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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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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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氣得轉身大叫:“住口,你們給我住口”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丫頭婆子們嚇成這個樣子,不過她的腦子轉得快,馬上知道自己這樣大叫大嚷只會讓人對她生出厭煩來,剛剛讓一些人對她生出的同情很可能就會付之東流,她馬上換為悲憤狀:“你們幾個前些日子偷東西,我不過是讓人打了你們罰幾個月錢,并不曾把你們趕出府去,你們卻要如此害我。[]”
她第一個念頭是想說這幾個丫頭婆子是朱紫萱收買的,可是轉念就知道行不通:朱紫萱長久不在京城了,而且她今天前來攔朱紫萱是她自己要來的,如果說是朱紫萱設的陷井肯定會有很多人不相信,到時候她就真得會成為京城最大的“惡婦”。
因此她才換了說法,這樣和朱紫萱完全無關,又是在丁府中發生的事情讓她找多少人證物證她都有的,不怕被人懷疑:她就是咬定,那幾個丫頭婆子都有家人還在丁府做事,她們敢不按她的話認罪低頭?
芳菲斥責丫頭婆子也是想借這個機會思考一下如何應對,但是紫萱完全不理會她的丫頭婆子們說了什么,只是請四周的長者們去請得道的法師來收妖,萬不可讓芳菲腹中的妖孽害到大家。
眾人聽完紛紛開始說東城的白云如何厲害上,西城的青松多么的神通,于是兩位道長法師都有人飛跑去請。
芳菲不管是楚楚可憐的哭訴,甚至是哭得軟倒也無人肯相信她的話;倒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紫萱的話,因為這種事情他這些凡人如何能知道是不是真的。
紫萱原本也不是想讓人人相信此事,只要大家心中生疑就完全可以了:眾人生疑自然就會商量著去請道長法師——她當然知道芳菲肚子里的不是妖孽,但是以神鬼之道行在人間的道長法師們,聽到此事十有八九掐指一算就會斷定芳菲腹中是妖孽。
因為法師們的賴以糊口的就是除妖,無妖給他們除又怎么賺到銀子,又怎么能得到長久不衰的香火供奉呢?所以眼下的機會,紫萱想那些哄騙世人的道士絕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發財,而道士們的話可比她的話更能得到大家的同意。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道長不是她請來的,所以不管現在還是以后有人說她收買了那兩個道長法師,不必他開口今天在場的、還有去請道士的人都會狠狠的啐那開口之人。()
芳菲看著紫萱:“你、你……”她看看四周的人們手撫到肚子上終于上前悄聲道:“你也是做過母親的人,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是我的錯不要謀算到孩子的頭上好不好?你也不忍心的吧,它是無辜的,你放過它吧。”
紫萱聞言真想大笑出來,是誰先謀算到孩子的頭上,是誰開口閉口都以孩子來傷人,到現在了居然又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她是什么?孩子無辜——自己的孩子豈不是更無辜,那個時候她可不曾去害過人,孩子更不曾去害過誰,但是這個口口聲聲說孩子無辜的人,可曾放過她的孩子?
