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在還是好好修煉,爭取再進一步,早點把空間契約了是正經。
丑丑跟青竹說完話之后,就開始跟他們說起外面的情況。
“那些蛇并沒有傷人,因為蛇雖然多,但是大多數都是無毒的,都是一些菜花蛇,可是密密麻麻的看著讓人也心生恐懼,所以就是嚇的那些人到處跑,真正咬人的倒是沒有。
這樣一來也是產生了不小的騷亂的,外面的官兵已經被驚動了,我出去的時候官兵正準備抓捕蛇,我趁著他們沒過來的時候,直接把那些蛇收到了空間里。
還好黑燈瞎火的,那些官兵并沒有看見蛇,還以為那些到處亂跑的百姓是出現了幻覺,正訓斥他們呢。
而那些百姓回去看了看,在自己后面確實沒有看到蛇,有的人也以為自己之前眼花了,或是做噩夢產生了幻覺,已經回去繼續睡覺了。
當然,也有比較理智的,知道自己之前并沒有看錯,至少不可能這么多人集體看錯,只是那些蛇突然消失,確實沒辦法解釋,只能帶著滿心的疑惑回去了。”
傾妍笑著道:“你這讓蛇突然消失確實會整懵不少人,還好是晚上,要是白天,這突然消失比看到一堆蛇更嚇人。
那那個女的怎么樣了,現在在做什么?不會在到處找老虎吧?”
丑丑點頭,“還真是,那女人現在就在外面的街道上,那人修為雖然不高,應該也是練出來了些神識的,我見她在街上晃悠,并不會進到別人的院子里面去,只是在街上慢慢走,應該是用神識在探查各個院子。
但是神識應該不太強,不能看到太遠的地方,只能在一定的距離內才行。”
傾妍嘆了口氣,“這沒有宵禁,有好處也有壞處,若是有宵禁的話,至少一個婦人大晚上的在外面溜達就很可疑了,肯定會有人上前詢問,沒有宵禁倒是給她提供方便了。
對了,我之前聽母虎說,它聽到那些看守它的下人叫那個女人夫人,那個女人不會是一個什么官員的妻子吧?難道是這永寧縣縣令的夫人?”
丑丑點頭,“你還真猜對了,她確實是個永寧縣縣令的夫人,那女人娘家好像也有些背景,之前那關母虎的宅子還有下人都是她自己的。”
傾妍點頭,“我從雄虎那兒聽說,當時在云州那邊,是那女人的哥哥派人幫那女人抓到了它,而她哥哥也是云州城那邊的一個官員。
只不過雄虎不太懂這些,只知道有人叫他大人,具體什么官職不太清楚,看來也是一個官宦之家出身的,沒想到還學了一身的馭獸本領,看來有些家族還是有些底蘊的。”
之前他們猜測的是那人是在一起巧合中接觸到的馭獸功法,但是現在也不能排除人家祖上酒有修煉過的可能。
畢竟那女子是這邊的人,這邊離那長壽鎮沒有多遠,說不定人家祖上有那歸一宗出來的弟子也說不定。
畢竟當年那個歸一宗被滅掉的時候,也不可能所有弟子都在宗門內吧,總有出去歷練或者是回家探親一類的躲過一劫,在自己家族內部悄悄的傳下來也不是不可能。
就像他們這從西北那邊一路走過來,光這會馭獸的就碰到了三波了,雖然不一定是都是歸一宗門下傳承下來的,但這個馭獸功法也不一定只有那一個宗門會。
當然前面那兩波的比較淺顯,都是靠藥物控制,或者是像馬戲團訓練野獸一樣馴服野獸的,反倒是現在這個女人的馭獸方式更像是有宗門傳承的樣子。
畢竟一下子能浴室那么多的蛇,就已經很了不得了。
那種功法甚至連青竹都能感受到,對它也稍微的有一些影響。
要知道,青竹雖然說是妖獸,可它已經修到能化形了,那就不是低階妖獸了,若是不能化形的妖獸,應該也能被她那方法驅使。
只有比她修為高的,才能不被她影響,所以青竹只是能感受到并沒有被影響。
傾妍想了想,繼續問道:“那外邊怎么解決?是讓她繼續折騰,咱們明天直接出城,還是直接把她解決了?”
