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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獅王爭霸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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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玄女嘟囔著。

她篤定現在姜律指定是在洞府里累得癱軟著的,就以他那下山時的狀態,即便不叫扶墻而出也相差不遠了,就算他有那心思,也不可能有那力氣了。

但這些事她也不可能跟玉竹解釋清楚,看她實在著急,沒有辦法,她也只好勉為其難跟著去了。

眨眼間,兩人來到姜律洞府的正上方。

可就在玉竹道人要給眼睛施術時,玄女突然攔住了她。

“師祖你做什么?”

玄女的面容顯露出些許掙扎:“嗯我覺得偷窺別人不太好吧?”

玉竹道人一時語塞,與她對視良久,才終于憋出一句:“您在逗我?”

玄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她是想當之前什么也沒發生過的,但實際到了附近,心中卻又總感覺有什么堵著,始終有些放不下。

至少剛剛玉竹道人即將偷窺姜律的時候,她心里是莫名其妙有些不爽的。

倒并不是說不能偷窺,只是她不太想讓別人偷窺。

“你看這都夜深了,他許是都睡了,萬一他睡覺的時候有什么奇怪的習慣,咱倆看了說不得要長針眼的。”

玄女按著玉竹道人的肩膀,轉了個面:

“就是說,不如看看遠方的呂清吧,至少我們都是女人,避諱的會少一些。”

玉竹道人努力擺脫玄女的魔掌過后,扭過頭來一臉的莫名其妙:“您就是在逗我吧?該看的不該看的不是早就看完了嗎?事到如今還拘泥什么小節啊?”

“誒誒誒!”

玄女假裝沒聽見,指向呂清的洞府:

“你看,她在家呢,老老實實一個人在休息,沒別人,她也沒亂跑,好了,這下放心了,我們回去吧。”

玉竹道人一個不留神,便是被帶了節奏。

低頭一看,果然,呂清正在睡覺。

“嗯,倒是也沒有太過放肆。”她點點頭,雖談不上欣慰吧,但至少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

“嗯?不對啊。”她又突然反應過來:“她在不在家都無關緊要,現在要緊的不是朱真嗎?”

“唉”已經走出去了幾步的玄女聞言,只得又折返回來,裝做不在意的模樣:“罷了罷了,說實話,我是真不喜歡干這種事,不過看你實在擔心,我就陪你看看、找找吧。”

“唔”玉竹道人欲言又止。

也就是輩分關系在這兒了,不然她真的很想問一句你憑什么?

說到底最開始帶著我偷窺的就是你不是嗎?

不過現在她也不想浪費時間糾結這些了,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之后,玉竹道人重新低頭看去。

隨著兩人透過厚實的山體看見了姜律的洞府,先是玉竹道人絕望地驚呼了一聲:“怎么真的在這里?”

可緊接著玄女就疑惑地問了一句:“我們是不是看錯洞府了?”

她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眼下的情況有些復雜。

這明明是姜律的洞府,但是朱真卻在這里,這也就算了,關鍵是姜律竟然不在。

“還好還好,萬幸他不在。”玉竹道人松了一口氣。

雖然朱真在這里,不過姜律不在,那就是安全的,不必理會。

“比起這個,我覺得你更應該注意一下朱真的心理健康問題了。”

玄女皺著眉頭,看著朱真詭異的行為道:

“她怎么大半夜不睡覺,一個人在那騎石獅子啊,我感覺怪邪門的呢.”

“咦?”玉竹道人方才只顧著找人,倒是忽略了細節。

說來奇怪,這朱真中了邪似的,表情呆滯,不知從哪搬來了一頭石獅子,跨坐在上面,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以前就有這種怪癖嗎?”玄女問。

玉竹道人疑惑地搖搖頭:“我也不曾見過,莫不是在夜游?”

“夜游?”玄女啞然失笑:“人是不會突然夜游的,等你能發現的時候,說明這種情況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你確定你沒有見過?”

“這我也不知曉了。”玉竹道人面露羞色。

玄女這么一問,她才發現,自己平常太忙,其實并沒有真的好好關注過朱真的起居和習慣,竟是不能肯定朱真有沒有夢游的習慣。

“夜游都好說。”玄女驀然嚴肅起來:“我就怕她是練了什么邪功,或者走火入魔了。”

玉竹道人一驚,立馬堅決地表示道:“師祖你放心,這一點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只是說笑而已。”玄女見玉竹道人如此緊張,不免覺得好笑:“從她的氣息也能看出來,靈力聚而不散,沒有亂走的跡象,不可能是走火入魔,看來你也是心亂了,連這些都忘記了。”

玉竹道人這才放松下來,慚愧道:“關心則亂了。”

“多半就是夜游了,現在也莫要打擾她了,等到明天你再問她是怎么回事吧。”

玄女收了神通,打算離去,臨走前,她意味深長地道:

“宗門的事情什么時候都處理不完的,做完了一件舊的事,總會有新的事馬上出現,我看你啊,還是多抽些時間陪陪你的徒弟們吧,若是你足夠親近呂清,又怎么可能還會有她背著你亂來這樣的事呢?”

