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五個人離楊戩越來越近,楊戩可以看到他們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就在這時,楊戩喝道:“滾!”
“轟!”
喝聲剛落,一股強大的力量以楊戩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席卷。四個全力沖上來的修仙者甚至連楊戩的身體都沒有碰到,就像是撞到玻璃上,面容都為之扭曲。
下一秒,他們又像是被飛奔中的列車撞上,全部倒飛。
就連他們身處的茅草屋,也因此四分五裂。
什么叫差距?這就叫差距。
四個修仙者墜落在地后,都滿臉驚駭之色。
“我的天!這是圣人的力量!我們的行動把仙界圣人驚動了!”
“仙界有這么年輕的圣人嗎?他看起來才二十出頭!”
“他身上的力量和我們之前感覺到的很相似,我們潛伏在李家的同伴就是被他殺死的。”
楊戩不過露出實力的冰山一角,就已經把對手嚇成這樣。
說實話,挺沒意思的。
而且,楊戩還記得幾位天尊對他的要求,他使用的只是準圣巔峰的力量而已,離圣人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即使如此,也已經把幾個異界的人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不過楊戩的注意力瞬間又被最后那個修仙者說的話吸引。
他說李家圣人是他的同伴,而且他這么快就知道李家圣人被殺死,肯定是因為能通過某種方法知道同伴的情況。想來也是,仙界這么大,他們要是沒有類似的方法,又怎么聯絡呢?
畢竟他們的行動是有組織性的。
既然有組織,自然就有指揮者。
楊戩淡然道:“想不到這么快就把你們的最核心人物揪出來,把你們和指揮者聯絡的方式告訴我,最好能把他的位置也說出來。只要你們哄得我高興了,我可以不殺你們。”
楊戩話音剛落,五個修仙者的臉上都露出遲疑之色。
當然,人心隔肚皮,楊戩為免他們在演戲,特意將四周的空間封鎖。他們如果想逃跑,起碼要有圣人級別的力量才行。四個修仙者看到這,臉上的遲疑又迅化為絕望。
楊戩翹著兩手,自信滿滿地說:“現在,你們可以回答了沒?”
其中一個異界的修仙者垂頭喪氣地說:“是不是我們告訴你,你就不殺我們?”
得到楊戩肯定地回答后,他又無奈地說:“直接負責指揮我們的人就在”
“噗哧!”
如此關鍵的部位遭受重創后,這個修仙者的嘴里只能出難聽的呼吸聲,休想在回答一個字了。
在他的臉上,楊戩能看到的只有震驚、不解、不甘。
估計他到最后一刻,都想不到自己會被同伴殺死。
喉嚨被洞穿后,他的同伴又用力拉扯手中的劍,直接把他的腦袋劈下來,并且把他的劈成好幾塊。
等這個修仙者身死之后,楊戩淡漠地說:“你們連同伴都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死,這一點我當真拍馬都跟不上,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下手,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做法會讓你們都死在這里?”
那個下殺手的修仙者一臉稚氣,看起來雖然有二十七八歲,但應該是常年不問世事,只是潛心修煉的類型。
他微微昂起頭,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出征仙界,早就做好戰死的準備了,我們都知道現在的仙界亂得可以,稍有不慎,就是圣人也有隕落的危險,不過為了最終能獲勝,些許犧牲又算什么?”
楊戩呆了一呆,竟然無言以對。
這個青年說得太有道理,不過這種人站在對立面上,就很不討喜了。
在青年話音落下的剎那,楊戩身形微微一動,下一秒就出現在青年的身前。當青年大吃一驚,滿臉驚愕之色時,楊戩又一指點在他的眉心上,指力猛地爆。
下一秒,青年的后腦勺處噴出一道血箭,其中還夾雜著白色的腦漿,傷口和青年的眉心呈一直線。顯而易見,楊戩這一指的指力直接把他的腦袋穿透了。
這個青年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地身亡。
青年被殺后,剩下的三個修仙者都驚呆了。
他們情不自禁地后退幾步,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楊戩趁機問道:“我剛才問的幾個問題,現在有人可以回答沒?”
幾個修仙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然沒有人愿意第一個站出來。
楊戩懶洋洋地說:“既然你們沒有人愿意說,那算了,本尊的耐性不是很夠,大不了回頭自己去找而已,你們幾個都下地獄為你們的領盡忠好了。”
說完,楊戩作勢就要動手。
三個修仙者連忙跪倒在地,磕頭求饒,然后把楊戩想知道的都說出。
從他們口中,楊戩知道指揮他們的人就躲在三清這一邊,不過他們的人手已經遍布整個仙界,暗殺各個陣營的修仙者。要不然,以他們的微弱實力,最后恐怕連撿便宜的實力都沒有。
所以在真正的大決戰來臨前,他們要想盡辦法削弱仙界各方的實力。
楊戩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離開茅草屋。
這些異界修仙者的所作所為著實讓楊戩不齒,他們以為搞這些小動作就能取得最后的勝利?可惜像鴻鈞這樣的人,永遠是站在他們,讓他們無法逾越的大山。
當楊戩走出茅草屋時,又聽到三個修仙者慶幸的聲音。
他們估計都以為自己逃出生天了。
楊戩背對著茅草屋,向后打出一掌說:“雖然這樣做看起來不太講信用,不過戰場之上沒有對錯。你們今天能因為貪生怕死而出賣自己上司,來日也可以因為貪生怕死再戰仙界,你們還是去地獄待著比較安全。”
“轟!”
楊戩話音剛落,茅草屋直接炸開,漫天的草芥在半空中飛舞。
其實如果被他們針對的只是楊戩自己,楊戩倒懶得下殺手,畢竟他們無法傷害自己。可是他們以后有可能傷害仙界的其他修仙者,楊戩就不能有婦人之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