兩行淚水滾下來,紫萱閉上眼睛:“丁夫人',為了你、為了丁家、為了京城的百姓們,你還是等道長來了看過再說;可能只是我多慮了,但我也只是凡人,不過是從你的話中、和聽過的那些可怕之事害怕是那個結果罷了。現在不是誰說不是就不是的,要等道長來了說才成。”
芳菲聞言大怒:“你、你簡直不是人,對一個孩子都不肯放過。”
紫萱看著她:“彼此彼此而已。我倒是想過要做個好人,但是你和你們丁家的不曾給我機會,如今還想我是一個好人?芳菲,你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便不是孩子了嗎?休要再拿孩子來說事兒,我也不是要謀算你的孩子,而是你這個做母親的,有了身孕之后居然大搖大擺的來到我面前——你為得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你的孩子吧?少字”
她的目光猛得轉冷:“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你居然不想留下它,嗯,想來和東通城有點關系吧?少字是不是有人對你腹中的孩子生了疑,而你自己最清楚腹中是誰的血肉,你能如此狠心借孩子來坑害我,那就是表明這孩子不是丁陽的”
芳菲看著紫萱獰笑:“真得沒想到你是個有腦子的,這樣的事情你也能猜得出來。”她盯著紫萱的眼睛微微彎起來,嫵媚之極的道:“可惜的是,你就算是猜到又如何?”她說著話忽然拉住紫萱的手跪下去:“你放過我們母子……”
然后她“啊”的一聲長長的尖叫身子向后仰倒,在眾人的眼中就好像她是被紫萱硬推倒在地上的
剛剛她和紫萱的話都是悄聲所說,除了紫萱身邊的人就只有她的丫頭連翹聽到,因而她才會如此大膽行事,不怕被人看穿。[]反正,她是有喜的人,反正只要她摔在地上傷到孩子,不管孩子是不是妖孽,輔國縣主當眾傷人都會是定局:她要朱紫萱為她的孩子陪葬。
不過她的尖叫聲有點太長了,而且最后戛然而止:芳菲的一只腳就要踢到紫萱的肚子,如果不是紫萱彎下腰來的話,她的腳一準兒狠狠的踹到紫萱;芳菲現在的上半身懸空,她的一只手牢牢的握在紫萱的手里,就是因為要拉住她紫萱才會彎下腰來。
眾人呆呆的看著芳菲和紫萱,就算是三歲的小兒也能看得出來紫萱是為了免得芳菲摔倒,而芳菲的那長長尖叫加上那一只踹向紫萱的腳,已經表明她在做什么了。
琉璃過去扶住芳菲的腰:“丁夫人'您這一聲喊還真是中氣十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名角在吊嗓子呢。”她的話說完引起一些人的輕笑,因為剛剛芳菲的尖叫足夠高卻并沒有多少驚懼在里面。
紫萱松開了琉璃的手后展開手掌,掌心里全是鮮血:“丁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道長已經去請了,你卻想在道長之前讓孩子經歷血光之事——那會是什么結果你不知道嗎?居然還想弄得好像是我把你推倒,如果不是我看你接近我有些奇怪早有防備,此時我豈不是百口莫辯。”
芳菲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摔倒,正正好是弄巧成拙讓大家都看到了她的所為,當下直起腰來:“明明是你先推我又拉我,現在又來扮好人?”她就是要反咬一口才能保護自己,不然她的名聲在今天就會一點也無:“是她先推我的,是她推我的。”
紫萱只是淡淡的道:“我叫你過來推得你嗎?你剛剛過來接近我是為了什么,不會就為了讓我推你一把吧?少字”
芳菲正想再分辯時,一聲“無量壽佛”打斷了她的話,原來是城東的白云到了;他的目光在紫萱和芳菲身上一轉,然后驚咦一聲才施禮道:“貧道見過輔國縣主。”
芳菲穿的華貴,紫萱反而穿得普通一點,兩人都站在馬車旁白云不能知道哪個是有孕的丁家夫人',哪個是輔國縣主。
紫萱抬手:“道長客氣了。道長可是看出什么了?”
白云正要說話,西邊傳來一聲急喝:“好大的妖氣這妖孽像是怨氣所化,如此成胎帶有好大的煞氣啊。”話說完人到了眼前,卻是西城的青松道長。
白云不甘落后:“丁夫人'腹中之胎的確是有兇煞之胎,如果再不理會這樣下去丁家必有血光之災。”他甩了甩拂塵:“如果讓貧道做法七七四十九天,定能化去煞氣,保丁家的家宅平安。”
青松的眼睛一轉:“罷了,貧道深體上天有好生之德,也是和這個未出世的孩子有些緣份,師父給我的仙物就給了他吧。貧道做法三十六天,就可以轉煞氣為貴氣,孩子將來富貴無雙,丁府當然也是家宅平安。”
紫萱聽著兩個道士爭生意心中暗笑,嘴上卻驚叫著后退一步幾乎是貼在車廂上:“真是妖孽?”
