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179章 重賞 180章 我們不急

妾本賢良正文179章重賞

179章重賞179章

長泰公主腦筋轉了過來,終于明白她恨錯了人,要對付的根本就不應該是輔國夫人;而丁陽也很可惡,居然敢利用她來甩掉發妻扶他的小妾為正:哼,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她咬牙在心里嘀咕著,丁陽也應該好好的敲打敲打,不然他以為自己這個公主是個泥捏的。

賢妃看到長泰公主微笑著迎上來,而水慕霞微一欠身借機告辭,沒有再留下來。他認為此時應該讓長泰和賢妃多聊聊增進感情,他留下來就太過打擾了。

長泰瞇著的眼睛已經睜開,看著行過來的賢妃臉上的神色似笑非笑,心里在猜測賢妃過來的搭話的目的;她現在最不想聽到當然就是賢妃的道謝,因為那相當于是和芳姨娘一起狠狠的掌她一個耳光,真得把她長泰當成了傻子。

賢妃過來并不是為道謝,只不過是因為長泰公主和紫萱結了仇,所以她才想過來說兩句話,看看能不能挑撥幾句,讓長泰再去把紫萱收拾一番。上唐的公主,比起皇子們來行事更是無所顧忌,是人都會頭疼的——讓那個輔國夫人去哭吧。

當然,對于長泰和丁陽在一起的話她是不相信的,因為芳姨娘的關系她是知道丁陽現在身子不適,根本不能行房的。行到長泰面前她深施一禮:“公主。”

“有事?”長泰不冷不熱的接了一句話。說實話,多年不在京中她和皇帝的這些妃嬪根本就不熟悉。

賢妃微笑著自己起身:“想請公主到我那里坐坐,不知道公主是不是方便。”

長泰淡淡的道:“有話在這里說一樣。”

“輔國夫人的事情妾也聽說了,說起這個輔國夫人來當真是讓人氣不打一處來,實實在在就是一潑婦,只是妾也沒有想到她敢欺到公主頭上去。今日公主生了不少氣,妾想備酒為公主解憂。”賢妃說著話抬起眼來看看長泰:“說起來,我還和輔國夫人原本因丁家有些姻親,倒是知道她不少事情。”

長泰忽然一掌摑在她臉上,打得她花容失色跌在地上,釵環都亂了套:“你就直言想謝謝本宮代你妹妹除去了大敵,她可以成為丁家大夫人了就是。你們當本宮是什么人,還想利用本宮去給你們出氣,哼!本宮的確是不會放過輔國夫人,但只因為本宮看她不順眼,不是為你們姐妹去出頭。”

“還有,你的那個妹妹這輩子也不要想成為丁家大夫人。”長泰說完不理會地上的賢妃,轉身扶著自己的宮人氣沖沖的離開;對賢妃,她已經是手下容情,如果不是看她是皇兄的寵妃,今天肯定讓人把她掛到樹上去。

賢妃氣得臉色鐵青,在地上爬起來盯著長泰的背影半晌,才在宮人的扶持下走遠了。長泰公主不可能成為她們姐妹的朋友,那就只能是仇敵了。

在長泰走遠后,不遠處的湖石后轉出水慕霞來,他向賢妃和長泰公主所去的方向都瞧了瞧,嘿嘿一笑搖著頭也離開了。

御花園里公主掌摑賢妃之事卻并沒有傳入皇帝耳中,不過卻沒有逃過皇后的耳目,自然在當天晚上紫萱就在璞玉的口中得知了:賢妃姐妹不能得長泰之助,對皇后和紫萱來說都是極大的好事兒。

紫萱有種歷盡九九八十一難才修成正果的感覺,回到府中她還有些激動,有點不敢相信當真和丁家一刀兩斷了。

文昭很代姐姐高興,當晚護國夫人府里姐弟二人擺下席面慶祝一番,兩杯酒下肚紫萱忽然間淚流滿面。自她在靈堂上醒過來后,每一天都過得很“熱鬧”,刀光劍影日日不斷,三三一小鬧七天一大鬧——她被逼得不得不做個惡婦,只為了能活下來,不再重蹈本尊的舊路。

