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從里屋里拿出手機,走出來,邊走邊打起了電話,“是是是,我覺得他好像幾天沒吃了,應該是個流浪人員吧,你們還是快點來人將他帶去找個地方安置一下吧,看著怪可憐地,這么冷的天氣,還在街頭睡覺。”
“好的,謝謝你,我們立馬過去。”手機傳來聲音。
朱玉應了一聲后,便掛下了電話,走了出來,來到店外,想探探徐繼面吃完了嗎,不料,那里早已是人去碗空了,留下了一個碗在空蕩蕩地道上。
朱玉有些疑惑,也有些可惜,因為她走近徐繼身旁時,聞到了一股味道,那是好幾天沒洗澡而散發出來的味道,又見他睡在那里,便大膽猜測道,應是個流浪人員,當即便打電話給了志愿者一行人,讓他們給徐繼安置個住處。
現下,看著他早已離去,朱玉嘆了一口氣,可惜了。
這時,正當她想回到里屋時,突然來了一個客人。
“老板啊,現在這行情還開著店吶。”來人道。
朱玉聽見聲音,回過頭來,見是一熟悉人,名叫夏歡。便笑臉盈盈的說道,“是啊,今日怎得有空出來啊,夏歡。”
夏歡找了個位置坐下,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朱玉啊,給我來一碗面吧。”
朱玉見她有些異樣,感覺情緒有些異常,但并未過問,知道,“好。”
不一會兒,面已是煮好了,朱玉端來了面,說道,“吃吧。”
夏歡拿起筷子,安靜的在那里吃完了一碗面,之后擦擦嘴,再次將口罩給戴好。這才說起了話,道,“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跟老王啊,這么恩愛啊。”
朱玉將碗端走,說道,“你怎么了,祝哥對你不好嗎?對了,祝哥今年趕得來火車嗎?”
朱玉口中的這位祝哥,是夏歡的丈夫,祝子揚。
“害,他啊,巴不得回不來呢。干得回來也不想回來。”夏歡喪喪的說道。
“這是咋了你們?”朱玉越聽越是糊涂。
她的這位朋友,夏歡,人如其名,性格開朗,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是笑呵呵的,還真未見過她如今天這般喪氣著呢。
“我覺得這段婚姻真是維持不住了,等疫情一過,我就跟他離婚。”夏歡說道。
朱玉訝異得很,她們家與夏歡一家也算是好友了,平日都知根知底的,雖說這對夫妻會經常吵架,可向來床頭打架床尾合,很多時候,吵完架明天就好了,這么多年來,生活也還過得好,這是怎么了呀?
連忙問道。
幾日里,顧瀟閑來無事就是練練琴,這下剛一首曲子彈畢,突然對面有個聲音傳來,“對面彈鋼琴的小姐姐,能不能換一首曲子,你天天彈這首曲子,我都聽膩了。”
顧瀟走到窗戶旁,見到對面窗戶口倚著一個男人,拿著一個擴音器。
顧瀟大聲的說,“你要聽什么?”
“來一首卡農吧。”那聲音傳來后,顧瀟接到指令,彈了起來。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顧瀟以為是江渠的來電,沒想到,竟是快遞員的電話。
“好的,你放在小區門口保安室就好。”顧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