眾人更是退開,有膽小的已經準備回家不再看熱鬧了;但是丁家大夫人'懷了妖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當然也會在兩三天內成為京城中無人不知的消息。
芳菲大叫著讓道士們滾開:“滾開,滾開,我的孩子當然不是妖胎,不是”她的話現在無人相信了,而且她如此不尊重兩個道長也讓他們心中很不快,更讓眾人很不滿。
把芳菲扔給兩個道士后,紫萱再次回到馬車上看向車一側的水慕霞:“我感覺今天的事情當真是有些古怪,只是不知道是誰在背后搗鬼。”
水慕霞微笑:“王爺已經先行一步,現在沒有回來想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路上也應該不會再有人攔下我們了。”他話是如此說但心里卻有點不安。
芳菲的哭鬧聲依然傳過來,兩個道士已經聯手把芳菲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總之你不做法事就是對不起京城的百姓,就是想害死他們。
古人信鬼神啊,芳菲根本就無法證實她腹中胎兒無事,更不能說她的夢都是編造出來的;但是真得讓兩個道士做法事的話,她豈不是讓丁家丟盡了臉面?要知道她還沒有把丁大夫人'的位子坐熱乎呢。
紫萱看她一眼,心知道士們賺錢也不會亂來的,尤其是這種有道觀在京城邊上的人,騙錢可以卻不會弄出人命來;所以芳菲肚中的孩子不會有事兒——能不能平安的落地,卻要看它母親芳菲是不是想要留下它了。
不再理會芳菲,紫萱自和水慕霞等人趕去皇宮;而芳菲的所為現在更讓京城的人認定《斬附馬》里的大姨娘就是她,因此芳菲成為京城新得、名聲最響亮的“惡婦”這可算是名符其實的惡婦,也是她早就應得的。
剛剛成為一品夫人'的芳菲,馬上就頂上惡婦之名。有那疑心重的老人搖頭嘆氣:“會不會丁家的陽宅有問題,怎么只要是丁大夫人'就會是惡婦呢。”
解決了芳菲后,紫萱更是著急要進宮,可是剛轉過街角他們就又被人攔下來,這次是蕭家的人。
那蕭家的人看到水慕霞就哭拜在地上:“大少爺,您快回府吧,說不定還能見到大夫人'的……”他說到這里泣不成聲。
水慕霞閃身拉起他來:“你說什么?我母親怎么了,她的身體向來很好的。”
紫萱也探出頭去,不過她沒有說話;眼前的蕭家人她并不識得,但是看水慕霞的樣子應該不假。
“大夫人'她、她……”那仆從緊緊的握住水慕霞的手:“您快點回去,還能來得及見上一面。”
水慕霞心中閃過猶疑,因為今天自打一進城到現在都不順,他在這個時候忽然病重當然有些可疑;但是那是他的生母,且他這么多年不回家,他的母親想他也只是出府來和他相見,家中從來無人用任何一個親人的病重來騙他:蕭家的人都知道他最討厭什么。
那是生他養他為他操心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說過他一句重話的母親就算是心有猶疑他也不可能放得下心來,如果當真不能再和母親見上一面,他當真是枉自為人。
因此他回頭對紫萱道:“一路小心,不行就先回府去。我,回不來還有晉王爺呢。”他也不騎馬縱身而起時對著錢老國公施了一禮:“就托付給老國公了,天佑,前天的路可能不好走,你要護輔國夫人'周全。”
他如此說就是想到如果自己家的人騙自己離開,那就肯定有準備不會讓他短時間內離開蕭家;眼下晉親王是不是已經入宮見到皇帝他并不知道,所以才會叮囑錢天佑一句。
紫萱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只能在心里為水慕霞的母親祈禱一番,便繼續向皇宮而去;就如她所擔心的那樣,馬車行了不遠就有人來說:“錢老國公把錢小國公打暈帶走了。”
“錢老國公可曾留下話?”紫萱看上去很平靜。
“沒有。他們走時我們多問了一句,就被錢老國公的人打了一記耳光。”
琉璃聞言急了:“姑娘,晉親王不在、水公子'也被人叫走了,小國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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