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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合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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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酒店餐廳。

“你怎么了?”表演者面色古怪地盯著姜律嘴里塞著的黑布。

“嗚嗚嗚。”姜律一邊含胡不清地哼唧著,一邊伸手比劃。

鐮刀一臉平靜地推過來一杯茶水:“要不你寫出來?”

姜律便用手蘸著水在桌子上寫下幾個字——

我正在做閉嘴訓練。

寫完,姜律心里便是一陣悲哀。

如果不是控制不住這逼嘴,生怕什么時候出問題,他又怎么會出此下策呢?

好在嘴里的是紅乙剛剛穿過的絲襪,換做其他布料,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來。

“好好的怎么了這是?”表演者好笑地道:“雖然你那張嘴說不出什么好話來,是該學著閉嘴了,但是也不至于在吃飯的時候訓練吧?”

姜律想了想,又是寫下幾個字——

給我點份面,我用鼻孔嗦。

表演者看得一個勁兒搖頭:“你真惡心啊”

鐮刀看看一大早就開始整活的姜律,又看看不知道為什么好像一直在故作鎮靜的金瑤,總感覺今天情況不太對。

一旁細嚼慢咽著的金瑤或許是注意到了鐮刀懷疑的目光,她故意轉移話題道:“趕快吃吧,下午筑基的材料就該到了,到時候去姜律房間集合,我告訴你們如何筑基。”

“好。”鐮刀和表演者表示知曉。

姜律一驚,連忙寫下:你們在自己房間筑就行了,我還沒練上氣呢,就不參加了哈。

金瑤瞇了瞇眼睛:“不行,你就算現在還不能筑基,看其他人怎么做也是對你有幫助的,你必須在場。”

見逃不過,姜律只好無奈寫下:那面先不要了,我回去收拾收拾。

“你那房間有什么好收拾的?”金瑤問。

姜律即答:我擦擦門。

金瑤便瞬間紅了臉:“那你快去吧。”

姜律如蒙大赦,連忙往自己房間跑去。

“擦門是什么意思?”看著姜律的背影,表演者和鐮刀不明所以。

咔嚓!

一聲脆響,兩人回頭,看到金瑤手中的筷子已經斷成了兩截。

“你們很閑嗎?有這功夫不如好好鞏固一下你們的修為,要是一會兒筑基失敗,可是有可能會當場暴斃的!”

“可是.你前兩天不是還說不管怎么樣一定會優先保證我們的安全的嗎.”

“呵呵,修仙本就逆天而行,發生什么都不奇怪的。”

鐮刀和表演者緩緩點頭,表情逐漸凝重,只敢用眼神相互交流。

“我們是不是得罪她了?”

“不知道,但應該是的。”

“壞壞壞。”

姜律猛地推開房門,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怎么了?”紅乙正在化妝,聽到動靜回頭好奇地問道。

姜律正要讓她幫忙收拾收拾,但一抬頭卻是怔住了。

只見原本為了貼合人設,將妝容定成了成熟少婦,以便更方便地在賭場中行走的紅乙,此時已經褪去了艷麗的妝容,換成了清雅的淡妝。

雖是少了一些魅惑,但卻更顯清純溫柔,滿滿的良家感,和此前與姜律做的種種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就連姜律也不由得為止驚艷了一下:“超絕人妻感!”

紅乙聞言,捂嘴輕笑:“您喜歡就好。”

“哦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姜律反應過來,連忙開始收拾凌亂的床榻,發現靠自己收拾不干凈,又連忙叫了客房服務。

見他如此著急,紅乙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到底怎么了?”

“就是早上跟你說的那些啊。”姜律一邊盡力整理著房間,想讓其看起來更貼合自己一個人單住的樣子,一邊解釋道:“他們要筑基,然后要來我房間,我必須偽造成一個人住的樣子。”

紅乙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有這么拿不出手嗎?”

“你想哪去了。”姜律無奈道:“只是現在還不能讓他們見到你,很麻煩的。”

“可是您也不能藏一輩子吧。”紅乙嘆了口氣:“您不是說要帶我一起去昆侖山嗎?可如果我要跟您一起去的話,早晚也是要和他們見面的話,那時候又該怎么辦呢?”

