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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深夜,楊戩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醒。
以楊戩的沉穩和冷靜,自然不會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吃驚。幾乎在腳步聲響起的剎那,他就已經判斷出對方是一個國術高手了,實力大概是罡勁境界。
不過楊戩雖然發現入侵者,卻沒有發難。
他想看看這個人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同時,他暗暗想道:“不會是煉獄的人吧?真有意思,知道化勁境界的殺手打不過我,就派來更加強大的罡勁殺手。他想暗殺我嗎?就讓我看看罡勁境界的殺手有多強好了。”
其實第一次和楊戩過招的罡勁境界高手,是楊老爺子。
當時楊老爺子被楊戩治好,實力有所突破,就和楊戩過了幾招。
不過當時終歸是小打小鬧,楊戩甚至沒有和楊老爺子真正拼過拳,哪里過癮?現在感覺到一個罡勁境界的國術高手離自己越來越近,楊戩不禁有些期待。
可就在這時,楊戩聽到那個人說話了。
“臭小子,別裝睡了,趕緊起來!”
楊戩呆了一呆,坐直身子,忍不住無精打采地打一個呵欠。
他心中的期待感徹底消失了。
因為在這個人說話的剎那,楊戩就已經聽出他的身份,他正是楊戩那個便宜爺爺——楊定邦。當楊戩坐起來時,正好看到楊定邦站在床邊,臉上掛滿慈祥的笑容。
楊戩又打一個呵欠表示不滿,不耐煩地說:“原來是你,老頭子,你知道三更半夜打擾別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嗎?不過我更好奇你三更半夜大駕光臨,是為了什么?”
“少裝糊涂了。”
楊老爺子佯怒道:“我已經派人通知你,讓你參加病愈宴會嗎?你為什么不去。”
楊戩又躺下去,懶洋洋地說:“老頭子,你這個所謂的病愈宴會明天舉行,現在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你怎么知道我不去呢?莫非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楊戩這么說,其實是諷刺楊老爺子和皇甫清月之間的消息互通而已。
雖然知道他們沒有惡意,不過楊戩依然有點小不爽。
以楊老爺子的精明,自然不會聽不出楊戩的意思。
可是他連老臉都沒有紅一下,理直氣壯地說:“我找理由讓皇甫清月留在你身邊,給你制造機會接觸李夢雪,怎么了?老頭子我還等著抱曾孫呢,你這個臭小子不要狗咬呂洞賓。”
“如果讓我看到呂洞賓,我一定把他胖揍一頓。”
楊戩被楊老爺子的強悍理由擊敗,干脆直入正題道:“理由呢?給我一個參加宴會的理由,如果連一個說服我的理由都沒有,您老人家可以洗洗睡了,別打擾我睡覺。”
“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楊老爺子似乎等楊戩這句話很久了,得意洋洋地說:“理由就是李夢雪會參加,李夢雪可是咱們京城鼎鼎有名的天之嬌女,垂涎她的人可以繞地球三圈,你能看著她被人騷擾?”
楊老爺子顯然吃定了楊戩,話說到最后還發出得瑟的笑聲。
楊戩看著楊老爺子的老臉,感覺此時此刻的他特別欠揍。
可是不得不承認,楊老爺子的理由簡直無解,楊戩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到一個拒絕的理由。他可是楊戩,一個已經被他吃進嘴里的女人,怎么可能再容許一些蒼蠅去搗亂?
楊戩只好選擇妥協。
“病愈宴會的舉辦時間呢?”
“你不是已經知道嗎?明天晚上。”
“好吧,我知道了,我會去,你可以走了。”
楊戩將楊老爺子打發走,然后頭枕兩手望著天花板,感覺非常無奈。
可以預見,明天肯定會有不少人找機會羞辱他這個紈绔,畢竟一些已經和楊家撕破臉皮的家族,不可能再顧忌什么了。如果能通過打臉楊戩,折損楊家的臉皮,這對他們非常有利。
楊戩雖然不怕這種事情,卻也懶得處理麻煩事。
他自言自語道:“如果不是為了李夢雪,我才不去參合這種事,做男人真累。”
時間飛快流逝,第二天晚上,楊戩獨自坐車來到楊老爺子的住所。
至于皇甫清月,早就已經和李夢雪先行出發了。
當楊戩來到目的地時,一眼就看到楊老爺子的別墅外停滿豪車,庭院里也人山人海,估計各界名流都已經聚集在這兒了,他們各自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暢談著。
只是楊戩走進去后,這些人都不約而同地看過來。
他們的目光中有嘲諷的,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楊戩無法一一舉例。
在往屋子里走去時,楊戩暗暗想道:“反正都來了,有哪個不長眼的想找事就盡管來吧,本少今晚就讓你們見識一個改頭換面的楊戩!”
走進別墅后,楊戩在屋子里掃一圈,可以看到李夢雪、楊老爺子在招待各種賓客,他這個便宜父親也在其中。至于皇甫清月,也不知道躲在那個角落暗中保護李夢雪。
楊戩沒有興趣應酬別人,更沒有興趣對誰說恭維話。
他坐到一個賓客相對稀少的角落,默默觀察李夢雪,免得有登徒子接近。可是接近李夢雪的登徒子,楊戩沒有看到,反而看到一個青年冷笑著向他走來。
楊戩這下可郁悶了。
他心想:“真來了,這算什么?身為一個男人,難道我的魅力比李夢雪還大?好吧,如果吸引來的是美女也就算了,可是把男子吸引過來,我該說什么才好?”
念頭轉動間,青年已經走到楊戩身前。
楊戩隨便掃他一眼,發現青年大概二十五歲,身上穿著筆挺、整齊的禮服,和楊戩相比確實人模狗樣。畢竟楊戩沒有把宴會放在心上,打扮非常隨意。
這個青年似笑非笑地說:“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楊戩嗎?怎么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不無聊嗎?”
在“大名鼎鼎”這四個字上,青年還刻意加重了語氣。
很明顯,這個青年就是來挑釁的。可是楊戩盯著他想了半天,都想不起他是誰,原本那個楊戩給他的記憶,只是讓楊戩覺得這個青年有點臉熟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