂胸口,然后靠坐在書桌邊上的椅子上:“我要緩緩,我要緩緩。”
喬木腦子里面都是變法不成功的歷史名人,那些后果可真可怕,不是他一個女人能夠承擔的。
燕少城主今日就冷哼了,直接冷哼了好幾聲,好歹你還知道害怕。
喬木緩過勁來,就不矜持了,不同燕陽生分了,直接撲過去,拉著燕陽的袖子,這可是孩子親爹,他喬木唯一能靠的人呢:“少城主救我。”
還有一重隱憂,若是真的如此,這是要被供上神位的節奏呀,然后呢,然后就等著放血了。
燕陽:“救你,本少城主該仰視你才對。科學時代,你可是提出科學論的鼻祖,多少年以后,那就同神一樣要被人供奉的。”
就怕還沒等幾百年以后呢,就先被當神給供奉上了,靠吃香火過日子了:“我是什么人,少城主還不知道嗎,就是仗著祖輩那點心血顯擺兩下小聰明而已,哪里當得起一個時代的學說呀,祭祀大人老眼昏花,識人不明,昏聵無能的很,他說的話哪能信呀。簡直是險惡用心對就是險惡用心。”
其他不說,后面這話燕少城主還是認同的,想要把喬木這么一個一無是處的小人推上神壇的人,確實眼神不太好。
看到喬木這樣子,燕少城主嫌棄的抽回自己的袖子:‘小聰明,夫人那可是自謙了,我燕城的大智慧者多了,也沒有人能把我神殿頃刻間用雪給埋了呀。’
喬木真哭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下次在也不敢出這么損的招,害人害己了,我出人,出錢,出工具,我去把神殿的積雪給清除,還請少城主看在我誠心悔過的份上,趕緊把祭祀大人給打發回去吧,他是瘋了才敢結束一個時代呀。他真把自己當神了呀。’
關鍵是不能把我推出去風口浪尖上的,我一個女人沒本事掀風逐浪。引領潮流的事情還是讓別人來做吧。
燕陽:‘哼,你不是挺本事的嗎,當初做事的時候怎么就沒同本少城主商量’
哎,就知道燕陽這廝記仇,看吧又繞回來了,喬木聰明了,不在辯解,不然怕是少城主又要拍碎一張桌子,拉著燕陽的袖子,軟軟的說道:‘我錯了,下次肯定不會自作主張了。’
有什么比干脆認錯更好的呢。
燕陽也知道,自己有點放不開,又糾結回去了,若是按照方才的思路走一遍兩人又不用說正事了,怕是要直接在翻臉的。
踢踢喬木的鞋底:‘起開,好好說話,別以為做出這副樣子,本少城主就信你心里沒有小九九了。’
喬木起身,這個本人看透了真的挺沒面子的:‘我對少城主說的都是真的,求助也是真的,憑我一個女人,出了這種事情,除了求助你也沒別人可求了。’
燕陽冷哼,不過心里非常受用就是了,若是事事都如此,就不會發生神山的事情了,希望這女人長點記性。
燕陽:“科學論之說,今日城主府議事的時候,眾位大人同父親大人那邊已經算是通過了。”
喬木身上晃了那么一晃,就這么被推上神壇了嗎,這可真是太意想不到了。心里除了慢慢的愁緒,其他什么都沒有。
燕陽:‘也不是如你說的那般,就是風口浪尖上,不是還有本少城主在你身邊呢嗎,科學論的署名,那不是也還有本少城主的名字在上面呢嗎’
喬木心說,我能跟你比嗎,敢放你血的人有幾個呀。苦著一張臉,慷慨激昂的說道:‘我愿意與少城主共進退,面對即將而來的風雨。’不面對也沒法呀,喬木不認為,自己能夠抗衡整個朝廷。
燕陽不自在:“說有用的。”
喬木撓撓腦袋;“肯定是害怕的。能躲在你身后嗎。”
燕陽用鳳眼斜視喬木,表示對其的鄙夷,接著說道:“我燕城百姓經過多年教化,已經從部落,山寨到現在聚城而居,種族之間在我燕城也不是分化的很明顯。可燕城邊緣遼闊,地廣人稀,偏遠之處的山民,大多還相信巫術,常有被蒙蔽之事發生,說是貽誤蒼生也不為過,而科學論是用來開發民智的好東西,屆時,城主府將擬定出章程,把科學論推廣到民間,屆時祭祀,神佛在民間的影響力自然會降低的。也省的我燕城百姓再為那些用心險惡之徒,以神佛的名譽鼓動,利用。作為少城主夫人,我燕陽的夫人,這也是你應當做的。即便是因此帶來些影響,也有本少城主在呢。”
