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假大方
燕少城主對于喬木什么心思就不說了,若是放得下,也不至于弄成現在這樣,成天把自己氣的雷火光天的,也就是嘴巴上說說喬木、還沒有一句重的。
對于輕語那就糾結了,若是沒有神山上的的事情,即便是輕語娶進府來,依著燕陽的性子,怕是一輩子也不會弄懂,表妹同夫人之間的區別,誰讓這世界的婚姻狀況就這樣呢。
可偏偏就有了神山的事情,燕陽的心里輕語終于不再是一個自幼就有婚約的表妹了,而是一個實實在在因為自己,因為自己夫人喬木而受到了一定傷害的女人。
這個女人還是同自己有婚約青梅竹馬的表妹,明日還要過府拜訪,這認識多糟心呀。
喬木若是知道,因為自己,讓輕語在燕陽的心里有了濃墨重彩的一筆,還不知道毀成什么樣呢。
庶日一早,喬木起身的時候燕少城主已經不在了,身邊就剩下燕小包子還摟著喬木的胳膊小豬一樣的睡著呢。這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燕陽給弄到被窩里面來的。
喬木打個哈欠,明明好生的睡了一夜,愣是覺得精神不濟。可見睡眠質量不咋樣。
想到睡眠質量不太好的原因,喬木一張俏臉都要糾結到一塊了。
明明就是已經沒有緣分,再也不能到一起的兩個人,最好的結果就是默默轉身,不給對方帶來任何傷害,為什么這位輕語小姐這么死腦筋,如此的放不開呢。
非得掉過頭來,從新面對一邊傷口,要玩互相傷害嗎。
弄不明白這位貴族小姐到底想要做什么。
喬木特意穿戴整齊,讓自己盡量看上去有點少城主夫人的范兒。在鏡子前面擺弄了大半天之后,放棄了。
最后又糾結的讓太貴把衣服給收起來了:“隨便一些吧,輕語表妹不是外人,沒必要太過隆重了。反到顯得不親近。”
太貴低頭應諾:“是。”
心說夫人同輕語小姐什么時候親近過呀,自家夫人最近性子變的實在是太快,一會一樣,自己都要追不上夫人的思路了。
還有這幾身衣服,也不知道夫人到底在糾結什么。穿什么有區別嗎。
喬木真是突然覺得沒必要了,反正輕語已經是三振出局的人物了,何必在打落水狗,弄得自己咄咄逼人呢。
有了神山的事情在,輕語同燕陽之間是說什么都不可能了。除非再有神跡出現,燕氏的祖宗們現身說法,要成全這段感情。想也知道不可能嗎。
換上平日里的服飾,打量鏡子中的自己,雖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臉上竟然一點當娘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不知道的以為自己十八九歲呢。
話說難怪當初人家燕家父子把自己當成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求娶,原來是自己不顯老,青春逼人呢。拍拍臉蛋:“好了,就這樣吧,太漂亮了,我怕別人自行慚愧。”
然后就看到太貴那張不施脂粉依然穩穩地壓她這個主子一頭的一張臉。喬木徹底閉嘴了,打臉太快了。身邊美人太多。
喬木閉眼安慰自己,沒事在,太貴就不屬于人類范疇的,沒看到整個燕城也沒找到一個同太貴模樣比肩的嗎,可見這人就不在人類范疇之內。
太貴冷著臉:“夫人輕語小姐怕是要到了,若是按照表小姐的規格接待,您是不是去外院迎一迎。”親戚家的小表妹,為了顯示和氣,自己這個表嫂出去看看是應該的。