“嗯”姜律沉默了。

的確,藏一時不是問題,但是也不可能藏一世。

他之所以答應帶上紅乙,一是為了借此表達自己的誠意,二也是想到反正還要帶上東王公,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到時候一同編個理由就行。

而現在不想讓紅乙的存在被發現,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三個字:拖延癥。

在料想到到時候編理由帶上兩人肯定會費腦筋的情況下,他當然會覺得這種麻煩的事越晚做越好。

雖然早晚得做,但是能晚一秒是一秒。

可現在紅乙的話卻給了他啟發。

原本還想不到該用什么合理的理由帶上兩人的他,此時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姜律越想越覺得腦子里的計劃可行,當即便是激動地抱住了紅乙:“你說得對,我要光明正大地向大家介紹你才行!”

聽著他那介于宣示主權和表真心之間的話語,紅乙的臉上也是不禁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

畢竟這種愿意在朋友圈官宣的舉動,不管放在什么時代,放在什么世界,對于女孩子來說都是極具安全感的。

可紅乙還是高興早了.

一個小時后。

金瑤帶著鐮刀和表演者敲響了姜律的房門。

姜律給他們打開了門,沒事人似的沖幾人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為了防止自己又不小心說了真話,那雙絲襪又被他塞進了嘴里,所以現在又成了不能說話的狀態。

“這么嚴格嗎?”鐮刀忍不住說道。

“你管他的呢,反正他不說話也不是什么壞事。”表演者卻是不以為然,反倒覺得姜律能不說話還好點:“沒想到你住的離我們這么遠,要不是金瑤帶我們過來,恐怕還真得在這大院子里迷.”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鐮刀制止。

“怎么了?”

他不明所以,卻見鐮刀低著頭,悄悄指了指金瑤,又指了指套房的客廳部分,然后開始裝聾作啞。

當表演者看清發生了什么后,也是立馬學著他的模樣開始將視線轉向門口的一副畫作上,裝作很忙的樣子,直接一個緊急避險。

只見此時的金瑤正站在玄關處,滿臉陰郁,一言不發,而在她正對面的沙發上,紅乙正不緊不慢地品著手里剛剛泡好的茶。

“她是誰?”金瑤甚至沒有看姜律,但任誰都知道她質問的對象是誰。

表演者見狀,直接就是拽著呆呆地低著頭,好像那個小兒麻痹的鐮刀一起賞起畫來,口中還振振有詞,什么“畫的真好”“這是菊花吧”什么的。

“這向日葵。”鐮刀糾正。

“你們閉嘴!”金瑤呵斥一聲,兩人瞬間就老實了。

雖然她看上去比他們倆大叔長相的人要年輕得多,但在她與生俱來的氣勢、以及算他們半個老師的身份面前,兩人連大喘氣都不敢。

好尷尬啊他們好想轉身就走,但是走不得。

好在這時姜律解了圍。

他不慌不忙地介紹到:“我正想跟你們說呢,她是昨天你們在監管室見過的那人的追隨者,通俗一點說,算是秘書吧,這次是專門來找我的。”

提起監管室,三人都是記憶猶新,對東王公的印象更是尤其深刻。

“那小子的追隨者?”表演者不解:“他不是重刑犯嗎?那他的秘書不也不干凈?這不報警給她抓起來啊?”

他的身份沒你們想得這么簡單。姜律故弄玄虛地在剛剛準備的寫字板上寫道。

金瑤卻不想配合他,直接了當地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便在這時,紅乙終于放下茶杯開口:“不要緊張,我并沒有惡意,我們坐下來說吧。”

金瑤看了姜律一眼,再度確認了眼前的情況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這才稍稍消了氣,首先入了座。

坐下來后的她也冷靜了下來。

仔細想想,如果姜律真的偷人,又怎么會敢如此光明正大當著自己的面呢?