玉竹道人如遭雷擊。

是夜,玉竹道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她不停地做著檢討,認真地思考著,如果像玄女說的那般,她真的無微不至地關心了呂清這個她最寵愛的弟子,是否還會出現今天這樣的局面呢?

“呂清固然有錯,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啊”

“我得找個時間好好和她談一談,然后認真地傾聽她的想法才是”

“這是一個教訓,在朱真的身上,切莫再犯了”

她反思著自己,又警醒著自己,終于是意識到了以前教育弟子的方式還是有些問題。

而想通過后,她只覺得念頭通達了許多,剛剛明明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可現在,竟是有了一絲困意。

“睡吧。”

她不再多想。

迷迷糊糊間,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瑤池上下,包括正門.哪有石獅子?

她哪來的石獅子?

朱真那雙踩不實地面,得靠踮著才不至于被大開大合地貫個通透的雙腿早便是發軟發麻。

從石獅子上下來,她甚至都成了個羅圈腿,到床上幾步路的距離,她險些摔倒好幾次。

此刻她是心也亂,腦子也亂,嘴巴更是亂。

“不要了再也不要動物朋友了.”

她口齒不清地反復念叨著,隱隱還帶了些哭腔。

聽得此言,那石獅子竟是站了起來,擺了個東風標致的造型。

一把扯下身上帶洞的銀灰色的舞獅服,姜律不滿地挑了挑眉:“怎么,看不起我佛山獅王爭霸賽小學組冠軍?再說不是你問什么叫銀獅的嗎?”

“誰知道你說的是這么個銀獅!”

朱真哭哭啼啼地鬧著別扭:

“我以為是師父的師,然后然后那個yin”

“誒”姜律伸手嚴厲制止:“不要開倫理的玩笑。”

“總之總之我再也不要這個了,我都快被顛散架了。”朱真看上去已經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說什么都要將舞獅這個項目拉入黑名單。

“你只知道自己的感受,卻沒有考慮到,其實我也很不容易的。”

姜律嘆了口氣:

“暫且不論我碰巧昨天在山下的伴手禮店買了這個衣服的好運氣,也不說我下腰后還得倒著撐在地上。

光說為了讓你踩不到地,我還得踩高蹺這一點,就非常困難。

所以你也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都給我童子功都折騰出來了,這可是我輕易不表演的絕活。”

“這么說,你真是那什么獅王爭霸賽的冠軍?”

“沒錯。”姜律驕傲地強調道:“而且是小學組的冠軍,可不是幼稚園組那種過家家一樣的比賽。”

“好吧.”朱真將信將疑地點點頭:“辛苦你了。”

可才沒好好說兩句,她又是齜牙咧嘴起來。

“痛死了”

畢竟旋轉木馬都還能踩著地,她初出茅廬就騎上了獅子,勁頭過去后難免有些不適。

“是這樣的。”姜律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出劍必定是要傷人的,既然你非要我拔劍,那你就是會承受這份因果的。”

朱真十分委屈,半是后悔半是不解:“可是之前我明明看師姐一點都不難受的”

“她啊,她當時有潤滑的。”

朱真愣了一下,而后氣憤地質問:“那為什么我沒有?!”

“我尋思著從玄女那兒回來我也沒洗澡,能將就將就呢,誰知道被你講課耽誤了這么一會兒,都干了”姜律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沒什么。”姜律面不改色地擺擺手:“行了,課也聽了,你要玩的我也陪你玩了,我真得睡覺了。”

說完,他就自顧自爬上了床。

他這會兒也不打算去客廳睡了。

反正都坦誠相待了,別說都睡床了,把朱真當個抱枕抱著睡想必她都不會介意的。

朱真見姜律直接倒下,乖巧地趴到他身邊,輕輕推了推:“我還要去洗澡,要不你也洗一洗再睡吧?”

姜律睜開一只眼:“洗完澡精神了,到時候不想睡覺,我可繼續拉你舞獅了。”

“啊!不要!”朱真被嚇了一跳,逃也似地從床上跳了下去:“那你不要洗了,就這么睡吧!”

丟下這句話,她飛快地竄進了浴室,看樣子是打算等姜律睡著再出來了。

姜律笑笑,不免有些感慨。

曾經,他也是這么嬌羞青澀的少年吶。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回憶了很久,姜律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沒有青澀過,似乎一直都是這樣的。

“啊那沒事了,睡覺睡覺。”

真正意義上的累了一晚,姜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醒醒。”

“快醒一醒。”

姜律聽到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正是多年未見的西王母。

“咦?西西?”姜律揉了揉眼睛:“我是在做夢嗎?怎么見到你了?”

“你不是在做夢.是師尊已經察覺到了你的存在,強行把你召來的。”

一旁的玄女解釋過后扶著額頭,惱道:

“不過你睡覺怎么是裸睡啊?快把衣服穿上,別嚇到師尊了!”

姜律陡然一震。

“不是做夢.那為什么.”

臉上有了些歲月的痕跡,但并不顯老態,反倒是更具成熟風韻的西王母嫌棄地看著姜律,艱難地開口詢問:

“你這是多久沒洗澡了?怎的身上看起來膠粘啊?”: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