喬木:“咳咳,應該的,走吧。”
太貴差異,夫人還說真的呀,還以為方才就是隨口說說呢,話說輕語小姐做了什么好事了,讓夫人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雖然差異,依然服侍在喬木身邊:“夫人咱們就到二門就可以了”
是呀,小表妹而已,去正門的話,就太給面子了。沒必要。
喬木緩緩點頭,信步而走,才剛剛有些炎熱的夏日,風吹的都醉悠悠的,話說這幾日沒事就該抱著平哥出來走走,曬曬太陽對寶寶最好了。
太貴拉拉身邊的夫人,明明輕語小姐就在二門上了,夫人這個特意出門迎接的為何如此漫不經心,話說您是出來歡迎的呀,還是專門過來給人家落面子,下馬威的呀。
有沒有點太過分了呢。
喬木是真的被大好時光給饒了心緒。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地出來曬過太陽呢,所以一時間醉了而已。
在太貴的提示下,才看到前面款款而來的輕語小姐,喬木笑臉相迎:“輕語表妹。”
四個字,就讓輕語小姐本就沒什么笑臉的表情瞬間僵硬了起來,原本的時候這位喬夫人可是從來不曾用這四個字稱呼自己呢。
如今為何如此,因為她王氏輕語再也不能來少城主府了是嗎。
輕語小姐心思回轉之間,怎么能夠無動于衷呢,那可是自己從小到大的歸宿,說沒就沒了。喬氏這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彰顯身份么。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喬木真沒有這個意思,就是覺的既然不會有其他的關系讓他們之間相互牽扯了,莫不如走個最實在的親戚關系,對于輕語小姐來說,有個燕城主這樣的表兄想來也是一種依仗,
即便是王氏可能看不上這個身份。
喬木也不想做莫哭耗子假慈心的事情,不過這事把自己作惡在前,后面偷摸的照顧幾分,也不會故意宣揚,弄得自己跟圣人一樣。自己這么做了,領不領情無所謂。說白了,既然做了勝利的一方,喬木不介意再做個高姿態。
輕語小姐乃是王氏大族出身,這點陣仗對于一個作為城主夫人培養過來的輕語小姐來說實在是不算什么:“表嫂。”
這陌生的稱呼,讓兩人之間恍如隔世。時間仿佛靜靜地停駐了一樣。
喬木在想當初兩人之間的身份,輕語小姐何曾把她喬氏放在眼里,從這位貴女嘴巴里面就沒有聽到過一句表嫂。
輕語小姐同樣在想,幾曾何時,喬氏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地位,若是當初自己對這個女子多幾分防備,輕語小姐閉眼,那有能如何呢,別說自己沒把喬氏看在眼里,想想當初喬氏對她的稱呼,怕是這位也從未把他喬氏輕語放在眼里的。
世事滄桑,不過短短倆年兩人身份對調,誰又能想到今日呢。
周邊伺候的下人對于此時寂靜的場面各個低著頭一句話不敢吭聲,也不知道主子們在想什么呢,竟然能夠各自失神的如此神同步。
喬木到底年歲大點,心境比較穩,率先回神:“輕語表妹,今日天氣不錯,可是要先在院子里面逛逛。”
喬木避開了近日可好這句常用問候語,明知道人家最近不可能好嗎。
尤其是少男少女們面對情愛這種事事情的時候,喬木都有些內疚了。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對于少男少女來說打擊太大了。不過長痛不如短痛,只要熬過這個坎,想來他們各自都能夠有個好結果,總比三個人總是這么熬著,沒有個結果好。
