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掰著手頭算,二十幾代的家族,這么多年繁衍下來,怕是光燕氏子弟就能夠住滿一個城池了吧,還真是那句子子孫孫無窮盡了呢。
然后就又想到他們成親之時,燕氏除了幾位族老外,她這個少城主夫人可是沒有見過什么人的。怕是當時燕城主就沒把自己這個喬氏女看在眼里。想想有點磨牙。
然后再想到,燕氏如此龐大的根基,燕陽的親叔叔伯伯竟然一個沒見到,呵呵,可是沒聽聞過燕城主一枝獨苗呢,想到這里喬木覺得后背發冷,往后是不是在公公面前需要在老實點呀,沒點手段,沒電狠厲的人,如何能做到如此這般獨樹一幟。
磨牙什么的喬木不敢了,讓這位公公無視自己是不是更安全點呀。這可是狠人。
看向殿外的積雪,喬木特別感謝燕陽的維護,若是讓城主大人知道這是他喬氏做的孽,喬木都不敢想象后果。
連一奶同胞的兄弟都能夠下手的那都是狠人。自己一個沒有根底的柔弱善良女人,在這樣的狠人面前還是老實點好。這年頭侯門水深,無聲無息的消失個把男人都不是問題何況是女人了。
想到這里喬木上香的姿態更虔誠了,誠心悔過,真心希望祖宗庇佑,再這樣強勢的公爹跟前,多一些保命奇招肯定是錯不了的,哪怕是這種虛無縹緲的精神寄托。
然后,然后這種虛無飄渺的精神寄托,就不飄渺了。
圣光在現,照在三口人的身上,讓燕少城主臉色變來變去的好半天,最后就剩下對祖宗扣頭了。這次扣的更加虔誠了。
一直到一家三口三叩九拜的起身,祥和的光暈才從三人身上消失。時間就跟靜止了一樣,讓人好生不想破壞氣氛。
燕少城主糾結的看著喬木,心下到底有多少的觸動只有他自己知道。
平哥作為燕氏嫡孫,對于城主大人同燕少城主乃至于燕城來說何其重要,可燕城主竟然默認了小兩口的胡鬧行為,帶著三月稚子來此寒冷之地。
究其原因,燕少城主心里明白的,他爹對喬木到底是有些心思的。
何以他燕氏的神殿,只有喬氏一女子有此殊榮多番神跡示下,一次就罷了,竟然次次如此,燕城主能夠一直平常心下去嗎?
燕城主讓喬木再登神殿就是要看看,還能真的次次如此不同,包括輕語上次來神殿,燕城主一樣抱著這樣的心思,不然堂堂的燕氏宗祠,還真當隨便什么女人都能進門不成。
要知道即便是如燕城主這般的身份,她親娘也不過是死后才占了兒子的光,得以入燕氏祠堂供奉,還是燕城主自己親手書寫的。
包括燕陽的親娘,也要等他日燕少城主身后,由燕陽在燕城主的牌位上填上李氏兩字。
當然了燕城主的婚事本就特殊,沒看到現在城主府連個正經夫人都沒有嗎。
有上次輕語的事情,燕陽非常肯定,這種祥瑞的光芒跟他燕陽肯定沒有關系的,不然為何上次自己來的時候沒神跡呢,當然了也不能說沒有,那不是雪崩了嗎。這個不能在想。
那就是喬氏了。燕少城主瞪著喬木,真心的就么看出來這女人有哪個地方值得這種神奇的事物一而再再而三的眷顧。
不能說祖宗眼瘸了。燕陽只能說自己沒有慧眼還沒有看到喬木身上能夠讓祖宗們另眼相看的地方。
他燕陽怎么說也是燕氏嫡支血脈,還能比不上喬木。燕少城主心氣不是很好。
盡管沾光被祥光普照了。
喬木同樣看著燕陽,他比燕陽還糾結呢,怎么還沒完了呀,一次新鮮兩次湊合,三次就讓厭煩了好不好。在這么下去她還不得真的讓人給解刨了呀。
抖落抖落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很是無辜的說道:“你看看是不是我穿的不對呀。”