那樣的一個婆家、那樣的一個丈夫,就如同是一座山般壓在她的頭頂;現在,她終于自由了,終于可以自己做主了。淚,有以往的辛酸,也有眼下的輕松與喜悅。

文昭撲過來抱住紫萱:“我會長大的,我會很快很快長大的。”只要行了冠禮他就能撐起護國夫人府的家門,就不用姐姐拋頭露面撐得如此辛苦。

紫萱反手抱住文昭,淚水落在文昭的臉上:“姐是高興的,姐不傷心。”當天晚上姐弟都醉倒了。

至于晉親王,他并沒有回來,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就仿佛不曾來過護國夫人府一樣;不過紫萱并不在意,尤其是今天得晉親王相助不少,可以說能抵她對晉親王的“救命之恩”。而且晉親王的性子很冷,他想做什么根本不像是會向旁人交待的樣子,去與留不同她這個主人家打招呼也沒有什么可奇怪的。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紫萱頭還有些沉,吃了一碗醒酒湯在琉璃的嘟囔埋怨中起床;聽著耳邊琉璃不停的羅嗦,她忍不住捏捏琉璃的鼻子:“知道了,以后不吃酒了成不成?”

琉璃推開紫萱的手:“不是不讓姑娘吃,好歹也要有個節制不是?您的身子要緊。當然,昨天也是應該多吃幾杯的,這次就算了。”她給紫萱梳好頭,又給紫萱戴了一朵嬌艷的鮮花:“添添喜氣。”

紫萱看看鏡中的自己:“琉璃手巧,把我也打扮的像個美人兒了。”她們主仆正在打趣,,那邊璞玉一腳跨進來臉色氣得發白,聲音都有些顫抖:“夫人,婢子想帶著人把那些無恥之徒打出去,實在是欺人太甚。”

“怎么了?”紫萱聞言有些不解:“又是哪個來尋晦氣。”

璞玉咬牙:“除了那個丁家還有哪個?他們居然讓珍珠帶著幾個人,把一些我們留在丁家的舊物搬來丟在我們府門外;還有不知道自哪里翻出來的舊衣,說是夫人和婢子們的,就攤在地上任人看。都是、都是些貼身的衣服。”

琉璃氣得把梳子拍在桌子上:“還不讓人收了?”

紫萱倒沒有想到丁家居然還不放過她,抬腳就往外走:“走,先去看看。”已經義絕,她和丁家再反瓜葛,原本以為和丁家再也不會有什么來往,不想今天丁家就鬧上門來。

到了門外,紫萱看到大門前扔著不少的東西,大半是破舊之物;而珍珠立在那里低著頭也看不到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家的珍珠姨娘?”紫萱開口聲音便不小:“你倒是有心過來瞧我。”

珍珠抬起頭來臉色有些發白:“姑……,夫人有禮了。妾奉太夫人和將軍之命,把這些夫人的舊物送來。兩家既然已經義絕,這些夫人的私物將軍不便留下。”

紫萱看她一眼:“珍珠姨娘倒真是賢惠,看來在丁太夫人和丁將軍面前是極有臉面的人啊;只是你這身衣服,怎么還像是我賞給你的——丁將軍就沒有給你置辦些新衣?哦,我知道了,是珍珠姨娘心念我這個舊主,所以才穿了我賞下的衣服過來,有心有心了。”

珍珠的臉色一變:“夫人,東西送到妾就先回去了。”

