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20章 純愛戰士

第20章純愛戰士

蘇墨白低頭看著久久,小姑娘抓著他衣服上的紐扣,玩得不亦樂乎。

他懷疑過許靜安是被男人欺負后生下的久久。

三年半前,許靜安有大半年沒回來,一天晚上突然抱著個孩子回來,那時她還是雁大的學生。

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她死活不肯說,只求云蔓幫忙帶孩子。

那時云蔓剛和老公離婚沒多久,整天恍恍惚惚,見到孩子第一眼,她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做了母親的人都見不得孩子受苦,何況久久還是那么漂亮的小孩。

小小一團,窩在許靜安懷里酣睡,被云蔓的指頭弄醒后,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緩緩睜開,看著云蔓咧嘴笑開。

母親離世前,最擔心的就是許靜安,說她長得太招搖,無父無母無兄長依靠,容易被人欺負。

她緊緊握著他的手,拜托他一定要看顧好她。

母親待他亦師亦母,給了他二十年的溫暖,讓他體會到人世間最真摯的情感,是他感恩一生的人。

她從孤兒院將自己領回來那日起,就注定這一世,許靜安都是他用命也要護住的人。

而他,反而成了許靜安的累贅。

母親把畢生財富都換成了戲服,行頭,硬膠碟片,為了梨園事業,為了讓好苗子能學下去,唱下去,她經常帶弟子不收費,甚至貼補。

得了癌癥,母親說不治,她走后,賬戶里只有區區二十幾萬,那些錢全都拿來給他治病了。

為了救他,許靜安向許家求助。

才17歲的她孤身一人回到雁城,該有多無助。

轉瞬,和許靜安離婚一個多月了。

天氣漸漸熱起來。

郁辭和一幫朋友約好晚上去金爵。

從靜園出來,郁辭坐進車里。

感到莫名煩悶,他拿起中控板上的煙盒,抖出一根煙點上。

以前每到周五,老頭子總會提前打電話提醒他,現在他來不來,老頭子是一點都不在意。

明著跟他說,愛來不來,一見他就心情不好。

以前他們回靜園后,許靜安會陪老頭子在書房里聊天,下棋,寫寫畫畫,他覺得許靜安心機很深。

為了討好老頭子,溜須拍馬,曲意逢迎。

現在想想,除了和老頭子說說話,這個家里,沒人會在意她。

郁涵的冷嘲熱諷他聽過,奶奶的陰陽怪氣他也知道,傭人們私下對她的不屑他也看在眼里。

他看不慣許靜安那逆來順受的模樣。

許靜安很少情緒激動,最厲害那次是在金爵,為了維護朋友,她語氣激烈,跟他頂了兩句。

他用錢侮辱她,對她說過很多難聽的話,她不哭也不鬧,就那么靜靜聽著。

那寡淡的性格特別像他媽,像根僵死的木頭,帶著沉沉暮氣。

那是他最討厭的……

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郁辭的思緒。

來自M國的越洋電話。

“阿辭,我要回雁城了,這邊的事都處理好了。”

“好啊,歡迎你回來。”

“就只是歡迎嗎?阿辭……我倆……”

郁辭把抽得只剩一小截的煙頭丟出窗外,語氣微涼,“悠染,他們知道你回來的消息,會很高興的。”

“嗯!到時你會去機場接我吧?”

“好,訂好機票通知我。”

掛斷電話,郁辭輕踩油門,車子緩緩開出靜園。

燈光幽暗,迷離。

郁辭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

韓博年摟著個身材火辣的兔女郎,兩人肢體動作有些超綱,滿是欲色。

陸執嫌棄地翻了個白眼,說:“韓老大,發情就另外找個地方,這里有純愛戰士。”

韓博年瞟了眼郁辭,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見他純愛?明明是悶騷。”

“怎么不是?八年如一日等著悠染,不近女色,潔身自好,堪稱當代柳下惠。“陸執接著調侃:”都26了,還為她還留著處男之身,你說不是純愛?”

韓博年的爪子從兔女郎身上下來,搭上郁辭的肩膀,眼睛往下瞟了瞟,“小四,你那個還在……嗎?”

郁辭一把將他推開,說:“把你這摸過女人的爪子從我身上拿開。”

陸執笑,“小四,純愛戰士頭把交椅你得讓位了,現在圈子里公認秦家老二,他戒了所有鶯鶯燕燕,為了個女人茶飯不思,到處討教攻克高冷女神的辦法。”

林子軒:“秦家那個二算不上咱們圈的,他哥勉強算得上。兩年都沒追到?他不是很會玩嗎?”

陸執笑:“他碰上的是個極品,秦二除了有她微信和電話,其他一概不知,約了一個多月,人就是不出來,這家伙瘋了,整天念叨著那女人還欠他一頓夜宵。”

林子軒:“怎么還欠上夜宵了?”

陸執剛想張口說話,韓博年踢了他一腳,“陸三,找服務員上點吃的,嘴好淡。”

郁辭對他們剛才說的話恍若未聞,靜靜地坐在那,端著杯雞尾酒淺酌。

韓博年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是不是很想知道,你那個掛名老婆和秦二的事?”

“不想。”

“真不想?多少算一個圈子的,要是被秦二綠,你的臉面得掉地上稀碎。”

郁辭心里有些煩躁,冷著聲音說:“一群大老爺們這么愛聊八卦,咋不去變性呢?”

他話鋒一轉,接著問:“二哥今天怎么沒來?”

“那個事業瘋批,說今天發現一個好苗子,正在錄音棚錄音呢?上次也說發現了一個好苗子,可惜被人家給拒絕了。”

韓博年勾著一雙眼睛,神秘兮兮地接著問:“知道拒絕他的是誰嗎?”

“誰?”

“你那個便宜老婆。”

郁辭掀眸看他。

韓博年有點得意,“那晚你不是也在嗎,你老婆唱的那幾首歌唐老二錄下來了,設置成鈴聲,他每天都聽。”

郁辭:“……”

過了一會,他問:“他倆怎么認識的?”

這直腸子工科男,思維跳躍的,問到秦朗頭上了。

韓博年眉毛輕挑,笑著說:“不如你去問老二,他跟秦二走得近。”

翡翠灣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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