燕陽無語,喬木在摸摸腦袋:“是不是帶的收拾不對呀。”若是有反光或者聚光什么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不是。
燕陽依然沒吭聲,喬木:“你倒給我看看呀,在這么下去我跟被人盯上了是的,毛骨悚然的,趕緊看看是不是我這身上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燕少城主終于開口了:“進神殿祭祀要穿著的衣物都是有規格的,不會有問題。包括你頭上的頭飾,都是規制內的。所以不要再找了。”
燕少城主沒說,燕城主為了心中這份疑惑,喬木來這里同輕語穿著飾品都是一樣的。這話不能說,一輩子都得憋在心里,不然喬木肯定鬧騰。
喬木眉頭比燕陽皺的還大呢:“這是真的盯上我了,話說咱們祖宗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嗎,我叩拜的虔誠,祖宗都知道我無意為之呢。這是原諒我了。燕陽呀,你看你是不是也該給我個痛快,咱們兩口子是不是也該大度點,好歹咱們祖輩遺風還在呢不是。哪怕你就是給祖宗們一個面子呢。”
眼巴巴的看著燕陽,就讓這件事情過去吧,咱們以后好好過日子能不提了嗎,
燕少城主黑臉,想的到美,還敢用祖宗綁架他:“喬木鑒于你此番言語,本少城主有理由懷疑你認為制造的祥光,不是就為了要本少城主開口不同你一般見識吧。”
喬木張開嘴巴半天:‘這真是冤枉死了,祖宗在上,燕陽你不可不能亂說的,我雖然行事不太有章法,也沒有什么忌諱,可對于祖宗從無不敬之意。不然祖輩們也不會單單對我如此與眾不同是不是。’
說完還對著祖宗牌位虔誠的作揖。喬木也是真的被這么多的奇跡給弄怕了。燕氏祖宗到底靈不靈呀,總是這么嚇人,弄得她這樣大咧咧的人都不敢造次了。
心下嘀咕,開始以為自己過來種田的,后來想或許有勵志,再然后還來了個宅斗,或者宮斗,沒想到還能改玄幻什么的。腦袋上有道光也讓人頭疼呢,喬木很肯定這不是類似于北極光的東西。
然后喬木看向燕陽,眼里都是懷疑:‘真不是你弄得。’
燕少城主險些被這人給氣到,還沒懷疑她呢,竟然還敢懷疑他堂堂燕少城主,他是那種雞鳴狗盜之徒嗎?燕陽:“本少城主需要如此做嗎。”
沒有動機嗎,這女人沒長腦子。
喬木嘟囔一句:“也不是呀,誰知道你不是特別喜歡我,不想讓我受委屈,所以弄了這么一個東西出來給我加持身份呀。”
想想之后點頭,還是很有可能的嗎。
燕少城主鄙夷的掃過來一眼,表情都是輕蔑,可真敢想:“放心不會有這種可能。”
喬木瞪眼,有這么打擊人的嗎。哼,什么祥光呀,隨便照去吧,老娘不伺候了。
不過好歹還知道給祖宗們再次作揖之后才退出來的。喬木平日里什么樣呀,竟然還有這么小心謹慎的時候,燕少城主都看出來了,喬木忌諱這個。
看來這個真的不是喬木在作怪,話說難道喬氏就真的被他燕氏祖宗這么眷顧。
燕少城主已經無數次的打量過這個神殿了,怕是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一步。真心的就找不出來什么還能造成這次祥光的可能了。
上次的時候還能說祭祀的器具上有些出處呢。這次呢?看不出來什么名堂,燕少城主揉著額頭退出大殿,事情沾惹喬木總是讓人諸多匪夷所思。