這話不是唱高調也不是為自己開脫,而是三角關系自來如此。快刀斬亂麻。
輕語小姐早就想過今日之行不可避免的要被喬氏嘲弄,卻沒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的準備,喬氏竟然如此態度,為避免自己尷尬竟然連話題都給繞開了,倒是她小瞧了喬氏。
不過那又如何呢,她同喬氏之間怕是心知肚明,她們的關系最多也就這樣了。
輕語小姐:“表嫂不必客氣,輕語冒昧拜訪,給表嫂填麻煩了。”
喬木:“輕語表妹不必如此,大家都是親戚,走動才能親近,表妹同夫君年歲相當,從小一同長大,情分自然非同一般,往后親戚來往不必如此拘束。”
反正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位輕語小姐也不能嫁在燕城了,喬木索性在大方一些。高姿態嗎,漂亮話還是會說的。
輕語小姐嘴巴發苦,是呀,就是這樣的情分,竟然讓這份緣分至此。是她輕語福薄嗎。
輕語小姐自幼承祖母同母親教誨,作為未來少城主府的掌家夫人,內宅這點陰司自小了然于心。說什么祖宗顯靈,輕語小姐是不信的。
她更愿意用內宅的陰司手段來看待這件事情,只不過喬氏做的手筆利索,讓人找不到出處而已。他王氏輕語自認不管是對燕陽的情分還是對燕氏的衷心,那都是經得起上蒼考驗的,如何祖宗們就容不下這樣的她。
尤其是最近喬氏在燕城風光一時,輕語小姐更加認定,定然是喬氏的手筆。他輕語不過是計輸一籌,讓喬氏鉆了空子而已。
想明白這些,輕語小姐一掃前幾日的失落和頹廢。親事沒了就沒了,不能在精神上再被喬氏打到了,所以才有了今日拜訪一說,
輕語小姐雖然是內宅女子,可做事也算是磊落,有著不輸男兒的氣概,敗也要敗的豁然。
輕語小姐抬頭挺胸:“不必了,春日已過,炎炎夏日對于輕語來說太過暈眩,園子就不逛了,能夠同表嫂說說話,咱們姑嫂之間也好親近親近,輕語怕是要遠行游學,很長一段時間不回再回燕城了,若是能夠在走前有機會在見燕陽,表哥一面,也不算輕語眼巴巴的跑過來一趟。”
然后就笑呵呵的看著喬木,你不是大方嗎,你倒是讓我成全我呀。
那眼睛可真是討厭,喬木這次嘴巴發苦了,自己就不該亂好心,忘了這可是燕城大族的貴女,聽聞大齊建朝之處,貴女們上馬都能殺敵的。
怎么能把他他們當成一般的少男少女對待呢,看看搬石頭砸腳了吧。
太貴在邊上差點仰天長嘆,自家夫人這點城府同輕語小姐比起來實在是有點拿不出手,成不成全暫且不說,您好歹面色上能穩住了嗎:“夫人,輕語小姐不喜夏日炎熱,不若到內院涼亭里面小歇,夫人一早吩咐奴婢準備的涼茶已經備好了,還有輕語小姐上次來府的時候在大廚房點的小點心。”
輕語小姐看向太貴所在:‘表嫂身邊的人物俊秀,竟然連我隨口點的小點心都熟記于心,多謝表嫂款待。’
喬木:‘不是什么大事,表小姐來府里,灶房的婆子早就準備著好生的表現一番,得表小姐夸獎呢。’
意思不是太貴這么細心,而是灶房的婆子們有心了。好歹剛才的話題能緩緩,喬木沒大方那地步呢。
太貴在喬木話落的時候才開口:“多謝表小姐夸獎,奴婢愧不敢當。”
輕語小姐挑眉看向太貴:“你太客氣了,其他不說,你這容貌氣度,足當俊秀,在表嫂身邊到也不委屈你。”
太貴眉頭輕聳,輕語小姐這是在婚事上敗北了,準備在夫人身邊埋雷嗎,不然為何說出如此隱患的話。若是自己或者夫人想多一點,主仆之間后患無窮呀。