丑丑搖頭,“對方并沒有傷人的意思,就是馭使那些蛇,也只是嚇唬人,鬧出動靜而已。
咱們若是傷了她的性命,對你們也不好,我倒是無所謂,反正不能用功德修煉,而且也怕這方世界的天道發現咱們這些變數。
畢竟能在得到傳承并練起來的都是有些運道的,在對方沒有出手傷害咱們的情況下,咱們也不好對人家出手。
畢竟照常理來說,這抓老虎養又不犯法,這時候有的人還專門獵取老虎扒皮拆骨的入藥呢,這種事算是咱們管了閑事了。”
傾妍點點頭,那倒也是,畢竟不是他們自己的世界,做的太過了,也怕被世界觀排斥出去,還沒到回去的時間,誰知道被扔到哪兒去,萬一是到一個危險的地方,那就得不償失了。
她想到什么,又笑了起來,對丑丑道:“要是讓香香知道你現在的想法,估計它都要說你被奪舍了,竟然在乎起因果來了。”
畢竟身為朱厭,丑丑之前可是沒少挑撥人干壞事,雖然它不會直接傷人性命,但是擴大人的負面情緒使那些人產生內斗或者是戰爭一類的,它可沒少搞。
就是就因為它需要那些負面情緒和陰煞之氣來修煉,當然,并不是說它會挑起戰爭,而是哪里有戰爭它就往哪里去,然后把那些正在發動戰爭的地方的那些士兵們的負面情緒加深。
之所以才會被列為兇獸,有出則大兵一說,其實并不是說它出現的地方就會有兵禍,而是哪里有兵禍它就往哪里跑。
而香香作為當康,倒確實是出現在哪里哪里就會風調雨順,身上確實是有點祥瑞在身上的,就像錦鯉一樣的能給人帶來好運。
話題又偏了,現在還是說回關于這個女人的解決辦法,被她馭使的蛇被他們收走了,那女人應該還會馭使別的動物搞事情,這樣一來的話,就怕她急了以后真的馭使動物傷人,那就有點麻煩了。
但是他們也不能在這里待著,畢竟已經答應了楊平安一家明天一起上路的,那就只能是辛苦丑丑用神識盯著了。
若是對方真的馭使動物傷人的話,那就讓丑丑先收到空間里頭,反正收到空間里面那些獸類基本上就不會再想出來了,就當給他們的空間繼續增加物種好了。
商量好對策之后,他們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丑丑黃金,傾妍還有青竹依然出空間回到客棧的房間里面休息。既然青竹要體驗住客棧的感覺,那當然是要在里面睡一宿才行啊,總不能光開間房看看里面的擺設就算了吧。
出了空間傾妍和青竹就繼續躺在了之前的大床上,之前兩人都睡了一會兒了,雖然時間過去了好一會兒,床上已經沒有了余溫,不過還好現在的溫度不算低,她們蓋的又是自己拿出來的棉被,下面鋪的是帶毛的羊皮褥子,所以挺暖和的。
外面早就已經安靜了下來,之前聽到外面的喧嘩聲也是因為他們的耳力好的緣故,客棧里面的人除了個別睡覺淺的被驚醒了,大多數都沒有聽到動靜,繼續睡著。
至少楊平安一家睡得都挺踏實的,當然,也可能是之前他們都在趕路,在外面行走了一天了,沾床就睡很正常。
兩人窩在被窩兒里頭,不一會兒就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外面已經大亮,他們用小二送過來的熱水洗漱完就下了樓。
在樓下就看見楊平安一家已經坐在桌子旁,在等著早飯上桌了。
傾妍他們上前打了個招呼,就坐在了他們旁邊的桌子上,問了小二早飯都有什么,就各自點了自己想吃的。
大家都是一邊等飯菜上桌一邊聊天,旁邊的人有幾個在討論著昨天晚上的事,看來就是那幾個睡覺比較淺,被驚醒的了。
只不過他們現在還沒有出門,也不知道昨天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就只是說了兩句就沒有再提了。
等他們點的早飯上來,吃完之后,就一起出門采買了。
既然來這永寧縣城一趟,總要買點這邊的特產帶走,也順便補充一下缺的東西,后面雖然有鎮子,但總不如縣城的東西齊全。