當然了人家燕少城主退出來的時候還不忘同祖宗們介紹一下自家兒子。
可惜大殿里面不太暖和,即便是祖宗,燕少城主也舍不得打開襁褓把兒子露臉給祖宗們看。呵呵。
大殿外面,喬木看著被清理出來的一小塊積雪,臉頰都僵硬了,都過去小半月了,竟然就這點進度,照著這個進度,怕是一年里面他們三口總是要來往神山同燕城之間了。
幽怨的看了一樣出來的燕陽,你家兄弟的動作太不給力了:“不是說二十幾代了嗎。”
意思是那么多人,怎么到了他們這里才清掃出去那么點呀。
燕少城主冷眼掃過去,這女人專門捅人肺管子,這話要是讓他爹聽見,非得給喬木再找幾個厲害嬤嬤不可。燕城上下誰人不知道,自從他爹即位城主府以后,燕氏子嫡系子嗣就不那么龐大了呀。
各種原因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能說出來嗎。
燕少城主黑臉說道:“你當什么人都能來神山侍奉祖宗左右的嗎。”好吧人家燕少城主知道給爹找面子,說話都是這么自持身份,愣是讓人挑不出來毛病。
喬木心說嫡系子弟不多,可不就是沒有那么多隨便山上來伺候祖宗的嗎。說的再好聽還能遮擋你爹心黑手狠的事實了。算了那也是自家平哥的祖父,手黑點好,自家孫子受益。
哎呦,原來掃雪還要身份呢。喬木覺得燕城主夠白癡的。
喬木問了一句切身相關的問題:“哦,那么如此龐大的工程,我們要來幾次才能結束呀。”
燕陽看看積雪:“氣溫升高的時候,或許能夠消融幾分,不過也只有靠近陽面的地方。若是不趁著這個機會清掃干凈,等到來年,或許新清理出來的地方,又被積雪給掩蓋了。”
喬木心里野獸在咆哮,那不是要扎根在這里了嗎,怕是連孩子都要搭進來。
這明明就是他們家神殿選址有問題嗎。這還要拴在這個地方上,想到平哥,不想讓兒子做體力活,分擔任務的話,還得多生孩子呢。
看著喬木的臉色,燕少城主不痛快了,還不都是她惹出來的事情,竟然還敢甩臉色:“看什么看,還不把平哥抱去暖和地方。”該把尿了。
燕少城主那眼神妥妥的這個意思,喬木鄙夷的瞥了燕陽一樣,土鱉,我兒子穿著紙尿褲呢,把什么尿哼,才不告訴你呢。
不過這男人不錯,沒讓自己背著孩子跟著一起鏟雪。
望望頭上的藍天,回頭看看神殿之中的祖宗牌位,在看看積雪反射出來的刺眼光芒,呵呵工作實在是有點繁重,大好時光都浪費在這上實在有點埋沒人才。
喬木抱過平哥,期期艾艾的湊過去燕陽那邊:“那個你說祖宗顯靈了,是不是不同我計較的意思。咱們回去的時候,是不是也順便握手言和一下,不能讓祖宗不放心呀。”喬木真心的怕了燕少城主的冷淡。
燕少城主拿起鐵鍬,斜了喬木一眼,刻薄如燕陽都沒法不承認這個事實,那么柔和的光芒,說是祖宗不待見人都沒人信。
可也不愿意助長喬木的囂張任性,所以燕少城主保持沉默干活吧。燕陽不搭言,喬木也不好接著說,祖宗都不介意了,你也同我和好吧這話了。
說一遍自己臉皮厚,說兩遍,當做是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說三遍那是死纏爛打,這個沒品。哎,太有原則的男人也讓人費腦子的。
喬木看著燕陽愚公移山,再次忍不住了,驕陽一樣的燕城少主掄鐵锨板子也那么有魅力。
不過等到燕少城主休息的時候,喬木看到燕少城主手上都打泡了,立刻就不覺得什么魅力了,心疼的什么似的,嘴上還說道:“你不是練武的嗎,不是手上長期拿大刀的嗎,怎么還把自己給弄成這樣,大男人的怎么這么精細呀。”