紫萱的笑意倒收了起來:“慢著。東西你送來了,但是我卻要仔細驗一驗才成,不是我的東西我豈能亂收。”她使個眼色給琉璃,讓她過去檢視。

她搬來護國夫人府時,丁家那邊雖然有些舊物卻也是大得家什,絕沒有什么貼身衣物在;而丁家行事如此齷齪,她豈有啞忍的道理。果然不出她所料,琉璃很快自那此貼身衣物里找到了憑證——不少衣物的衣角、內里都繡著花兒或是字,再說大小肥瘦不同,也看得出來不是一人所有之物。

琉璃如數家珍的報上那些衣物的所有人,其中居然還有死去的六姨娘的衣物。

珍珠的臉色難看起來:“我只識得這些衣物都是姑娘所有……”

琉璃一掌打在她臉上:“你個背主的東西,我們姑娘怎么待得你,你居然拿這些臟東西來害我們姑娘?我們搬家里豈會把這些衣物丟在丁家不理會,他們丁家不是東西你也跟著助紂為虐。”

紫萱叫住琉璃:“不要打了。珍珠,你是把這些丁家舊物拿回去呢,還是要留下來?”

珍珠咬牙:“我不是背主,我如今已經是丁將軍的妾室,自然要為夫家著想;這些東西妾是不會帶回去的。”

紫萱看看珍珠:“來人,請珍珠姨娘進去好好吃點東西。賞衣兩身,絹一匹……”她不停的說下來,賞給珍珠的東西少說也要值個三四十兩銀子,聽得琉璃愣在了當場。

珍珠當然不想進府,可是有璞玉和雪蓮在哪里由得了她;而府門前的東西紫萱讓人歸置了歸置,如嫁妝大床這等舊物她自然是收下讓人抬進府中,至于那些不是她所有的衣物她也是有妙用的。

丁陽在義絕之后還要羞辱于紫萱,壞紫萱的名聲,讓紫萱動了真氣:原本是夫妻時,因為本尊的原因丁家的人不放過她也就罷了,如此已經各行各路卻還是不依不饒就實在是太過份。

護國夫人府門前圍著很多的人,絕大多數當然是男人。

在上唐境內,女子的貼身衣物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是個貞節烈婦就要一死以明其志,不然那名聲可就真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丁家此舉實在是缺德之極,才會勾起紫萱的怒火來。

圍在府門前男人們看到那些花花綠綠的中衣、肚兜之物眼睛直了的不在少數,投在紫萱主仆身上的目光當然就有些特別。紫萱還好些,就連璞玉的臉都紅起來,恨不得挖下來府門前這些男人的眼睛來才能解恨。

紫萱若無其事的讓人把六姨娘的衣物挑了出來,另外堆在一處;把肚兜等物也挑出來另外堆放在一起,其余的衣物都有竹竿穿過,又讓人拿來文書四寶來讓璞玉幾個懂文墨的丫頭在衣服上寫字,一件衣服只寫一個字。

寫好后,紫萱看了看點點頭:“嗯,寫得不錯。”她又讓人拿出銀子來去請了一個雜耍班子來,一切準備好那邊珍珠也酒足飯飽、腳下發飄了。

“好了,就麻煩你了,祥哥兒。”紫萱叫過新請來的門房:“讓我們府中的男丁們執著這些竹竿在城中大大的繞一圈,然后再去丁家大門前搭臺讓他們好好耍;回來,每人賞半吊大錢。”

祥哥兒大聲應著,招手叫來男丁舉起那些結在一起、寫得有字的衣服,跟在雜耍班后大叫一聲:“鼓兒給我捶響了,鑼兒給我打響了,回來我們夫人有酒有肉有銀子賞各位啊。”

于是鑼鼓一響,由長龍和金獅開道,一大隊人就開始在京城中游走。而那些寫在衣服上的字,讓終于看清楚的人臉色變了又變:最前面的是“欠債還錢”,后面依次是“丁家私拿一品夫人的俸銀若干兩”“丁家私拿輔國夫人的俸銀若干兩”等等。

這下子京城就炸了鍋,無人不搶著上前親看一眼,當真是萬人空巷,盛況空前:就算是京中的元宵節也不會有如此的熱鬧。

護國夫人府長隊還沒有到丁府前,丁家的人便知道了。丁家不是沒有丟過臉,自和紫萱連番爭執之下,他們丟臉幾成常事,但卻從來沒有丟過這樣的大臉!