幸好自己從來沒有大念想,就是不知道夫人是不是被挑撥了。夫人那點心胸,還真是讓人不敢太過信任。哎,怎么好呀。
喬木心說就說身邊人要找漂亮的,看看有面子吧:“是輕語表妹有見地,太貴確實哪哪都好,可惜咱們燕城沒有女官,不然太貴的文采,智慧以及處事手段,都是足足可以擔當的。”
太貴看看她家夫人,您真的沒有聽出來輕語小姐話里面的意思嗎。話說方才輕語小姐的話,怎么接都不合適,反倒是夫人這番說辭,最最讓人戳心。
斜眼偷瞟輕語小姐,果然面色難看,你在重的心機碰上夫人這般不把話挑明了都聽不懂的也是白瞎。
看吧這不是又一個對牛彈琴的:‘多謝輕語小姐看重,能夠服侍夫人是太貴的福氣,太貴沒有夫人的大智慧,至于說容貌,若不是夫人看重,對于奴婢來說反倒不慎重要。奴婢外當家的對此也不是很看重。’
太貴就差說,奴婢有主了,您的心思還是省省吧。再說了夫人欣賞的就是奴婢的容貌,你們這群凡人不懂呀。
輕語小姐笑容僵硬:“表嫂身邊果然都是能人。”
喬木:‘自然如此,我看人眼光很準的。輕語表妹里面請把,別讓灶上婆子準備了好久的點心茶水遭禁了。’
輕語小姐的好臉色險些維持不住,誰管那些灶上婆子,盡管早就調整好了心境,面對這么愚蠢的喬氏的時候,依然讓人心火遼源,為何偏偏就敗給了這等婦人,心計容貌都不及身邊的丫頭,想想都可笑。襯托的自己更加可悲。
喬氏可不知道輕語的心思,對于喬木來說,輕語這個時候高興肯定是強裝的,不高興那是正常的,所以臉色差點根本就正常中的正常嗎,不然一個才沒了婚約的少女哪來的這么大的心,還能高高興興的直接就把愛人當成表親走動呀。
涼亭里面四面垂帳,扶風吹過紗帳飄舞,很是有幾分意境,在喬木看來有點像拍電影,不過看著輕語小姐比較欣賞,沒看到輕語小姐再次走神了嗎。
看來還是太貴更懂這些貴女們的心思。總算是沒白張羅。
太貴給主子們斟上涼茶,退后到喬木身邊伺候著。
輕語小姐漫不經心的回神,端起涼茶輕抿一口:“很是不錯,景色不錯,茶也不錯,若是表嫂不介意的話,咱們姑嫂說說話可好。”
喬木:‘自然是好的,難得咱們姑嫂親近。’
太貴躬身行禮:“奴婢等廳外外伺候。”率先出了涼亭,身后輕語小姐身邊的侍婢們都跟著一起退下來了。
都是在主子們身邊伺候慣了的主,找到一個聽不到主子們說話,卻能夠觀察到主子們動向,不會耽誤了伺候的地方,
太貴招待幾位:‘諸位不嫌棄還請喝杯涼茶。’
輕語小姐身邊的管事嬤嬤:“管事不必如此客氣,多謝。”
太貴心說自家的嬤嬤們雖然都是城主大人送來的,可同諸位嬤嬤比起來竟然還差了幾分。看來他們府上進步的空間還很大嗎。
太貴也是想差了,人家城主大人安排過來的嬤嬤,即便是渾身的本事,到了少城主府里面那不也得收斂起來嗎。
誰不知道城主大人讓人過來為什么呀,一個不好真的把少夫人給得罪了,他們能得了好嗎,所以城主府里面得了這個差事的嬤嬤心里都苦著呢,
幸好少夫人是個明白的,從來沒有難為他們,他們自然不敢把嬤嬤們的態度帶到少城主府來。說白了,就是龍到了喬木跟前他們也得趴著。
仗勢欺人,那都是傻人做的事。仗著城主府的勢,欺城主大人的兒媳婦,回頭頭一個收拾他們的就是城主大人。所以說這差事為難呀。
喬木不知道輕語有什么話是非要同她說的。倒也能夠耐心的陪著,安慰自己,反正也沒有幾次了,不是都說了嗎,就要遠行了。
輕語小姐喝了一整杯的涼茶才緩緩地開口:‘表嫂當初去祭天的時候是何場景?’