粗糙點就不至于把手給弄成這樣了吧。
燕少城主再次斜眼喬木,這女人連句順心話都沒有,虧他這么賣力的干活,為誰呀:“娶了不省心的女人,本少城主不受罪,你來嗎。”
意思就是我為你受罪呢。
喬木抿抿嘴,這話沒錯。把平哥遞給燕陽:“這會陽光不錯,平哥才喂過奶,一時半會的沒事,也不用給換尿布,我給平哥里面穿的東西很好用的。你先等我一會呀,一會就好。”
說完喬木就在燕陽眼前來了一個原地消失。
燕少城主那眼神跟墨潑了一樣,讓人看不見底,以往知道喬木有手段可也不知道竟然如此的沒有痕跡,萬一,萬一這人就這么跑了,或者有了意外,他們父子豈不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尋到。
棄夫兩字在次成為燕少城主腦海里面的主旋律。
什么時候一定要把喬木手里的東西給弄過來,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么無法無天的隨意的消失在眼前,太不把他燕少城主看在眼里了,
還有上次兩人說過的話,再有機會要帶著燕陽過去那邊試一試的話,怕是這女人根本就是在敷衍自己,不然為何跑的那么快。
燕少城主臉色糾結好半天之后,聽到襁褓里面兒子的聲音,才抱著兒子去了神殿里面取暖。總比在外面暖和不是。
這一等又是一個半時辰,燕少城主臉色都要成了黑鍋底了才聽聽到外面的動靜,想也知道這里除了喬木不會有別人了,
就見喬木風火火的進來:“嘿嘿,這下子不用你在掄鐵鍬了。平哥還好嗎。”
兒子倒是真沒事,問題是他爹不太好。
燕陽挑挑眉:“喬氏記得你是我燕氏婦,無論去哪都要同夫君請準的,再有一次,別怪我燕陽不講情面。”
喬木抿嘴不講情面還能如何,罰抄嗎,她怕呀,姐連復印機都準備好了,哼。
燕陽掃一眼喬木的不以為然,冷哼一下,這女人真是忘了他燕陽的手段了,燕少城主把平哥送到喬木懷里:“本少城主送你的東西,拿回來還是很容易的”
說著在燕陽的脖子上拉出來一條紅繩子,赤裸裸的威脅呀,
喬木怒瞪過去,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還能不能互惠互利了,她手握如此逆天神器都改為專門清理垃圾運輸的了,竟然還被威脅了。
還沒等喬木反擊呢,人家燕少城主就轉身出去了,外面的大東西,燕少城主在莊子上見識過,不過當時還不知道這東西的用途,
現在嗎,不用喬木介紹人家燕陽都知道這東西干什么用的。發光的本子里面有提到過。
燕少城主:“那本子上的東西,有你弄不來的嗎。”
喬木:“基本都弄不來。”上面還有火箭坦克裝甲車呢,她能倒賣軍火嗎。
燕少城主很是遺憾的說了一句:“那真是遺憾。”
喬木心說,你該慶幸我弄不來,不然你這里要亂的。
喬木當初自己建設莊子的時候,這東西用起來最順手,駕駛操作技術什么的,根本就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拿出來幾盒熱騰騰的飯菜:“先吃飯,有了利器事半功倍,咱們不著急在這一時半會的。”
那倒是早就過了吃飯的點了。燕陽示意喬木先給兒子喂奶。自己研究著喬木帶過來的食盒。這東西很不錯,竟然還保溫。