喬木挺挺胸口,這么說的話,自己還是很有些名望的,不過自己要不要弄本物理書,普及一下呀。額,費腦筋呢:“身為少城主的夫人,為燕城百姓盡心,是喬木的本分,即便是有些風險,為了你我也愿意冒的。”
臭不要臉,燕少城主臉紅了:“你怕是為了鞏固你的身份吧,別以為本少城主好糊弄。”
喬木:“這樣說也不算是不對,只有我得身份足以配得上少城主了,才能有足夠的身份站在少城主身邊,擋了少城主身邊的桃花。為了這個能夠配得上少城主的身份,在大的危險,哪怕是可能被人惦記著放血,喬木也在所不惜。”
燕陽瞪人,這還沒完沒了是吧:‘喬氏,你真當本少城主沒脾氣呢是吧,這事你就甭想,本少城主娶不娶夫人,那就不是你說了能算的。’
喬木閉嘴,你看我說了算不算,哼。
燕陽氣的呀,別提了,就知道喬木不聲不響的,心里肯定沒服氣。恨不得晚上就招來兩個女人服侍自己,讓喬木知道知道,他燕陽是個什么什么存在。
就該用事實告訴喬木什么叫做癡心妄想。想到這里,燕陽的眼神暗了,他燕少城主什么樣地美人沒見過,什么樣地場面沒見過,之所以動心忍性不過是對此沒有多大喜好而已,難道喬氏竟然以為他燕陽是為了她喬木潔身自好不成。
哼,燕少城主的脖子立刻就昂起來了:‘喬氏,甭管你什么身份,在本少城主面前,你也不過就是個內婦,還是本少城主強娶來的,你覺得你這身份,有你說話的份嗎。’
燕少城主說這話的時候,想的則是喬木說的那句,人不能做讓自己后悔的,不能挽回的事情。
先后被打擊,諷刺了兩句,喬木笑呵呵的,人家都將自己捧這么高了,話頭上占點上風,什么的無所謂,燕陽這廝向來口是心非,只當他不好意思,要面子就好。
再說了,即便是燕陽真的有想法,那不也是還有自己在呢嗎,自己又不是傻子,大不了下次算準破壞面積,再來一次神諭好了。
話說,科學時代了,自己用這招好像不好用了呢,這個可真不方便,以后的事情還要以后在想呀:‘少城主說的是,少城主品性高潔,不為美色所惑,不為靡靡之音所饒,一心都撲在我燕城百姓身上,堪當我輩楷模,喬木更為燕少城主這種高潔的品性而折服,將來咱們平哥也會如我一般敬仰您的。’
燕少城主斜眼喬木:“你這嘴巴倒是比腦子好用。”
喬木嬉皮笑臉的:“承蒙少城主夸贊,妾身身上總要有能配得上少城主的優點不是。”
燕少城主一臉的難以接收,這畫風轉的太快了,剛才還嚇得要死要活的呢。這樣的喬木讓燕陽生氣都力不從心,也只能眼不見為凈,他算是看透了,這女人就沒什么下線:“說正事。”
一點都不想同喬木廢話了。
喬木:‘全憑少城主吩咐。’不就是做一個被人參拜的圣人嗎,本色出演就成了。
燕少城主看到喬木那個樣子,好半天無語,同剛才進來時候相比,這可真是兩個樣子。肯定是自己給她的臉色太好看了。
想到這里,燕少城主臉色難看許多:“原本的科學論,不過是玩笑性質居多,當初不過是為解一時之氣而作。要作為被我燕氏推崇,用來教化民智的典籍,實在不夠嚴謹。許多地方需要修改。若是能夠把書中那些小道,生活大智慧,詳細解說,讓百姓聽知即明才好。”
喬木都跟著點頭,說的非常有道理,不過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可是非常大白話的。應該不難理解吧。
燕陽看著喬木的樣子發愁:“細節上還要你來推敲,若是能夠在補充一些常識性的東西最好。”
喬木:‘好呀好呀,’心里已經想著要去翻翻庫房里面是不是有物理書什么的。要做教材用呢。
燕少城主:“對百姓來說,講的越是明白越好,可對于學子們來說,卻不能那么直白的,所以科學論還要請當世名儒來潤筆,到時候怕是著作上面還會天上這些大儒的名字。”
這算是請編劇,喬木也不愿意自己一人做出頭椽子:“這個沒問題,作為少城主府的夫人,名聲與我不過是錦上添花。”