竟然是這個話題,喬木抬眼:“人太多,環境太亂了,我都沒有怎么注意呢。只覺得周遭亂哄哄的。”
輕語小姐失笑,都說喬氏同少城主祭天的時候異象發生,沒想到喬氏到低調,偏偏不提這些。
輕語小姐:“表嫂祭天的時候百官同行,確實亂糟糟的。”
然后眼神放空,清朗朗的說道:‘輕語同表哥祭天那日,天空尤其的藍,那時候雖然沒有百官同行,不過表哥在身邊,輕語心里慌亂的厲害,也不是很清楚呢。只是恍惚間聽到外面滾滾的聲響,然后輕語就被表哥擁在懷里飛奔而出。輕語從來沒見過那樣浩瀚壯烈的場面,開始的時候腿腳都是軟的,若是沒有表哥,怕是已經沒有現在的輕語了。’
喬木喝茶,沒有開口,也能想到那時候的場景,簡直比狗血電影還狗血呢,而這么狗血的橋段,編劇竟然是自己。
這茶怎么帶著苦味呢,突然就覺得累得慌,今日就不該見客。難道輕語小姐過來答謝救命之恩的嗎。呵呵。
輕語小姐也沒有想著喬木回同她有什么共鳴,只是在淡淡的敘述而已,似乎只是想要個聽客。
壓了一口涼茶之后,輕語小姐繼續開口:“后來,我就聽不到后面積雪滾動的轟隆聲了,輕語的耳朵里面只是聽到表哥心口跳動的聲音,那時候很奇異的就安心了,表哥寬闊的后背仿佛能夠擋住一座山一樣。甚至想到,若是能夠同表哥就這么在一起也挺好的。”
然后笑笑:“說來奇怪,往日里雖然知道我早晚都要做表哥的夫人,那也不過是平靜的接受了自己既定的命運而已。卻從來沒有過這種看一眼仿若萬年的心境。表嫂怕是不相信,就是在那時候,我聽著表哥的心跳聲,突然就覺得,這門親事竟然讓我這么的心動。遺憾的是,我意識到這份情誼之時,竟然是緣分盡了的時候。。”
喬木心口悶悶的,雖然知道這話可能百分之八十是輕語小姐不甘心,故意說來膈應自己的。可還是心里不舒坦。合著自己還成了媒人了。嗓子有點堵,心口有點疼。
輕語小姐:“我這話怕是不說再也沒人知道了,表嫂不是外人,想來不會笑話我的,表嫂有福氣能夠陪伴在表哥左右,往后表嫂要費心了。輕語雖然不能常伴表哥左右,可這份記掛定然時時在心里。畢竟再碰上這么一個人怕是不容易了。”
喬木開口聲音干澀的很,剛才的涼茶也不知道都喝到哪去了:“輕語小姐還年輕,人生還長的很,說這話未免悲觀了些,誰知道什么機緣就碰到了良人呢,我這里先預祝輕語表妹早日覓得自己良緣,莫要辜負了大好的青春年華。燕陽雖好,畢竟同表妹無緣。表妹若是為此耽誤光陰,怕是少城主心里也會內疚的。我同表妹相交甚淺,卻也知道表妹貴女性情,定然不會想要一份愧疚的念想。”
輕語小姐看喬木好半天,喬氏再說自己的感情太悲情了,無端的讓自己處在一個可悲的境地了,她輕語何至于此。
更何況后面這話,讓燕陽因為愧疚而對自己無法忘懷,這樣的情分,要賠上她一輩子,何至于此:“自然如此,我王氏輕語不肖于此。”
哭死哭活的事情,她不肖于做。
喬木心說那就好,趕快找個人嫁了吧。大家都開心。難得自己平易近人一次,還特意打扮的這么親近,卻換來這位的挑釁了,早知道自己就該盛裝出席,用氣勢先把對方給給壓倒了,最好看到自己就氣暈過去,省的自己在這里聽到這么膈應人的事情。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