丁太夫人氣得當場昏倒過去,丁陽一面著急叫大夫,一面大叫:“是誰又去招惹朱紫萱了!”他倒也算是了解紫萱,如果不是丁家有人去挑釁,紫萱是絕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芳菲聞言有些酸氣:“陽哥哥怎么如此說呢,就是朱紫萱想要和我們丁家過不去,想要我們丁家臭名遠揚才如此做得;我們今兒都老老實實的在府中,哪有人去招惹她,又有哪個敢去招惹她?人家可是輔國夫人,動不動就揮拳頭打人,反正妾是不敢去得。”

丁陽瞪芳菲一眼又喝問一聲:“是誰做了什么還是快出來招認,不然到時候不要說我不顧什么情份。”他實在是氣壞了,想不出是他們家哪個沒有長腦子的做出來的好事,當真把丁家害慘了。

他的話音剛落,珍珠扶著琉璃和雪蓮的手自外面踏進了大廳,一臉的酒氣對著丁陽嘻嘻一笑:“將軍好。”她真得吃醉了,有了雪蓮的千日醉她多好的酒量也不能不醉的。

丁陽看到珍珠身上所穿的衣裙,那可是上好的衣料且是現在京中最近時興的樣式;再看看珍珠頭上明晃晃的釵,再瞧瞧珍珠身后小丫頭們捧著的東西,他瞇起眼睛來:“珍珠你自護國夫人府回來?”

珍珠醉態可掬的點頭,如果不是有雪蓮和璞玉她點一下頭就會跌倒在地上:“是,是,婢妾去了護國夫人府,那酒真是好酒。”

“誰讓你去得?”丁陽看著珍珠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深知珍珠的性子,不可能自己去挑釁紫萱的,定是有人指使她去。

芳菲聽得更不樂意,加上她原本就瞧珍珠不順眼:“誰能指使她去?那可是人家舊主子,人家去瞧瞧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陽哥哥,你還是心太軟,珍珠根本就不是我們家的人,就算人在心也不在的。”

珍珠沒有聽到芳菲的話,她的眼中心中只有丁陽一個人:“是大姑娘、大姑娘讓婢妾去得。”

丁陽壓了壓氣:“給我把梅英叫來!”他真得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會如此的蠢,蠢到現在去招惹紫萱。

原本紫萱是丁大夫人時,凡事她不可以做得太絕,不然豈只是惡婦之名而已?但是現在她與自己已經義絕,而且還是皇帝的旨意,如今的朱紫萱還有什么可顧忌的,且她有大把的舊帳要和丁家算呢:她不來丁家找事已經是老天保佑,他真得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會去招惹她。

“你去護國夫人府都做了什么?!”丁陽兩步到了珍珠面前,一把抓住珍珠的衣領就把她拉到自己跟前來;目光惡狠狠的盯著珍珠,恨不得把她活生生吞下去。

珍珠抬頭癡癡的看著丁陽的臉,忽然把手放在丁陽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將軍,你好英俊;你發作起來,好威風好威風。”

璞玉腳下一軟不是雪蓮拉她一把就會跌倒在地上,對于珍珠的癡她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了:這樣一個男人有什么好,就是白送給她璞玉做個男仆她都嫌其無品無德不會收下的,更不要說托付終身了。

丁陽捏住珍珠的脖子吼:“說,你去做什么了?”他要知道事情的經過,看能不能補救什么的。現在多半個京城都可能知道他丁陽從前拿了老婆的俸銀來用,這臉丟到邊關以外的漠北去了。