燕陽直接扭頭看向其他地方了,這人說起情話來都不帶臉紅的,可惜做出來的事情,哼。不提也罷:“你也不要想的那么容易,請不請的大儒,還要兩說。”
這個喬木不發愁:“這個沒什么大不了到時候咱們弄個擂臺,不管是氏族,還是官員亦或是百姓,學子,都可以挑戰,只要能把我科學論上的論點,給駁回,我燕城憑他提任何條件。”
這口氣大的,讓燕少城主都差點咧嘴,不過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燕少城主認真思索之后:‘先提條件是,你先把科學論給完善出來。’
燕少城主城主都想了,這東西先拿到城主府,在朝堂上先辯論辯論,若是真的沒人能夠辯駁的話,在聽喬木的意見才穩妥,可行。
看看喬木,也不是那么蠢,轉眼就一個主意,貌似還算是可行。想到天下的大儒,學子,都云集在燕城,該當是如何盛況,燕少城主怎么就有點熱血澎湃呢。
或許神諭真的是要推崇科學時代也未可知,為何自己就覺得可能是燕城的一個機會呢。
不過要推行一個一種新興的學說有多難,讀過史書的人都知道。燕少城主心下嘆氣,也就喬木這個四六不懂的,才欣喜的什么似的:“你也別想得太容易了,新興事物,總是不太讓人容易接受的,到時候遇到的打擊還不知道多少呢,你也得做好從神壇上跌下來的準備,沒準到時候還要臭名狼藉呢。”
變法不成功的人,都是什么下場,喬木自然是明白的,不過他有燕陽護著呢,再說了,成不成功,那也是需要幾年的時間論證的,到時候再說到時候的事情吧。
喬木依然喜滋滋的:“沒關系,歷史從來都是后人評說的,個人榮耀與我還是那句話,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作為少城主府的夫人,我只要服侍好夫君,帶好平哥就好。且,我私下認為,新興的事物對于在這塊土地上生活了幾十年的人自然不容易接受,可對于那些懵懂的小兒,卻是容易的多。即便是一時受挫,十幾年,二十幾年后,效果也是能看到的。后人會明白,咱們的用心,會明白科學論于我燕城,于天下百姓的重要。”
燕少城主耳朵都紅了,還想給喬木好生的收拾喬木一段時間呢,在這么下去,怕是不等事情平息,他就被喬木的甜言蜜語給俘獲了,這女人行事可真不講究,生氣就該有生氣的樣子嗎。
后又被喬木深遠的眼光給折服了一半,他燕陽的媳婦就該有這么長遠的眼光,在這點上喬木倒是有作為大婦的風范。
十幾二十年后,有哪個女人能夠如此這般胸懷。
燕少城主咳咳:‘好了,既然已經定下章程了,你且退下去吧。科學論是根本,你要認真仔細的推敲,盡快把初稿呈給城主府。’
是呀,一切的開始都要從喬木這里。
喬木:‘少城主放心,我盡快把稿子定好。’不知道自己下載的東西里面,能夠翻到多少有用的,喬木打定主意認真把關,挑那些容易被大家接受的,平常生活中就能遇到的,絕對不會被人駁倒的東西,在這里打開科學的大門。
說起來若是真的能成,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總管是在平凡的生活中做了一件不平凡的事情,不妄她有了穿來穿去這么一個金手指。
話說穿來穿去的東西還在人家燕陽身上呢,這個時候是不是能夠提一提呀。
說起來喬木還是很佩服燕陽這廝的,竟然能夠提前感覺到自己要做大事,把神木給弄走了。
挑挑眉:“少城主,那個,這個科學論吧,我還要收集一些東西,不知道您能否把那個東西暫且讓我用用。”
燕少城主變臉,喬木口中的那東西,燕陽自然是知道的,想到喬木每次弄出來的新鮮玩意,都要用這東西閉關幾日的。
燕少城主開始的懷疑,這東西就是個類似移動倉庫一樣的東西,可后來燕少城主又覺得不太可能,若只是類似倉庫的東西,為何喬木要閉關幾日呢,誰在自家倉庫里面找東西,要這么費神的呀。
所以這東西到底是個什么存在,燕少城主一時間還不能給下定論,反正燕少城主已經認定了,若是想要留住兒子的娘,就不能這么任其亂用他手上握著的東西。