傾妍他們除了買了些當地的特產,又買了一些鎮子上不好買到的東西,如調料一類的,還在路邊買了些水果。
這個就比較少見了,畢竟季節在那里呢,春天幾乎吃不到什么水果,夏天秋天倒是多一些。
這個水果據說是當地特有的一種在春天結的紅果子,具體叫什么他們也說不上來,就按外形叫小紅果了。
傾妍在后世沒有見過這種,應該是一種野果,看著不像是長在樹上的,像是那種灌木叢里面的,紅彤彤的個子不大,有點像櫻桃大小,可又不是櫻桃,味道是那種脆甜中帶一點點的澀味兒,不嚴重,甜度居多,反正傾妍覺得挺好吃的。
據說這個很好存放,所以他們買了不少,直接把人家賣果子的一筐都給買下了,回頭讓丑丑放它的空間里,之后可以慢慢吃。
順便那果核也留著,在空間里面種植試試,看看能不能長出來。
買東西他們和楊家一家是分開行動的,并沒有在一起,楊家人也會買些東西帶回去,不過他們買的比較少,畢竟他們車里面裝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實在是裝不下,只能盡量買一些不占地方的。
糧食一類的傾妍他們沒買,這個買了人家就得送到客棧去,他們這明面上車上坐著四個大人呢,再裝糧食就有點兒假了。
放在車頂上也不現實,那么沉,晃來晃去的看著都危險,所以也是買一些比較輕的,占地面積比較小的。
等他們回到客棧的時候,楊家人已經把馬車套好了,就等著他們回來就走。
丑丑和黃金也把馬車套好,然后一起出了客棧。
早上吃完早飯的時候,他們已經結完賬了,也說了出去買一些東西,回來就走,所以不用再去結賬,直接離開就行。
后面看看牲口的伙計也是知道的,應該是前面的伙計過來打過招呼了。
丑丑昨天晚上神識一直外放盯著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在外面沒轉悠多長時間,發現那些蛇不見了之后,應該也是知道自己碰到高手了,便迅速回家去了。
她回的是縣衙的后院兒,縣令就住在那里。
之前母虎并不是被關在那里,而是被關在了西城的另一個宅子里,應該是她自己置辦的院子,也不知道她那個縣令夫君知不知道她會這個,想來應該是有所察覺的吧,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不可能這些都察覺不到,肯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一行人再次上路,因為縣城里面的街道寬敞,兩輛馬車開始是并行的。
楊平一邊趕車一邊和一起坐在前面黃金還有丑丑聊天,話題就是昨天晚上的事,他們買東西的時候聽到有人說昨天晚上縣城西街那邊突然出現了許多的蛇,是大半夜的時候出現的,把不少人從家里給趕了出來,嚇得那些人在大街上亂跑,后來一直跑到縣城中心位置,快到南城去了,才驚動了官兵。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官兵去的時候那些蛇又突然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城里有那妖道在施展妖法,或是西城那邊的那些人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寶物,把那些人趕出來,好去他們家里頭尋寶。
而那妖法應該是懼怕官兵的,畢竟官兵有一身正氣,能夠克制邪祟,那弄出來的幻境應該也是邪祟,所以官兵一出現那幻境就消散了。
丑丑和黃金還有車廂里的傾妍青竹聽著對方說的內容,眼角直抽抽,果然這謠傳出來版本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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