嗯,應該是自己想多了沒錯了。

而有了她表態,鐮刀和表演者同樣也就懷著疑惑落了座。

姜律給幾人都倒上茶,這才開始了控場。

那么,請你再為他們解釋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他寫道。

“嗯。”紅乙點點頭,隨后平靜地將“來龍去脈”說給大家聽:“昨天你們所見到的那位身陷囹圄的大人,表面上只是一個開設賭場的罪犯,但實際上,他其實是和你們一樣的天命人。”

“天命人?”鐮刀和表演者皆是感到不解。

而這時,姜律卻忍不住將頭低下偷笑起來。

“是的,天命人。”

紅乙的臉上不見一絲波瀾,完全符合大家對于專業和精英的想象:

“不止是你們得到了上天的啟示,要將這位從石頭中重獲新生的小姐送往昆侖山,我家大人也不例外。

不過他不像你們這么幸運,很快就破除了蓋世山上的封印,而是為此蹉跎了許多年。

隨著身上的積蓄逐漸耗盡,這才做起了一些來錢快的生意,一邊賺錢維持生計,一邊為尋找能攻克封印的方法。

最近他察覺到蓋世山出現了變故,便立馬前往蓋世山查看,然后就發現封印已經破除,這才一路追查到了南江城,并通過蓋世山上的氣息找到了這位姜先生。

但初次見面不知是敵是友,為了試探,我家大人這才假意落入了姜先生的圈套,被抓到了執法局之中,否則并非是我吹噓,哪怕一萬個執法局也不可能困住我家大人。

而在見到這位小姐的一瞬間,我家大人就已經猜到了你們的身份,傳訊于我,讓我前來與幾位見面,解釋清楚這一切。”

說完,紅乙端起茶杯,垂著眼簾默默呡起茶水。

除了姜律,并沒有人注意到她顫抖的雙手。

她十分緊張,這是她第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撒謊,更別說面對的還是姜律的前女友了。

雖然臺詞是姜律早就寫好的,她已經滾瓜爛熟,但越是害怕出錯,她就越是不自信。

好在是順利背完了,她也就終于松了口氣。

弄巧成拙,她這為了掩飾焦慮而故意做出的面無表情和講完就低頭喝水的舉動,倒是讓幾人相信了幾分,因為這種神態,倒真和那種刻板印象中大佬身邊的冷漠干練的秘書有幾分相似。

不過金瑤并沒有被唬住,她敏銳地捕捉到了疑點:“那么.他為什么不自己來呢?”

紅乙端著茶杯的手一顫,水珠濺到了她的臉上都沒有反應。

因為她現在慌得一批。

啊是啊為什么他不自己來?我也不知道啊.也沒人告訴我為什么啊超綱了吧?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她緩緩放下茶杯,下意識就要去看姜律。

好在姜律反應迅速,裝作拿東西,“一不小心”碰翻了她手里的茶杯。

“哎呀!”

嘴里塞著東西的姜律立馬面帶歉意地站起來,拽過桌布就替她擦起了被打濕的裙擺,同時動作示意她去浴室整理一下。

等紅乙尷尬的起身離場,姜律這才接替了她解說的位置,在寫字板上寫道:我剛剛問了她這個問題,她說是因為如果她老板現在就越獄,可能會影響我們去昆侖山的計劃,所以要等到我們出發了以后再跟我們會合。

“會合?”金瑤皺起眉頭:“他還要和我們一起去?”

表演者也略帶嫌棄地搖搖頭:“我不喜歡那小子。”

姜律無奈地攤攤手,繼續寫道:那怎么辦呢?要是拒絕他,給他逼急了現在越獄,執法局那邊出事兒導致我們不能順利上路了怎么辦?而且他都這么決定了,表現得這么有底氣,說不定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沒有告訴我們。我感覺還是見一見穩妥一些,反正實在不行到時候切割嘛。

“也有道理。”鐮刀思索著點點頭。

金瑤想了想,也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好吧,總之先虛與委蛇,要是把他逼急了給我們惹麻煩反倒是不好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姜律附和道。

這時,整理好衣服,卻還在思考怎么回答的紅乙終于表情僵硬地走出了浴室。

“那么,我們暫時答應他和我們同行了。”金瑤對她淡淡道。

紅乙一愣,頓時露出得救般的表情。

“嗯?你笑什么?”金瑤瞇起眼睛,警惕地盯著她。

“我沒有啊.”紅乙搖搖頭:“我只是我只是為了我家大人能獲得各位的認可而感到高興而已。”

“這樣么。”金瑤沒多說什么,下了逐客令:“我們這里還有要事要辦,你請自便吧。”

放松后的紅乙一時沒反應過來,“嗯”了一聲,回道:“那么你們先忙,我去幫姜先生洗衣服了。”

說著,扭頭又走進了浴室。

一時間,整個房間寂靜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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