珍珠終于清醒了一點點:“我去送東西,送舊東西,把姑娘的東西送過去;有嫁妝中的大床,還有一些姑娘的貼身衣……”

丁陽一掌打在珍珠的臉上,把珍珠打飛了出去他依然不解氣,一腳把椅子踢飛看到妹妹梅英進來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的腦子讓狗給吃了,你居然去做那等事情。”

梅英不甘示弱的吼了回來:“我不做難道就在家里干巴巴的受氣,看著她逍遙快活嗎?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父親卻要把她弄回來當家作主,你現在為了她也對我大吼大叫——如今壞你名聲、壞丁家名聲的人是她朱紫萱,不是你的妹妹我。”

丁陽揚起手來要打,可是看到瘦了一大圈的梅英那手怎么也落不下去,正好芳菲過來攔他也就順勢放下手:“你,你……”他又怎么能怪妹妹呢,這一輩子妹妹再難覓良緣了,就算是肯下嫁,一般的人家也不肯要她的。

梅英此時看向璞玉和雪蓮,咬著牙道:“她不是要毀了我們丁家嘛,我們就捉了她的丫頭,看她會不會一步三叩頭叩到我們丁家府門前來——到那時看京城的人恥笑的會是誰。”

璞玉看向梅英的眼中沒有怒氣,除了不屑外就是三分的可憐,可憐她這個丁大姑娘只長了個人樣子沒有長腦子:捉她和雪蓮?如果能捉的話,還用得著她開口,在她們一踏進丁家就會被丁家的人綁起來了。

雪蓮聞言嘻嘻一笑,手一晃一條碧油油的蛇兒出現在她的胳膊上:“小碧兒,你聽到沒有,人家要綁了我和璞玉姐姐,我有點怕呢,你說怎么辦?”

那蛇抬起頭來盯著梅英吐了吐舌信子,發出“嘶嘶”之聲,看樣子只要有點異動它就會跳過去咬人。

丁陽是見識過碧兒的厲害,此時嚇得腳也有些軟了:“雪蓮,梅英只是不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我們沒有要留難你們的意思,真得。”

雪蓮斜睨著梅英:“大姑娘,你真得不想留下我們姐妹和碧兒?”

梅英只是姑娘家,最怕的就是這些蛇蟲之類的東西,剛剛不過是在硬撐罷了;隨著雪蓮的話碧兒彈起身來落在她的身上,她叫也沒有叫出聲來就暈了過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人都沒有醒過來。

雪蓮招手叫回碧兒看著丁陽嘻嘻一笑:“丁將軍如果不留客,那我們姐妹就告辭了。”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清純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可愛;不過在丁陽等人看來,雪蓮無疑就是一頭吃人的猛獸。

璞玉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是銀子的總數兒,麻煩丁將軍盡快把銀子送到我們護國夫人府;銀子一到,我們就不會再討債——當然了,我們夫人說在丁家怎么也住了三年有余,所以銀子的事兒她不急,丁將軍可以慢慢來。”

說完丟下那張寫得滿滿當當的清單,她拉起雪蓮的手來就離開了丁家。

看完清單丁陽的臉色發青,因為不止是三年多來的俸銀,還有紫萱的妝奩她也是樣樣算在內了:可是今天一大早梅英把紫萱的不少東西送了出去,不說其它就說那張黃梨木的拔步床也要值不少銀子的;如今他對紫茅萱說那些東西他已經送還了,紫萱會承認嗎?

他抬頭啞著聲音道:“出去看看,我聽著聲音好你人到了我們府前。”他不想出親眼看到,免得氣得吐血。

不過聽到家仆的回報他氣得終究沒有忍住,一掌打在了梅英的臉上:“你把我們府中婢女的貼身衣物弄去當成輔國夫人的東西?!”那些衣服就在外面挑在竹竿上晃來晃去,現在丁府當中因此已經鬧得是雞飛狗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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