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174章 后腦勺沒長眼睛,被人背刺都不知道

第174章后腦勺沒長眼睛,被人背刺都不知道

秦朗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打著領帶,標志性的金發也沒了,是規規矩矩的黑色短發,耳釘也取了。

一副商務精英的模樣。

這……

完全就是另一個人。

許靜安笑道:“你怎么變成這樣?受什么刺激了?”

“我剛才一直站在這,看你找來找去的,就是看不見我。”秦朗咧嘴笑著,“你這樣的表情好好玩,安安,咱倆有快一個月沒見了。”

許靜安笑道:“這樣子很好啊,比之前那樣帥多了。”

秦朗有點小嘚瑟,輕輕挑眉,“那我以后就都這樣穿了,斯文敗類樣,你喜歡的樣子。”

南知晚在一旁“喔”地怪叫了一聲。

三人找了個露天的位置坐下來。

點了各式各樣的燒烤,南知晚拍了幾張照片,反手九宮格照片就發到微信上,配文:陪我那遭受網暴的閨蜜一起燒烤,黑子們,你們都小心點,等我們吃飽喝足,跟你們開撕。

因為要保護嗓子,許靜安不怎么碰酒,不喝碳酸飲料,很少碰辣的,所以她沒吃多少就停下來了,看秦朗和南知晚喝著啤酒大快朵頤。

三人聊起網暴。

秦朗不以為意,“讓他們暴唄,這下誰都知道安安了,多好的推廣呀,黑紅也是紅。”

“你還怪懂的嘞。”南知晚倒了兩杯酒,兩人一碰,直接干了。

云蔓到家,在微信上問許靜安晚上還回不回去。

許靜安回:要回的,你先鎖上暗門,我到車庫時打你電話。

南知晚義憤填膺道:“安安,咱不能讓人欺負,那些人亂扣帽子不能忍,那瘋子要殺你和小舅舅,難道不反抗等著他殺?把你手上的證據甩出去,一個炮給他們打啞火。”

秦朗聞言,放下酒杯,追問許靜安那年發生了什么事。

這人喝了酒,話就特別多,南知晚把許靜安好心幫了個瘋子的事情禿嚕著全說了。

那邊倆人罵著瘋子,許靜安這邊算了算日子,距離那晚郁辭離開,去陪紀悠染看日出,已經過去了四天,她和郁辭沒再聯系。

要是他倆就這樣跟休止符一樣,從此了斷,也不錯。

紀悠染不要再來找她麻煩,她的日子平靜起來,小舅舅的腿治好,久久安全,才是最好的。

工作上的事,就夠她應付的,情情愛愛的,煩人。

許靜安承認自己有點反復無常。

明明在那個細雨擁吻的夜晚,她心里還在說,郁辭的過去留給回憶,她要郁辭的未來。

這才幾天。

一個白月光她就受不了,就郁辭那樣的,身邊前赴后繼不會缺女人,還不得把她煩死。

……郁辭就是個麻煩!

南知晚見許靜安的目光定在某處久久沒動,就知道她走神想那渾蛋了。

“妞,別擔心,橋到船頭自然直,等過兩天你甩出證據,一劍封喉。”

許靜安笑道,“我可沒那么多錢買流量。”

南知晚:“管他呢,你只管網上放證據,真粉會幫你推的,要相信正義網友的力量是無窮的。”

郁歸文在別墅里搞了個家庭餐會,郁家人幾乎都過來了,還有時光集團一些異姓股東。

他這棟別墅跟郁歸儒那棟,隔著兩百多米。

郁辭來的時候,帶上了高特助和丁放。

參加伯父家的酒會,帶上助理和保鏢,這就讓人多想。

郁辭就是故意的,五年前他被人暗算,要不是有人出手相救,他的人生可能從此盡毀。

郁歸文從丁放手里接過兩個沉甸甸的禮盒,遞給一旁的郁行,訕笑兩聲,“自家人,不用這么多虛禮,阿辭,你伯母在國外總念叨你。”

恰在此時,時巧笑吟吟地走過來,一臉欣喜地看著郁辭,“哎呀,阿辭,一年沒見,伯母想死你了。”

郁辭嘴角微微上揚,伯父家這兩口子,把口蜜腹劍詮釋得明明白白。

他禮貌地叫了聲“大伯母”。

從小到大,郁榮生就將他帶在身邊,他見慣了成人世界的虛偽客套,每一個人前對你和善溫厚的面孔,都有可能在暗地里對你露出獠牙。

這些人早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把他當作心腹大患。

郁行將郁辭送的禮盒放到桌上,親熱地喊著哥,笑著過來攀他的肩膀。

郁辭身子微微側了側,躲過他的手,冷聲道:“你走前面。”

他討厭走前面,后腦勺沒長眼睛,被人背刺都不知道。

郁行笑瞇瞇的眸子里冷了冷,隨即笑道:“辭哥,我帶你去咱們年輕人的世界。”

三樓天臺上布置成一個開放式酒會,全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還有幾個十來歲的孩子。

天臺上空飄著低沉慵懶的爵士樂,燈光布置得迷離夢幻。

不愧是在國外待過十幾年的人,這小型酒會的氛圍感拉滿。

“辭哥,就等你了,你不來,咱兄弟幾個都沒有主心骨。”

郁潛攀住他肩膀,把他帶到桌旁。

正和郁芊芊喝著果酒聊天的郁涵見她哥來了,趕緊拉著郁芊芊溜到天臺的另外一角。

郁明笑著遞給他一杯紅酒,溫笑著說:“阿辭,來,我們兄弟幾個從來沒這么齊聚過,今晚好好聊聊。”

郁辭散慢地坐到椅子上,笑得意味不明,“大家確實不怎么聚,你回來了,以后的聚會就多了。”

其實這幫堂兄弟姐妹們,表兄弟姐妹們在靜園還是會經常碰面,老太爺健在,逢年過節的,大家都會去郁歸儒那看望老太爺。

長輩們過生日,傳統節日,郁榮生也會在酒樓搞搞家庭大聚餐,通常都是一大家族人,偌大的宴會廳里全是郁家、郁家姑爺家的人,上下五代幾十桌人。

這么大的家族,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復雜又微妙。

宴會不到十一點就散了。

郁辭坐在車后座,沉聲問道:“有什么發現?”

丁放:“這棟別墅裝滿了監控,東坡上裝有鷹眼,位置很隱蔽,輻射整個靜園。”

難怪靜園剛建好的時候,大伯堅持要東邊這套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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