喬木也是無奈的,去買這東西的時候費了老鼻子的力氣了,要跑很遠的,索性回來的時候方便,沒走多遠就近找個地方就跑過來了,不過下次回去的時候怕是要受罪。離家好遠的。
這點吃的都是就近給打包回來的。
等喬木伺候好自家兒子,燕少城主竟然還等著她一起用飯呢,喬木那個激動呀,雖說這事在咱們看來就是應該的,可人家燕少城主什么人呀,吃飯等過誰。
不讓你吃剩菜那就不錯了,當初遇到這位的時候,自己能先吃口東西,那都是被人當做試毒才有那待遇的。能不激動嗎。距離新好男人又進了一步。
燕陽:“吃吧。”竟然還把吃飽的平哥給撈過去了。
雖說抱孩子的姿勢讓當娘的有點不放心,不過對自己這份心意值得獎勵,喬木投桃報李加起一塊紅繞肉直接往燕陽嘴巴里面投喂,誰讓男人抱著孩子用飯不得勁呢。
呵呵兩口子也膩歪一把。
燕少城主也就吃了這么一次,看樣子還很勉強,然后就拿起勺子自給自足了。
喬木恨自己準備不充分,知道就準備筷子了,代什么勺子呀,好好地機會就錯過了。后悔死了。不過菜還不錯,這地方能吃口熱的就是福氣了。
燕少城主掃了一樣喬木,看看兒子,什么都沒有說,不過葷菜除了喬木喂的那一口,一勺子都沒有吃。
喬木忘了,他可不能忘,這是什么地方呀,大次次的吃肉,他做不到。
喬木還要奶孩子呢,缺不得肉食,想來為了子孫計,祖宗們也不會怪罪的,然后想到喬木做了這么大的事情,祖宗們還給面子出現點祥光呢,想來這點小事祖宗們肯定不會放在心上的。
兩人沉默的吃過飯之后,喬木就要準備大顯身手了,燕少城主會開車,可這東西一時半會的還不能用,所以做了抱著孩子的人,不過人家燕少城主也沒閑著,抱著孩子跟喬木一起上了鏟車,
現在不會不等于以后也不回,現在學肯定不晚的。
喬木上車的時候又匆忙忙的從鏟車上拿出來一袋子東西,就聽喬木說道:“哎呦光顧的咱們自己喂飽肚子了,我給祖宗們還準備了點特產呢,等我一下呀,我給祖宗們供奉上就過來。”
一流的小跑就進大殿了。
不是喬木多懂事,而是對燕氏祖宗們多次顯靈這事給嚇到了,禮多人不怪,有沒有的,巧不巧合的,自己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在燕陽看來喬木的儀態姿容那是肯定不合格的,哪有女人如喬木這般說跑就跑呀,可人家做那事,就真的那么拿得出手,若不是真的把他燕氏放在心里,把他燕陽放在心上,怎么能夠做出來這么貼心的事情呢,也難怪祖宗們只對喬木這么錯愛。
不過喬木那句特產,還是讓燕少城主眼神深了一份,既然是特產,想來就有地域吧。所以那邊是什么地方,不是倉庫之類的。
等到喬木再次跑出來的時候,燕少城主竟然遞給喬木一塊帕子。
喬木接過來之后很茫然,這天氣,怎么跑都不出汗的,少城主什么意思呀,不過好意還是要心領的,喬木攏攏腦袋后面的長發,直接用帕子給包住了,這樣的話干活的時候利索多了。
不過打扮就比較接地氣了,不知道燕少城主會不會嫌棄。
燕陽側頭看著喬木,嫌棄什么呀,就沒見過這么鮮活的女人。讓人心口激動,不小心就陷進去了。
難得見到燕少城主被自己的容貌給征服,喬木呲牙咧嘴的笑開了,手上動作不停,干勁十足。
三口人開著大鏟車,給祖宗們清理積雪。
話說難道這個神木給她就是做這個用的。
燕少城主撇頭真心的不愿意再看了,在稀罕喬木,就這個不矜持的表情也讓人稀罕不起來,齜牙咧嘴的不敢恭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