這完全是第六感。神奇的很準確。
燕陽:“有如此繁瑣嗎,若是你覺得不能做充分準備,就讓燕管事去準備好了。”
喬木:“是有些手稿要再找來自己推敲一下。畢竟不是當初一樣,信馬由韁只圖痛快,以后要面對的是大儒名仕的反駁,總要有幾樣拿出手的東西。多做些理論,實驗的根據。也好留作辯駁之用。”
說的非常有道理,燕少城主沒道理在攥著神木不撒手了,可就這么給喬木,燕少城主是不放心的,尤其是這東西自己拿過來的時候,還不是那么名正言順。
雖然燕少城主一貫認為,連夫人都是他的,夫人的東西自然也是他的,不過依然臉紅了:“這東西質地過硬,你平日帶著平哥太危險了,所以本少城主才收了起來。”
呵呵,能給一個解釋,喬木就挺知足的。不敢駁了燕少城主的臉面:“是少城主想的周到。”
燕少城主臉色再次紅了一層,總覺得被人給哄了一樣,他燕陽拿東西用得著如此嗎,抬抬頭,伸手把神木扔給喬木:“科學論雖然總要,平哥更重要。”
說這話的時候,燕陽認真盯著喬木的眼睛。還是第六感,就是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提醒一下喬木,還有平哥在呢。
喬木盯著神木,拿倒手里,就跟拿到自由證一樣,這東西在手,選不選跳出這個規矩編織的框框要看她自己的選擇,可沒有這個東西在手,那她就是不得不適應這個規矩框框的存在。
聽到燕陽這話的時候,喬木的欣喜,激動,都平息下去了,是呀,有孩子在這里呢,她喬木血脈相連,世上唯一的血脈至親,平哥那就是一條,把它喬木鎖在這里的一條看不見的鎖鏈,還是被鎖的一點怨言都沒有,就差自己死乞白賴求來的了。
所以這東西于自己也就是個能取東西,學東西的倉庫,跟課件了:‘哦,自然是的。什么都沒有平哥重要。’
看著燕少城主如染了胭脂一樣的側臉。喬木又接了一句:“沒有少城主重要。”
又被撩了,燕少城主對于喬木的新技能,還不太適應,臉都要充血了。
沒羞沒臊的女人,這是知道自己做錯事了,生怕自己厭惡了她,時刻都在同他燕少城主表白呢是吧,早干什么去了呀:“喬木,收起你的討好,本少城主不會昏聵到被你兩句好話就哄得五迷三道的地步。”
喬木:“哦,那我先下去了,平哥該醒了。”可惜,沒撩出來點效果,這人還是執意要鬧脾氣呀。
燕陽有點憋屈,知道自己不吃這一套就不哄了是吧,能說被喬木燎的時候,他還是很受用的嗎。算了,就不能讓喬木太得意了。
夜里休息的時候,喬木把平哥遞給燕陽,自己就挑燈夜戰,試著把自己的一時戲作,試著在加進去點科學嚴謹的東西,把那些經不住推敲,或者用事實驗證起來,有困難的地方給刪減出來。
添添減減的好歹把目錄先給弄出來了,喬木看著粗淺的東西樂了,這就是小學課件嗎。小朋友課本后面的科學小實驗差不多,這個應該可行吧。
等到平哥睡下了,燕少城主自己在書桌跟前整理東西,兩人各忙各的,雖然不說話,不過氣氛靜怡。
不管是燕陽還是喬木對現下的氣氛都滿意,好久沒有如此好好地,心平氣和的陪伴過對方了。
燕陽雖然看都沒有看過去喬木一眼,不過手里拿著的都是,從成婚以后,兩人半夜做的術數題。從淺到深,從開始,到現在,燕少城主一張一張的翻看,眼神不由得柔和在柔和。
心里忍不住就想,難怪自己能夠守著喬木一兩年眼里都沒有別人,這女人多奸詐呀,他燕陽的大好時光,愣是讓她用數學題給勾住了。
每天當差就夠辛苦的了,夜里回來還要同她做題,晚上還那么辛苦,難怪如今的少城主府還這么消停,他燕陽還有做其他的事情,看其他的女人的時間嗎。
話說回來,那些女人還真就不如這些術數題更讓他側目。燕少城主最后歸納為,不是自己太看重喬木,也不是喬木的險惡用心多有用,而是他燕少城主沒看到上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